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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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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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呆在此处,皇上还是将我送回去吧。”她淡淡的道着言语,不徐不急,就似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

    连澈轻眯了眼眸,微凝着嗓音反问,“你还能回哪里?慎行司?还是浣衣局?”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只觉喉咙一紧,猛的咳了几声。

    这一咳,牵动了伤口的疼痛,她脸上的神情瞬间变的痛楚而揪心。

    连澈一惊,忙一步跨至了她身前,伸手拉开了她的衣裳,替她检查伤口可有开裂。

    清浅见男人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她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推向了他的肩头,本能的抗拒着他。

    连澈微皱了眉,清淡若水的嗓音中透了丝无奈与轻责,“就你这破身板,不要耍脾气。”

    清浅再次教他的话语呛的一顿,她索性将脸侧了过去,轻叹了口气,“既然你看着我都烦,便随便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养伤得了。”

    她缓缓靠上床栏,轻阖上了眼,径自将眼前的男人隔绝。

    连澈目光落向那个神色清淡的女子,在床榻边坐了下来。盈柔的烛火轻轻跃动着,将她的小脸映出一抹极致的安宁与沉静。

    他眸光微微深凝了几分,径自开口道:“我十三岁登基,但皇族的生活,并非大家想像的那般,具有无上的荣光。我母妃身份不高,也并不得宠。在当太子前,我们一直是看人脸色过日子。即便是后来有幸被权臣选中做了太子,我却仍是不得翻身。只能做傀儡皇帝。那些年,我看尽世间的冷暖与人心的丑恶。一直承受着旁人凌辱与欺侮,压抑着自己的心绪度日。”

    清浅缓缓张开了眼眸,将目光落向眼前那个第一次将他那无比尊贵的称谓隐去的男人。他望着自己的眸光深的就似无际的天幕,那略显幽离的眼神,仿若在看他的过去。

    “在我这个位置上,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误。那付出的,将是无法预估的代价。”连澈唇角微凝,幽幽开口。

    清浅静静的凝着眼前向自己诉说灰暗过往的男人。深幽如画的眉眼,高挺隽秀的鼻,妍艳流红的唇,以及那完美的下颌线条,在橘暖的烛火映衬下,显得愈发的灼眼轻魅。

    此刻的他,全身倾散而出的,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气息。那是暗夜深处,独自绽放的迷离与沉幽。

    清浅缓缓伸出小手,轻抚上了他的脸颊,她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他过去很多年的生活,原来活的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好。

    她也渐渐明白了,他如今为何是这般沉着与淡凝。那是经历过他曾并不为她所知的过往,而千锤百炼而出的。

    指尖划过他的下颌,她轻轻拉上了他摆放在床榻上的手。

    连澈看着眼前女子无声却温情的一切,反手握上了她的手。在慎行司那次,他即便知道连曦会去杀了她,却也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在他生命中是个变数。将来究竟会如何,他也不得而知。而对于一个帝王来说,那次的决定,却是必须有的残酷。但在她中剑的那一刻,他突然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舍不得她死去。

    寂静无声的内殿中,除了这二人的脉脉相望,便只剩忽闪盈跃的烛火在轻轻摇曳。直到男人那低沉幽魅的嗓音缓缓吐出几个字。

    “我喜欢你。”

    这毫不避讳的四个字,打破二人间的沉静,也让清浅的脑袋瞬间木然了几分。她一言不发的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似要将他点点看清。

