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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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殇,暴君的独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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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她寻医书给她打发时间,他许她自由出入太医院,他准她随意动用药库的药材,他默许她为那些低下的宫女太监瞧病。

    楚翎风见林茉儿站在窗边发愣,细风划过,丝丝长发随风飘舞。她眉头轻蹙,神情忧伤,似心里在念着谁。

    她那样凭窗而立,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是随时会驾风而去的多愁仙子。

    他大步上前,一件明黄色的盘云绣龙的衣衫披在她肩上,将她裹进衣衫整个人搂进怀里。

    “夜风凉,穿得如此单薄,别受冷了。”楚翎风温柔地说。

    “不碍事。”他特有的气息包围着她,觉得有些不自在,在他怀里轻轻蠕动。

    “茉儿,别动。”楚翎风体内骤然燥热,轻易就被怀里的小女人勾起了**。

    压抑的声音轻轻从头顶传来,带着炙热的气息,林茉儿立刻安分起来,一动不动。

    他抱起她,一个漂亮的转身,坐定在一旁的椅子上。

    “在想什么?”楚翎风的声音有些许干涩,情不自禁地将手插入她的发间,手指缓缓梳过她的长发。

    林茉儿被揽坐在他的膝盖上,他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长发,他们的姿势极其暧昧。她的脸颊染上羞涩的红晕,恍惚间未将他说的话听进去。

    他见她沉默不已,眼前浮现刚才她哀伤的表情,心中想,难道心里念着莫子卿,才不敢坦然回答他的话。

    他顿时不悦,抬起她的下颌,冷凝的眼神逼视着她,冷声道:“说,在想谁?”

    林茉儿浑身一颤,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眼底慢慢涌现恐惧,颤声道:“奴婢师傅的祭辰快到了,只是一时念到她老人家了。”

    “不是在想着莫子卿?”楚翎风的手指轻柔地吻上她娇嫩的嘴唇。

    “不是。”原来是为这个缘由,莫子卿是他不可碰触的忌讳。

    “朕误会你了!”楚翎风再度抱紧林茉儿,捧起她的脸,炙热地吻落下,轻轻地舐舔,带着滚烫的温度。

    林茉儿抬头,见楚翎风嘴角含笑,双眸似水柔情,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于胸口跳动,不识情动,只觉得他的笑颜如斯好看,竟令人晕眩沉醉。

    楚翎风衣袖一扫,将一旁圆桌上的茶器书籍扫落一地,抱起林茉儿压于桌面上,俯首激烈地细吻着她的每一寸细滑的肌肤,双手放肆地探进衣衫,在她细腻的身体上轻巧抚摸打圈,惹来声声娇喘。

    房间内,床帏随风翻滚,春色无边。

    衣衫被娴熟褪去,林茉儿早已虚软无力,媚眼如丝,两颊绯红,不停地摇着头,感觉被触碰过的每一处肌肤都酥麻灼热,双手紧紧抓着桌缘,极力忍耐着那压抑着的羞耻呻吟。

    楚翎风亲吻着香嫩的颈窝,慢慢地变成失控的噬咬,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一把将她的身子翻转,热唇顺着脊背滑落而下……
………………………………

心思(一)

    如妃一身淡紫色的牡丹繁花宫装,闲散地斜躺在贵妃椅上假寐,初夏的天已经有些闷热。左右两边的宫婢正在摇着蒲扇,却未驱散她心底烦闷。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未瞧见皇帝的身影了,但听闻皇帝这一个多月都没在哪个妃嫔宫里留宿过,更没招人侍寝,心里也好受得多。

    这时冬梅疾步奔走而来,如妃不悦地睁开双眼,见冬梅上前,喘着粗气的声音说:“娘娘,皇上来了。”

    如妃欣喜若狂,猛然起身,发髻上金丝缠绕的镂花步摇不停晃动。

    如妃站在宫门边喜迎圣驾,见楚翎风阔步而来,她娇笑着上前,盈盈福身行礼。

    楚翎风扶住她的身子,细声道:“爱妃多礼了。”

    楚翎风在内殿坐定,浅尝了一口茶,柔声道:“上次朕赠予爱妃的紫玉箫何在?朕念着爱妃欢喜,但那紫玉箫虽是上品,却是旧物。朕近日寻得一块上等好玉,思及爱妃喜欢玉箫,故来寻那紫玉箫让人仿着再做只赠予爱妃。”

    如妃虽欢喜皇帝竟念着她,可那紫玉箫早就被她摔碎了,此时紧迫,何处给他寻一个来呢?

