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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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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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妃心中郁结,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把尸身送回家中安葬。”姬明渊三言两语,把事情定了性。
  大厅里的妃子们一个个脸色复杂。淑妃抬起头频频朝皇后娘娘使眼色。偏偏皇后低着头在看自己新染的指甲。
  眼看着姬明渊起身,淑妃情急之下站起来,焦急地喊了一声:“陛下!”
  姬明渊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
  其他妃子也将目光投在淑妃的身上,都盼着淑妃能说出她们想说的话。
  淑妃小心翼翼地询问:“陛下还没有交代怎么责罚檐贵妃……”
  姬明渊回头看向倪胭。倪胭对上他的目光,轻轻勾起嘴角,毫无惧意,反倒有一种饶有趣味的期待。
  姬星河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要不要帮小情人说说话。
  姬明渊望着倪胭的眼睛,缓声开口:“青檐从军多年,脾气自然不好。你们以后不要招惹她。”
  他说完随意扫了淑妃一眼。淑妃的脸色瞬间白下来。
  整个大厅又陷入一阵死寂。
  姬明渊不愿意在后宫的事情多费心思,事情处理到这里,他便转身往外走回躬清殿。
  姬星河也起身,意味不明地看了倪胭一眼,跟着姬明渊离开。
  一屋子的妃嫔就属皇后心情最好。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她现在回去吃叫花鸡应该还是热乎的。想想就开心,嘻嘻嘻!
  倪胭也不管其他妃嫔的目光,带着温持元离开。路上,温持元压低了声音,说:“陛下怎么会这么轻易就……”
  倪胭替温持元把杀人的罪名担下来是没有提前告诉温持元的。当时温持元听着倪胭对苏公公说是她杀的人心情十分复杂。他不想倪胭替他担罪名,却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反驳她。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是为了他担罪名,对她也同样不好。
  “陛下想除掉丞相很久了。”倪胭轻飘飘地回了这么一句。
  温持元眸光微凝,瞬间明白了其中关节。
  一回到青檐宫,温持元低声说:“娘娘,微臣有话想单独和您说。”
  倪胭屏退了宫人,温持元一掀衣摆,在倪胭面前跪下来。他有千言万语的感激想说,可是真的只有他与倪胭两个人时,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倪胭懒洋洋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持元深吸一口气,他双手伏地,深深跪拜:“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做什么都行?”倪胭笑着问。
  “是!”
  倪胭笑着点点头,说:“那就去给本宫打一盆水来,本宫想洗手。”
  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打量着自己这只纤细白净的手。
  温持元望着倪胭的右手,呆愣在那里。她的这只手刚刚……
  温持元的脸上迅速染上绯红。
  “微臣这就去。”温持元慌忙站起来,起身往外走。走过门槛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身形趔趄,差一点摔倒。
  倪胭轻笑了一声。
  风将倪胭的轻笑声带入温持元的耳中,温持元的耳朵便也跟着红了。
  ·
  夜里,姬明渊又来了。
  倪胭斜倚在床头,连起身行礼都懒。她懒懒地说:“陛下是打算赖在我这里了吗?”
  姬明渊自己解下玉带,脱下外袍挂在黄梨木凤首衣架上,不紧不慢地说:“今日白天才饶了你一次,现在就赶人也太凉薄了些。”
  他在床沿坐下,看向倪胭,道:“人不是你杀的。孤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倪胭凑过去,软软地趴在他的膝上,慢悠悠地说:“臣妾把罪名担下来可都是为了陛下。”
  “哦?”
  倪胭用懒洋洋的腔调把静妃强迫温持元的事情说了,当然隐去了温持元被下药一事。
  “所以这与孤何干?为何说是为了孤?”姬明渊挑起倪胭的一绺儿长发,在指尖把玩。
  倪胭娇娇地笑着。
  “当然是为了陛下的名声。静妃入宫九年未曾侍寝。想来不是她过分惹陛下厌恶,就是陛下不行。臣妾想了又想,陛下这些年实在是太过清心寡欲。看来的确是真的不行。倘若让子民知晓因为陛下不行,宫中妃子与宦臣乱搞,那岂不是侮了陛下英名?”
