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妃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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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妃太嚣张-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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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儿,珊儿!”二人提高了音调却怎么也唤不回没有丝毫气息的小人。

    恏毐一直站在秦颐人与吕夫韦的身侧,忽阴忽晴的双瞳看似神秘莫测。

    清竹颤颤巍巍地走到柳月珊身边,矮下身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这个为了爱情粉身碎骨的女子还是令人钦佩,再说她与自己又有血缘关系,不管怎样也该送她一程。

    此刻,两位绝世英明的男子同时僵住,患难时的情意是人一生中最珍贵的感情,那时的他们称兄道弟,一个碗里吃饭,一个榻上休息,虽没有现在风光,但真的是人生最快乐的时期。

    看清眼前的局势,恏毐长长的凤目晕染一层寒霜,“吕大人,不要再追究皇上与吕夫人的奸情,毕竟当初是你情我愿,并没有人逼她!”他要故意将水搅浑。

    吕夫韦一个闪神,才明白他的话外之音,最爱的女人竟然钟情于自己的结义弟兄,腾腾的怒火熊熊燃起。倏地提掌击打恏毐身体,可恏毐不偏不躲直接迎了上前,嘴里还不住高呼,“救驾,救驾,吕丞相刺杀圣上!”

    “嘶啦”一声,锦帛撕裂,嫪毐藏青色的下侍服饰被扯开一个大洞,男人白嫩的身体展露无疑,他的皮肤娇白如女子,后背线条优美,若不是肩膀上有一道疤痕简直可以称之为艺术品。秦政眼前一花,好似回到少年时代的一个下午,那日他和秦峯捉迷藏,记忆深处有一个男子的侧身和背影,以及母亲的那句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话,“他是你的儿子,相信我,你一定要帮他!”莫非,难道,他就是自己的生父。

    众人都在不知所措之时,大殿门外忽然响起一连串疯狂的厮打声、兵器相接声、呐喊打骂声……不消片刻,一队太监打扮的下人踹门冲入殿内。他们分别站在四周,目光紧盯嫪毐静候命令。

    吕夫韦本来还对这次政变胸有成竹,可现在却明显露出慌乱,这些下侍他并不认识,自己带领的侍卫一个没有看见,难道出了什么事?他心知不妙急忙一步上前挟住秦颐人的衣领,高声大喊,“秦颐人,今天咱们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秦颐人也不甘示弱,“这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二人话不投机,手脚相向。他们两个功夫都不弱,你一拳我一掌,运足功力打得眼红,转眼间室内飞沙走石、刀光剑影。

    吕夫韦老当益壮,片刻后,显然略见上风,而秦颐人本来就是凭借药力作用才恢复体力,不久便手脚绵软败下阵来。这时,只见吕丞相忽地一掌出击,直落秦颐人胸口,他倒退几步,咳喘两声,跌倒在地。

    “秦颐人,纳命来!”吕夫韦如暴怒的狮子,一记大喝,脚踏劲风,直奔倒地之人飞旋而去。

    “爹爹,不要!”清竹尖细的嗓音陡然响起,带着破音,俨然没有平时娇媚的姿态。她出手接下父亲的一掌,身体被震的后退三步,踉跄着站定脚跟,“爹爹,圣上是明君,你这样做一定会留下天下骂名!母亲之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别再动手了!”

    “竹儿,你让开,他毁了你母亲的清誉,爹爹今天非要亲手宰了这个人面兽心,无耻下贱之徒。”

    “爹爹,他死我死他生我生,你要杀就先杀我吧!我和秦政是夫妻,你杀了他的父亲,便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从此我们两人如何每日相见?”

