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巅峰:权卿漩涡》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官路巅峰:权卿漩涡- 第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哎,对呀。”说完,学生们拍拍脑袋,又是问道,“老师,下节上生物课是什么时候?”

    “很快。”

    听完,学生们倒是转身,坐回了自己位子。我眼看着,许多的学生早已迫不及待,往下看起书来。

    经过课课精雕细琢,我的教学成绩初见效果。在这个期末,我们岭南初中和江北初中,教学比赛中,我大胜。我所教的几个班级都比李迎春好了许多。这时,李迎春倒是很不欢喜了。凑近我的身边,嘀咕道,“我说小岳呀,你用的什么招数?你这一下了,可是让老师我丢人了。”说完,屁颠屁颠,李迎春穿着高跟,踩着鼓点气怏怏地走了。

    就这样,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性格,我渐渐找回了自信,硬起来了。在领导的眼中,李希亮也渐渐对我改变了看法。最终,他又把扣除我的绩效给我了。

    在李希亮的眼中,我的定位升华了。可是,对于他的形象,在我的心里可是日落千丈。说来缘于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跟陶心田有关。

    201、被领导欺负了

    在岭南初中上班,有那住校生,这值班是必须的。按着李希亮的安排,男老师值夜班,女教师值白班。

    一天中,男女老师混搭。中午的时候,主要交给女教师。而晚上的时候,下了晚自习,这值班的任务就交给男老师。这时,我们三人一组,手提手电筒,挨个宿舍转悠一圈。点点学生的人数,随后,让学生熄灯睡觉。我们就按着三人的时间安排,各自找个地方,寻个自己的归宿。

    按着李希亮的安排,你值班的时候,必须每隔十五分钟,手提手电筒,出来看一下。所以,在你值班的这几个小时里,你是甭想着睡觉了。倒是,你呀,一下子瞌睡来了,睡过头了,作为传递交接的信号手电筒,你没有及时送到,那这样就很不好了。

    一组一组的分好,分好的小组又按着排列次序一天一天的顺延。在我毕业的头一年,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李希亮特意的眷恋。到了过年的时候,年除夕,就轮到我了。

    没有办法,排了就遵从领导吧。年三十的晚上,我早早吃了一点,就卷着被子从家里走了出来。

    来到学校,听着村里稀稀落落响起的鞭炮声,我心陷孤独。哎,这万家团圆的时候,我怎就命运这么好,值班就轮到我了呢。

    倒是,联想和我同时值班的这几个,我的心里更是显得不平了。一个是孙希望,住校的;一个是赵荣波,也是住校的。唯独是我,是从家里赶来的。

    就这样,为了工作,我以校为家,在外过了一个年。可是到了第二年,年除夕的时候。又是值班,咋就又是我呢?

    这下了,我心里来气了。为了心有把握,我可是眼瞅好了。来到教务办公室门口,我看着贴在上面的值班安排,越看我就感觉越是不对。我寻思,按着值班的顺序,完全不是我的。可今次,咋就来了一个跃进,又让我跳进来了。我也看好了,跟我同时值班的还是那几个,都是住校的,一个是赵荣波,一个是孙希望。

    越看,我的心里越迷茫。哎,这李希亮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吗。回到办公室,别人问我值班的事。我一说,有的同事也为此显得愤愤不平了。“小岳,我记得今去年你不是值了?”

    “是呀。”

    “那按着轮流的次序,今次又轮到你了?”

    “不是。”我说。

    “哎!”长叹一声,那人看看我,走开了。

    放学了,随着老师们的离去,我的心里郁闷至极。我越想,越是钻进死胡同。我就想着,去问问李希亮,这值班的安排咋又轮到我了。

    有了这个想法,我的心里还是十分胆怯的。但是不问,我又感觉十分的憋屈。所以,鼓鼓劲,咬咬牙,我就想着试一下。

    正当我满脑子逛荡着这种想法的时候,陶心田从外面走进了办公室。

    我无心插柳,随意一问,“陶老师,这过年的值班,咱不是按着早已排好的值班顺序,挨到谁就是谁吗?”