正文 159159。春暖花开

    *******

    在重华殿休养了几日,清浅基本已能自己下床活动。 这日用完午膳后,为让她安心歇息,随侍的宫女无声的退至了内殿外。

    清浅躺在床榻上却全无睡意,目光移向圆桌上的金创药与纱布,不习惯被人伺候着,她决定自己换药。

    缓缓起身,她掀开了锦被,套上绣鞋来到了桌旁。拿起金创药与纱布,她行至了铜镜旁,径自拉开了衣襟。

    将衣衫褪至腰腹处,她轻轻揭开了缠绕于胸口的纱布。一道浅褐色的疤痕赫然呈现在离心脏部位不过余寸的地方辶。

    低下头,指尖轻轻触上伤口四周微微泛红的肌肤,清浅观察了许久。眸光移向桌上的药,她拿起,缓缓倒了一部分至干净的纱布上。

    捻起沾了金疮药的纱布,她轻轻的抚上了伤处,待胸口处的药沾染了些许。她缓缓转过身,背对于铜镜。

    吃力的扭过脑袋,清浅望向了铜镜,白皙光洁的背脊上,同样有着一道浅褐色的疤痕。池宋那一剑,虽迅捷未伤及要害,却也将她的身子瞬间贯穿澌。

    捻起纱布,她用着极其别扭的姿势将小手朝背后探去,指尖一点点朝下试探间,她无意中瞥了眼铜镜,脸上的神色却是微微一僵。

    脑袋瞬间反应过来,她努力的调整着狼狈的姿势,猛的一动,却牵扯了伤口。疼痛蓦地向她袭来,清浅眉间轻皱,死死咬住了唇瓣。

    连澈一步上前,大掌扶上了她的腰身,神色微绷的开口道:“苏清浅,你不在好好在床上躺着,下来做什么?”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回了龙塌上。

    瞥了眼龙塌上微低了小脸的女子,他脸上的神色稍稍平缓了些许,“你方才是要做什么?”

    清浅轻轻别开了脸,皱了皱眉开口道:“想换药。”

    连澈并未言语,只是转身行至了圆桌旁,拿起了金疮药和纱布,回到了床榻边。

    倚着床沿坐下,他大掌轻轻探向了她微蜷的身子,将她拢在胸前的手臂缓缓移开,他目光落向了那处将她身子贯穿的剑伤。

    淡黄色的药粉已深深的嵌入了裂口处,两侧微翻的皮肉呈浅褐色,而整个伤口周围,则盈着淡淡的红肿。

    连澈如墨的眼瞳愈发的深暗了几分,他眸光缓缓掠过她胸前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唇角微凝。

    大掌环上她肩头,他将她轻轻靠于自己怀中,指尖挑开她披散而下的发丝,他开始朝她背脊处的伤口扑撒药粉。

    将她斜靠于床栏上,他执起药瓶,小心翼翼的将药粉再次倒上了她胸前的伤处,指尖触上纱布轻拨间,让药粉一寸一寸的将伤口填满。

    他很清楚,她并不适合留在宫中。但从这件事以后,他便打定主意,即便因他的私欲而让她受到伤害,他也绝不会再放手。

    他会给她应有的一切,但,不是现在。

    见眼前的男人上完药后,仍将手和目光停顿在自己的胸前,清浅只觉耳根微热。她咬了咬唇瓣,伸手打掉了那只停在自己胸前的手。

    随即将衣衫拢好,她轻轻别开了眸子,“我有点冷。”

    内殿门口忽的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她抬起眼眸,望向了不远处。一名宫女正端着粥送了进来。

    连澈接过宫女递来的小碗,目光落向床榻上的女子,“朕替你传了粥。”他摆了摆手,示意宫女退下。

    径自端着小碗,他挑了一勺,缓缓将勺子送至了清浅唇边。许是他第一次喂人吃东西,他勺子伸出的距离,仍是让她艰难的勾着脖子去探。

    见她颇为别扭的模样,连澈挑第二勺时,将勺子递的更近了些。几次反复下来,清浅已能轻松的吃到他喂的粥了。

    看到她乖巧的吃下了第一碗,连澈又将第二碗端至了她面前。刚吃了两口,清浅就便皱了皱眉,靠上了床栏,“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再多吃些,身子需要好好养下,不然做的时候,腰间太寡手。”

    清浅猛的一呛,迅速将小手捂上了嘴。抬眸探向眼前的男人,他却是一本正经的举着勺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她恨恨的咬了咬牙,心想他一定是经常有这样对话,所以才会这般面不改色。