    “秦政那样对你,爹爹早该杀了他,给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

    “不,爹爹,秦政若是死了,我绝不苟活。”

    “你……你,没出息,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顾母亲的宿仇。”

    “啪”一声,高举的大手大力挥动,五指红痕突现清竹巴掌大的小脸上,半边脸颊顿时红肿的突出一块。

    渐渐放下手,吕夫韦呵呵怪笑,女儿是他心中除了发妻之外最心疼的人,爱妻已然过世,如若再失去清竹,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如要了他的老命。

    “好,秦颐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能当众承认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我便饶了你,否则今天咱们一并西去。”吕夫韦已经下了最大的决心,如果女儿幸福,他愿意舍弃愁怨,成全一对儿伉俪。

    “哈哈哈,”秦颐人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朕平生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那件事却是一生最不后悔的事!”

    “找死!”吕夫韦红着一对血瞳,歇斯底里的出掌攻击。眼看下一掌就要击中秦颐人的头盖骨,飞针走线间,秦政来不及还手,只能用身体替父亲硬生生接下这一招。

    “噗”一口鲜血喷溅,清竹的脸上、头上、衣服上全是红色的液体。

    秦政的身体如破败的树木直挺挺倒下,最后落入清竹单薄的怀抱里,“啊!秦政!”

    吕丞相所伤非人,愣了一下,也就在这个档口,秦颐人卯足全劲儿,猛然一掌正中吕夫韦胸口,这下用了十成功力,位置不偏不倚正是心口窝,力道之大仿佛用尽此生的气力。

    虽是老骥伏枥,但毕竟年事已高,吕夫韦吃下此招,整个身体如风筝一般向后飘去,直到后背撞到宫柱,才停止飞行一点点缓慢滑下,后脑撞击石柱,留下一条红色的蜿蜒血痕。
………………………………

第四章    逼宫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两个同样惊才决绝的男子,恶斗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秦颐人几乎用尽全部力气,吕夫韦也气息微弱,二人同时粗喘着,上气连不上下气。

    “爹爹!”清竹没命的狂奔到父亲面前,哇哇大哭,两手不住发抖,发凉的指尖触碰妖娆的鲜血,那黏稠的血液使她的心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清竹承认她和这个与自己只有血缘关系的中年男子并没有太多亲情,他是极尽爱护清竹的生父,却在自己丢失的记忆中没有一席之地。从一年前自己突然降临到这个异世,吕夫韦从火海中将她的肉身救出,此后相处时日不多,还是能感受到他对女儿至真至纯的感情。

    秦颐人摇摇晃晃地走到柱子边,低头瞧着几乎断气的吕夫韦,神色恍惚,却是满脸喜色,“大哥,允许弟弟再最后一次这样喊你,朕知道自己不应该觊觎义兄的发妻,但情之所钟不是任何人都能控制,那晚朕强占了你的女人也曾后悔伤心多时,但今天你反目成仇,一次次谋害,朕一忍再忍你还是不肯放过,既然兄长这样绝情也别怪朕无意!小德子,叫禁卫军进殿,将谋上叛乱的吕夫韦拉下去杖毙,留具全尸!”

    吕夫韦呼呼吸气却说不上话来,小德子躬身凑了进来,看到平时威风凛凛的当朝丞相成了如今这个样子,难免不唏嘘长叹。

    “昨日晚间,朕接到密报,吕右丞把妻妹不远万里从燕国接到北秦,朕就知道你要动手了,”秦颐人难免不洋洋得意,“吕夫韦,朕日防夜防,时时提心吊胆,你还是反了!于是朕便将计就计,将从前的侍卫调走,派遣一批新人过来,等着你将他们调走,没想到精明如斯的吕丞相终于耐不住怒气,太急功近利,真的出手了!”

    直到这时,在场人才全部明白,原来圣上是有预谋的,早就安排好人手只等丞相上钩。

    秦忧王深深看了躺着地上的人一眼后,大声道,“拉下去吧,赐死!”

    “不要,皇上,”清竹扯着颤抖的声线,止不住摇头,“饶命吧,父皇,父亲伤的这样重,没多久的活头了,求您让他善始善终。”

    “做梦!”秦颐人的喊声如同闷天里的响雷,“成王败寇,如若现在失败的是朕,试问你父亲能宽恕朕吗?”