  倪胭挑着眼尾,眸子里装满笑意望着姬明渊。
  姬明渊恍然大悟:“爱妃果真一心念着孤,孤甚是欣慰。不过……孤到底是行不行,爱妃没试过又怎知道?”
  倪胭攥着姬明渊的衣襟,微微坐起,十分惊奇地说:“陛下,我们今晚除了睡觉,还做点别的?”
  姬明渊略微扯动唇角,用力一拉,将倪胭身上的寝衣扯开,露出大片胸口处的娇嫩肌肤。
  姬明渊将倪胭身上的衣服褪下去,捏着她的腰,强势地让她趴在他的腿上。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倪胭娇嫩光滑的背部。
  “爱妃的皮肤很好。”姬明渊眸色略深,带着几分沉思。
  倪胭趴在他的腿上,微微皱眉。她心思流转间,忽然想明白了。
  原主从军十二年,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倪胭刚穿越而来时,过分嫌弃原主的皮肤太粗糙和那些疤痕,所以她动用妖术除掉了那些疤痕。
  姬明渊就算没见过原主的身体,也应当大致知道她受过哪些伤。
  姬明渊起疑了。
  姬明渊慢条斯理地将倪胭身上的寝衣为她重新穿好,面无表情地说:“时辰太晚,今夜还是只睡觉。”
  “好啊。”倪胭无所谓地笑笑。她抱着枕头滚到拔步床里侧,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低声念叨着:“反正你也不行。”
  姬明渊没回答。熄了灯,姬明渊在一片黑暗中陷入思考。思考在戒备森严的宫中换人的可能性。
  熟睡的倪胭翻了个身,凑到姬明渊身侧,香软的气息拂到姬明渊颈部。
  姬明渊偏过头在一片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将倪胭的身子稍微往一侧挪了挪。
  他会把身侧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查清楚的。
  ·
  温持元守在外面,有些出神。
  夜已经深了,同时守夜的穗宝儿打了个哈欠,说:“都已经这么晚了,里头的灯也已经熄了,咱们不用守着了,可以回去歇着了。里面还有别的宫女守着呢。”
  温持元应了一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躺在窄床上,有些心绪不宁。
  她是皇帝的女人,侍寝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温持元反反复复在心里这样与自己说。
  可是他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后宫之中这么多妃子,陛下又何必一定要来倪胭这里?
  自挨了那一刀,他和很多宫中的太监一样十分避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别的太监。
  可是今天……
  那种羞耻的感觉挥之不去,与之相伴的还有说不清程度的感激。
  “娘娘为什么要帮我……”
  彻夜不能眠。
  ·
  二月初二花朝节,倪胭穿上盛装和皇后一起陪着姬明渊去广香宫见姚国来宾。至于其他妃嫔是没有资格过来的。
  大殿里,文武百官坐在两侧的宴桌,等姬明渊带着倪胭和皇后进来,诸官行礼后,再次重新入座。
  守在殿外的宦官尖声禀告姚国之众到临。
  姚国皇帝没有来,来的是二皇子姚午律和姚国的战胜萧却,还有其他三五位官员。
  姚午律走在最前面。他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因为实在是太丑了。
  萧却跟在姚午律身后。他虽然已经卸了兵器,却仍旧穿着一身红色的铠甲。剑眉朗目,英气逼人,他所经过之处,自带一种寒意。坐在大殿内的文武百官看向他时,情不自禁生出一种畏惧来。
  即使原主付青檐创造了许多军事上的神话,可未必担得起“战神”之名,可是萧却绝对担得起。
  因为他是姚国不败的神话。
  若不是姚国皇室从骨子里烂透了,几次三番胡乱下命令,从政策上是歪的。姚国也不会止步于今日的发展。
  倪胭坐在上首打量着四号攻略目标萧却,思考着如何下手,对于宴席上姬明渊和姚午律的对话有些心不在焉。
  感受到倪胭打量的目光,萧却抬眼看了倪胭一眼,又凉薄地收回视线。
  酒过三巡,姚午律忽然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姬明渊身侧的倪胭,笑着对姬明渊说:“本王久闻姬国第一女将之名。甚至曾想着有朝一日能与付将军一较高下,不曾想付将军如今已经成了贵妃。不知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姬明渊尚未开口,萧却冷声喊了一声:“二殿下。”
  姚午律回头看向萧却,问:“怎么?对了,萧将军可是与付将军交过手。本王记得付将军是被萧将军生擒了的。”
  大殿内的气氛有些古怪,姬国的文武百官脸色都不是太好。
  姬明渊转动着手中的酒盏,沉声开口:“胜败乃兵家常事。若执着于一时的输赢,终难成大事。”
  姚午律不赞同地说:“此言非也,我们的萧将军就从未败过!”
