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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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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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为何那名身着青色衣袍,面如冠玉,神色冷硬的男子,看着自己的眼中,竟是满满的厌恶。

    而另外二人,却是诧异错愕的神情。

    轻轻收了目光,她向颜铭稍稍示意了一番,便随着谷云天的身影,一道朝月荷馆内行去。

    待柳璃走后,关陌妍继续向连澈道:“瑾公子,听你的气息不太均匀。似也有受些许内伤。不如到馆内的厢房调息片刻,我这里有上好的疗伤丹药。”

    此时,连澈已恢复了往日清淡凉薄的模样,与方才激恨暴怒之时,判若两人。他眸光缓缓转向身前的女子,薄唇轻动,“不劳关姑娘费心。”

    转过身,他径自朝月荷馆的大门踏去。见连澈迈开了步履,池宋等人也迅速的随在了他身后。

    关陌妍沉默的立在原地,目光凝向了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有礼,但方才转身的刹那,他的神色却是如此的寂落,疏离。

    似乎是无形的隔绝着这世上所有美好与温情,独自在另一个天地,倾散着彻骨的凛寒。

正文 212212。你是我的女人

    *******

    厢房的床榻上,正静静的躺着一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 因梦魇的侵袭,她眉间正轻拧着,双目紧闭,似乎正隐隐的压抑着梦中的恐惧。

    有干净修长的指正轻轻的抚过她并不舒展的眉间,缓缓移至眼睫处,再顺着脸颊,辗转到唇角。

    女子的发丝全数倾散了开来,一缕一缕的铺展于整着杏色锦缎的床板上。缭绕着一许淡淡的清幽凝香之气。

    她的梦中,依然是那重复了千百次的场景。同样的人,同样的轻声呼唤,却依旧,无法听清辶。

    床榻上的女子轻轻一颤,忽的惊醒了过来,她坐了起身,目光轻轻的环顾着四周。

    浅杏色的帐幔正斜斜的半掩着,透过帐幔边缘,她能看到房内正燃着的香炉,那精致玲珑的香炉内,有淡淡的薄烟蕴着醇馥的香气,正沿着炉顶缭绕而升。

    将房内的一切映的似真似幻,颇有仙灵之态澌。

    眸光挑回自己身的身前,她粉色的衣裙上,一只手正盘恒在自己的腰间,修长的指挑玩着她的束带。

    柳璃惊的差点呼出声,她眸光一转,落向了这只手的主人。

    一名男子正斜斜的轻倚在床榻,另一只手臂撑在身子的另一侧。他如墨的发丝,正随意的垂散在肩头。

    一袭月白的衣袍,正松荡的耷在身上,衣襟处,露出了一大片精硕的肌理。而那发丝,则有几许随着他身子的弧度,轻轻的撩至腰腹处。

    他凤眸轻垂,正直直的盯着她,微扬的眼梢处,那缓缓而漾的,是一抹灼眼的轻魅与噬骨的妖孽之气。

    这样的情景,熟悉的压抑与恐惧感再次袭来,让柳璃本能的想要逃开,她慌乱的甩开了男人盘恒在自己的腰间的大掌。

    连澈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并未阻止她的抗拒,但目光,却仍是一刻不离的追随着她。

    柳璃迅速的用小手拢上半敞的衣襟,移至了床角,神色警惕的看着他。

    见眼前的男子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图,她略显嗔怒的开口道:“你究竟是谁?到底想要如何?”