    清竹捂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耳朵,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吓得东倒西歪,“父皇,清竹是罪臣之女,没有话说,可适才父亲已然打算放手,是圣上的话刺激了他,他才会像中了魔一般不管不顾!”

    “那也是朕的真心话,”秦忧王目光灼热如艳阳,“你娘是朕最心爱的女人,记得那时朕还不得志,借住吕府小院,大哥的女人们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就连府中的下人也把我视作乞丐,只有蝉儿没有一丝势力之心,只是用平常心对待朕,一视同仁,从不用有色的眼睛瞧人,这就是她最最吸引人的地方——善良、温柔。”

    “父皇,”不知何时,秦政静静的站在一边,完美的唇瓣几不可见的勾了起来,“放了岳丈大人一条性命,竹儿适才的话您也听到,如果上一代结仇,我们晚辈该如何相处?请您成全我和竹儿来之不易的幸福!”

    他说完,艰难地屈膝跪下,单掌扶地,“求父皇开恩!”

    “求父皇开恩!”清竹也异口同声。

    瞧着脚下一对儿男女,秦颐人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尤其是当他望着泪水连连的女子时,坚固如同玄铁般的心肠还是软了下来,谁让她与那个女人有七八分相似呢?不杀吕夫韦权当是向她负荆请罪吧!

    “嫪毐,过来给吕大人瞧瞧,他的伤重不重?”秦忧王最终还是忘不了从前的恩情,“等他伤好了,便在老家养伤别再回北秦了!”

    清竹二人听后,欢天喜地的磕头谢恩,“谢父皇开恩!谢父皇开恩!”

    嫪毐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吕夫韦与秦颐人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帕,轻轻伸出手,当众人都以为他会为吕丞相包扎头部重创时,他的右手却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度,最后厌恶地掩着口鼻道,“我劝圣上不要妇人之仁,还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清竹与秦政几乎条件反射的抬头望过去,只见嫪毐樱唇边泛着一丝诡笑,不甚在意地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没听错,我说的就是斩草除根,就连你们也一样,别想活着出去。”

    “哄”一阵大乱,余人都用不解其意的眸子盯着他,当今圣上最红的内侍,嫪毐。

    议事殿中只有一人,原来的花容失色转瞬变成意气风发。朱姬理了理华衣的正襟,又扶了扶头上的金钗,一脸得色,不久前被皇上掌掴时留下的红痕还在脸上,即便这样,不能否认她还是个风姿盎然的佳人。

    嫪毐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地来到朱姬面前,用手极为暧昧的揉揉她娇媚的容颜道,“还疼不疼?要是心里不舒坦,咱们就十倍奉还,也打他的嘴巴,如何?”

    “就你知道疼我,不枉本宫对你一片痴情。”朱姬娇羞的笑着。

    秦颐人气得干吐两口,差的暴血阵亡,这个狗奴才竟然勾引皇后,而且从他们你来我往的关切中不难看出,他二人是狼狈为奸。

    “母后,你们……”秦峯厉声大喝,“嫪毐,该死的奴才,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玷污皇后的名节。”

    闻言,嫪毐的脸色比纸还白,就像即将枯萎的野草没有一丝生气,“峯儿,你听我说……”

    “住嘴,”秦峯听他念叨自己的大名更是全身血脉倒流,“你是怎样的身份,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知不知道这是砍头杀身的重罪。”

    殿内氛围说不出的诡异,秦森两眼带着玩味,秦政双瞳又爱又恨,秦峯水眸却是又气又恼,目前到底是什么状况,清竹瞪着琉璃一样的杏目,丝毫也看不明白。
………………………………

第五章     太监恏毐

    秦颐人怒红双目,他一生自负精明,没想到竟然吃了如此的哑巴亏,顿感心灵受创,简直说不出话来,“嫪毐,莫非你就是朕一直寻找的那个男人。”

    嫪毐哈哈大笑,声音冷厉如嗜血宝剑,“不错,皇上,您这么多年千方百计想要找出和朱姬有私情的男人便是我!辜负圣上的信任,是恏毐的不对,不过为了心爱的女人,我也只能有负于您。”

    现场的情形陡然反转过来,当今皇后的奸夫竟然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太监,这样的不争事实即不可思议又惊天动地。

    “不可能!”秦森朗声笑道,“嫪毐是受过宫刑的废物,他怎么可能和皇后通奸,生出秦政这个孽种!”

