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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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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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子卿嘲讽一笑,她沈雪韵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议别人,她们都是同类。

    韵妃见莫子卿如此不屑的神情,不怒不恼,只是淡然道:“莫将军,你我目标一致,各取所需,是友非敌。不过,本宫好言奉劝一句,凡事皆不可超之过急。”

    他隐忍了多年,却在此时迫不及待起来。他又何尝不知,这样急迫,会承担多大的风险。可是,他等不了了。

    这一月,京中大事,便是柳丞相官拜侍郎的得意门生张世,不知开罪了什么人,百余人口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杀害。

    帝都街头巷尾,人人谈之色变,只道惨绝人寰,歹人连年幼的稚子都没放过。

    据闻,气派的张府,雕栏玉砌,华贵依旧,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俨然成了人间地狱。

    “张侍郎一案,皇上让莫将军协助尚书大人缉拿真凶。这真凶……”韵妃冷冷一笑,饶有意味地看向莫子卿。

    “那畜生,与那老匹夫为虎作伥,不知残害了多少忠良和无辜百姓,是死有余辜。”莫子卿突然神色恍惚,思绪飘忽,喃喃自语,“可惜的只是,这报应来得太晚。”

    “据说,丞相大人悲痛欲绝,伤心过度,那是连着几日称病不曾上朝。”韵妃咯咯地轻笑起来。

    “痛心疾首那是当然的,他可是又少了一个爪牙。”

    “这事,皇上怎么看?”

    “坐山观虎斗。”莫子卿冷哼。楚翎风向来不喜大权旁落,怎么可能任由柳氏一族将势力做大?这事,他由着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他便坐收渔人之利。

    其实,仔细想来,这当中定是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那个人的算计,向来诡秘难测。

    这朝廷,争权夺利,无数的阴谋算计,便从来没有平静过的一天。

    回来的紫鹃见自家主子看着阴沉沉的天发愣,此时早已不见了那个俊秀男人的身影。

    “娘娘……”

    “要变天了。”韵妃幽然道。

    “莫将军怎么说?”紫鹃上前,小心问道。

    “怎么说?”韵妃嘴角微微上扬,讥诮一笑,“他此时报仇心切,怎会兼顾得到宫闱里的荣宠之争。”

    “娘娘这番试探,不便就是要的这个答案吗?为何还这般忧心忡忡?”

    “是啊,他果然钟情于那个贱女人。那日宫宴,你见他二人湖边私会,竟是早已有苟且之事。”

    “那娘娘下一步怎么做?毕竟投鼠忌器。”

    “是啊,本宫自是不能开罪于他。”韵妃慢慢笑开,笑得妖媚不已,“林茉儿如今正得圣宠,生嫉成恨的人,必是大有人在。”

    路旁一大片的花,开得正茂,她俯身折了一只,拿在手中慢慢把玩,厉声道:“不用本宫教你,你知道怎么做。”
………………………………

出事(一)

    天气炎热,王进只是躺着没动就已经汗流浃背了。一壶酒下去,想起前几日见到的那个小宫女娇嫩的容颜,更是一阵燥热。

    他之前只是看守宫门侍卫的时候,一得空就逛窑子。靠着一点宫中沾亲带故的关系,近日调职到这深宫内院当差,当了侍卫长。升了官,俸禄也添了不少,却不比之前自由,欲火早就憋了得心痒难耐。这宫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娇艳,可都是碰不得的,有的连多看几眼也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无奈之下,只得借酒浇愁。一个午后,他喝得微醺就去当值,酒劲状了胆,**熏心,竟然调戏了一个宫女。

    现在他想起那个小宫女花容失色的样子,幻想着她承欢在他身下的样子,笑得一脸淫荡。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肥腻的脸,心头一惊,那小娘子扇了他一巴掌就哭着慌乱逃走了。他会不会惹上哪个宫娘娘的婢女,被告发了去,那可是重罪。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骂道,不争气的东西,不就是一个女人。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侍卫王进,锦遥宫如妃娘娘召见。”

    王进一个激灵翻身从床上摔了下来,见一个衣着整洁的小太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

    他翻身俯首看过去,轻声问:“请问公公,如妃娘娘找卑职何事?”

