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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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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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浮出水面,在海面上猛吸一口气,再次潜入海中,去找那个不知所踪的人。

  ☆、122。v56:同一个招数,能骗多少女人呢?

换气太多次,手脚麻木。
    一开始还有救生员要将她拉扯上岸,后来见她并不是轻生而纯粹是来找人,而且水性还算不错,就给了她泳衣,以免她耗力过度虚脱,之后大家就自顾自去了。
    也许是已经沉没,迟迟没有传来已经获救的消息,一分钟已经漫长的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手指渐渐被海水泡得无力,周围是涛涛海水,望不到边际,广阔的能够轻易吞噬任何生命。
    不觉,单七倚心头惶惶。
    “倚儿。羿”
    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单七倚迟钝的抬头,就看到那个刚刚她遍寻不着的男人正在轮渡上,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她半漂浮在水上,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她怔怔的看湿漉漉的仇靖从轮渡的梯子下来……
    任由他将同样湿漉漉的自己捞上去……
    他身上的温度太暖,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都烘得暖融融,他双手拥着她的力道也太紧,像被铁丝闸圈在他身上,好像被直接束缚在他身上。
    单七倚掀了掀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前模糊又清明,终于懂得,什么叫做欲语泪先流。
    “吓坏了?”仇靖心疼,安抚的吻落在她的发顶。怀中的她浑身都在颤抖,也许是冷也许是怕,也许她自己没有感觉到。
    裙子粘在身上,让她看上去像是整整缩水了一圈儿,心头的震撼还没褪去,仇靖神色复杂,连心情都凝了几分。
    单七倚怔怔,也不哭不闹不吵,不为这样的玩笑生气,又或者难过。
    更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没了反应。
    “我会水,你忘了?”没有得到回应,仇靖亲亲她的额头,拉开了一下距离。看着她垂着手,眼圈不知是在海中睁太久还是为何,红通通的。
    她的脸色太平静了,可是那双水灵的眸中又透着茫然和无辜,好似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般。
    知道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仇靖有些自责,所有的解释都哽咽在喉咙里,抬手碰了碰她的脸,“我们先去换衣服,别着凉了,好不好?”
    单七倚依旧没有反应。
    像是一个被牵着线的人偶,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唯有一双眼睛殷红不散。
    自然也就没有看到,站在身后人群中的举修远,那英俊的脸上是努力漠然的神色,那双温润的眸子,却没有隐忍住那深藏的溢出的伤痛。
    放不下,单七倚放不下仇靖,就跟他放不下单七倚一样。
    莫名其妙的感情,莫名其妙的纠缠。
    一切的信誓旦旦,他给过很多次机会让自己死心,但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悔,只是不甘心而已。可是真的仅仅是不甘心?
    “她会原谅我。”
    “你不懂她,她和你在一起不会开心。”
    “哪怕有一天你们结为夫妻,垂垂老矣,她的心都不会是你的。”
    那个男人的话言犹在耳,举修远攥紧了拳头,他怎么会不知道七倚不喜欢自己?只是,只是越来越奇怪,放不开手,没那么简单。其他女人,半点兴趣都提不起看。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一直没有着落。
    “七倚。”举修远看着仇靖搂着单七倚离去的背影,握拳的手背青筋突起,却又松开,自嘲的笑一声。他,又有什么资格学着仇靖纠缠?
    仇靖仗着的是七倚曾经爱过他,也许现在还爱着。
    而他呢?
    他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耐心而已。
    可是,仇靖动真格了。
    举修远转身离开,一份报纸在他站立的地方安静的躺在甲板上,上面的大刺刺的一行显目的字——
    “博林酒业涉猎医学,与萧家携手合作。”
    和萧家?合作?
    一个经营红酒的,有必要涉猎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领域?无非就是为了单伯父,又或者,私下和萧彦陆达成了什么约定。他总是这样,不珍惜拥有的,眼红已经失去的。
    可七倚都已经决定往他身边走,却又来横插一脚。
    这到底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真的喜欢?
    呵,喜欢?
    他连那个卫嫣冉都能随手按个理由甩了,明明自己的错却还能义正言辞推脱给别人,为自己多情找借口,以后对待七倚,能好到哪里去?
    **
    单七倚冲了个澡,换上了服务员送来的衣服。
    红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长裤,虽然能把人给包裹得丝毫不露,颜色艳了更有存在感,但是那脸色却迟迟不见好起来。
    “我帮你擦头发吧。”
    她一直没有说话,仇靖知道她此时此刻不会说话,自然也就不会是拒绝。
    他将她
    披在肩上的干毛巾拿掉,小心的包裹她重新洗过的发,洗发水的味道在鼻尖不疾不徐的漾着,但又夹杂了另外一种,让他不想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抱着她,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
    从来没有帮人擦过头发,仇靖一边注意着手上的力道,时不时看镜子里的她,观察着她的脸色,就怕会有一丝一毫的弄痛她。
    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易碎的瓷娃娃?单七倚茫茫的眸子里的光芒忽而一闪,为这样的比喻有些自嘲,若是易碎的娃娃,她已经被摔得粉身碎骨无数次了。
    拼凑都拼不回来,现在对着一堆碎粉末小心翼翼,有什么用?
