白子乔伸手抱她,觉得突然怀里的人沉了不少,“你究竟吃了多少?”
天太冷,拂衣缩在他怀里哼唧哼唧,脑袋蹭来蹭去。
“我们再过几日就成亲,可好?”白子乔抱着她贴着自己,低头去嗅她身上的淡香。
“不要。”她突然睁眼,很干脆的拒绝,“我不要嫁给小白。”
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没想到是自己不愿意走路,故意让他抱着回去的。
白子乔走到湖边,将她举着,“你不答应,我就松手了。不过我不会游泳,冬天这么冷,掉进水里我可救不了的。”
她抓着他袖子,醉意越来越重,看着白子乔的脑袋几乎变成了两个,“就算把我淹死也不要嫁给你。”
“为什么?”
“你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拂衣很鄙夷地说道。
“谁说的?还是你哪只眼瞧见了?”白子乔挑眉,如玉的面庞在月光下映着几许清辉。
“东宫好多人都看见了,那一夜,进你屋里的女人是谁?”
他突然笑了,深邃的眼眸紧紧凝视着怀里的人,“你是说云裳?”
“你承认了是不是?”拂衣扭过头,用手锤着他的肩膀,“你快放我下来,臭小白。”
“确定让我放手?”他托着她身体的手故意摇晃,更加放低了接近水面。“你吃醋了。”
“我才不会吃一只狐狸的醋。”她张嘴咬在他手臂上,用力很足。
“那晚我出去了,后来回来时才知道房间里多了个人,难道传谣言出去的人就没看见,我是怎么把那人扔出去的么?”
拂衣愣住。
“我的床,只让娘子睡。”他忽然欺身而近,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唇瓣上。
069 小白我还要()
拂衣已经完全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天旋地转中。她唯一记得的,是桂花酒酿滋味儿的美好,因此当白子乔吻下来时,倒反被她主动衔住了嘴唇。
白子乔的唇形很薄,却柔软而温暖,因为同样喝过酒酿,所以唇上沾染了桂花的香甜,拂衣眯着眼搂住他,大胆地伸出小舌头在他嘴角上舔舐。
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开始用力地吮吸着那股甜味,眼神迷离,额前白玉海棠花胜泛着皎洁的淡光,映衬着她娇嫩白皙的脸颊。
白子乔僵了片刻,声音暗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因为说话的间隙,他的唇微微离开了她的范围,这下动作引起她的强烈不满,嘟着嘴巴又亲了上去,口齿不清地嚷嚷着:“我还要”
他目光幽幽,凝视她的眼,“你现在认得我是谁吗?”
“小白,我还要”她可怜巴巴的,像个讨不到糖的小孩子,又是委屈又是撒娇。
一颗心,就此沦陷。她知道他是小白,不是别人。
白子乔胸腔里涌起一股热流,莫名的亢奋难以抑制,咬着她耳根说道:“你要什么?”
“要小白呜,酒”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已被他吞进肚子里,白子乔的唇紧紧覆盖住了她,前所未有过的热烈与强势,几乎让她窒息。
他的手已经揉到拂衣腰下,指尖触到的柔软仿佛在引,诱着他的进一步探索。
拂衣双手攀在他脖颈上,身体紧紧贴着他,寒冬里两个人互相传递着彼此的温热,而她胸前那柔软的隆起也因此靠紧了他。
白子乔眸色越来越深,眼里的欲,望令他几乎想把她吞噬掉。手掌一用力,压着她的臀部贴近自己,两人身体重叠得毫无缝隙,身下某处坚硬的火热已经突起,抵着她小腹。
可是,这是皇宫,他必须得把拂衣带回东宫,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云裳躲在远处的梧桐树下,看着白子乔紧抱着拂衣离开的身影,气的直跺脚。
“你生气有什么用?”贵妃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往后当了太子妃,要忍受的比现在更多。”
“可是我不甘心,太子哥哥宁愿娶个民间最普通的女人,都不要我。”
“云儿,皇上今晚已经答应将阮拂衣指给太子为正妃,这才是你真正要担心的事。”贵妃绛紫色罗裙泛着幽冷的光,目光久久停驻在太子抱着拂衣离开的方向。“如果你想挽回,那便只能让那个女子从此消失。”
云裳惊住,“娘娘您的意思是”
“在这皇宫里,死人的原因有很多,就看你用什么方式了。”她轻笑。
……
白子乔坚硬的背抵在门上,大手将怀里瘫软的人儿的衣服揉得散乱,衣襟被扯开大半,斜斜的露出一半嫩白香肩,锁骨分明。
他俯身将脸埋入,吮吸着她呈露在空气里的肩膀,嫩滑的口感让他忍不住轻咬,拂衣浑身战栗,发出一声娇、喘似的呼声。
没想到,“砰”的一声,拂衣一拳打在了门上。
070 进退两难()
“我好热,小白你走开。”她身上像被火烧着了一样,而且隐隐约约觉得,白子乔的身体热量比她还足。
“撩、拨了我,就想走?”白子乔撕开她的胸衣,重重咬了上去。
拂衣脑袋混混沌沌,觉得又痒又疼,只能不停地呜呜出声。
他的手从腰带处探入,一直摸索到她柔软的大腿、根、处,“娘子想不想睡觉?”