    看着蜷在墙角的女子一脸焦怒的模样,连澈轻轻眯起了眼眸。

    从昨日离开月荷馆后,他便吩咐了暗卫日夜的守护在那周围。也幸得如此,才能在她遇到那色心公子后,及时将她救出。

    暗卫将她带回时,她已然昏迷了过去。他轻轻的点了她的睡穴,将她的衣衫全数褪去,看着这具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子。他一遍又一遍的抚过她锁骨处那枚妍艳红彤的朱砂。

    他指尖轻轻探过她肌肤的每一寸,芊芊十指,柔骨腰身,甚至是…她大腿内侧那枚只为自己所知晓的朱砂。

    良久,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拥着眼前的女子。片刻后,他唤人备了热水,亲自替她沐浴更衣。

    可如今,她竟一脸茫然的质问自己。

    连澈神色微绷了几分,缓缓开口,“苏清浅。”

    “苏清浅,苏清浅…”柳璃微低了头,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个名字,抬起小脸,她看向连澈,轻声探道:“昨日在月荷馆,你口中唤的浅浅,便是苏清浅吧?”

    见眼前的男子仍是目光紧锁着她,却未给出任何回应。她稍稍靠近了些,继续道:“不论你是否相信,我不是苏清浅,我叫柳璃。”

    看得眼前一脸怯怯无辜的女子,方才还慵懒悠然的倚在床榻上的男子,瞬间直了起身,他猛的抓上了她的手臂朝前一拽。

    二人间的距离顷刻间拉近,柳璃甚至能感受到他缓缓喷薄而出温热气息正轻打在她脸颊上。

    “你是我的女人。”他目光直直的探向她,薄唇轻动。

    这样近的距离,和这般直白的话语,让她顿时觉得窘迫不堪,即便是和相熟的颜铭,也未曾有过。

    想到此处,柳璃不禁挣扎了起来,另一只小手狠狠的捶上了他的胸膛,激怒道:“你便只会这样对我吗?放开我!混蛋!”

    只见眼前男子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眸光深深的注视着她,那缓缓淌动的眼波中,满是无尽的思念与盈盈的惊喜。

    他原本捉着她手臂的大掌,也因方才那句话,而缓缓的松开了力道。

    柳璃一脱开他的束缚,便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他身边,朝床榻旁移去,她光裸的小脚刚触上冷凉的大理石地面,她腰身便袭上一记猛力,将她拽了回去。

    脑袋忽的磕上了软软的锦被,尽管并不痛,但那猛的一下,还是让她有了些许眩晕之感。

    本能的阖上双眼,她皱了皱眉,想缓和一下眩晕,还未来得及再次张开眼眸,她唇上便压下了一道温热。

    柳璃心中一惊,猛的张开了眸子,看着自己眼前那男人如画的眉眼中,尽是炙热的情愫与狂烈的汹涌,她急急的推打着他,狠命的拽扯着他的衣襟。

    可她反抗的越是激烈,那唇上的吮吻便越是急切,恨不能将她吞折入腹。

    连澈狠狠的将身下女子的手臂压上了她的头顶,制衡着她的反抗。

    她的气息,她的温度,让他想念了无数个日夜。

    含着她的唇,他疯狂的吸吮流连着,可待他将用舌尖挑开她牙关时,他却忽的止住了亲吻。

    缓缓直起身子,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床榻上已挣扎着坐了起身,正跪在塌沿的女子。

    一抹鲜红正顺着他的唇角缓缓淌下,带着点点的甜腥之气。

    看着眼前男人被自己咬破的唇,想起方才他对自己的种种轻薄,柳璃只觉脑门瞬间冲上了点什么东西。

    “啪”房内忽的传来了一袭响亮清脆的声音。

    她扬起小手,狠狠的给了眼前男人一记耳光。男人白皙的脸颊上,顷刻间便呈现出了五道清晰的红痕。

    连澈眉间一拧,随即便扬起了手腕。

    柳璃跪直了身子,微扬着下颔,将自己的小脸迎了上去。看着他的双眸,她满眼的不屑,“我恨你!”这三个字,她不紧不慢的倾吐而出,且字字清晰。

正文 213213。执念心牢

    *******

    绾苓正静静的平躺在一张床榻上,发髻有些凌乱松散,衣襟已被扯的大开,里面的肚兜则是露出了些许。

    她搁在身子两侧已有些麻木的小手,微微动了动。她的裙摆被撩至了腰间,那光洁白皙的大腿,就这样呈现在外。

    枕边,一名男子正合衣而卧,已沉沉睡去。随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喷薄而出的,是挥之不去的浓浓酒气。

