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离之中，卫强告诉我他涨得难受，想要进去。我一听下意识用手护在了下面，手碰到下面时才发现我的下身湿露露的，象是有什么液体流出。
虽然我嘴上抗拒卫强，但心里又有那么一点兴奋，就这样卫强慢慢得进入了我的身体。
刚进入时有点痛，但又有那么一点很充实的感觉。”
于倩说到这有点伤感：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卫强”
“后来，我开始喜欢这个游戏，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在那疯狂的做，有一次我们尽然在自习结束后躲在教室里没有回家，整整一夜，我们在教室里一共做了七次。
由于年轻，我们根本不知道，采取什么措施，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的例假有二个月没来了，而且经常有想呕吐的感觉。
我知道我怀孕了，当我把怀孕消息告诉卫强时，卫强的脸都吓白了。”
“那一年，我才十七岁”于倩幽幽说道：
偷香（二十九）
接下来好象是于倩不愿意回首一段时光，她静静的坐在那里。林峰了解，八十年代中期，怀孕对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女孩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对于一个还在上中学的女孩怀孕，对家庭、社会和学校来讲都是非常严重的事件。”
从于倩的神情可以感觉到，那是一件多么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后悔吗”林峰刚提出这个总是，就觉得自己这个总是问得有些残忍。
“不，为什么要后悔”于倩回答的很干脆。
“遗撼倒是有，如果我们的初恋发生在现在，可能就不会是以每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结局收场。”
林峰同意于倩的观点，社会中人性化成份的缺失才是许多悲剧的根源。
“本来想找机会偷偷做了，没想到晚上家里吃包子时，母亲就发现了。
咬开一个包子后发现油很多，就觉得犯胃，就去卫生间吐了，回到饭桌上，母亲倒是没说什么。到了睡觉时，母亲来到我的房间，问我怎么样回事，要我必须老老实实的说实话。
没办法我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母亲听后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叹气，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我说希望她打我一顿，但她没有。只是搂着我说‘错误谁都会犯，她只是心疼我’，她答应我带我解决肚子里孩子的事，作为条件我必须与卫强断绝关系。
没有办法，我只好答应了。”
“到现在我也想不通，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长舌头的人呢？”说着于倩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来在母亲的安排下，这事是完全有可能少去许多令人心碎的枝节。有时候我想这些枝节可能就是对偷吃禁果的惩罚吧。
为了将风险降到最低，母亲带我到大兴做流产手术，本来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谁也没有料到，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正巧是我们班一位同学的姑姑，手术后没多久，学校里就传出了风言风语。
包括班主任在内的好多教师都找我谈话，要我把事情说清楚，开始我还抵赖，他们根本不同情一个女孩，就算是犯了错的女孩非常痛苦的哭泣，还是拿出了我什么时间去哪个医院作为证据，逼迫我承认这件事。没办法我只好承认确有其事。
至今我都不明白，那些披着人类灵魂工程师外衣的老师们，他们连一点顾及别人内心感受与心灵伤痛的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
那个负责学生操行的教导主任，还逼着我将如何发生这件事情的经过以及发生了多少次全都说出来。”说到这于倩放声大哭起来。
林倩走过去，将于倩搂在怀里，用纸巾擦去了于倩脸上的泪水。
“在那一刻，我感觉受到了深深的羞辱，有一种被人扒光了衣服在人前示众的屈辱，那一刻我甚至想到了离开这个世界，我没了感觉随他们怎么样议论和羞辱。
当我带着屈辱离开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本以为事情或许就这样过去了，谁知我的彻底坦白使这件事情在学校里一下就炸开了锅，各钟声音都有，说什么话的都。
最惨的是卫强，他为了我，主动承担说是他诱惑我，目的是想让学校放我一马。
学校最后的处理结果是，卫强勒令退学，我是留校察看。
处理宣布以后，卫强就被他父亲接回了河北老家，说是在家那边继续上学考大学。
父母考虑到我的处境，就给我转了学。
从那时起，我开始鄙视那所学校的老师，成人以后我更感觉他们不是挽救教育我，而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他们骨子里就有的，也是他们内心十分渴望得到的一种听觉刺激，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性事的过程足以让他们产生心理快感”。
林峰觉得于倩的话有些偏激，但又觉得存在事实，社会上那些借着各种权力与晃子打听别人隐私的人是大有人在，何况是在那个人性尊严重缺失的年代。
“本来，和卫强之间结果注定是这个结果。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年以后我和卫强同时成为北京X大学87级的新生，而且还是同一个专业的学友。