“唔嗯。”
说完就被拦腰抱起,大步朝床榻而去。
“那我们俩一起睡。”白子乔边说边走,手上动作也不慢,手指灵巧地绕过她衣襟解开那一串繁琐的扣子,裤腰带也随之脱落,散了一地。
此刻的阮拂衣像只被剥了蛋壳的鸡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而且安安分分的,丝毫不知自己处于危险中。
白子乔压在她身上,手指循迹到她幽深的花蕊间,几番拨弄挑,逗之下,竟已经有些湿滑。
拂衣半睡半醒间,觉得身体越发酥痒,开始微微扭动自己的身体,却无意间摩擦到他身下支起高高帐篷的某处坚硬,觉得那硬邦邦的东西贴着自己腿、根,太过火热,所以伸出了手摸住那根粗壮的硬烫之物,想将它拨开到一边去。
小白身上何时多了这么个东西?她脑袋太懵,不愿多想,又因好奇,所以将它握在手里轻轻捏了捏。
白子乔整个人都抖了,努力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即将爆发的心情。
第一次,不能吓着她。
他的动作已经尽力轻柔,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听到某人从醉梦里惊醒的惨叫。
“疼!”拂衣这一下,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脑子也一下清醒许多。
为什么小白会压,在她身上,两人居然什么都没穿!
“小白,你在用什么戳我,好疼”她哽咽着,身体僵作一团,身体紧绷。
白子乔快疯了。
“娘子你放松点,乖,放松就不疼了。”
夹得这么紧,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
他才刚进去不到一厘,也许是拂衣初次,接受不了他的粗、大,被挤开的地方已经绞的紧紧的,丝毫不再给他向前继续的机会。
可是,这种情况下他若是后退了,还算是男人么?
两人一直这么僵持着,一个不肯松,一个不肯退。
“小白,我好疼,你把那东西拿出去好不好?”她真的掉出眼泪了。
“那你嫁给我好不好?”他低头吻着她的面颊,身体尝试着轻轻往前动,依旧不行。
而她眉头越皱越紧,模样似乎很难过。
可是,在他欺负她的情况下,拂衣居然点了头。
“小白,你先放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白子乔努力做着思想斗争,也许他再坚持会儿,那马上就可以得到这个女人。可是,她是他要娶的人,听闻凡间女子都注重名分,他连名分都还没给她,却急着要她的身体。
最终,他还是带着不甘退了出去。
等到成亲那天,他就不会再放过她了。
婚事定在三日后举行,不少人知道消息后惊讶不已,皇上居然亲自开口,将一个民间女子赐给了太子当太子妃,原本不少人都极度看好太子与郡主。
071 感受到了吗()
从那晚起,拂衣有些怕了白子乔,就连跟他站在一起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她也时不时偷偷瞧着他的身体,究竟是哪里多出来的东西,竟会让她那么疼。可目光每每一碰上白子乔的眼,又会满脸通红地躲开。
直到第三天,白子乔在坐在院子里写请帖时,突然开口,吓住了拂衣:“娘子你究竟在看我哪里?”
目光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拂衣本来一直盯着他下、身在看,好不容易注意到他两腿、之间似乎有不同寻常的东西在缓缓鼓起时,却被他逮了个正着,一时羞愤地想从旁边池塘跳下去。
被自己迫切想要的女人这么盯着看,身体会没有本能的反应才怪。
“娘子你过来。”他停下手里的毛笔。
拂衣果然走到他面前,接着被他伸手一揽,整个人落入他怀中,坐到了白子乔腿上。
他的手越过她胸前,拥着她问:“怎么样,感受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
腿、间硬物顶、到了她的臀部,似乎还有胀大变硬的趋势。
拂衣腾的一下弹跳而起,脑袋撞上他下巴,两个人都疼的咧嘴。
“我我先回去了”她急匆匆,红着脸跑开。
下午白子乔便让人送来了新衣,鲜红的嫁衫绣着金线花纹,大方而贵气。
拂衣试装的时候,身边丫头正为她用朱笔勾勒额间花钿,她的突然转头,使得笔上朱砂点在了眼角,朝铜镜里一看,像极了一颗嫣红的泪痣。
她看镜子时的神情突然变了。
丫鬟见自己失手犯了错,一时想给自己开脱,急忙间说了句:“姑娘你点了眼角那颗朱砂痣,突然倒像另一个人了。”
有痣和没痣,神韵完全判若两人。
拂衣脸色苍白,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熟悉的零星片段。站起身来张开双臂,看着铜镜里的那袭嫁衣,像是着了魔一般地喊出了“阿九”的名字。
仿佛多年前,阿九出嫁时,面对铜镜换上新衣,点上妆容时,也是这般的笑。
脑袋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尖锐的刺痛感袭击了她所有的神经。
“我是阿拂,不是阿九,我不是阿九”她捂着脑袋,看到铜镜里朱砂点出的泪痣,忽然哭了起来。
“姑娘,过了今日,你就谁都不是了。”那丫鬟忽然丢下了手里的朱砂笔,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尖锐的匕首上面淬了剧毒,放出寒光,直奔阿拂胸口而去。
………
白子乔本来打算写完这些请帖,便去拂衣房里瞧瞧她的,可最后一个字刚落笔,秦九昭一袭黑衣踏水而来。
通常情况下,没有什么事情能急的让他在东宫如此明目张胆的使用轻功。
“殿下,皇上找到凤雪了!”