    她的手心不禁冒汗,不知如何是好,道:“皇上一番心意,臣妾不甚欢喜。臣妾甚是喜欢那紫玉箫,不必劳烦皇上费心了。”

    “不可,一件旧物怎配得上爱妃。”楚翎风拉住她的手,搂进怀里,凝视着她的眼神不由地冷了几分,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楚翎风森冷的口吻不由地令如妃打了一记寒战,心慌乱不已,更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楚翎风见她目光闪烁,惶惶不安的样子,已是猜到了几分,用力推开她,厉声问:“紫玉箫呢?”

    如妃跌坐在地上,完全不曾想到皇帝对那紫玉箫这般在意。一阵心惊肉跳,她看向冬梅,叫道:“冬梅,还不快把紫玉箫呈上。”

    静立一旁的粉衣宫婢心头一颤,惶恐不安起来。那紫玉箫明明已被自家主子摔碎了,让她从何拿出来。她看向惊惶的如妃,只见她眼底闪现凶狠,猛然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道:“皇上恕罪,奴婢不日前不慎将紫玉箫摔碎了。”

    “臣妾管教无方,皇上恕罪。”如妃俯首跪下。

    “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闯了大祸,怕责罚,并未禀告。奴婢罪该万死,求皇上恕罪。”冬梅在如妃身边呆了有些年日,自是明白,主子要她顶罪,逃不掉,就只有做到底,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楚翎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都是一群虚情假意的女人。那日林茉儿问及如妃是否真心喜欢那紫玉箫,她言不由衷,那个傻女人却信以为真,便将自己的至亲遗物放心地交托了出去。

    现在,只怕是残骸都找不到了。

    本想为那个傻女人寻回至亲的遗物,不料结果如此。

    罢了。这样也好,本来他也不想将那紫玉箫存留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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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二)

    室内静得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喘气声,如妃见皇帝不发话,只得惶恐不安地长跪着,突然一阵衣裳摩擦声响起,然后就是皇帝快步离去的声音。

    皇帝并未降罪,冬梅心想着逃过一劫,连忙将主子从地上扶起,却扎扎实实挨了一巴掌,接着咒骂声随之而来:“该死的贱婢,明知那是御赐之物,却将其摔碎。”

    那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粉衣宫婢瘫在地上,捂着发烫的脸颊,满腹委屈。她见自家主子仍未减退的怒气里竟隐含着杀意,急忙翻身爬起来,跪倒在她脚边,求饶:“奴婢知错了,娘娘息怒,就饶了奴婢。”

    如妃气喘如牛,一脚踹翻脚边的宫婢,凶残地笑,“饶了你?来人,拖出去重重地打。”

    殿外粗棍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声合着呜咽的求饶声不绝于耳,竟不甚凄凉。

    那个卑贱的女人,可曾想到,她不死,这件事何以让自家主子安心。

    殿内的众人各个噤若寒蝉,突然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一个小太监回来禀告,“回禀娘娘,死了。”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那冬梅可是主子身旁的红人,竟落了这样的下场,不得不让人心寒和恐惧。

    如妃冷笑,死了便好,这样紫玉萧之事便由那死去的人承担了。

    楚翎风踏进正乾宫的宫门,就见林茉儿坐在长廊边的木栏上翻阅着一本已经泛黄的医书,连他走近她的身边,也未察觉,依然沉寂在医书里。

    “茉儿。”他轻声唤她的名字。

    她回过神,连忙合上医书,迎了上来。

    他想要的,不过如此,能夜夜拥着这个小女人入睡,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的睡颜,能时时刻刻见到她。

    “朕不在,都做了些什么?”

