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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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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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难过,是吗?……好想,时间就这样,停留哦!”轩少虎气血虚弱,断断续续地道,一点没有生气的样。

    “时间停留了又有什么用?要是时间能够倒退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好好的揍你一顿,干嘛要多管闲事?干嘛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呢?……你很蠢,你知道吗?”

    轩少虎微笑着,“是呀,好蠢哦!该不要过来挨揍,该要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掉……哦,不对,应该是和我一起死掉,然后在阴间也好有个伴,对不对?那样的话,你……咳咳咳……”

    咳喘了一阵,他猛然吐出一口血,一口黑血。

    “少虎……”

    “虎师兄……”

    看他支撑不下去了,每个人都心痛得不能自己。

    艾文因为心口被痛苦撕裂着,所以暂时竟排除了见血的恐惧和呕吐的症状。她见了轩少虎吐出的血,难过地道:“为什么血都变成黑色的了?”说这话时,她抬眼去看韩虓,很明显,这话是对韩虓说的。

    “是因为中毒的关系。”韩虓无力的回答。

    “中毒了,血就会变色吗?”艾文眼中含着掩饰不住的悲凄。

    韩虓没有说话,而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艾文见他不回答,已然猜到了结果,口中喃喃地重复,“中毒了,血就要变色……可是,为什么要变色呢?不变多好啊,血都变了,那岂不是很难受?为何人都要死了还要受这种活罪呢?”移目望向轩少虎,又道:“很难受吗?”

    轩少虎意识模糊地看着她,生怕眼睛一闭,就再也看不到了。

    艾文脑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未等轩少虎回答,又抬眼向韩虓道:“中毒了,血就要变色,那么,没中毒,血就不变色了,对不对?”

    ——废话,这还用问吗?如此不经大脑思考就问出这么低水平的问题,她还是第一次。

    韩虓看看她,没心思回答。而事实上,艾文也无须他的回答,她要问的重点不是这个,只听她又道:“可是,中毒了,血没有变色,而人也是好好的,这又怎么解释呢?”

    韩虓一怔,“有这种事?”

    “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明明中了毒,却一点事都没有。”

    一联想到自身,她不禁暗付:对了,会不会是我的血有滤毒的作用呢?难得说两千年后的人物,其血都有滤毒的功效吗?

    艾文一边想,嘴巴不由自主地念:“滤毒……”

    想到这里,她脑子突然震荡一下,醒悟道:“对了,能滤我的毒,不就能滤他的毒吗?虽然不一定能行,但总要试一试。”

    有了办法,她双眸忽地恢复了神韵,用很肯定的语气对轩少虎道:“不可以死掉,一定要坚持住,知道了吗?一个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会不会死掉,关键是在于那人有没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如果有,就一定会有战胜死亡的机会,所以,要坚持住,为了你,为了我们大家,你都必须要坚持住。”

    说完,抬头瞄向韩虓,“给我准备一个大碗。”

    韩虓一愣,“你想干嘛?”

    纪柔兰哽咽着,“你有办法救虎师兄了吗?”

    “没有。”艾文坦诚相待,“不过我想试一试,即便没有一点把握,我也想试一试,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我去拿。”纪柔兰一听有方法可以试,立马高兴地爬起。

    她身形晃了晃,摇摇坠坠地从桌上取过准备好倒酒却未来得及用的大碗。

    艾文把大碗摆在左手的下边,示意纪柔兰捡过适才丢在地下的韩虓的孤天神剑。

    纪柔兰一一照做了,但那毕竟是玩命的东西,她不禁担心地问,“你想做什么?”

    艾文夹住剑尖,嘴角一裂,憋出个凄然的笑,“送虎少爷一程啊!”

    “啊?你……”纪柔兰正想谴责,却陡见这丫头玩命似的横着一刀划破手心,任鲜血流进摆在地上的碗里。那血可不是一般的流法,那简直可以说是血流如柱,流水一般。

    艾文怕时间会赶不及,是以,才会咬紧牙关下这么重的手。

    韩虓看出了她的意图,心下堵得难受,同时,心下不禁想:这女子到底是敌是友?