  姬明渊淡淡笑着,道:“孤的青檐从军十二年,历大大小小六十余场战役。”
  “那又怎么样?”姚午律脱口而出。
  萧却的脸色却冷了下来。
  姬明渊没有说完的话,姚午律没听懂,萧却却是听懂了。
  姚国皇帝行事畏首畏尾,许多战役都采取被动的保守方式。他从军这么多年,接过最多的命令便是撤退。很多次明明可以取胜,偏偏后方传来的军令又是撤退。
  他虽有着不败战神的称号,可是所经历战役远远少于付青檐。
  萧却抬起头看向倪胭。这个女人已经不是记忆中一袭银色铠甲的威风飒爽模样,反而上了妆,穿了裙装,成为皇帝的女人。
  有点惋惜。
  姚午律也慢慢回过味儿来,原来姬明渊的话是嘲讽姚国胆小如鼠!
  姚午律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冷笑了一声,道:“姬国皇帝,你莫不是怕了吧?你们的女将军曾输过我们的萧将军。今日就让他们再比试一次如何?”
  姬国的文武百官都放下了手中的酒盏,皱眉不悦。这哪里是来议和修订盟约协议的?分明就是来找事的!
  一直坐在一旁不管闲事只管喝酒的姬星河不由皱起了眉,看向坐在皇兄身边的倪胭。萧却这个人下手很重,再加上不败神话的身份,让姬星河不得不担心如果皇兄真的允了她下场和萧却交手会吃亏。
  和这些文武百官的怒意不同,姬明渊脸色寻常,甚至淡淡笑着,从容道:“若是两国武将切磋比试,孤也很乐意观之。只是青檐如今已为尊贵的贵妃,如何能与粗鲁的武将动手?”
  姬明渊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菜,继续说:“先赢了孤的武将,才有资格站在孤的女人面前。”
  赵浪从宴席间起身,双手抱拳:“末将请战!”
  姚午律皱着眉,隐约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和自己意料的不太一样。他询问似地看向萧却。
  萧却冷着脸,没理他。
  有了赵浪的请战,大殿内的武将陆续站了起来。一时之间大殿之后请战之声频频。跟着姚午律来的那些武将也肃了容,时刻准备着交手。
  姬明渊摆了摆手,淡淡道:“先开宴。”


第150章 弃妃祸国〖06〗
  珍馐佳肴与琼脂佳酿陆续端上来; 身着玲珑舞衣的美人婀娜登台; 在乐谣中翩翩起舞,曼妙多姿,引人入胜。
  不管是姬国人还是姚国人,一边观看着舞蹈痛饮的同时; 总惦记着之后两国武将比武之事。在两国相见时; 比武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两国都想借着比武彰显国力。
  姚午律偏身凑向萧却,说:“我看那娘们一定是怕了你,不敢应战; 才让姬国皇帝帮着她找台阶下。”
  萧却望一眼坐在远处的倪胭,道:“今非昔比,她现在是妃子不是武将。哪有两国切磋让贵妃下场的道理。姬国皇帝没有那么蠢,会做这样的事情。”
  姚午律嗤笑了一声; 望向姬明渊的目光有些鄙夷; 他狂傲地说:“姬国皇帝的江山不就是一个女人打下来的?整个姬国武将里除了付青檐还有哪个能看的上眼?姬国这皇帝算盘打的好,天下太平了; 直接把付青檐接到宫里。啧啧; 这个付青檐再怎么英豪女将军,还不是夜里被男人压在身下哭。你说她一个女人在军中十二年,会不会和那些武将……哈哈哈……”
  萧却皱眉,不愿再听姚午律这些胡话。他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再斟酒,再饮。几盏烈酒下腹; 他举着酒樽,望着酒樽中微微晃动的酒水,有些出神。