    “这正乾宫里的差事也不让奴婢做了,闲来无事,只得看看这医书打发时间。今日那玉兰喉咙痛,奴婢也斗胆给她瞧了瞧。”

    “哦。”皇帝平淡地应了一声。

    “奴婢只是用那种在庭园里的瑞香花入药的。瑞香花外用,捣敷或煎水含漱,便可治咽喉肿痛。鲜白瑞香花及根四钱,放碗中捣烂,加开水擂汁服也可。”林茉儿说起病理药效很是头头是道,她将这些说法用法这么详细的说给楚翎风听,只因他并不喜欢她在正乾宫宫外走动。她就地取材用入药,只是婉转地说明她没有踏出这正乾宫。

    “茉儿看看这个。”林茉儿对身边的人事都及上心,唯独对他,他拿出一只白玉箫递给她,道:“朕赠予茉儿的。”

    林茉儿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和那紫玉箫除了色泽上不同,是极为的相似,色泽通透,触感滑腻,精雕细琢,无半点输于那紫玉箫。

    同样的,玉箫上也系着一个明黄色的流苏。

    “如此贵重之物,奴婢不能收。”林茉儿似乎并不明白,黄色是天子的御用之色,更不明白这只白玉箫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

    “朕用这白玉箫换那紫玉箫,你怎能不收下。”

    “啊?”林茉儿更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奴婢斗胆收下,如若他日紫玉箫还能归还到奴婢手中,奴婢再将它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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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三)

    楚翎风一笑置之,“那就好好收着它。”

    这个女人就是不懂。她知道他平日不喜欢她说起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材药理,今日却将这些说的这么清楚明白,就是想说她虽为一个宫婢瞧了病,配了药方,却是就地取材,并未踏出这正乾宫。只是因为,她知道,他虽不喜欢她给人瞧病,更不喜欢她在正乾宫宫外走动。

    可惜,她不知道,他不喜欢她给别人瞧病,是因为想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不喜欢她在外面走动,只是怕她在他顾忌不到地方出一点差错。

    他爱她,而且已经很久了。

    梦璃山的惊艳,正乾宫慢慢对她的了解,心渐渐地沦陷。

    他爱她,并不止于她清丽绝伦的容颜,更是那颗不染尘世污浊的心。

    所以,他愤怒她的心里竟是装着的莫子卿。他用伤害她的方式强要了她,只是想留着她的人。

    可是,留住了人,不能留住心。

    于是,他焦虑、彷徨,甚至于心烦气躁,不知如何是好,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事。

    这一个月,林茉儿真的只属于他。本来他想过,这个女人他得到了,久一点后,会慢慢厌倦的。

    再好再美,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本不是个重欲之人,没想到,却越来越贪恋她的温暖,迷恋她的身体,甚至欲罢不能。他夜夜要她要得激烈,常常失控,就似昨夜,直到听到她在他怀里哭着呜咽地求饶,才不知餍足地放过她。

    不日前,御书房与众将领商议与夏国接壤边境的防御之事。一阵微风从他身上卷过,厅上的莫子卿眼神骤变,神色悲痛,虽一闪而过后迅速恢复如常,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他怎会不明白莫子卿突然惊痛的原由,只是他嗅到了那阵风从他身上带过去的淡淡茉莉花香。

    那个男人对林茉儿还是断不了念想。莫子卿是个不可多得的统帅之才。他心中冷笑,那又怎样,只要他莫子卿对林茉儿的绮想藏于心,留他,若再生妄想,就杀。

    这样的想法闪过脑海后,他也猛然震惊。他没想到自己对林茉儿的占有欲强烈到这样的程度,丝毫容忍不了别人的一点觊觎。

    他忘了将她留在身边的最初目的。只当她是他的所有物,容不得任何人对她哪怕有一丝的念想,他都欲处之而后快。

    于是,他想在这个女人身体里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用一个孩子来牵绊着她。

    这样,她就不会想着离开他了。

    他送了她不少物件,她总是各种理由拒绝,勉为其难收下的,也只是用箱子将它们装起来,谨慎收着。

    平日里的林茉儿只是一只老旧的镂空雕花银簪随意绾起一个简单的发髻,或者一条素色的绸带简单的绑起来,长发散落,娇媚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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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嫉成恨(一)