    小太监一声冷笑,“去了就知道了。”见王进冷汗直冒,俯首在地无动于衷,继续道,“怎地还不起身跟上,如妃娘娘耐心可没那么好,若是迟了,怪罪下来,你能担当吗?”

    王进连忙起身跟上,一路上,他万般讨好,想从那个小太监嘴中套出如妃为何会召见他?他曾调戏过的小宫女是不是锦遥宫的?结果那死太监嘴巴极严,什么也打听不到。

    锦遥宫的那位,据说是当今皇上最是宠爱的妃子。那女人也是大有来头,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之女。据说不但盛有貌美之名,还德才兼备。

    王进一进门就见厅上坐着一个美貌华贵的女人,正冷眼看着他。

    他立刻俯首跪下:“卑职王进,叩见如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如妃嘴角冷笑,不让起身,只是看着厅上的那个男人。

    王进许久见如妃不让起身,也不发话,不禁冷汗直冒,壮着胆子悄悄瞧了一眼。

    只是一眼,便吓得更是不轻。只见那个女人冷眼看着自己,眼底冰凉,让人毛骨悚然。他心中不禁暗骂,这都是谁他*妈说的,那个女人才貌德行兼备,根本是子虚乌有的话。

    许久,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好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竟胆敢欺辱我锦遥宫的人。”

    “奴才知错,求娘娘饶了奴才,奴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如妃摩挲着手腕上的翠玉镯,冷冷一笑,“本宫若是轻饶了你,岂不是在昭示,我锦遥宫可任人欺辱……”

    “娘娘威仪,自是无人敢轻视。奴才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娘娘有半分不敬……”王进擦了擦额头冷汗,战战兢兢继续道:“奴才是有眼无珠……”

    “这话本宫听着倒是欢喜,想来借你几个胆也不敢。”如妃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本宫有一事交予你去办,事成之后,本宫免你罪,又有重赏。”

    “能为娘娘分忧,是奴才修来的福分,份内之事,不敢居功。”王进总算松了口气。
………………………………

出事(二)

    林茉儿已是极乏了,不由地加快步伐准备早些回正乾宫。楚翎风近日都政务繁忙,顾及不到她。她这才得了空闲到那碧清宫走一趟。现下已入夜,时辰已晚,她唯恐他回宫不见她,发难于周围的人。

    于是她弃了大道不走,捡了个僻静的花荫小道。

    月色朦胧,四下寂静无人,只是阵阵蝉鸣声不绝于耳。初夏的夜晚,花开正茂,香气逼人,本是景色宜人的月夜,林茉儿却有些怯怕。

    她隐隐觉得有人尾随其后,心头一慌,加快了步伐。背后突然也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越发心慌,小跑起来,只觉一个黑影迅速上来,一把抱住她,捂住了她的嘴巴。

    林茉儿整个人被拖到了一旁的假山后面,一个陌生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裳。

    布帛破裂的清脆声音响起,惊了的夏蝉也突然静了鸣叫。

    搂着林茉儿的男人,气息粗重,手急切地探进她的单衣里,疯狂地揉捏着她的柔软。

    “味道真是不错。”粗哑的声音里全是压抑许久的**。

    林茉儿全身颤抖,用力挣扎,她拼命用脚用手去抗拒,撕咬捂住她嘴巴的手。

    陌生男人吃痛松开了手,怒火冲天,另一只手迅速一巴掌用力挥过来。

    林茉儿只觉一阵痛,头已经撞上假山,顿时头晕目眩,四肢瘫软。人摔倒在地上,恍惚中感觉一股暖流从头发里流下来。

    当覆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撕碎她的裙裾的时候,她的眼泪不停地滚落,只想死。

    她宁愿死也不能再让任何人碰她的身子。

    死也不要。

    她的牙齿用力咬向舌头,却被人用力捏住下颌,紧接着被一截布条死死绑住嘴巴。

    “想死?没这么容易,爷都还没享受到。”当他看到林茉儿清丽的容颜已恨不得立刻得到她。方才,才只碰到她的身子就失了控,**瞬间如火山喷发,势不可挡。

    林茉儿只能徒然无力地挣扎着,双腿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双手被紧扣头顶,眼泪冲刷不掉心底的恶心和无尽绝望。