    纪柔兰瞪大了双眸,呆愣着张大了口,不知艾文所作何意。

 055 滤毒

    “啊?你……”纪柔兰正想谴责,却陡见这丫头玩命似的横着一刀划破手心,任鲜血流进摆在地上的碗里。那血可不是一般的流法,几乎可以说是血流如柱。

    艾文怕时间赶不及,是以,才会咬紧牙关下这么重的手。

    韩虓看出了她的意图,心下堵得难受,同时,心下不禁想:这女子到底是敌是友?

    纪柔兰瞪大了双眸,呆愣着张大了口,不知艾文所作何意。

    雷鸣和冷雨心这时终于解开了毒,二人匆忙奔过来,查看轩少虎的情况。

    轩少虎听到艾文要的工具,又闻耳旁哗哗的流淌,心下有个不好的预感,他颤声道:“死丫头,你到底在干什么?”

    “不要说话。”艾文强忍住痛苦,一字一字地咬出。

    随着血液的流淌,她脸色逐渐苍白,形如一张白纸,脑袋也开始发晕,但却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

    纪柔兰看得流泪,“快停下吧,都快满了。”说着憋不住哭出声。

    艾文眼捷手快,瞧准纪柔兰腰部挂的手帕,一把扯来胡乱的裹到伤口上,端起大碗,认真地对轩少虎道:“我知道很难喝,但是虎少爷,你一定要喝下;我也知道你很不忍喝,但是虎少爷,为了不让我难过,你也要喝下。”

    她把轩少虎的脖子撑起一点,纪柔兰也跟着帮忙,两人就这样半劝着喂他慢慢喝下。

    轩少虎还有什么话好说,一个女人为他如此牺牲,他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血带有腥味,但他只觉艾文的血好苦好苦,可又带着那么一丝甜甜的味道,并且甜中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酸,酸得他喝时,望着艾文都想落泪。

    半响,这碗解毒的血终于喝完,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在他觉来,却似乎有如一世纪那么长,长得异常的难熬。

    见艾文无力的把碗放下,轩少虎心酸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想把你死马当活马医,顺便也做做实验,看看我的身体不会中毒,是不是我的血有解毒的功能?”艾文嘴角一牵,又苦笑道:“如果实验成功的话,那么你这个大笨蛋就有活过来的机会;如果实验不能成功,我也死不了的,对不对?流了点血对我也没什么损失啊。不过,我还是希望实验能成功,这样我的血也就没有白流,而我也不用欠你什么了,对不对?”

    艾文全身没力,精神差到了姥姥家,只是为了不让轩少虎担心,只好如此说了。

    “我好难过,原来你是怕欠我的情啊!”轩少虎双眸一闭,不想再听下去,这确实是比让他死掉还让他难过。

    韩虓见艾文左手鲜血还在冒,不禁皱眉,“雷鸣,你快帮少虎运功疗伤。雨心,柔兰也需要你的帮助。”

    “是。”两人一同应答。

    雷鸣把轩少虎扶起盘腿坐好,便与冷雨心一齐运功。

    韩虓见轩少虎离开艾文的臂弯,二话不说,快速地点穴封住艾文的穴道,避免血流太快。

    他拉过艾文的手,看看那胡乱包着的已被鲜血染红的手帕,摇了摇头,抱起艾文,走了出去。

    来到房门侧边不远处的水井旁,他打起一桶水,让艾文倚着他蹲下,便给艾文解开包伤的手帕,浇水轻轻在伤口上清洗。而后自怀中取出行走江湖随时带着的金疮药,撒一些在艾文的伤口上,又自里层的衣服撕下一长条布片,给艾文包扎起来。

    但尽管他包得仔细,艾文还是避免不了地痛得锥心。只是,艾文向来不是个会在别人面前随意叫喊的人,因而,即便如此,她还是咬紧牙关,强忍住不让自己叫出。这些从她痛苦的表情和额上涔涔欲落的汗珠就可看出。

    韩虓望她一阵,情不自禁地扒开她遮住眼角的乱发,轻声道:“你,很痛吗?”