    绾苓微微侧过小脸,看向了男子的睡颜。方才连曦在要自己的时候,动作甚为激烈,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却会俯在她耳畔低语,说着一些极致温柔却露骨轻佻的话语辶。

    他手上的动作与身下的撞击,随着他话语的愈来愈肆无忌惮而更加的激烈。

    大婚至今,他们同房的次数,寥寥无几。似乎也只有在他醉酒后,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他才会碰自己。

    在激烈过后的释放之际,他颤抖着低低的唤了声“茗悠”。到达极致后,他身子一侧,倒在一旁睡了过去澌。

    这声轻唤,她已不是第一次听到。

    想到此处,绾苓缓缓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她光裸着小脚下到了地上。

    脚下刚一站定,便有一袭滚烫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淌下。咬了咬唇瓣,她低声唤了自己的陪嫁丫头秋桐,准备沐浴用具。

    衣衫褪尽,她坐在缭绕着轻薄暖雾的雕花木桶中,轻阖着眼。一旁的秋桐则是拿着棉帕蘸水,替她轻轻的擦拭着身子。

    棉帕拂过女子白皙的手臂,上面又新添了几处红紫色的淤痕,而之前的那几处,仍还留着淡淡的青色,尚未全数褪去。

    秋桐手中的棉帕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来到她胸前,眼前女子柔腻的丰盈与粉嫩的胸尖四周,满是青红的齿痕与指痕。

    瞥了眼轻阖眼眸的女子,秋桐终是仍不住开口道:“郡主自小便是老爷的掌中宝,那可是千般呵护,万般疼爱。”

    轻轻皱了皱眉,她继续道:“奴婢想不通,郡主何以要守在此处,受这等委屈。”

    方才还在闭目养神的女子,忽的张开了眼眸,一手抓上了秋桐的手腕,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如今的一切,包括成为他的正妃。都是我千辛万苦才换来的,你若敢在旁人面前多说一个字,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将你卖到边疆。”她缓缓的吐着字句,言语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秋桐委屈的看了看她,不敢再开口说什么。这女子自小便被娇惯宠溺着长大,做任何事,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

    绾苓眸光冷冷的盯了她一眼,随即甩开了她的手。缓缓垂下头,她看着这木桶中没至胸前的热水,上面轻落着的数片花瓣,正随着秋桐挽水的动作,盈盈荡漾着。

    清幽的香气,随着氤氲的暖雾,正缓缓升腾至她脸颊上,满是潮热与迷蒙。微眯了眼眸,她心中忽的生了一丝莫名的烦躁。

    能够成为连曦的正妃,她已觉知足,不想再奢求太多。可如今,她就像一个供他发泄情。欲的玩物般,没有温存,亦没有呵护。

    有的只是,他每每醉酒回府后,对她的暴力发泄,说着缠绵,却极尽侮辱的话语。

    口中唯一用深情唤着的,却是那个女子的名字。

    大婚至今,他时常流连于烟雨楼,在他夜不归宿的日子里,她独自一人守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彻夜难眠。

    他是怎样与青楼女子欢好?她脑海中不可抑制的便会浮现出那些画面。温柔亦或是缠绵?

    待心中的痴怨膨胀到极致时,她甚至会疯狂的想,倘若在他身下承欢的,是那个女子。他又会如何去对待?