    “是呀。”听我说,陶心田眼神有点疑惑,“怎么?晓辉。”

    “陶老师,那要是这样,按着顺序,今年可不是我的。”

    “奥,是吗?”陶心田眼神仍旧疑惑,紧紧盯着我。

    这时,思忖再三,酝酿许久,我说,“陶老师,李校长还在吗?我想着问一下。”

    顿时,陶心田的脸色变了卦。“小岳呀,你问可不合适,你刚来,你不知,这李校长的脾气。”

    我想,我怕什么,事情的不公,我可是看出来了。按着李希亮的安排,今年的值班,我是想了又想,寻思了又寻思,说啥也不能是我。只不过,又和孙希望和赵荣波共度年夜,仅是照顾了其他两人,把我调进来了。

    看我胸口粗喘,有点来气的样子。陶心田劝慰,“小岳呀,想开点,都排好了,不就是一夜吗?”

    “哎!”我又是长叹一口,心里还是怒火中烧的样子。

    见此,陶心田说,“既然这样,小岳呀,你等一下,我去给你问问李校长。”

    “好的。”随着陶心田的离去,我心怀一丝忐忑,留在办公室里。

    没过多久,李希亮出来了。从他的办公室里,边走边骂,如同一条疯狗,朝我这边扑来。

    “去你妈的,我的安排你竟然不听,想反了。”

    “你,出来,出来!”

    “我就不服,你能啥?这是学校安排,你还不听!”

    ……

    “李校长,别生气!”生拉硬扯,陶心田可是没有做好我俩的疏通工作。

    好歹,几经劝慰,李希亮还是给了陶心田一个脸面,被劝进了校长室。而我,这时,可就紧张了。沉在办公室里,我心里的怒气一个劲地往上涌,哎,你这死校长,明摆着欺负人,去你妈的,我不就是心有疑惑,感觉不公,想着问问吗。你可倒好,做贼心虚,还怕问咋了?值班我就不来,看你怎样!

    回到家里,我一脸的沮丧。父亲问我,“咋了?”

    我说,“值班!”

    “什么?”不明其意,父亲继续问了。

    我继续解释,“今年过年又是我的。”

    “不可能吧。”父亲瞅我一眼,继续感叹,“去年的时候,咱不是值了一次。怎么,今年又轮到你了?”

    “不是。”等我把值班的安排说完了,父亲心中也是来气了。“哎,这样,明摆着是看人老实,好欺负。”

    来了一句硬的,随后,父亲长叹一口,话就软了,“晓辉呀,没有办法,跟着领导干,你就要顺着他。这值班,咱去就是,不就是一宿的功夫,很快。”

    听后,想想李希亮凶神讹诈朝我扑来的那个鬼样。我脑子里就是转不过弯来。到了大年夜,父亲又是催促我。可我就是不听。没辙,吃过晚饭,年除夕,父亲又卷着铺盖替我值班了。

    。。。
………………………………

182。182、被领导整

    呆在屋里,看着父亲大年之夜卷着铺盖走出的身影,我心里百感交集,真不是个滋味。哎,憋着一肚子的委屈,联想到学校里,李希亮狼扑一般对我的怒吼,我真的后悔,当初为何自己没有勇敢直上,扇他两个耳光。哎,想来,我又哪敢呢?在同事的眼里,我可是一个老实巴交歪倒了扶不起的人儿。

    父亲摸黑赶到学校,来到传达室。此时,赵荣波逛荡在这里。见了父亲,赵荣波问,“大叔,晓辉呢?”