    经他这轻柔而又带着磁性的语声一逗,艾文刹时盈泪满眶,略带着哭声道:“是,好痛,我真的好痛……”

    “痛,那你就哭出来罢。”韩虓亦觉难过。

    艾文含泪瞥他一眼,恰地碰上韩虓迎面盯着她的神目,这一眼像是给了她无穷的勇气,使她再也顾及不了面子,“哇”的一声,扑倒在韩虓怀中哭出。

    她似是很久没有发泄了,这一哭竟是收也收不住。

    屋里的四人大概也听到了这哭声,轩少虎一听,不禁担心起来,心神絮乱,无法集中精力,神情好不令人担心。

    雷鸣忽觉他真气错乱,忙提醒,“少虎,收住心神,什么都不要去想。”

    轩少虎也知运功调息之时,绝不可分神,否则将导致两面中伤的后果,为了不至于连累雷鸣,他深吸口气,慢慢平息了烦躁。

    良久,艾文的哭声方停,但实际上,她是因为血流过多,无法支撑而晕了过去。

    傍晚一过,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后,气温降低了不少,空气中也夹杂着丝丝寒意——秋天过去了,寒冬的脚步也跟着来临。

    韩虓不知何时已改蹲的姿势跪坐在了略铺有干草的地上,怀中抱着软若无骨的艾文,黯然神伤。

    一阵冷风吹来,刮起了地上的枯草和尘埃,在空中飘浮着。

    韩虓突地怕艾文着凉,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对着已无意识的艾文,感慨道:“你到底是谁?潜伏到我身边究竟有何目的?是不是真如你所说,是朝龙派来的?可是,既然是前来卧底,又为何要处处流露本性?这难道不是不打自招吗?试问世上有你这样的卧底吗?而且,你还帮了我们这么多忙,如若是卧底,就应该什么都不要管,你这样对我们有恩而不求回报,岂不是让我为难吗?我该用什么心态来对你啊?……”

    他心下矛盾至极,一时间,也不知这女子的身份是揭穿的好,还是不管的好。

    瞥眼艾文,他脑中忽地灵光一动,“长得这么像罗云,连我都无法分出真假,到底是真像还是假像呢?”他说的是假像,指的是当时江湖上流动着一伙易容术特高的人,他不禁怀疑,艾文的脸到底是不是经过加工的?

    有了这种想法,他突地升起了一股探究的*,于是伸手在艾文的脸上四处摸索起来。

    艾文的肌肤既嫩又细又滑,很有弹性,这样的脸哪像是带着面具的脸,分明就是她本来的面目。那么,貌似罗云,也不是她装出来的了。

    得出了结果,韩虓不由惭愧起来:流了血变得苍白的脸会有假吗?真是好笨。

    然而,手上的柔滑却又让他的心忍不住地悸动。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韩虓的思绪还沉浸在自我的意念中,以致周围的风吹草动也没遐去顾及。

    轩少虎的伤势刚稍微好一点,便忍耐不住地央求雷鸣扶他出去看看那丫头。

    雷鸣无奈之下,只好照办。冷雨心与纪柔兰临时收功,也一齐跟着出去。

    他们出来之时,韩虓还在沉吟着,竟然忘了收回放在艾文脸上的手。

    这一幕落入四人眼中,真是各有感触。

    纪柔兰觉得不可思议,虓师兄也会做出这等轻薄之举;冷雨心纯粹是泡在醋坛里,酸得没法形容,韩虓与她订婚十年,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如今竟然去摸别的女人的脸,这让她恨不得杀了韩虓那怀中的女人,更恨不得那躺在韩虓怀中的女子是她;雷鸣一见这一向看似老实规矩的韩虓,也学会了风流,不禁暗暗憋笑;轩少虎表情伤感,心中理不清是酸是苦,只觉一阵一阵的烦躁。

    他流目瞥向别处,突又回眸望向韩虓,很不是滋味地叫,“虓师兄……”

    韩虓闻及叫声,抬眼一看,本能地缩回手。他像是已敢断定艾文的血能解轩少虎身上的毒似的,见到轩少虎,心神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动,道:“少虎,你的毒解了吗?”

