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伯母,睡一觉醒来感觉好多了。”
里面的人正说的正欢的时候,突然从门口处传来一阵儿声音,“圣旨到!”
在里面的人脸色皆是一变不安的看向门外,只见由一个太监领头而来,“副将军接旨。”
洛宁赶紧下床跪在地上,其他人赶紧也趴下。
太监打开圣旨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重伤妖怪,拯救民生,德才兼备,今日封洛家洛宁为车骑将军,官从四品,赐良田数亩,黄金千两,钦此。”太监低下头去看着洛宁,“车骑将军还不快接旨。”
洛宁低着头伏在地上,一旁的长弓也闷着头不说话,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怎么突然封洛宁为车骑将军,再说他们回城很少人知道,城中认识他们的人也能少,皇上是怎么知道洛宁在他府中?
昨晚重伤妖怪的事情又是怎么传到皇上的耳中的?
“车骑将军还不接圣旨?”太监尖细的声音想起,俯视道,“奴家劝车骑将军一句,你为官这么多年可知道违抗圣旨的后果,在所你身边的这些亲人都看着,难道你想…”
洛宁心中一惊,抬头一眼只见太监后面不知什么时候站了数百名侍卫手中都拿着刀,再看向那太监的眼神,他瞬间明了,这圣旨他是接也的接,不接也得接。
长弓站起身来怒火中烧,他这是**裸的威胁,拿他家人的性命来威胁!
侍卫手中的到一下子唰唰唰的拿了出来,洛宁赶紧把长弓拉下来,忍了一口气在看看周围的那些无辜的人,极其缓慢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谢…主隆恩…”长弓使劲儿的拽着洛宁摇着头。
“哈哈,车骑将军恭喜啊!皇上有请到宫中一叙,车骑将军跟着老奴一同前去吧。”太监手一扬侍卫的到都收了进去,满脸笑意的看着洛宁。
洛宁站起身来拿着圣旨,心里愁绪满然跟着太监往前走。
“公公,不如让草民一同前去吧。”长弓见太监假意亲热的拉着一脸不愿意的洛宁问道。
哪知太监转过身来瞬间脸垮道:“你算什么东西!”
长弓脸色顿便差点动起手来,洛宁赶紧拉到太监,“公公,这是我的贴身护卫,也是担忧我的安危,公公不要见怪。”
太监也赔笑道:“既然车骑将军发话,我也不会为难一个下人,车骑将军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进宫面圣吧。”
看着远去的背影,长弓在后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可怎么办?
这一去生死未卜,且他身上有伤,也不知那皇上打的什么主意,安得什么心。
长弓的父亲走了过来,叹了一口气,“终究躲不掉,这一进去是拔不出来脚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惩罚
到了宫门口,太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车骑将军还是快些进去,别让皇上等急了。”洛宁站在门口一声不吭的进去,“…草民叩见皇上…”。
只见皇上正在批阅公文一见洛宁进来赶紧放下笔大笑起来,走了过来,“洛宁!许久未见,这一别就是一年有余啊!来来,这边坐!”
“腿怎么了?怎么一瘸一拐的?”
“没事,无意受伤的。”
那亲热的样子倒让人有些恍惚。
旁边的宫女斟了一壶茶,皇上闭目养神一番,随后端起一饮而尽,“好茶!”便看向洛宁,顿了顿半晌后才道:“ 你… 可知朕今日招你入宫是为了什么?”
“草民愚钝,还请皇上告之。”
皇上皱了皱眉头,听着 那两字甚是不舒服,但是脸上的不喜之情瞬间消失仍是一脸的平和,“你这么聪明,猜猜。”
“草民不知!”
皇上脸色有些垮了下来,“朕封你为车骑将军,不要一口一个草民,难道你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吗?”
“…皇上招我进宫是为了什么?”
皇上一笑,拿起一颗棋子下了下去,“朕听说法师说昨夜你降服了一只蜈蚣精,救了法师一命。”
“确有此事吗。”
“法师为了这件事还特地上了一道奏折,上面提到你如何的与那妖怪勇于搏斗,实在是英勇无敌,不嘉赏这样的以为猛将实在是可惜,你这车骑将军的封号还是他提的,洛宁啊!你可得好好感谢法师,没有他,就没有你的今天啊!”
洛宁这才终于明白这个法师究竟想做些什么,“哦?竟然这样的话微臣可要好好的登门拜访感谢他的伯乐之恩。”
“哈哈!”皇上笑了起来,“法师可不是一般人啊!能得到他的青睐可见你也非一般人物。”
“微臣只是莽夫而已你、哪敌皇上的智勇双全。”洛宁扯着嘴笑了笑,看着皇上那眼中依然消失不掉的戒意,知道这些话不是出自他的本心。
法师既然要这样做的话,,自己躲也躲不掉,刚才故意称自己为草民,是想试探皇上,现在看来不必试了,这事已成定局。
那自己肯定也不好意思辜负他,这样的一番美意,可就不要怪自己揭他的短了,洛宁眉头一沉,“皇上,可知最近北方是否有战乱?”
