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撞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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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撞南墙-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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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江羽的异样,把人横抱着送到主卧的大床上,好在只需要随手撤掉罩着的白布床显得足够干净。

    “你们别进来!”丁泽对着从客厅靠近过来的影子吼道,主卧还来不及开墙上的大灯,他顺手拧开床头灯,心底的什么一闪而过,对于这个征兆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倾月舞滴长评加更,谢谢啦,mua一个o(n_n)o

    终于可以把本周能看到的评论回复了,真想掀桌表示一哈愤慨~~

    发现这是第70章,按照3k党计算,21万字哦,咱滴是27万哎,快达到4k党了,自我陶醉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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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闹脾气(加更)

    把人放平;丁泽单手掐住张丰唯下巴,总算使得他张开了口,一道深深的印记刻在唇上;换个人这么玩儿自虐,丁泽早就一巴掌挥上去,但这会儿他还真愁死了,打不得也不忍骂了,想着医生几分钟就能到,看看怎么回事也好,丁泽干脆把鞋子一踹自己也翻身上了床,把张丰唯搂在怀里,一手拍他的后背心;一手把的额发撸上去,随手把汗液抹在被子上再次重复相同的动作,他还真不敢这时候离开去弄热毛巾什么的,口里焦虑地安慰着。*非常文学*

    “别怕别怕,疼了就叫出来别硬扛着,医生就到了,有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以前不是没有这个症状的吗?什么时候出的毛病?能听到了就应我一声,你这是要吓我还是吓你自己……”丁泽猜出点原因,又不敢肯定,只觉得乌七八糟的一阵心烦火大。

    张丰唯脑子里刺疼,犹如有无数个大鼓在敲,远离客厅后痉挛般的抖动在平缓,汗水也出得少了,但他那双布满痛意的眼睛就是不肯闭上,明明一直都看着丁泽,但丁泽自己的感觉是张丰唯透过自己看着不知名的什么,这种感觉让人真不爽快。

    江羽真真被吓住了,慌乱地一把抓住钱三的手腕寻求安慰。他只是讨厌张丰唯占据丁泽的关注,之前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要说起来是自作自受,最大的罪魁祸首应该算上这个诱使自己走出第一步的钱三,张丰唯除了是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之外,似乎也真的没什么罪责。

    想要去卧室看看,但又被那声呵斥拦住不敢去,丁泽其人脾气暴躁,大多数时候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但真发起火来没人不怕的,江羽顽皮的时候早就领教过,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坐等不敢挪开半步。

    终于脱离开丁泽气场,钱三才有机会仔细审视这个和一般人家无二的房子,装修看得出有点年头了,线条简洁之外没什么特别之处,他对于有丁泽这种后台不说的江羽其人也有点心生不满,偏又已经掉进去先付出了真心,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对于送上门来的小手,钱三趁机把人揽入怀里,矫情什么的一边闪吧,赶紧把人搂了吃点豆腐再说。

    几分钟后门铃响起,钱三不情愿起身打开门,一个斯文模样看着是医生的人和两个彪悍精壮汉子站在门外,其中一人还拎着个大旅行包。钱三嘴角抽抽,想着丁泽说不定是道上的大佬,看看这来往人的架势就不会错了。

    “让开让开,挡了小爷的路。”医生拽拽地撇嘴,上下扫视过钱三的身体,眸光闪过点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钱三实在是心肝儿颤抖着,要不是江羽在这里,他真要找机会开溜了,别看他是钱家的小开,但真出了什么事情说不定钱家直接闭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呢。

    “老大?!我们到啦。。壮实如黑塔的阿生把旅行袋往地上嘭地一放,吼了一嗓子,眼睛直瞅着沙发上的江羽,估计是那精彩的半边脸特别搞笑,他们对疼痛有种恐怖的麻木,承受力非人,只觉得小弱鸡脸上足够乐呵好长时间。