白子乔面色一滞,“九昭,凤雪的生辰,你可还记得?”
“和阮姑娘同岁,却是子时。”
和拂衣同岁,又是子时出生的人,就是白子乔入了轮回道降世之后,第一时间算出拥有天珠的人。
接下来剧情透露:
1:此次大婚究竟能不能顺利进行?小白狐狸怎样才能吃到阿拂呢
2:阿拂遭刺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凤雪公主的出现会给太子带来什么威胁,凤雪究竟是何人呢?
3:师父顾疏影即将闪亮登场,师父和狐狸有木有正面交锋,谁胜谁负?师父会对拂衣展开怎样的追求,而且以往究竟隐藏了那些事情?小妾凝霜,儿子卜璃,师父杀龙的目的,还有为何白了头发?
4:新降世的魔尊,究竟是谁?会给世间带来怎样的动荡?
5:不要小看拂衣,女主是会逆袭滴绝对不是纯柔弱。
6:拂衣什么时候能够完全想起前世的事情,面对腹黑无敌的狐狸和清冷隐忍的师父,两个同样深情的男子,她会如何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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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阿九是师父的妻子()
当那丫鬟持着匕首朝她扑来时,拂衣侧身躲过。
“你为什么要杀我?”
“想不到还有两下子功夫。”那丫鬟提高了警惕,决定速战速决,在东宫刺杀未来太子妃,若是被抓到那是灭九族的大罪。“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嫁给太子的,你享错了富贵。”
她动了真格,很快一个擒拿手制住拂衣左肩,让她动弹不得。
锋利的匕首晃过她的眼,白光一闪,似乎连刀刃划过的空气都停滞了。
拂衣原本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倒是“哐当”一声,器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那丫鬟的闷哼。
她刚想转身瞧瞧怎么回事,脑袋震了一下,瞬间晕倒在地。
白子乔赶去未央宫的路上,突然心里猛的一跳,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袭来。
“九昭,你先回去替我照看太子妃。”
现在,他身边只有秦九昭做事才能令他稍微放心。不管凤雪的出现会带来皇权如何倾斜变化,他与拂衣的婚事是绝不容许出现任何差池的。
未央宫里,一白裘女子低头跪在地面,气质妩媚且清华,她迟迟不肯抬起头来,可光是这身影,已经足以令皇上热泪盈眶。
果真是凤雪,这身形,气质,声音,无处不透露着尔虞的影子,昔日的尔虞也是这般光彩夺目,明艳照人,独独带了那份让他又爱又恨的幽冷。
“父皇。”白子乔走到凤雪身旁,眸光深沉。
凤雪听见他的声音,倒是主动抬了头,那般柔媚如水的眉眼,美得让人窒息。
皇上坐在龙椅上,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而白子乔则轻笑,用着极轻的声音在她身边说道:“若是让拂衣见到此景,她该作何感想?”
“就她那祸害,我何必在意她的想法?”凤雪这句话是用腹语说出来的,因此只有白子乔听得见。
“皇儿与凤雪以前认识?”皇上见他们二人间目光流转,颇为不解。子乔既然一直认识凤雪,为何迟迟不告诉他?
“我自小在昆仑长大,当然无缘见得太子金贵之躯。若是太子认识我,倒真是我有幸了。”她的目光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恬静。
“凤雪你转过头来让朕好好看看”皇上的语气接近卑微的恳求,没有了往日的盛气与威严,这会儿才像极了一个普通父亲的模样。
凤雪隐匿了眸间的冷淡与不屑,淡笑着看向龙椅上的人,一颦一笑千金重,倾国又倾城。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亲眼看见凤雪你出生不久就”皇上不愿再说下去,眉眼间藏着痛色,那一年,正是凤雪的早夭,造成他与尔虞永远的隔阂,最终临死前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凤雪出生就遭奸人所害,幸好遇到高人出手相救,才能存活至今。今日我来,不是要讨回什么公主身份,而是替我娘和自己寻个公道来的!”
皇帝是个明白人,目光在凤雪与白子乔身上各自逡巡一圈,然后声音沉闷道:“凤雪,你要怪的人是我,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母女。你所说的那位高人是谁?我定以厚礼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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