    “奥。”父亲把神缓了一下,找了一个借口,他说,“在家里。水饺还没有包好。和他娘帮着包水饺呢。”

    听这,赵荣波的心里倒是有了底。随后,他的感慨接连涌来,“晓辉还挺能的。还会包水饺。”

    “嗯。”父亲应了一声,把头一点。

    赵荣波又是寒暄,“大叔,其实这值班也没有太多的事。隔上一段时间出来转转就行。大年夜,谁来呀?!再说,学校里,可是没有啥东西可偷。”

    “就是,就是。”听后,父亲点头。趁着说话间隙,父亲倒是在传达室里把拿来的被褥铺好了。

    见这样,有了父亲站岗。赵荣波客气几句,“大叔,把门一锁,去我家里看电视吧。”

    “不,不了。”和着父亲的推辞,赵荣波走了。

    随后,父亲拿着手电筒,提着短木棍,飘荡在校园里。这儿走走,那儿看看。犹如考古的一样,看看有没有重大的发现。

    就这样,父亲耳朵里听够了年夜的鞭炮,鼻子里闻腻了年夜的浓香。到了明儿,七八点钟,等着有人接班了,父亲回来了。

    放假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仅是几个睁眼闭眼的功夫,这开学的日子又到了。

    在开学之初的会议上,对着假期的值班,李希亮又是做了一番小结。听后,我可是一句也没有钻进自己的耳朵。倒是等着会议散的时候,我和李希亮擦肩而过,偷瞟他的眼神,恶狠狠的,看那样子,好像要把我瞅到地底下。

    这一学期,我可是过的闷闷不乐。虽然大的问题没出,可总是小打小闹的麻烦事儿接二连三。到了学期结束,等着临近开学的时候,多日积攒的幽怨终于喷涌了出来。

    又是开会,又是听着李希亮唠唠叨叨。会开完了,李希亮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说,“晓辉呀,今个学期,学校里班额少了,人用不开了。你看,你去小学可以吗?”

    听这,我心里一怔,明摆着,值班那事,我的多问,一直让李希亮怀恨在心。终于,今个,有了机会报复我了。既然,听李希亮摆明了意思,我倒是也没有什么可求的,而是看他一眼,言语干脆,“可以。”

    从校长室里走出来,我按着李希亮的暗示,又来到了岭南小学,找我的表哥。

    见了我,林浩仁问,“表弟,有事吗?”

    窝在沙发里,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一听,林浩仁来气了。“怎么,班额少了,这学校里就仅多着你吗?”

    “我――”听表哥这么说,我心里五谷杂陈,该怎么说呢。“表哥,课都排好了。我听了,没有我的事。”

    “那怎行?我问问。”说完,表哥倒是摸出手机给李希亮打了过去。

    嘀咕了一阵,扣了手机。表哥对我说,“好了,你回去吧。怎么回事,青黄不接,都开学了,咋就不要你了。你要是来,早来,我也好安排。可这。你回去就行。”

    辞别了表哥,我倒是像一块鸡不食狗不啃的废物,又赶回岭南初中。见我进了校门,李希亮喊。我又进了校长室。

    站在里面,我心里尴尬,面色难看。而李希亮倒是一副悠哉,慢语慢言,“哎,今年班额少了,这课确实不好安排了。要不,晓辉,你先去那总务干吧。”

    听这,我心里怒气翻涌。哎,我年纪轻轻,让我干总务?要是这样,在别人的眼里,可是对我啥印象?我把头抬起,刚想着再问几句。李希亮说,“好了,就这样吧。别的课都排好了。不好动。”

    忍气吞声,我从校长室里走出来。又返回来原来的办公室里,往椅子上一坐,引来众多的同事问我,“晓辉,校长给你安排的啥课?”