    *******

    一连数日,连澈都没有碰她,只是每夜睡前亲自替她换过药之后,便拥着她入眠。谁也没有再提起当日湖边的那件事。清浅也不知后续是否有抓到那个与她接应的小太监。

    这日与连澈一道用过早膳后,他吩咐清浅不要到处走动,便径自上朝去了。

    清浅闲来无聊,便在房间寻得他平日里用的笔墨纸砚在圆桌上铺展了开来。执着笔想了半晌,她一时兴起,忆起了一首诗歌,便径自提笔在纸上写了下来。

    清浅写得正得兴,并没有注意池宋进来了。

    池宋瞥了眼正执笔书写的清浅,捧着一本书卷跨入了内殿。缓缓行至她身前,他开口道:“清浅姑娘,皇上怕你一人闷的慌,便令我将这本书卷送来给姑娘解闷。”

    清浅放下手中毛笔,接过了池宋手中的书卷。瞬间无语,这古代人的解闷方式还真够无聊的。

    “姑娘今日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相信不日便能康复。”池宋将她轻轻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

    看了眼殿外,他低声道:“皇上为姑娘选用了西域进贡最好的除疤生肌的药材。即便是皇后娘娘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

    清浅轻轻的笑了笑,起身朝他福了福身子,“多谢池总管提点。”

    “姑娘是明白人,那我便先告退了。”池宋微微颔首,随即转身,朝殿外踏去。

    “那日,谢谢,若不是你,我这会已经是个死人了。”清浅目光落向了那抹踏出几步的背影,径自开口。

    池宋停下了步履,回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朝殿外而去。

    倘若那日动手的是温玉,那么清浅,必死!

    那日,究竟是池宋的肆意妄为,亦或是连澈的暗中授意,谁也不得而知。

正文 160160。和你一起

    看着她轻柔无骨却带仍着些许浅疤的十指绽放出致美的弧度。 指尖轻转间,手臂婉婉缠绕着衣袖,如鸿舞般缭绕出芊芊的盈逸之美。

    瞧见眼前女子如此致美的模样,他不觉心中一阵闷堵,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是否也会将这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其他男人。

    将诗句与画面在脑海中如幻灯般闪过一遍后,清浅瞥了眼身旁神色如常的男人。

    “你可是想去?”连澈淡淡开口。

    清浅目光落向身旁的男人,轻轻打量了一番,应道:“我想去。”看着他神色微绷的脸,她微微一笑,继续道:“和你一起。辶”

    连澈并未言语,只是一手将桌上的画纸转向了自己的方位。一手执起了桌上的画笔,开始在纸上落墨。

    片刻功夫,一副山水墨海图,便在他笔下栩栩呈现而出。放下画笔,他一手抓起画纸,甩给了清浅。

    清浅忙用小手捉上那副画,撇了撇嘴。心想这男人真是心思莫测澌。

    将画纸小心翼翼的展开,她不禁微扬了眉,未想到他的丹青绘卷是如此的绝妙,将自己原本粗陋的画作渲染的颇为入境。

    整张画面幽静而深远,虚实相生。大片的飞白,让人回味无穷,遐想联翩。轻卷的海浪层层而至,细描墨染间,又不失大气唯美。

    看着女子一脸专注神往的盯着自己的画作,连澈缓缓行至了她身旁。清浅仍垂首打量着画纸,却教他一把夺了过去。

    清浅还未反应过来,他干燥温热的大掌已顺着她的脖颈滑至了衣襟处,她敏感的打掉了他的手,略显无措的别开了眼,“今日医女已来看过了,伤口已无大碍。”

    “做都做过了,这个时候才害羞,不嫌太晚?”连澈低头望向了眼前的女子,嗓音沉哑了几分。

    清浅抬头瞥了眼他,从他悬深似海的眸中,她读懂了他的念想。转过脸,她伸手拿起了圆桌上的画,准备去放置妥当。

    刚转身,就教连澈擒住了手臂,朝自己怀中一带,画纸瞬间落了地,她双手抵向了他的胸膛,别开了脸。

    凝着怀中女子略显抗拒的模样,他眉目深凝了几分,微叹了口气,“都别扭多长时间了。”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薄在她额际。

