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诱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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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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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嫂欣喜地笑了,“好好,就叫不凡。”

“行啊。”艾伦轻轻抚摸着手枪的枪管,脸色阴沉得可怕,“没想到我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居然会背叛我。”

或许,忘记她,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不行,出来的是脚,必须上医院剖腹,否则母子不保!”

一滴眼泪滴到莫靖远的手背上,苏芩没有发现,他的手指突然弯了弯,瞬间又恢复原样。

涣散的眼神在看到苏芩以后突然猛的一缩,他挣扎着问道:“苏芩,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苏芩恨恨地瞪着艾伦,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觉得他面目可憎。

苏芩在一边听得心惊肉跳,原来跟了莫靖远已经这么多年的江普竟然也是卧底!那么刚刚外面的打斗应该就是莫靖远了,现在艾伦还好好地站在这里,那么莫靖远……

就这样,苏芩被浩浩荡荡地带出了房间。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血腥味比在房间里的时候更重,从四面八方扑过来,苏芩用力地咬着牙关,才让自己没有吐出来。

艾伦眯着眼睛,眼神从江普身上扫过,有些轻蔑的说:“他啊,绑起来,扔到地牢里去。”

张嫂道:“夫人听说城南的西圣寺非常的灵验,一大早就去庙里上香去了,求菩萨保佑先生早日康复,保佑小少爷茁壮成长。”

“算了。”杨科摆摆手,“我先回公司了,你也不要太内疚。”

这时何锐走进大厅,他也受了一些伤,但看起来都不严重,经过简单的包扎以后,已经不再流血,他二话不说,走到莫靖远面前,抬腿一脚踢到莫靖远的腹部。

莫靖远虽然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生活背景,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是他敏锐的感知能力和聪慧的大脑并没有消失,所以,出院回家的第一天,他就把张嫂叫到了房里。

莫靖远说来也奇怪,也许是脑海里残存的潜意识作怪,他第一天就有意识地亲近杨科,疏远苏芩,看着苏芩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带着某种伤痛,这让苏芩非常的难受。

“混蛋!”苏芩反手就要去扇艾伦的耳光,身后的海鲸帮手下忙一人一边架住她,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苏芩此时已是痛得死去活来,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芩感觉自己眼前有很多个人影。

“我,我不知道。”江普犹豫了一下,“我和先生是分开行动的,他负责引开海鲸帮的视线,我再趁乱来救你。”

这是苏芩人生中最恐怖的一次经历,以至于她回到a市多日,也不敢再去想当时的画面,不敢再去想莫靖远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样子。

苏芩眼睛闪了闪,却是不动声色,也不跟着江普走:“江普,你把我当小孩子玩儿呢?莫靖远既然要来救我,怎么可能自己去引开视线,让你来带我走。他那种人,不亲自带我出去,怎么可能会放心?”

或者,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

虽然张嫂一再声明,她只是一个佣人,主人的事她知道得很少,可是莫靖远就是能感受得出,张嫂在说谎,她明明知道所有的事,可是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呢?

张嫂转身出门,莫靖远松开捏紧的拳头,才发现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戳出了几个印子,他没想到,光听说自己有孩子了,会激动到这么一个地步。

苏芩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习惯性地看了莫靖远一眼,却发现,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

莫靖远愣了一下,眉毛皱了皱:“难道……”

那个叫苏芩的女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而杨科总是欲言又止,他从这两人身上不可能得到完整的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问仆人张嫂,她不敢欺骗自己的雇主的。

他是海鲸帮的人,他是艾伦的人,他从来不曾忘记,也不敢忘记。可是,当他看到那个叫莫靖远的男人痛苦得需要买醉才能麻痹自己的时候,他是真的于心不忍,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另外一个主子了。他不想他再痛苦,于是不动声色地透露出苏芩被抓到美国的消息,那个男人知道以后连夜赶了飞机过来,他劝也劝不住,只好跟着过来。

“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书房里,张嫂恭敬地站在门口。

苏芩听明白了七八分,控制不住地讽刺道:“你们那么厉害,怎么会保不住秦以风在江林的地位?你明明还是输了。”

“你是谁?”一样清冷的声音,只是带了些沙哑和虚弱,苏芩渴望了很久的声音,却听得她心里咻地一痛。

这应该是逃跑的好时机,可惜苏芩刚做了手术,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

不凡宝贝从午睡中被吵醒,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看到莫靖远时,竟然咯咯地笑了。莫靖远心里一阵柔软,当即对张嫂说:“张嫂,再去多请几个佣人来,务必把我的儿子养得健健康康的。”

莫靖远现在还在昏迷,一次也没有醒来过,医生说,他的脑部受到过重击,肋骨断了四根,两条手臂脱臼,大腿上中了两枪,脚趾上的指甲也被扯掉了两片,甚至,他的肛。门,也有被撕裂过的现象。

紧缩的房门被打开,守门的两个人进来看了她的情况,只见她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爬在脸上,不像是装出来的。交换了下眼神,一个黑衣人守着苏芩,另一个黑衣人赶紧去报信。

何锐忍不住插了一句:“谁不知道麒麟帮现在的帮助杨科和你是连体婴儿般的关系,只要你说一句话,他敢不给?”