    秦政被气得双唇颤抖,刚刚才制止住的内伤又一次复发,噗一声口喷鲜血,摇晃几步扶着宫柱,几乎站不住身体,他脸如死灰,费力抬起眼帘凝视身着藏蓝色下侍服的男子,无血的薄唇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这个阉人,真是我的亲生父亲?”

    “不敢当!”嫪毐妖孽的面容露出可怕的狰狞,嘴角挑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政王爷,您身份尊贵无匹,我这种奴才可不敢当你的长辈。”

    “这话是何意思?”秦政被他莫名其妙的讽刺噎的几乎断气,双瞳好似随时都能喷射的火山,“难道现在还不肯承认吗?如果当年我没看错,在我娘房中和她偷情的人就是你,即便躲在衣柜里我还是看到你肩膀上丑陋恶心的疤痕,就算化成灰烬终其一生也不会忘记。”

    嫪毐冷眯起眼,转头睨着紧张不知所措的朱姬,“原来他早知道了,为何不早告诉我?”

    “嫪毐,你听本宫说,”朱姬羞愧地忙着解释,“政儿那时毕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我若知会你……”恐怕他早就遭难,所以才将他丢在南齐。

    “怕我杀了他?”嫪毐冷声大笑,“那你就不怕事情败露,我们身首异处吗?朱姬,你好糊涂,自古做大事之人哪个不是心狠绝情,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可不论怎样本宫也不会让你杀他,政儿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虽然厌恶他但血脉与骨肉之情一生也不能割舍。”朱姬对秦政的确没有母子之情,可血浓于水,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看他遭人毒手?

    他们的对话将众人说的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秦政木讷不解其意地盯着嫪毐道,“敌人,我秦政是你的敌人吗?”哪有父亲拿自己的儿子当成仇敌,非要诛杀不可呢?记得他右腿受伤的那一次,嫪毐在父皇面前暗中挑拨,那时他就觉得这个阴阳人有意针对他,那是一种无缘无故的怨恨,他知道嫪毐是真的恨自己。

    “谁敢阻挡我儿子未来的登基之路,谁就是我的敌人,嫪毐手下绝不留情!”嫪毐轻巧的重复,随后衣袍一撩,身子随意歪进九五之尊方可坐的龙椅里。

    这话令人目瞪口呆,“秦政,枉你自负聪明,我到底要怎样说你才明白,你根本不是我的儿子。”

    秦森仿佛还不死心,“秦政不是你的儿子,那他便是吕丞相的野种。”总之,依照秦忧王从前待他的态度来看,他总不会是父皇的儿子。

    “老夫可没有这样的福气,能有秦政这样英武的后嗣。再说我与朱姬虽是夫妻却从没有过于飞之乐。”吕夫韦在清竹的扶持下,终于坐了起来插上一句话,稍事休息,气色明显好转许多。

    余人难掩惊讶诧异,秦政到底是谁的儿子,难道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不成?

    秦颐人沉思良久,将神志混乱的大脑拉回了现实之中,“政儿,这么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是朕的亲身孩儿,以后无论到哪里都可以挺直了腰板,不要再让人欺凌。”

    “父皇,您……”秦政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他明明记得母亲与嫪毐的对话,她说过他是恏毐的孩子。

    秦忧王将身心从痛苦的记忆中收回,吐出一口闷气,平伏气息,“那晚与蝉儿缠绵一夜,天亮时身边却躺在另一个女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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