    “里面,在卧室里面。丁哥的朋友发病了。”江羽对医生说,手指着半掩着的门,是丁泽一脚踹门弹回来掩上的,这时候他才觉得羞赧,莫名看着如进入自己家一样自在的三人,对钱三没有第一时间去弄点冰块什么给自己敷面镇痛生出不满,又气又怒转而去瞪钱三去了。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才是病人……”医生嘟嘟囔囔地晃着朝里走,一点都不为面前怎么看怎么不太妥当的钱三着急,别人疼死自己不开口他才不会自找麻烦。

    “油子?你进来。”丁泽说道,放开怀里的人坐起身。

    叫做油子的医生对丁泽明显恭敬不少,上前走到床前正要翻看张丰唯的瞳孔,“啪”一下被挥开了。

    “出去!”张丰唯在丁泽坐起时闭上了眼睛,但陌生的气息靠近时他还是不舒服,油子这家伙看样子才从医院出来,夹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长风衣里面隐约漏出白大褂的领子。

    油子摸摸自己的手,舌尖在唇边上舔舐了一下,颇有点被调动了兴趣的意味,与一个天才而又扭曲的医生做对,对谁来说都不是好事情啊。

    丁泽没心情解释,对油子说:“外面两个人帮我看看,小那个叫江羽。”顿了顿,接着说,“他爸没了。”

    油子了然一笑,知道等下要收敛点别让人瞅了怪异的地方,有点不舍地看着无动于衷躺着的张丰唯,给了丁泽一个有事情叫我的眼神出去了。

    在他之后丁泽看了一分钟,轻叹口气起身,踩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走到客厅,勾勾手指阿生屁颠屁颠捡起旅行袋冲了过来,“你们两个把房间弄下,脏死了。东西都收齐了?”

    “都收拾了,不够的话明天一早我再送来。”阿生边说着,边试图从丁泽的肩头穿过去看清里面到底什么人,老大这副模样可真是少见啊。

    “行,去吧,客卧铺上今晚要用。”丁泽把旅行包往里面放,卧室门带上去卫生间拧了两条热毛巾回来,沙发上江羽和钱三一人一边老实接受油子的检查,衣服撩上去才看到钱三身上乌青还挺厉害的,江羽的也不少,两人还算硬气顶到现在。

    重新把人关在外面,丁泽关上主卧门,再把大灯打开,就见张丰唯眼睛明亮有神,带着水气,乌黑发亮的额发又耷拉下来盖住光洁的额头,汗涔涔的脖颈处像刷了彩釉般泛着引人入胜的光泽,脸色好了很多,人看上去虚弱不少。

    “你这是血液引起的头疼?和上回一样?”丁泽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摊开热毛巾给他擦汗,擦清爽了就换上干毛巾继续,手上不停地弄着,弄完头部才开始解衣服扣子,这身湿透的衣服不能穿了,外面还有人最好是晚点再去冲一把。

    最主要的是丁泽要确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他吓得心都要蹦出去了。

    张丰唯也没瞒着,眼珠子随着丁泽的手转动,无可无不可地说:“不太能见血,血腥味也不能闻,但以前不会这么容易发作。”

    “总不能是我的原因吧。”丁泽的笑容堪称诡异,这话有点自嘲又有点更深层的意味。

    张丰唯顿时怒了,“怎么就不是你的原因?去年没认识你之前,我有整整十几年没这样头疼了,十岁上下就控制住了,李勤他们也会注意不让我靠近血液。”

    沉默地脱去外套,丁泽看着里面湿透的深蓝色套头超薄绒衫为难起来,衣服足够柔软贴身,里面的肌肉黏在一起,热气腾腾的气息扑鼻而来,丁泽感觉心跳快了不少,赶紧拉回心思想着刚才还不知道有没有碰到他受伤的手臂,“我去拿把剪刀,等下这手肘也要检查,你坐床边来。”

    拉开距离之后丁泽的脑子自然又能运转了,马上就想到是在酒吧逮住张丰唯,看那拉风的外套和这样性感的贴身绒衫,整一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疯子,要说张丰唯纯粹为了喝酒才去娱乐城,丁泽不敢说不信,却也绝对不会完全相信,他从家里的工具箱翻出剪刀,踯躅了一下还是靠近过去,气压极低头都不抬,怎么方便怎么剪,也不可惜这身衣服,算算时间离开婚宴之后也没有多长时间吧,竟然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这是想要招蜂引蝶还是怎的?

