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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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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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寄奴乖乖点了点头。

    皱着眉的瞬间,苏婥真想把沈扈踹得稀巴烂。

    沈扈扔了一个白花花的馒头在地上,踩了一脚,逼迫刘寄奴捡起来吃,他猛力拽着刘寄奴头发,她的嘴唇,一下子亲在了脏兮兮的馒头上。

    苏婥反手想掰开沈扈扣在刘寄奴脖子的手掌,沈扈却掐得越狠,刘寄奴见状,迅速冲过去,像一条狗屈辱地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嚼着沙砾尘土满嘴的馒头。

    “沈扈,你等着!”这样的屈辱,苏婥忍了。

    “皇上,奴婢吃完了!”刘寄奴痛苦地咽下那最后一口,险些流出泪。

第23章 毁尸灭迹() 
沈扈这时才笑了笑,把手从刘寄奴的头发上拿开,刘寄奴捂住喉咙,嘴里涩涩发苦的味道,让她口渴,眼巴巴望着沈扈面前的那碗水,她只能涎地吞了吞口水咽下去。。。

    沈扈见后,问:“渴了?”

    “奴婢”刘寄奴想说,她太需要那碗水了,她的喉咙太难受,满嘴的沙子,想喝水漱口,可沈扈绝对不会给她的。

    苏婥话到嘴边,还是逼迫过去,“沈扈,昨晚我已经答应你了,这次你竟然为难寄奴,算什么男人?”沈扈低笑一声,看出她的意思,竟然当着她的面,整整一碗水全吞进了肚子,喝完,还摸着肚子,畅意地享受了一番。

    苏婥恨得在心里暗暗咒骂,沈扈不得好死,最好以后连喝凉水都塞牙。

    “皇上,臣妾用好了!”菀眉黛用手帕擦干净了嘴,起身向沈扈娇怯地躬身,暗地里对苏婥白眼相向,苏婥看在眼里,没忍住,嗤地一下,笑出了声,菀眉黛是吃饱了撑的才对,恶心人。

    “苏婥,本王允许你笑了吗!”这样的笑声,引来沈扈极度的反感,他瞪眼看向苏婥,苏婥收敛笑容埋下头,沈扈才不计较,走到菀眉黛面前搀扶着菀眉黛双手,道:“不必行此大礼,当心凤体!”

    菀眉黛‘呀’一声,故意踩着裙底往后倒,投进沈扈的怀里,沈扈很心疼地搂紧了她,在苏婥看来,沈扈的眼神,流露出的柔情胸怀,关心的也只有菀眉黛肚子里的孩子,哪天菀眉黛把孩子生出来,反而就不受**,瞬间被沈扈打入冷宫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扈温柔看向菀眉黛,然后眼睛不时看了看外面。

    门外纵排的圜军早已整装待发,就等着沈扈和菀眉黛用过早点以后,启程前往北滁皇宫。

    “皇上,一切已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一个圜军捧剑走上前禀告。

    沈扈点了头,看向苏婥,附令她:“苏婥,过来,你扶黛妃上轿!”

    “是!”

    “娘娘,奴婢扶您到榻上休息!”苏婥骤然起身,跑到菀眉黛面前扶着。

    菀眉黛起先想推开,但苏婥使出了力气,才把菀眉黛的手握紧,“娘娘,来小心”

    她卑躬听话的样子,让沈扈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苏婥竟然还真的为了赵嵩文,收敛了她的倔强和自尊,心甘情愿当丫头被使唤。

    菀眉黛上了轿子以后,苏婥顿时阴着脸回过头去找沈扈,回到卧房时,沈扈已经不见了。

    能想到的唯一地方就是后院,沈扈要走,难道把赵嵩文留在地下室等死吗?

    苏婥举着剑,一路怒气冲冲地往后院跑,水池对岸的障景墙,一眼对望过去,沈扈和几个圜军正点着火把,在烧着什么。

    黑熏火燎的浓烟从后院的高墙冒了出来,苏婥一下子就想到了赵嵩文,沈扈竟然想烧了后院,想杀赵嵩文灭口?

    苏婥胸口一阵剧烈疼痛,怒红着双眼,举剑奋不顾身冲过去。

    “沈扈,我杀了你!”