    男人正沉溺在蚀骨**的美妙感觉里。突然头部被硬物用力敲击过来,他整个人摔跌在地。

    他捂住鲜血直流的头,见轻薄的月光下,一个俏丽的身影静立在他面前,眼神寒冷刺骨,一股狠戾的杀气袭来。

    月光在那个女人身上投下阴影,她提在手里的石头还在滴着他的血,似索命的死神。

    他不寒而栗,不敢多想,捂住鲜血直流的脑袋,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走。

    来人是春香。

    皇帝回到正乾宫不见林茉儿,须臾片刻,仍不见她回来,心里莫名焦急。

    春香心知林茉儿的去处,主动请命去找寻林茉儿。

    她远远就看见林茉儿了,未来得及唤她,就见她行色匆匆,转道走了花荫小道。

    她身后一个陌生男子尾随其后,神秘诡异的样子。她直觉事情不对,急忙追了上去。
………………………………

出事(三)

    如果,她没有找来;如果,她没有及时赶到;如果,林茉儿真的被侮辱了。她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那两个男人该会做出怎样可怕疯狂的事情来。

    春香扔了手中的石块,连忙上前,林茉儿抱住她失声痛哭,她安慰道:“茉儿,别怕,没事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在她的脖颈里,她伸手一抹,粘稠的,借着微微月光一看,原来是血。

    她心头一痛,急忙撕下一块布条,捂住她鲜血直流的伤口,咬牙切齿道:“畜生。”

    小吕子在宫门久候多时,见春香扶着林茉儿回来,急忙迎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茉儿姑娘可把你盼回来了,皇上等得……”

    他跑近一看,见林茉儿衣裳凌乱破碎,发髻松散,一身脏污,脸上还有斑斑血迹。他顿时住了口,心头一惊,皇上见了可怎么得了。他不由地呆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春香瞪了他一眼,厉声道:“茉儿受伤了,还不快传御医。”

    小吕子回过神,往内殿疾步跑去,喊道:“春兰,玉珠,快,快来帮忙……”

    春兰、玉珠从里屋出来,春兰急忙奔了过来。玉珠见林茉儿此时的样子,心头一慌,呆愣了一下,才立刻上前来。

    春兰帮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林茉儿,担忧地问:“茉儿到底怎么了,好好的人出去,怎就这样了?”

    玉珠见春香盯着她,心里慌乱,连忙附和着:“是呀是呀,怎么弄成这样了?”

    这时,只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从内殿疾步而出,等楚翎风已经将林茉儿抱起快步往内殿走去。众人这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皇帝,只见这帝王神情冷凛如冰霜,眼底一片狠厉的肃杀之气,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众人紧随而至,玉珠却还呆愣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林茉儿身上,也未在意她的失常,只有春香回头冰冷地瞪了她一眼。

    床榻上的林茉儿依然安睡,面色苍白,嘴角青紫,脸上只有淡淡瘀伤。楚翎风看着她,想到她之前满面血污,衣裳破碎,神情恍惚的样子,现在还胆战心惊。

    诊治的御医是个年轻的院士,他将伤口上了药,说是人受了惊吓,伤口又极深,需将养一阵子,又开了一些安神的药。

    他担忧着她的伤势,帮她换洗的事本意亲力而为。没想到,林茉儿及其抗拒,哭闹着不让他有半点触碰。

    他心里本就难受,她一闹,也很是烦躁,衣袖一挥,出了房间。

    她昏睡过去后,他敌不过对她的心疼,又悄悄进了房间。他解开她的衣衫,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全身有多处擦伤和瘀痕,甚至脖颈处有被人肆*虐过的痕迹。一看就明白在她身上遭遇到了何种事情。