艾伦把注意力转移到苏芩的身上,声音比和江普说话的时候轻柔了一些:“苏小姐,我正想请你看一场好戏,请苏小姐千万要赏脸。”

她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身影。她所熟悉的,如今却变得面目全非的身影。

很快她被送到了医院,推进了手术房,麻醉师给她注射了麻药,疼痛的感觉已不再那么明显。真正躺在手术床上,苏芩才感觉到凄凉,别人生产,孩子的爸爸一定伴随左右,而自己生产,孩子的爸爸却生死不明,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何锐冷哼一声,“莫靖远,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带人出去?”

“你!”何锐被踩到了痛处,立马激动起来。他刚刚和莫靖远交手,根本就敌不过他,被他一枪打到了肩胛处,身体各处都受了一些轻伤,刑警的训练强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打不过他。要不是他刚刚发觉不妙,采用了人海战术,可能现在奄奄一息躺在那里的,就是自己了。

莫靖远重新睁开眼睛,气息还是一样的微弱:“我早已退出麒麟帮,现在帮内不由我做主。”

何锐有些不悦,但也没再动作。

“这……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夫人被坏人掳走,先生您带了人去救她,回来后就重伤昏迷,后来就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张嫂低着头,说得很小声,语气里有些踌躇,像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一般。

苏芩恨恨地瞪着他,像要把他剥皮吃肉一般,“卑鄙!”

“靖远……”她惊叫一声,就想扑过去,可是却被人一把拉住,艾伦玩味儿似的对苏芩道:“我请你来是看戏的,你若是太入戏的话,我会不高兴呢!”

杨科张嫂等人接到电话,连夜赶来,都对莫靖远的失忆感到不可置信。他那么强,那么多艰难困苦都熬过来了,怎么这次,没有继续熬下去?

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对着手下吩咐道:“给他一点药品和吃的吊着他的命,听仔细了,是吊着他的命,我可不希望三天后看见他生龙活虎的样子。”

“可是我们进行得并不顺利,你太警惕了,我们无法下手。可是从去年开始,你就变得漏洞百出了呢,难道因为谈恋爱,把你的脑袋也谈傻了?说起来,我真应该感谢你。”艾伦将头转向苏芩:“若不是你的出现,要搞垮他,估计还得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他要保全你,所以束手束脚,而我们,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呢?”

“远受了重伤,已经先送回国内疗伤了。”

大概是想到了前些年和海沙帮的一些恩怨,莫靖远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如今这样的情形,海鲸帮已经不可能再放过他,还不如节省一点力气下来,看怎么逃跑。

江普急了,说了声“抱歉”,作势就要过来把苏芩敲晕了带走。就在这时候,异象陡生,房间的们被大力踢了一下,晃悠悠地发出难听的吱嘎声,几把黑洞洞的手枪直直地瞄准了苏芩和江普两人。

苏芩照着不知道是谁的话,开始深呼吸,同时用力,身上湿了大片,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心脏。

苏芩仿若没听到张嫂的话,继续说道:“就算他一辈子醒不过来,我也会在他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不,我不跟你走。”苏芩摇着头,自顾在单人床边上坐下:“除非他亲自来接我,否则,我谁也不跟。”

明明心里对苏芩有一种恨不得敬而远之的感觉,却又忍不住打探她的消息,明明听到她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还去庙里为自己求签的时候,心里是欢喜的,却又在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是失忆了,但也并不是变傻了,这种心情,绝对不是正常夫妻间该有的。

“张嫂,我希望你明白,既然你叫我先生,那么我才是你的主人,你不应该骗我。”莫靖远冷了脸色,严厉地对张嫂喝道。

艾伦不再理会苏芩,转身又对莫靖远说:“不过,这毕竟是你和老帮主之间的恩怨,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我可以让你们活命,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那人惊叫一声,苏芩就感到自己被抬了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能听到周围的动静,就是睁不开眼睛。

而且,正直直地带点困惑地盯着自己!

莫靖远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艾伦也不介意,继续说道:“你把你的麒麟帮让给我,我就放了你。我胃口不是很大,只要你的黑势力,并不需要你的公司,这是很划算的交易。”

“哇哇!”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过后,手术一声呼出一口气道:“总算是哭出来了。”

“你快醒来吧,只要你醒过来,不管你是要打我骂我,或是和我离婚,只要你好好的,我都没有怨言……”

莫靖远心里很矛盾,他也不知道这种矛盾的心理从何而来。

艾伦没想到这一个星期以来苏芩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突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被呛了一句,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可是现在你们两个的命都捏在我的手上,你说我是输了还是赢了?少了一个秦以风,我多的是能用人才。”

惨不忍睹这几个字,也无法形容此时莫靖远的情况,苏芩的心里像是被猫爪撕扯一般,痛得死去活来。

“停。”莫靖远不耐烦地打了个手势,“我不是要你讲这些,这些我都知道,我想要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失忆的。”

手下点点头,问艾伦道:“那这个人怎么办?”他指了指江普。

莫靖远平静地摇摇头,眼里没有任何的伪装:“你是谁?我又是谁?”