皇上这时到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你放心,今年法师圤了一卦今年紫微星高照,属大吉昌盛,北方匈奴不敢轻易来犯。”
“那既然这样,皇上又可知城外汇集了无数的灾民是从边疆跑来躲避战乱的?”
皇上一愣,讪着脸道:“你可知结党私营是什么罪名吗?这件事是否又是那符太尉那些老东西叫你来说的?”
“皇上明察,绝无此事,皇上若是不信属下的话自己可以去城外看看,若有半句虚言皇上可以立马革了属下的职。”
皇上冷笑一声,“革你的职?那可没有那么容易,你当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放心绝对不会如你所愿!”顿了顿,“既然你要这样说,那朕便就随你的愿去城外,来人!”
洛宁抬起头没想到皇上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原以为还要多费口舌一番。
…
皇上换身便衣,身边只带了几个护卫和一个太监。
但是他知道身边怎么可能仅仅只有这么几个人,在暗处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死士。
“洛宁,若是朕不去就显的朕昏庸无能,既然你提议,那朕便就信你一次。”皇上手中摇着扇子,便衣一换,丝毫没有了王者的贵气倒是有些平常官宦人家老爷的气势。
皇上坐在轿子中一脸的怡然自得,“算起来朕已经整整两年没有踏出那皇宫半步了,如今借你一句话出来走走,托你福啊!哈哈。”
“皇上日夜为民操劳,是百姓的福分。 ”
皇上点点头笑着望着窗外。
不一会儿便到了城门口,轿子停落,皇上走了下来四处看了看,摇着扇子一脸的无奈的笑意,“洛宁,这就是你跟朕说的无数的灾民?”
“皇上请跟我来。”洛宁指引着一个方向,皇上看了一眼便跟了上去,“城门口的侍卫不知受到谁的命令,不准灾民出现在显眼的地方,把他们赶到了……”。洛宁愣住瞬间不说话。
皇上笑了笑,“这些灾民就是逃难来的?”
洛宁不言语。
只见先前汇聚了无数灾民的地方此时此刻就只有几个乞丐拿着破瓦在那里乞讨。
“过来,把这些银子分发下去。”皇上让太监把那些银子都发了下去,“如今朕把银子给了他们,现在在偏僻一处的城外再也没了灾民了,洛宁,你怎么看?”
洛宁低着头,灾民们都去哪里了?之前明明有那么多的灾民,怎么可能一瞬间全都像人间蒸发一样呢?
“朕的惩罚还没有想好,走,回宫中去。”皇上掉头就带着太监走了。
…
在宫门口的时候,“朕知道法师能够预知未来,甚得朕的欢喜,你们这些大臣就以为他用什么歪门邪道迷住了朕,可是朕告诉你们,朕是天子,怎么可能这么糊涂,朕自有眼睛去看,你们就不用替朕操心,好好干好你们本分的事情吧!”皇上便进宫而去,让洛宁先回自己府里。
一路上狂奔到长府中,长弓一伙人一见他进来忙问道,“怎么样?皇上说了什么?”
“长弓,今日的灾民都去了哪里?”
长弓疑惑道:“都在城外啊?今日还没有去发放银两,等一会儿就过去。”
“可是今日我到城外,城外没有一个灾民,只有几个乞丐,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
两人再次来到了城外确认了一遍,城外那偏僻的一角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连个乞丐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有几千号人,怎么一夜蒸发了呢?”
洛宁细说了宫中发生的事情,长弓也是一脸的疑惑。
这时几匹快马横冲直撞过来停落在两人旁边,只见杨文浩骑着高头大马一脸的轻浮的笑意,调侃道,脸上还有着前几天被长弓揍的伤痕,“怎么样,瘸子车骑将军,今天可带着皇上出去走了一遭?可否看见那些可怜兮兮的灾民了啊?哈哈!”说完便扬着长鞭而去。
“他!”长弓差点冲上去,被洛宁制止,长弓不甘心的喊道:“你这个猪头有本事别走!你干嘛要拦我啊!”
洛宁咽了一口气,“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城外的灾民肯定是他们搞得鬼!”
想了一会儿,长弓才恍然大悟。
“法师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是我自己太蠢!”洛宁摇摇头闷着头往前走。
“那这些灾民被弄到了哪里去了啊?”
“ 我要是知道还会成这样子?快点去找!”