  他早听闻姬国年轻的帝王很有手段,而且又爱民勤政。狠辣的手腕加上爱民之心注定成为一代贤君。这些年,姚国皇室在谈到姬国的日益强盛时都会立刻想到巾帼女将付青檐。好像姬国的江山真的只是一个女人打下来的。
  然而萧却却觉得这个女人虽厉害,可对于姬国近些年的强盛而言,其决定作用不过十之一二。
  姬国国土不过姚国三分之一,十余年战争,姬国竟能保粮草不断可见一斑。建城堡引沟渠研良种,重习武的同时并不轻科举,颁布一系列利民政策,甚至开设女子学堂。亲王无异心,朝臣无贪佞,民心所向……
  萧却胸膛之中有些沉闷。他偏过头看向将来很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二皇子姚午律,眉峰拢皱。这是身为忠烈武将对家国未来的担忧。
  将帅永远要听令于皇权。萧却狂傲地并没有把付青檐放在眼中,但是倘若真的两军交战,他未必会赢。因为他知道他的对手从来不是这个女将军,而是她身后的年轻帝王。
  萧却看向坐在远处饮酒的倪胭。她一手托腮,一手捏着酒樽,神情有些悠闲。似感觉到了萧却的目光,倪胭抬眼,望向萧却,逐渐勾起唇角,笑得妩媚动人。
  萧却目光没有躲闪,也并不觉得自己的打量是一种冒犯,而是略微颔首,遥遥朝着倪胭举起酒樽。
  倪胭也朝萧却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萧却忽然想起这个一身华丽宫装的女人身穿铠甲时的模样,他饮了酒,只觉得可惜。
  姬明渊不动声色地将这个小小的细节收入眼中。
  宴席结束,按照先前说好的两国武将友好切磋。
  姚国武将中站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他瞎了一只眼,戴着眼罩。他从座位里走出来,朝着姬明渊拱手,目光看向倪胭,问:“付将军可还记得末将?”
  倪胭小口吃着糕点,盯着他的这张丑脸,搜刮原主的记忆。
  “哦,记得。钱蒙毅,三次手下败将。”倪胭轻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这只眼睛好像是被我戳瞎的吧?”
  钱蒙毅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努力克制心里的恼怒,开口:“贵国皇帝既然说你现在身为贵妃,我等粗人没有资格挑战你。末将只好先打倒你们国家的武将,再来挑战付将军!”
  “好狂妄的口气!先来尝尝赵浪的双斧!”赵浪猛地站起。
  “望贵国皇帝说话算话!”钱蒙毅抱拳,跳到下方的擂台。
  比武这种事本该点到为止,姬明渊没开口,姚午律也没有开口,竟是默认了双方可以带武器。
  钱蒙毅使一长刀,赵浪用双斧,两个人一时胶着,打得难解难分。
  不过倪胭只一眼就看得出来赵浪不是钱蒙毅的对手,她微微凑到姬明渊身侧,说:“陛下是想让臣妾下场还是不呢?或者陛下想问问臣妾的胜算?”
  姬明渊转过头来看向倪胭,说道:“依爱妃之意呢?”
  倪胭笑着说:“如果我下场,且不说我输了,就算我赢了,姚国也会说姬国无人唯女人尔。所以如果我一旦下场,不管输赢都是输。”
  姬明渊赞赏地点点头,道:“孤的青檐再不是一腔热血奋勇前行的你。”
  倪胭“咦”了一声,略往姬明渊面前凑了凑,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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