“杨科?你?你怎么?”苏芩惊奇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这里见到杨科,那么证明自己已经安全了。

这一夜的最后,苏芩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因为心情紧张,肌肉绷紧,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疼,肚子也隐隐有些疼痛。

“对不起。”苏芩低下头,声音里面没有一点的底气,她知道,这件事情都是自己的任性所致。

刀割上皮肤发出的声音,令人听起来无比的寒颤,苏芩无法感知她的肚子上开了多大的口子,也无法感知她的孩子还在没在她的肚子里面。

张嫂包着掖了掖宝宝的小被子,答道:“还没有起名字,夫人说,要等您醒过来后,由您亲自起名,可是这几天您都躲着她,她也就不敢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他和苏芩之间还发生了一些别人不知道,或者别人知道,但不告诉他的事情?

莫靖远摇摇头,习惯性地抚着眉心,总觉得脑海里像被人隔了一层白色的幕布一样,看上去一片空白,实则遮掩着暗潮汹涌。4

今晚就不做了

快到下午的时候,苏芩终于回来了。这个季节已是初夏,苏芩满身是汗的走进房间,想抱着儿子亲热一番,没想到小家伙鼻子灵,闻到她身上的汗味,愣是不让她抱,一抱就哭。苏芩只得将自己求回来的平安符挂在小家伙的身上,自己则转身去浴室洗澡。

冲过澡以后,苏芩通体清爽,想着这个时候莫靖远应该还在睡午觉,捏紧了手中手中的平安符,苏芩轻轻地推开莫靖远的方面。

果然她没有料错,宽敞的大床上,莫靖远正躺在上面,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苏芩脱掉拖鞋,光着脚板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掀开莫靖远的枕头,正准备把平安符装进去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握住:“你在干什么?”

“我……”苏芩捏紧手中的平安符,有些尴尬:“没什么。”

莫靖远哪里肯信,手上力道一翻,那枚小小的红色三角形的平安符就被莫靖远抢到了手里,想到刚刚张嫂告诉她苏芩去庙里烧香去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板着脸干瘪地问道:“为什么不直接给我?”

苏芩垂下头,语气里没什么自信;“我怕你不接受。”

到下得夏终。莫靖远眉毛一挑,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阴暗,“这样偷偷摸摸给我,你就确定我会接受?如果你想讨好我,这几块钱的东西是不够的。”

莫靖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刻薄的话,只是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就已经说出口了。

苏芩的头垂得更低,“你喜欢什么,我可以帮你去买……”

“哦?”莫靖远眼神一闪,瞳孔划过一丝玩味儿,“你把我当女人了呜?我记得我是大公司的老板,想要什么东西,需要你去买?”

苏芩没想到失忆过的莫靖远竟如此刻薄,又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一直引以为傲的尊严更是低到了尘埃里,“对不起,是我说错了。”

莫靖远看到苏芩露出这种表情就感到烦闷,不耐烦地挥挥手,将平安符扔到地板上:“拿走,这种粗陋的东西,配不上我!”

小小的红色的东西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被遗弃在冰冷的地板上,苏芩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似的一下扑过去,将它捡起来,捧在手心,要哭不哭的表情和无声的控诉让莫靖远的忍耐更是到了最,“滚出去!”指着门口,莫靖远毫不留情地吼道。

苏芩受惊,忙从地上爬起来,退出房门,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脸上已经湿濡了起来。

也许,这是报应,她做错了事,只能用遗忘和践踏来惩罚。

苏芩从未像此时这般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个那么讨人厌的人。那个平安符,她跪着求了两个小时才求到,到头来,终究还是无用。

从那以后,苏芩沉默了下来。莫靖远只花了几天时间就完全掌握了莫氏的运行模式,并且开始回莫氏上班。少了莫靖远,这座大的吓人的别墅更加的空旷,苏芩变得沉默寡言,也不怎么爱抱小不凡了,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闷不出声。

张嫂暗暗着急,请了医生来看,又检查不出生病了,就是整天无精打采,看着人的眼神,好像是看透一切的空洞。

张嫂知道,苏芩是在自我惩罚,自我厌弃。可是谁没有迷糊的时候,谁没有犯错的时候?苏芩这样陷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大网里,什么时候才能出得来呢?

她终于忍不住向莫靖远禀报了苏芩的情况,却被莫靖远的一句“只要不死就成”顶了回来,心里也跟着郁卒起来。张嫂觉得,莫靖远看着是以前那副皮囊,可是却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先生,眼里心里只看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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