…
“你说奇怪不奇怪,寒光寺每天都有僧人在那里布施,竟然也说不知道这些灾民去了哪里。”
洛宁坐了下来,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公子,今天不知怎么,童姑娘在房中怎么也不肯出来。”
“我去看看。”
留下长弓一个人坐在那里,自从小八走了之后他就每天做一些事情来麻痹自己,他不能去找她,他怕她看到他之后更加的难过。
…
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丝声响,“童姑娘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吗?”
丫环点点头,“奴婢在门外敲门童姑娘也不开门,奴婢也不敢贸然进去怕惹童姑娘不开心。”
“你先下去吧。”
“是。”
敲了敲门,果然里面没有回应。
推开门而入,只见桌子上趴着一个人,桌子低下滚着酒壶。
洛宁把童璃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把扔在地上的东西都捡了起来放在原来的位置。
“你什么时候来的?”身后传来童璃的声音。
洛宁转过身去只见她已经醒了过来,眼中没有半点醉意。
“喝多了之后就再也喝不醉了,呵呵。”童璃笑了笑,“你这几天怎么不过来陪我去散步了?”
洛宁惊愕的抬起头来有些惊喜的看着她,“你希望我过来吗?”
“恩。”童璃点点头,站了起来,“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
明天更新
今天的没怎么理清楚,明天两更。
今天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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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将军
在一处湖水边坐了下来,童璃望着湖边波光粼粼很是安静,洛宁也顺势在旁边坐了下来,走了 那么久受伤的脚还真有点儿受不了,此刻正在那里隐隐作痛。
“你说的对,我总该出来走走,这样好多了。”
洛宁转过头看着她,此刻她一脸的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谢谢你!”童璃转过头来看着洛宁,抿嘴笑了一下,“没有你的陪伴,可能我真的熬不过去,还有…”她停顿了一会儿,“谢谢你那晚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不知为什么,洛宁心里咯噔了一声,捱过断骨之痛。
可是他不知着了什么魔,鬼使神差的也是一笑,“你喜欢就好…”话说的很轻,轻描淡写一般却是他心中的重重一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坚持了那么久,此时此刻却一瞬间觉得如此的累,觉得她是离自己那么近触手可及,可是又好像远在天边触不可及。
她说的话简单明了,几句言谢却无意中挑明了什么。
这个夜过得很漫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从战场回来之后的点点滴滴,想起父母的分离,想起自己在道馆中挑水 ,想起蓬莱岛,想起回来的路上碰到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在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长安城中,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境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好想睡一觉醒来 ,一切又从原点开始,自己宁愿一辈子守在边疆过着每天纷乱战争的日子,也不愿意每天一醒来就看到这么多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第二天。
清晨经过她的房间他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进去,虽然一次次的破天荒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打扰她,可是每次都是忍不住,可是这次,他在一次次读懂她的心之后就真的明白了,不爱就是不爱,强求不来。
府门外站着一支军队,为首的人一见洛宁出来就禀告道:“属下参见洛副将军。”
“你是?”洛宁不解的看向这支军队。
“属下姓章,名腾,是归属于车骑将军,刚刚才收到命令,命属下特地来跟洛副将军训练,素闻洛副将军懂谋略擅军事又懂得训练士兵,所以来与副将军来学习。”
“谁派你们来的?”
“是上级直接传达的命令 ,属下也不知。”
洛宁若有所思的往前面走去,章腾赶紧问道,“不知洛副将军去哪里啊?属下等一干侍卫愿意跟随。”
对了,不是要找人吗?
洛宁转念一想,这些人倒可以帮他一个大忙,“你叫章腾是不?去帮我找一些人,这些人衣衫褴褛身上有很多伤口带着其他地方的口音的。”
“是!”章腾领命,赶紧就带着士兵们去找。
皇上赐他一个副将军的名号是想压制住他,用杨文浩这个正牌将军牵制住他吗?
可是要压制自己怕自己权利过大?
这完全没有必要!怕自己权利过大?自己先前就是一个老百姓根本没有权利,如若是为了说为了法师的一句话,完全可以赐一些东西,不给官职啊?
不知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是许久不见他性情大变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个副将军的官职听起来很威风,其实是有名无实,没有什么权利,不过这也乐得清闲。
趁着天色早得很就赶紧出去找找那些逃难的人。
要想找到这些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长安城那么大,人鱼混杂的不好找啊!
不如先去寒光寺中打探一下情况,自己的爹在那,一定了解情况。
…
“洛施主,是找忘空吧?”一位僧人听到敲门声音打开大门问道。见他点点头,便继续说道:“上次忘空留在城外没有回寺庙中,第二天等我们去布施的时候,忘空便随着那群灾民一起不见了,师父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却都音信全无。”
“什么?”洛宁一呆,怒起来,“我爹不见了那么多天,为什么都没有人来告诉我?”
僧人一直都只见他和颜悦色的一面,此刻见他满脸的怒气不禁有些后怕的解释道:“…师父说…师父说…才这么一天时间,不如等几天再来告诉洛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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