    今日的林茉儿一个简单的发髻,发髻上斜插着一个通透的白玉簪。还是清晨,他来了兴致,在她一堆的发饰里随意挑选的,然后亲自给她插上的。

    简单素雅的白玉簪很衬林茉儿清丽的面容,就和她人一样,纯洁简单。

    楚翎风听着林茉儿婉转动听的箫声,见林茉儿白色衣裳和长发随风起舞,嘴角慢慢浮现一丝笑意。

    静候远处的福贵,见皇帝的这个慢慢变大的笑容,感觉得到笑容中饱含的满足和幸福。林茉儿这样的人已经实属难得,在这宫闱之中还能一直保持这份纯真更是不容易。

    也许,只有她才配得到这个帝王真挚的爱。

    这一个月都是这样平静祥和的日子,连他都快忘了,这后宫千古不绝的勾心斗角。

    向来,后宫和官场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裙带关系,嘉宁帝一直平衡着后宫的荣宠,牵制着官场上的关系。

    一荣俱荣,一毁俱毁。那些嫔妃们的父兄必定会倾尽全力来力保她们在宫中的地位。

    皇帝对整个后宫的冷落有一个月之久,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御花园。

    莫子卿远远便见韵妃领着她的女婢迎面而来。

    他身旁的小太监,突然猛地一拍脑袋,惊道:“莫将军,奴才大意,将出宫的令牌忘了,您等等,奴才速速去取,”

    莫子卿微微颔首,那小太监便片刻跑得没影了。

    他冷然看向已到面前的华贵女人,躬身行礼。

    韵妃淡然一笑,看向一旁的宫婢,冷声道:“本宫的丝绢掉了,快去找找。”

    紫鹃向一旁的莫子卿福了福身,便疾步走开。

    韵妃见人已经走远了,神色一沉,便开门见山,道:“皇上这一个月是夜夜专宠茉儿姑娘。”

    眼前儒将的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森冷的气息,她接着道:“皇上还无子嗣,这样下去,茉儿姑娘将会很快传出喜讯……”

    “韵妃娘娘还真是无所不知。”莫子卿嘴角冷笑,嘲讽道,“你我之间的交易,并不包括要我帮你去捕获一个男人的心。”

    “你……”韵妃气结,见眼前的儒雅男人一脸肃然,只是道,“莫将军,你我同舟共济,一帆风顺岂不对大家都有好处?”

    韵妃冷冷一笑,轻声继续道:“本宫听闻,莫将军和茉儿姑娘两情相悦,本是一对璧人。难道莫将军不曾想过夺回所爱……”

    每次想到林茉儿都止不住阵阵锥心之痛。楚翎风夺人所爱,又何尝不是他将林茉儿错失了的。沈雪韵那个女人工于心计,又野心勃勃,若非为了早日达到目的,他又何必与那蛇蝎歹毒的女人为伍。

    “韵妃娘娘怕是自顾不暇,怎么还有闲工夫管别人的闲事?”莫子卿冷冷道,“听闻娘娘的兄长被柳丞相抓了个贪污受贿的小辫子,便联合众人上书到了皇上那。若不是念着旧情,以皇上的脾性,只怕是连降三级官职,也免不了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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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嫉成恨(二)

    “那老匹夫……”韵妃眼中尽是狠色,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为了那个贱女人的皇后之位。柳氏一门,狼子野心,贪得无厌。”这个仇,她记下,开日方长,定是要那老匹夫双倍奉还的。

    莫子卿嘲讽一笑,她沈雪韵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议别人,她们都是同类。

    韵妃见莫子卿如此不屑的神情,不怒不恼,只是淡然道:“莫将军,你我目标一致,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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