时隔一年之久，见到卫强我真的很高兴，觉得和卫强之间应该是一种天注定的缘份。
入学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回家时就把卫强和我同校同系的事情说给父母听，没想到他们异口同声的要求我不得和卫强继续来往，母亲说如果我和卫强来往她将不再认我这个女儿，父亲的话更是决绝，说如果我和卫强继续他将从家里阳台上跳下去。
我伤心父母的绝情，同时也同情他们，他们为我怀孕的事没少收别人的风言风语。
但我又不愿意放弃与卫强的感情，以为可以慢慢说服父母，没想到父母以学校离家较近为由要我走读。
我据理力争，气急之下，我说我就是要衙卫强在一起，我成人了，你们无权干涉。母亲气得咕咚一声就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我吓坏了，和父亲马上把母亲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是心脏病，多亏送来的及时，否则就没救了。还告诫我们病人经不得刺激。
母亲醒来的第一句话还是要我和卫强不再来往。我怕母亲有什么不测只好答应了。
回到学校后，我给卫强说了家里态度，卫强沉默了好久，就说了一句话‘我等你’。
偷香（26）
或许卫强和我一样，都认为人会改变，但我们都错估计我母亲的决心，只要我一提卫强母亲就很激动，我也不敢过份刺激她。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在大学四年，我再也没有和卫强单独在一起过，除了随年龄增大责任感的提高，再就是随时间流逝对卫强感情也渐渐的淡了，有新的令我心动的男孩走进了我的生活。”
“那个男孩是我吗？”林峰明知故问。
“不是你，还有谁？”于倩白了林峰一眼，继续讲道：
“后来，那个笨得象木头一样的男根本就不懂我的心”于倩说着，又看了林峰一眼，抿着嘴笑了。
“杨林趁虚而入成为我男朋友后的一天，卫强在去饭堂的路上拦住我，问我是不是有了新男朋友，看到我点头时，我看到卫强眼泪象珠子一样滑落下来。
当时我的心也很酸，但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告诉我们已经结束了。
那天卫强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至今让我记忆锋新”于倩象是又陷入了沉思。
“什么话？”
听到林峰的问话，于倩静了好久才说道：
“他说了一句可能会令所有女孩子都感动的话，他说完就走了没意识到我已经泪流满面。”
“到底说了什么？”林峰有点急了。
“他说：‘不管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也不管你结过几次婚，你最后嫁的人一定是我”
听到这句话，林峰被深深震撼了，卫强不仅说了也做了，快二十年，他用孤独守着这份诺言，虽然也会偶尔迷失，但最终还是会回到诺言上，林峰觉得对待爱情与卫强比起来自己太渺小了。
“从那以后，到与杨林离婚前，卫强再也没有找过我，只是每年新年和我的生日那天发个贺卡或短信给我”
“他现在找过你？”林峰从于倩的话中听出卫强好象又开始找她了。
“是的”于倩回答的很干脆。
“他找过几次，说他说的话算数，直到等我同意接纳他为止”
听到于倩的最后几句话，林峰突然觉得不安起来，他静静的坐在那一言不发。
“吃醋了？”于倩看林峰半天不说话，以为林峰吃醋了，就走过来靠在林峰肩膀上。
“没有”林峰虽然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一定准确，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于倩
“我只是觉得卫强可能知道了我俩的事”。
“不会吧”于倩听林峰这么说，立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她女朋友告诉我的”林峰说：
“就是年前聚会时，卫强带去的那个很漂亮的女孩”
“她说了什么？卫强告诉她了和我的事？”于倩着急的问道：
“她不知道你和卫强的事，他只告诉我卫强经常会晚上十点多出去，一点左右回家，有时候回家就喝洒，边喝，边流泪。而这段时间是我们在一起次数最多的时候”
于倩没有作声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沉默了好久，林峰对于倩说：
“现在快一点了，我该走了，我出门后，你到北边的小卧室，不要开灯从窗子里看外面有没有卫强。”
说着林峰站起来，抱了抱于倩。
“记住，真的如果是他，别惊动他，给我发个短信就行了”
林峰出门后，没有四处张望，径直走了。
出了小区大门，刚坐上出租车，手机就响了，不出所料信息是于倩发的，内容只有两个字：
“是他”
林峰感觉身上一阵发紧。
偷香（三十）
林峰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尽管自已也曾爱着于倩，但自己却没有勇气象卫强一样忠实于自己的爱情。尤其是现在，在卫强的爱情之路上刚刚显出一点暑光的时候，自己却自私将卫强的这种希望扼杀了。甚至可以说是在卫强那颗伤痛的流血的心狠狠的撒了一把盐。
更令林峰为难的是，当真相大白时，却没有勇气将这事实真相告诉柳娟，因为他分明可以感觉，这将会深深伤害另一颗受过伤害，但又对爱情充满希望的心。
林峰觉得首先是自己得有一个决断了。
离开于倩尽管有些舍不得，但内心又告诉自己必须这样做了。
有了这个决定后，林峰感觉心情豁然开朗了起来。他给于倩打了电话，询问她对卫强之事有何打算。
电话中于倩沉默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
“那天跟你说与卫强的事，又勾起了我许多回忆，虽然我不赞成他的举动，但好象又被他深深的感动。说心里话，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办了”
林峰沉默了一会，对于倩说：
“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个决断了”
听林峰这么说，电话中传来于倩嘤嘤哭泣声：