    *******

    深夜。

    永宁宫的大殿内外,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般。数名高僧正坐于院中,皆手执佛珠,替小皇子虔诚诵经。

    而殿内,太医们则是忙着为小皇子会诊瞧病。就连太后,也只身呆在佛堂中,为他祈福诵经。

    这样的法事,已持续了三日。可小皇子的病情,却并无明显好转。

    永宁宫殿外的不远处,正静静的立着两名女子,神色堪忧的望着永宁宫方向。

    正是竹烟与她的贴身侍婢兰翠。

    已连续三日,她都会趁夜里,悄悄的携了兰翠,小心翼翼的来到永宁宫的院外,焦急的观望着院内的动静。

    看着眼前的一切,竹烟轻蹙了眉,太后居然已请了数名高僧来祈福诵经,如此大的阵势,想必孩子的病情应是较为严重。

    作为孩子的生母,她又怎能不日日牵挂,心急如焚。已许久未见过自己的孩子了,她不仅不能亲自照料他,还要被禁足于玉萝宫。

    曾几次向太后凑请,希望能自己照料孩子,却都被太后严厉的训责了一番并回绝。

    更深夜凉,晚风卷带着丝丝寒意,向她阵阵袭来。

    一旁的兰翠将手中的斗篷轻轻的披上了她的肩头,用小手拢了拢,随即略显幽怨的开口道:“这皇上也真是,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宫,如今还有什么事能比小皇子的安危更重要。”

    听得身旁女子的话语,竹烟并未回应什么,只是那藏在斗篷下的小手,已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疼痛,她已感受不到,因为此刻,她的心,已然痛到了麻木。

    她知道他为何要出宫,对外宣称,他是要出宫办事。但她很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去找那个莫名失踪的苏清浅。

    那个女子,她竟然没有死。

    一想到他不顾一切的出宫,就是为了去寻那个女子。竹烟只觉自己每浅浅呼吸一口,都在疼痛。

    她爱他,深之入骨。

    这十二年来,或喜或悲,不离不弃。

    他们在一起,纵使是二人厮磨低语,亲密相依之时,她也曾私心挑。逗。但他却总能把持的住。

    将她轻拥在怀,他只是宠溺的告诉她,一切等到纳她为妃的那一日。如若在这之前他败了,她还可以去觅一户好人家。

正文 214214。想要逃离你

    用余光瞥了眼一旁的男人,她径自喃喃道:“这天黑压压的,想必不久便会下雨吧。”

    放下车帘,柳璃转过小脸,目光落向了那个手执书卷,专注品读的男人。

    敏锐的察觉到一旁女子的眸光注视,连澈合上了书卷,抬起头,目光轻柔的探向了她,似要准备认真倾听她接下来的话语。

    柳璃心中微微一顿,这男人又摆出这样一幅好似宠溺的模样。自那次冲突之后,这几日在路途中,她曾多次刁难,甚至是无理取闹,他也未再动怒过。

    直觉让她有种猜度,他原本不应是如此。这个男人让她猜不透,看不清辶。

    只是由心而生的那抹情绪,让她本能的想要逃离,远离他。

    即便是,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牵连,但那样痛苦的记忆和经历。

    一次,便以足够澌。

    对上男人沉凝柔和的目光,柳璃开口道:“木瑾,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不如我们就近寻一家客栈投宿吧,正巧的我肚子也有些饿了。”他的名讳,还是她从别院中的下人处,打听得知的。

    马车忽的停了下来,前方传来了池宋的声音,“主子,前方不远处有一家客栈。奴才方才已派家丁前去将一切都打理妥当,为你和柳姑娘备了两间上房。估摸再有一会便到了。”

    连澈淡淡的应了声,“嗯。”

    马车,再次缓缓的前行了起来,一路走在不算平整的泥路上,带着微微的颠簸。

    柳璃瞥了眼神色清淡若水的男人,撇嘴道:“果然是不同,这生下来,只需带一张嘴便够了。”

    连澈将眸光再次凝向她,他又怎会听不懂她在暗指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只顾把玩自己手中物件的女子,他唇角微扬,轻轻的笑了笑。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可以确定,她确实已将自己忘记了。甚至是,苏相逆谋那日,在场的与之相关的所有人,她都忘记了。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她单单只记得颜铭吗?

    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以至于说一些刻薄的话语来无形的疏离二人。当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追来云瑶府时,他便想过,此番来寻她,定不会一帆风顺。

    想起那个她失掉的孩子,他明白,自己对她究竟亏欠了多少。

    即便是在那样的逆境中,有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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