    听得身前男人微微无奈惆怅的话语,清浅咬了咬唇瓣,在浣衣局呆了两个多月,虽说慎行司里遭遇的那事已相隔许久,可仍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不知他是否知道那件事。

    连澈将大掌从她手臂处移开,环上了她的腰身,大掌缓缓游移着,轻抚上了她的背脊。指尖挑上她的一束发丝,他轻撩着,顺着弧度款款向下。

    缓缓撩至她的脖颈处,他指尖盘旋而下,滑至了她的发梢,沿着发梢,他大掌顺至了她的手腕处,感受到她身子不再那么僵硬抗拒,他轻轻拿开了那双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

    大掌猛的将她朝自己一压,清浅瞬间贴上了他的胸膛。连澈垂下首,指尖嵌上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

    清浅抬眸望向了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浓沉似墨的眸中,除了对她的念想,还有一抹轻柔。

    二人间的空气氤氲而潮热,她鼻息间缠绕的,全是他淡淡的龙涎香气息。这熟悉沉溺的味道,不觉让她眼波迷蒙了几分。

    有温软的触感,瞬间落向了她的额际。连澈轻轻吻上了她。细碎轻柔的吻,从眉间缓缓移向了她的眼睫,鼻尖,脸颊。

    吻停至她的唇角处,连澈指尖轻抚上她脸颊,缓缓撩至她脖颈处,他大掌轻轻一扣。霸道的不容许她有躲闪的余地。

    唇轻移间,他吻上了她。轻柔如羽的触碰,撩拨着她略略紧涩的唇瓣。缠绵缭绕的亲吻,加之他大掌在她背脊处不断的轻抚。让清浅的身子开始渐渐软腻无骨。

    察觉到女子的变化,连澈唇齿间的纠缠瞬间由绵软转为炽烈。轻含她唇瓣的吸吮渐渐急切而疯狂。

    不再满足于唇间的缠绵,他舌尖挑开了她艰涩尽褪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嘴里。一番气息相缠的吸索,让他这段日子以来的压抑与隐忍,终是有了些许的舒缓与释放。

    尽管怀中女子并未回应他,但她身子给出的真实反应,仍是让他愉悦的。

    直到清浅小脸轻红,呼吸渐急。他才流连进退的放过她已教自己折磨的微微红肿的唇瓣。滚烫的唇顺着她脸颊游移至她耳际。

    含上她娇柔无骨的耳珠,舌尖的轻撩与舔吻让怀中女子微蜷了身子,轻轻颤抖了几许,他甚至听到了她闷哑的娇喘。

    这一声不经意的轻息,却让连澈对她的撩拨愈发的疯狂。直到她娇喘着软腻的躲闪着他的亲吻,他才用舌尖将轻咬在齿间耳珠,抵出了唇畔。

    唇顺着她光洁白皙的脖颈,蜿蜒向下,所到之处,遍布着红紫的痕迹。指尖嵌上她的衣襟,他缓缓将之褪至了腰腹处。

    吻缠绵的从她灵削的锁骨辗转而下,细细亲吻过那枚红彤的朱砂,唇轻缓的移至了那道将她身子贯穿的剑伤处。

    他细细的将那处疤痕已渐褪,泛着粉嫩。却仍会留着不可磨灭印迹的位置打量了一番。

    俯下身子,他的唇轻吻而上,一寸一寸的辗转而过,似要将她的伤痛一一抚平。

    额轻抵上她的胸前,连澈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他细致的将她的衣裳拉起,伸手替她将衣襟拢好,随即拥入了怀中。

    环着她清瘦软腻的身子,连澈将心中的念想与急切渐渐压下,他将脸颊轻轻靠上了怀中女子的头顶,静静的感受着只属于二人的温存。

    殿外,一名侍婢匆匆而来,急切的说明要见皇上,却教池宋栏在了门口,待问明来意后。他径自跨入了殿内,朝内殿而去。

    瞥了眼将女子拥在怀中的皇帝,池宋微垂了眼眸,轻轻行至了他身侧,躬身一揖,“皇上,殿外惜妃娘娘的侍婢求见,说是太后娘娘正在永宁宫让惜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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