“我现在很矛盾，我不想继续伤害卫强，但也不想失去我们之间刚刚开始的爱情。”
林峰何尝不是这种感觉，但林峰很清楚的一点是，他给予于倩的只能是一种见不得光的感情寄托，除此而外可能就是更深的伤害，因为他没有勇气来改变现实的生活，也不想改变。
“有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如果你考虑清楚了，或许你会有你的决定”林峰狠下心来对于倩说：
“经历了那么多，我们才有机会享受我们之间迟来和爱情，但我们都不能确定，我们之间的这份感情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场。”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样没有结论”于倩显得很是无奈。
“问问你自己两个问题”林峰觉得恋爱中的女人不能理性考虑问题的主要原因是没有认真解读自己的内心：
“一是你到底爱不爱卫强？二是你是否已规划了你今后的生活？”
这两个问题，象两把利剑插进了于倩心中，于倩沉默了。
自从向父母妥协后，她就再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与卫强之间的感情，其实是逃避，接着是刻意回避思考这个问题。至于对今后的生活自己更是不曾考虑，有一种过天算一天的无奈。
“你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这两个问题，我想会有一个答案”林峰见于倩半天没说话，知道她在思考，就补充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电话就响起来了，林峰以为是于倩打来的，开口就问想得怎么样了。
“什么想得怎么样了？”电话传来的是柳娟清脆的话语和格格的笑声。
“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另外一个人的电话”林峰真心解释道：
“今天能给我一个准确的消息吗？”电话中柳娟问道：
林峰考虑了一会，对柳娟说：
“下午两点STARBUKS见面告诉你详情”
“好”柳娟挂断了电话。
可能柳娟比较急于想知道卫强和于倩之间事情的真相，早早的就到了那里，林峰到时，她已经到了好一会了。
林峰坐下后，仔细端详了一下身旁的柳娟，越发感觉到她的美丽与平凡。
今天柳娟没象以前一样把自己妆扮的性感迷人，穿套装的她是另一种纯靓丽，楚楚动人的风情。
看到林峰又痴迷的看着自己，柳娟娇嗔道：
“别看了，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
“告诉你他俩之间的事，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林峰赶紧收束心神，向柳娟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于倩和卫强之间的故事。当然他没忘了将卫强发现他与于倩之间私事略过。
于倩听到男朋友卫强还如此令人感动的爱情故事，唏嘘不已，尤其是听到最后卫强给于说得那句“不管嫁过几次，你最终嫁还是我”时，幽幽对林峰说：
“我真的好羡慕她，有一个男人为她独守了二十年的情感。如果我碰到这样一个男人，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与他厮守一生，就心满意足了。”
“你打算怎么办？”林峰问柳娟。
“我可以接受男朋友身体出轨，但我无法接受他感情出轨”说着泪水渐渐从柳娟的眼中溢出。她拿出纸巾擦了一下：
“认识卫强后，我觉得老天对我真是很眷顾，能让我在经历了那么多后，还能得到他真诚的爱。”说着柳娟又流下了眼泪。
“可是老天又那么残忍，我以为爱我的人，却时时在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我只是她肉体替身。”
林峰没有说话，他觉得此时任何劝慰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完全可以理解柳娟此时难受的心情。
“不过，我不后悔当了于倩一年多的替身，相反我会因卫强对于倩的这份感情而感到高兴。以前以为爱情小说中那种缠绵悱侧的爱情故事只是文者笔下的杜馔，今天我相信了它是真实存在于世间的。”
“你有什么打算？”林峰再次问柳娟：
“我没有勇气象卫强一样对待爱情，那我只有离开他了，或许能使他的爱情之路少点障碍。”柳娟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决绝且坚毅。
说着柳娟站起来，将手伸向林峰：
“谢谢你，林哥”
林峰握住柳娟，柔若无骨的手，但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冰冷。林峰心头一酸，心中似有千言万语，但不知从何说起。
柳娟看到林峰一直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脸一下就红了。
“想把人家手拿回家啊，手都疼了”
林峰意识的自己失态，赶紧松开了柳娟的手，象个做错了事孩子一样木呐的站在那里。
看着林峰的窘相，柳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一笑，林峰觉得就好象进入了春天的花园一样，美不胜收。
柳娟对林峰说了句再见款款走了。
林峰望着她的背，呆站了半天。
周末下午，于倩来电话说自己已有了决定，约周六周日陪她去一次秦皇岛，林峰觉得很难拒绝，就答应了。
回家以后，林峰告诉刘蓉周六不能按计划陪母子俩去游乐场玩了。刘蓉很是不满，问林峰到底有什么事，林峰只说和局里几个领导陪一个重要客户去趟辽宁兴城。刘蓉虽然没再说话，但看得出一脸的怀疑。
周六一早林峰就出门了，他打车到了北京站与于倩会合。
“为什么要去秦皇岛？”林峰一见于倩就问她。
“不为什么，就想你陪我看看海去”
一路上于倩显得很高兴，但林峰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