    “哎,别提了。”把头一低,双手一摇,我心里苦恼死了。

    就这样,按部就班的开学,我成了学校里打杂的。人家上班,我拿着大剪子,剪那冬青。等下了课,学生从我身边溜过,七嘴八舌的议论蔓延开了。“哎,咱岳老师干总务了。不教课了。”“哎,就是,这个学期,我是没有见他上过课。”

    听这,我的心里可苦恼了,怎么感觉自己就像犯了弥天大罪,服劳改的。

    半个学期下来,锻炼了我的四肢,可我的心灵折磨,太巨大了。回到家里,父母也是问,“儿子,年纪轻轻,你就去干总务,人家还以为你教学不中用呢。”

    “哎,别提了。”听父母这么说,我心里如同火上浇油,心都烧焦了。

    见这样,父亲嘀咕,“哎,我不是说了。那次值班,你去得了。你看,你不听。这可倒好,哎!”

    面对父亲的长吁短叹,我心里更是埋怨。哎,父亲呀,人家都已经欺负到我的头顶,你咋就?哎。

    值班的时候,我去想着问那李希亮之前,可是眼瞅好了。按着值班的顺延次序,那次应该是张强那组。可是,碍于张强和李希亮的关系,来了一次跳跃,把我放进了大年夜里。哎,心里不平的同事,可是小声嘀咕,对我说了。晓辉,你问问,要不,再一年的时候,还是你的。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就想问了。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哎,得不偿失,难看了自己。

    经过一阵商议,父亲还是叮嘱我。“儿子,别计较了。逞啥能呢?人在屋檐下,胳膊拧不过大腿。好了。给李希亮陪个不是,低头吧。”

    没有办法,想想自己烈日下,拿着大剪刀照着冬青挥舞的样子,我的心里难受至极。放了假,到了小年的时候,天黑了,我从小卖部里买了一箱好酒去了李希亮的家里。

    过了年,又是一个新学期,我时来运转,丢弃了剪刀,重回了教室。按部就班,我终于可以再次给学生上课了。

    203、搜肠刮肚,敛财招数

    经过这次劫难,我的精神世界得到了莫大的洗礼。我想清楚了,明白了,要想自己安安稳稳待在学校,那必须听那领导的。要是不想屈从,那下场可是显而易见。

    哎,对待教育,对待学校,我本是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可如今,心里掷进一颗石子,情感上总是那么疙疙瘩瘩。

    说来,在我的记忆里,有时事情是我一辈子抹也抹不去的。

    勤工俭学,在我的学生时代是很普遍的事情。我们这,依山傍水,山肥水美。一年四季,山上青松翠绿。针对此种情况,结合时令,学校里做出了这样的部署,每个学生必须上交松树种子五斤,干的。

    带着老师的指令,我回家一说,父亲母亲也是愁呀。五斤?哎,需要采摘多少日子。关键,为了养家糊口,父母每日劳累奔波,哪有时间给我去山上采摘呢?

    为了这,四五年级的时候,一放学,我就和我的小伙伴上山了。带着布头拼接缝制的书包,我们一路大呼小叫,很快,我们就飞到了山上。

    此时,山上的松树,矮的小的,早已不见松果了。我们几个,猴子一般爬到了树上,攀高远眺,尽情采摘。等到日落天黑,我们就能收集几兜。回到家里,我们找来簸箕,把它们晾晒起来。

    等到该上交松树种子的日子,父母把我采集到了,皮去掉,给整理一下,用秤一称,可是分量还是不够。我提着这些,来到学校里。

    上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老师拿着秤杆开始收了。我们排着队,老师戴着眼镜,就像那向贫民收租的地主。一个一个。挨着号,我们站在老师跟前。循着老师的口令,把盛有松树种子的口袋打开,老师用那考古的眼神,朝着松树种子细细揣摩一阵。随后,他再把手伸进去,试试水分,等中意了,老师就给你称了。

    在这一过程中,总有那么几个掺假的。可是雕虫小技,都会被我们的老师,一一识破的。记得,有个同学袋子里,松树种子不多,可是一过秤,分量却不轻。对此,老师朝着袋子左瞅右瞅,端详许久。随后,老师开了口,你等一下,我拿筛子去。结果,这一筛,除去了袋子里细沙,分量可是骤然减轻了。

    对此,母亲也是给我支过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