    当时,他捏着她衣带的手竟微微颤抖,一想到她可能被人污*辱了去,他的心就慌乱不已。同时心里一个声音叫嚣着,就算她被人强*暴了,他还是要她。

    只是,他心里莫名的怕。
………………………………

出事(四)

    只是,他心里莫名的怕。

    他也没想到,自己心里居然有的是强烈的惧怕。他怕茉儿承受不了这样的伤害,他怕太多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东西。

    所幸春香及时赶到了。不然他连怎样安慰自己都不知道,又怎样抚慰那个受了伤害的女人。

    他听了春香所述,愤怒至极,让御风即刻捉拿那个男人。他要让那个男人尝尽宫中百种酷刑,生不如死。

    他解了衣衫躺到林茉儿身旁,细细凝视着她沉静的面容,慢慢俯身上前,轻柔而婉转地轻吻着她娇嫩的唇。

    床榻上的人感觉到了些异样感觉,秀眉微蹙,然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一阵心痛,将人搂紧在怀里,怀里的人却哭着推拒,他心痛加剧,不知将她如何是好。

    这时,门外一个声音轻声响起:“皇上。”

    是御风。

    楚翎风的手轻柔地拂过林茉儿的睡穴,见她安静下来,又将她的泪痕轻轻擦净,才起身下床。楚翎风坐在书桌前,屋里只有一盏微弱的宫灯,灯火在夜风中不停摇晃,光影晃荡,辉映着皇帝脸色阴沉的表情竟有些恐怖阴森。

    “那个男人叫王进,本就是个贪*欲好*色之人。几日前,如妃娘娘召见过他,说是为了王进曾调戏过锦遥宫宫婢冬月之事,但只是轻微责罚了一下,以示告诫。”

    “王进已经死了。尸首是从茉儿姑娘出事附近的月清湖里捞起来的。属下已经查看过尸首,除了头部被石块敲击的伤口,别无其他伤痕。”

    “属下推测不外乎两个结果,试图污*辱宫婢未遂,慌乱逃走不慎跌入湖中溺死,然后就是被杀人灭口。”

    “死得倒是利落。”楚翎风冷哼,嘲讽道:“没想到朕后宫这些人的手段倒是干净利索,不比朝堂上的人逊色半分。朕可不觉得只是想毁了茉儿的清白这么简单,而是想要她的命。只是那个男人突然见色起欲罢了。”

    他看向静立一旁的御风,“从今以后,你就保护茉儿。朕不想再见到她受到一点伤害。”

    “是,属下定不辱命。”御风俯首跪下,目光不自觉投向那道紧闭的房门,似乎已经看见了床榻上那个沉睡的人。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笑意,连自己也未察觉。

    “王进头部的外伤很是特别。”御风慢慢起身站直,“力道拿捏得很是准确,伤不了性命,又是重创。”

    御风话尽于此,不必多言,只需等皇帝的定夺。只见楚翎风沉寂片刻后,冷声道:“随她们去。诛连九族,挫骨扬灰。”

    没有言明是谁人,御风却心知肚明,这个年轻的帝王向来手段凶残毒辣。他轻声道:“是。”

    楚翎风挥挥手,御风悄然退下。他轻轻推开*房门,漫步而入,纱幔后的人还在沉睡。

    企图染指他的女人,只是死,太简单了。

    所有相关的人,日后一个也跑不掉。
………………………………

出宫(一)

    头上的伤口很深,已有几日,还是有些晕痛。

    春兰替她将伤口上了药,她就在庭院边上的栏杆坐着,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痛,不到片刻就迷糊着睡着了。

    楚翎风回来,就见林茉儿睡着在这,心疼不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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