    丁泽只觉得一波又一波酸酸涩涩的气泡咕嘟咕嘟冒出来,有前科的男人他实在不愿意再给机会,可转来转去这么多年两人又撞在一起,一向果决到了张丰唯这里就破功,干脆什么都不想,赶紧先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再说。

    好在有衣服做了缓冲,丁泽没泄漏什么异样出来,手稳得很,一点都看不出他心底翻江倒海。

    在两人默契地配合下,张丰唯终于换上一套清爽的家居服,尺寸大了一码,长度合适,明显旅行包里都是丁泽尺寸的东西,就连三角黑色内裤都是的,好在全部是新的,张丰唯也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至于尺寸自己的小一码他一下就想通了,丁泽身上肌肉都是紧绷绷的,硬得像铁块一样,当然更占地方,穿上衣服后两人看着也是丁泽更精壮些。

    卧室温度是不是太高了点。

    “这头疼总不能就这样拖着,复查过没有?发作时要不要吃药什么的,今天说清楚,不然就跟油子去医院检查一下。”丁泽把换下的衣服卷巴卷巴扔到地板上,神情严峻。

    难得见他这样深思,别有一番味道,可惜张丰唯没心欣赏,心底是说不出的羞赧和恼羞成怒的烦躁。关于自己头疼这毛病一家人的态度都有点不着调,医生每次复查都说是心理问题,没什么大事情,小时候受过惊吓导致的,只要不见血就好,因为这个张丰唯才没有和小斌、程程一起训练身手,保镖才会成倍的多,弄得自己与丁泽一对比,越看越像娘们似地,这种耻辱的话题丁泽还要自己来坦白,简直是不可忍受!

    “就是这么回事情,不用吃药不用复查,不见血就好了。丁泽你别烦人,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说完张丰唯就有点后悔,才决定要好好和丁泽相处,但任性劲儿一上来,说话总是不经大脑,伤人不自知,要他这时候马上低头绝不可能,反倒凶着脸一副我决不妥协的模样瞪人。

    丁泽低下头,看不到他低头后张丰唯立刻后悔的神情,眼巴巴地等着丁泽像以前一样不在意自己的口气,也不知想到什么,再抬起头来丁泽已然换上初见时的假面笑容,少了点阳光多了点讥讽的笑意,收回搭在张丰唯腿上的手说:“休息吧,稍后让油子看看你的手。”说完就出去了,门还是带上也没关严。

    多问一次会死啊,以前骂人的时候那么狠,这时候有本事就强硬地问好了,搞什么妥协!

    张丰唯磨着牙愣是没叫出口,眼睁睁让丁泽就这么徒留背影,感觉郁悴得很,一边气恼丁泽的反应出人意料,一边又唾弃自己的小心眼,不就是把事实告诉丁泽么,家里人都知道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自己从小到大没打过架这事真有心了解的话一查就知道了,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娇贵点有什么可耻的,别人想要还没这个富贵命!