    轩少虎没有说话,却听雷鸣道:“还好,木头的血给他喝了后,身上的毒果然是解了。解了毒后的身体,伤势应该不成问题,我刚才给他吃了小还丹,相信休养上十来天,应该就会痊愈。”

    “那就好,大家总算可以放心了。”听到这样的结果,韩虓亦是高兴。

    轩少虎在雷鸣的搀扶下,蹒跚地走到艾文身旁,“她怎么啦?”

    “没事,不必担心,她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晕了过去,但无性命之忧。”韩虓试着安慰。

    轩少虎蹲身看着艾文,伤感道:“她一定很痛,是吗?”

    韩虓不知如何回答的好,轻点了点头。

    “现在,大家都死不了了,应该觉得庆幸才是呀,干嘛还要难过呢?只要没死,多大的伤也会复原,失了的血会补起来的,所以都不要难过了。”雷鸣见气氛太过悲凉,巧妙地转过了话题。

    韩虓瞥了艾文一眼,道:“大家也都累了,而且还有伤势在身,实在不宜赶路,我看今夜就在此歇息吧。”

    他的话仿似圣旨一般,从来就没有人会提出任何异议。

    夜间时分,纪柔兰与冷雨心在此准备了一桌丰盛的佳肴,大饱一顿后,几人随意的倒在床上或是爬在桌上,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了一夜。

    艾文一直没有醒来,直到次日拂晓,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勉强和大家吃些干娘,一齐上路。她因身体不适,全身乏力,是以,一路上都由韩虓背着;轩少虎伤势犹存,雷鸣便没理由地成了他的依靠;冷雨心也同样没得轻松,照顾纪柔兰是她的责任。

    六人你搀我扶地走路,行程自然慢了下来。

    约莫三个时辰后,终于有人提出了暂歇的要求,于是,在一个树林中,六人停了下来。

    “好些了吗?”韩虓把艾文放下来坐在树下,关切地问。

    “辛苦你了,要是有马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骑马而不用受累了。”艾文没好,所以她不想回答韩虓的问题。

    “有马也没用,马儿在这种崎岖的山路上,根本没法载人行走。若非如此,吾等怎会把马儿丢在路上呢?”

    “哎,白白丢了六匹马,真是可惜哦。”艾文惋惜着。

    “轩苑山庄有的是马,想要马的话,回去自己挑一匹就行了。”

    “不必了,我看我还是比较喜欢跑车。”不懂马才是真的。

    “跑车?”韩虓一愣,“是一种马吗?”

    “马?呵。”艾文轻笑,“从某个角度来说,这样解释也没错。”

    韩虓想了想艾文之前的奇特言词,疑惑似地看着艾文,“我怎么觉得你言词古怪,似乎不是我们能听得懂的。”

    “是吗?这样啊。”艾文谑笑,“可是要怎么办?我说的可都是人话啊。”言下之意,听不懂人话的就都不是人了。

    韩虓冁然一笑,“这么说来,我似乎不是人了?”

    “你自己说的哦,我可没这样说。”艾文喜嘲。

    韩虓无意中被她套入了圈套,只得苦笑。

    “看。”纪柔兰突然手指侧方,叫道:“那边,那两位老人不就是昨日招待我等的老人吗?”

    众人朝那方向望去,果见一株树下,二老背对着几人,头靠头相互依偎着坐在那里,其情好不恩爱!

    “好羡慕他们哦!”艾文盯着那里,不觉中真情流露。

    轩少虎一路上都很不爽,此刻听到艾文的话,刚好可以借题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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