    虚情假意。
    她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脸上那认真的表情,却只是牵了牵嘴角,“你没事就好。”
    是的,你没事就好,我不用偿命,我不需要进监狱,我不需要让我后半辈子在悔恨中度过。
    因为这毕竟是一条人,哪怕她曾有一次,梦到自己亲手杀了他,然后自己自杀。
    那样的恨,日日纠缠着她,好不容易放手,他却用最直白也最残忍的事情让她看清楚,她其实……还是放不下。
    哪怕她百般否认,也不可忽略,刚刚一番魂不守舍,是为了他。
    如果,如果不是努力的压制住,也许她就扑进他的怀里,痛哭一场。
    这是阴谋,仇靖新一轮的阴谋。
    他看不得她过好日子是不是?他觉得生活无趣,少了消遣少了玩物,正经生活,过得没激-情是不是?
    应该放过她的,她已经不欠他了,何况她也从来没有欠过他。
    如果他非要把那两年的感情,强加在她身上,谁又来赔偿她那两年来全心全意,没有旁的念想的付出?她已经傻的够多,失去的够多。她甚至没有了未来,那与同学一起憧憬毕业,进公司,赚钱养家都是镜花水月。
    听到单七倚略微沙哑的一句,本来看着她颈后那个疤有些失神的仇靖指尖动作一顿,抬头看镜子里倒映出的女人,她的眸色终于聚起了光芒,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疏离而礼貌的。
    “倚儿。”仇靖低下头,继续帮她擦头发,“伯父的身体,我已经找来了最擅长这方面的健康饮食料理师。”
    “好久没看过那颗木棉树了。”单七倚当自己没有听到,淡淡的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听到她提以前的事,仇靖脸上略略一喜,“想看吗?”已经开始含苞待放,如果你想看开花的样子,我叫人做保暖工作。
    话都还哽在喉间,就听到单七倚不紧不慢的继续第二句,“林婶说,那是万小姐亲手种的。”
    “……”
    “这得多少年,才能长那么高呢?”
    “你喜欢什么树,我们一起种。”一起种,总比卫嫣冉一个人种,来的有意义多了吧?
    “仇靖。”
    她终于叫他名字了!仇靖眸中迅速划过一丝光亮,却稳住了心情,“嗯?”
    “同一个招数,能骗多少女人呢?”
    仇靖眉色一沉,手中的动作却依旧把控的很好,小心的擦着她的发,仿佛听不懂,另起话题,“倚儿,来之前我见过伯父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单七倚放在腿上的手一紧,苍白的脸色掠过慌张。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仇靖能跟随他们来到这里,一定不会是闻讯而来,他们起身匆匆,根本不可能同行这么凑巧。
    所以父亲那个中奖的意外……
    不出意外,就是仇靖的设计。
    ——————
    明天的更新在凌晨,如果有虫子木有办法,要去参加生日宴了,我爸一直催,泪。

  ☆、123。v57:你也为他戴过戒指了?

“伯父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没关系,我相信,日久见人心,他对我的误解会慢慢化开的。”仇靖见将话题扯开了,满意的去将毛巾换了一条,回来的时候,薄唇勾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开心的事。
    而单七倚的心神却更加不定了,父亲见过仇靖,虽然仇靖不至于在他面前口无禁忌,但很显然他说的“误会”不单单他说的那么简单。
    父亲那么明事理的人,只有关于某一件事情,就不能有半点退让。
    也许以前是他的妻子,现在,却是她。
    她也是因为知道父亲比较看好举修远,才会几次让自己试一下,但……
    “头发差不多干了,谢谢,我先回去了。”单七倚不再想,起身告辞。头发不长也不多,已经干的差不多,受不了男人那故作亲昵的行为,她得早点回去理理头绪。
    “我晚点再去找你。”
    当然知道追人要循序渐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仇靖不会死缠烂打在这一时刻。他知道,这会儿她的心一定乱的很,如果是今天之前,他不会给她时间理清头绪,因为他对自己和对她都已经没有信心,也没有了耐心。
    但下午看到她跳海的那一幕后,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身体的不知道哪个部分,突然柔软起来,又有点难过。
    单七倚对他还是有情的,这份情,不是那么容易消。
    怕只怕,当初爱多么深,如今恨多么深。
    到底,要怎样才能消除留给她的心里阴影,让她重新接纳自己很。
    听到他说要来找自己,单七倚恨不得现在就飞回酒店,收拾行李直接回国,跟父亲和程阿姨找个地方好好的躲着,远离这些是非,哪怕是孤独终老也好。当下离开的步伐加大了几分羿。
    “别跑。”看着女人迅速离开的背影,仇靖语意不详的开口。
    单七倚的脚步一滞,佯装没听到,继续。
    “你跑不掉的,就跟下午一样,如果我放手,你就要跑的话,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
    男人很少说这样的情话,以前是浓情蜜意倒是更像是逢场作戏,而现在竟然带了些威胁意味。单七倚心口砰砰直跳,见他没有意向将接下来的话说完,转身。
    谁知道已经走了好些距离的她,竟然看到仇靖就站在她身后。
    他低着头,那双鹰眸里的神色沉沉,让人难以辨别里面到底蕴藏着些什么。
    “仇靖……”单七倚别开脸,不愿意两人呼吸可闻,这样的距离让她没有安全感。她已经不是惊魂未定的状态,自然不习惯已经远离的温度再次回来。
    而她还该死的渴望,又,恐惧。
    “你跑不掉的。”仇靖笑,当做没有看到她下意识的抗拒,抬手坚定而又执着的握起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他抬起另一只手蹭了蹭她的手背。望着那白皙几近透明,可以看到青筋的手背,他缓缓的与她十指交握,目光竟然有些痴了。
    这还是单七倚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但一想到这样的表情也许卫嫣冉都要看腻了,顿时心里有些不适,缩了缩手。
    仇靖哪里会由得她?握紧了她的指尖,已经从轻微的恍惚中走出,眉头微微挑起,“戒指呢?”