    思维不知道发散到几维空间去了,张丰唯只觉得挫败无比,揉了几下不舒服的鼻子,怕自己冷丁泽开了空调,窗口只拨开一条细缝,空气没那么快换完,头发还没吹干,阴凉阴凉的冷气从头顶心钻到体内,真没眼色的丁泽,张丰唯又给丁泽贴了个小标签。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这是倾月舞滴长评加更哦,咱说到做到哈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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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有钱兄弟

    主卧里面安静了;外面倒是热闹得很,阿生两人别看是粗鲁大汉,收拾东西扫地拖地什么的可是一把好手;丁泽不会调来没用的人,阿生还有个最大的优点是做饭好吃,特别是到国外出任务时绝对是个抢手货。'非常文学'。

    油子对于把自己大材小用的老大也没法埋怨,利索收拾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也算是丁泽到得及时,那些保镖们都还顾及着要长时间教训人,而之前曹军等人的花拳绣腿不够看,是皮外伤该搽药油的直接翻出药油让他们互相帮忙,该包扎消毒的油子才会屈尊动手;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怎么看都更像个不靠谱的庸医。

    “好了,还有病人吗?”油子作势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满是八卦目光的眼睛好似能够透过墙面看到张丰唯一样,他可没忘记第一回看到老大与外人这么亲昵的场景,恨不得把对方的祖宗八代都挖出来瞧瞧。

    丁泽对他们放松多了,没好气地一敲他脑袋,说:“进去吧,他的右手肘脱位,我复位上去了,你看看是否有别的问题,要不要打石膏稳住。”

    阿生他们进了卧,很短的时间厅已经大变样了。

    在充斥着浓郁药酒味道的厅,丁泽伸手接过江羽手里的瓶子,蹲下来给钱三搽着,口里不轻不重说:“钱志松,外号钱三,钱家承认的偏房所生,在钱家不得重用,还是大老婆的眼中钉,瞒着钱家在外省开了家电子配件代工厂,之后却想要小鱼吃大鱼,接手同一工业园内的一家大型造纸厂,这一年你都在活动这造纸厂的各类经营许可和新的流水线。表面上无所事事,出入都是娱乐场所,在帝都的圈子只接触纨绔子弟,去年你找小羽就是为这个事情吧,冲着张丰唯的背景,没想到正赶上张丰唯不玩了,大半投资进去,这造纸厂你最多还能拖三个月,不能活你以前的心血也跟着付之东流,电子厂赔进去是板上钉钉,到时候钱三就真的是一无所有的钱三少了。”

    江羽恍然大悟,一时间心底百种滋味涌上心头,恨不是爱不是怨不是……只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过不去的坎,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谁都算不上顺畅。

    “你想怎样?”钱三到了这个地步也豁出去了,焦头烂额不足以形容他目前的处境,瞒着家里创业的艰难可想而知,这些事情家里人都查不到,却被个头回见面的一口道破,他只觉得面孔充血,被丁泽的手搽药油的地方火辣辣的,真想剁了这手才好。

    丁泽知道这种全无的滋味,何况钱三野心颇大做事又不够狠辣,属于心思细腻不得志的人,总算他还是有才干,认真地扒拉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这种人丁泽还是比较欣赏的,手上重重地又搽了好一会儿,大半心神倒是放在主卧里,可惜油子那家伙故意地压低着声音说话怎么也听不清。

    “好了,你回去,这带走,你的事情回头有人找你处理。。丁泽没耐心与钱三打哈哈,要不是牵涉到江羽,又看出钱三对江羽是那么回事,不愿糟蹋谁的真心实意,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把人放走。

    经历过才知道,不懂情可以冷酷,真正懂情的人才明白丝丝缕缕都是软刀子,不出血没有伤痕,却可以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钱三大气不敢喘,犹如绞刑台上准备就绪的犯人,就等着下一秒钟行刑,等待的滋味比身上的疼更令他难受,慢吞吞从沙发爬起拉扯好衣服,偏头去看江羽,一对上江羽就倏地收回视线躲避,暗叹一下,有点心灰意冷的感觉,钱三陡然地就不惧怕丁泽了。

    事业垮掉的话,江羽更看不起自己这种人吧,虽然之前一直也没什么好印象给他,钱三几乎一辈子都在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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