    听到这样类似责问的语气,单七倚心里血气差点涌出喉咙,却忍了忍,目光不躲不避的对上他,神色淡淡,“哦?扔了。”
    “没关系,我再给你买。”仇靖“好脾气”的笑。
    面对这样的反应,单七倚一扫窗外清朗的天空,心底莫名的烦躁,自己的手被当做玩物一样被别人把玩,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又或者说,她单纯是不喜欢身体的某一部分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觉。
    “仇靖,你知道送戒指的意义吗?你可以送蓝薇一个,送卫小姐一个,送我一个。但你知道,女孩子,不是什么人的戒指都收的。”
    单七倚企图用这样的语言,说服仇靖,放弃那些荒唐又幼稚的行为和想法。别说她不懂,就算她懂,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他和卫嫣冉经历过的事。
    那样太侮辱,会让她觉得自己一本子都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也许仇靖喜欢的是当年的卫嫣冉,也许现在他确实有一点喜欢她单七倚,但是有什么用呢?人是会变的,就是因为人心易变,所以她才知道,仇靖的字典里没有“责任”两个字。
    他也许要继承家业,打理着养活成千上万人生计的公司,但是他对自己的感情生活却十分不负责。
    现在,他能给卫嫣冉叩一顶帽子,谁能保证,以后他是不是也会给她一顶帽子?她不像卫嫣冉,有那么好的一个哥哥,为之殚精竭虑,而且还出生名门。
    她渺小的就算消失在世界上,也只有父亲一个人会寻找,会担心。
    这就是差距,就算再任性,仇靖做事也会顾及卫嫣冉背后的万家,上层社会只有永恒的利益。但如果是她,他什么都不需要顾忌,可以随心
    所欲,随意操控。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差距让仇靖无意间发现,从而引起了他的好奇。
    人的感情为什么这么复杂?和谁不是过,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是三个问题,上辈子该积了多少德,这辈子自己喜欢的人才会喜欢自己,两人还能携手到老。
    她以前天真的想过,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
    她也许该孤独终老,就跟父亲一样,大半辈子没有母亲,不是照样过的很好?
    而仇靖指尖轻轻的揉着她无名指,上面那个清浅的印子已经消失的差不多,就像是原本的肤色那样。但是隐约还是能看到一点点的痕迹,他笑着,答非所问,“听说女人只能接受一个男人曾于的戒指,你……”
    “我还接受过修远的。”单七倚下颔一扬打断他,脸上腾升起抵抗的倔强。然而话一出口,已经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再忍忍。
    “哦?”仇靖只是挑眉,态度谦和,只是略微好奇一般,“你也为他戴过戒指了?”
    单七倚不言,但是神情却是给了肯定的答复。
    男人俊脸上浮起一抹笑,那抹笑容很淡,却让单七倚起了鸡皮疙瘩,有些阴森森的感觉,想起在甲板上的谈话内容,当下有些警惕,“不过我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我们的事不要牵扯进他。”
    “我喜欢‘我们’这个词。”仇靖脸上的阴沉倏地消散,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脸色放晴。
    单七倚动了动,他的双手搂的太紧,有些难受,不由皱了眉头,“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仇靖看着她,那目光好整以暇,认真的情绪深深的藏在最里处,他笑得端端,却无生带了邪气,“怎么说,他也帮我照顾了女人这么久,我该怎么感谢举总?手头上不算少的举凡地产股份吗?”
    他手上怎么会有举凡的股份,什么时候,博林也涉猎房地产了?
    单七倚心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拧着眉,试探了一句,“不需要感谢的。”虽然她也觉得无以为报,但是以身相许已经不可能,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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