    她竭力飞奔,手中的剑,在看到沈扈点燃木桩的火把后,狠狠朝沈扈身后刺过去,哐地一声,剑被两个圜军砍在地上,她的手也被剑划出一条流血的印子。

    脖子被圜军硬生生架了两把剑胁迫着,苏婥爆上脑门的怒火,突然一下子咽进了肚子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嘶哑的声音,哀求沈扈:“求你不要放了我爹放了他,求你”

    沈扈诡谲的黑瞳里,满是阴冷冰霜的气息,他就像没有听到苏婥的话,手中的火把,依旧点燃着后院的每一寸木桩和墙头。

    苏婥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隐藏在沈扈眼神中的杀气,他要烧了整个后院,后院连接着通往地下室的路,他这么做,赵嵩文一定会葬身在火海中,被烧得面目全非,尸骨无存。

    滚滚浓烟往天边升起,燃烧殆尽的木桩哗哗倒地,刺鼻的烟熏味,将她的眼睛刺激得流出眼泪。

    渐露出倒塌后一角的堆砌的墙头,咚咚地砸在地上,竭力睁开眼,苏婥恐惧地看清楚了破碎瓦砾后,焦灼晕黑的铁笼里,被烧焦在十字架上的一具尸体,面目全非,就像一摊黑漆漆的木炭,烧得连骨头都变酥了。

    “爹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爹”苏婥瞬间爆发,暴怒的喊叫声,把靠在轿子上静坐的菀眉黛吓了一跳。

    菀眉黛匆匆地下了轿子往后院去,散发着臭味熏天的后院,在苏婥爆红的双眼里熊熊燃烧,耳鸣声,瞬间将她陷进了万劫不复。

    突然,红肿苦涩的眸子里,仿佛看到眼前的一束光晕。

    光晕里,一个鲜红鬼瞳的女人从熊熊燃烧的大火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穿得红艳妖娆,飘飘欲坠的蝉衣,瞬间将她缠住,拽了进去。

    苏婥的眼睛,仿佛烧起了一团火,她拼命想用剑砍断那染血的蝉衣,到身体被越裹越紧,当她感觉到无法呼吸,肺腑陷入窒息状态时,那个女人,突然穿透了她的身体,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她被摔进了大火中,每一寸肌肤都在滚烫的炙热中痛苦地焦灼,沈扈反应过来时,一个烧得红彻彤彤的木桩,突然倒了下来,拦住他的去路。

    “苏婥,你坚持住,本王这就来救你!”

    沈扈拔出剑,将两旁的火炭劈开,砍出一条进大堂后厅的路。

    苏婥正躺在一块被烧得红彤彤的木炭上,皮肤正在一点一点地烧焦,甚至蔓延到了她的脸上。

    当沈扈正要靠近时,苏婥突然摸到身体下一块黑漆漆的骨头,是赵嵩文的,苏婥当时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爹”

    苏婥躺在赵嵩文烧焦的骨骸上,而她正在被烧成灰烬。

    她冷冰冰地火瞳里,看着沈扈慢慢靠近她,伸出那双肮脏无比的双手正要抱着她时,身后,鲜红鬼瞳的女人突然走了过来,她的手中端着一捧水,唰地一下,就泼到了苏婥身上。

    剧烈的疼痛,她身上的鬼火被浇灭,沈扈抱着她走出了后院。

    当沈扈跨出大门时,苏婥仿佛又看见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接着苏婥脑海中的画面,一下子回到了在菀眉黛卧房的桌子底下睡着的场景。

    原来是一场梦,她摸摸脸,看看身上,还是完好无损。

    苏婥睁开眼,看向大门外时,沈扈已经抱着菀眉黛上了轿子。

    只留下她一个人像小丑、乞丐一样躺在地上。

    “苏婥,上轿!”

    一声犀利冷煞的怒喝,如雷贯耳,传到她的耳朵里。

    身后,沈扈跨着沉着冷傲的步伐,慢慢向她走来,他的脸色,依旧如一团黑色漩涡,看不清究竟是阴鸷而冷淡,或是暴戾而高深。

    他伸出一只手,递给苏婥,想让她爬起来,苏婥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始终被刚才的那个诡异的噩梦缠绕,丝毫不理会沈扈任何动作。

    须臾,苏婥吞了一口气,抵着嗓子逼问沈扈:“我爹呢?”

    “本王命人把赵嵩文连夜押送回了北滁的天牢,怎么样,苏婥,要不要跟本王走?”沈扈再次把手伸向苏婥,墨色瞳孔里,苏婥看到了沈扈眼中的一缕幽光,她皱眉片刻,才把手掌搭在沈扈身上。

    沈扈拽着苏婥出了大门,她摔在地上,两个圜军把影壁后的铁笼抬了过来,反拧苏婥手臂,捆上绳索后推进了铁笼里。

    铁笼在囚车上一路颠簸摇晃,前进的路,昨夜雾气中,竟显得泥泞不堪,泥巴如大雨,倾盆砸向她的脸。

    她的身子左右摇摆,不停地被撞击在铁栅栏上的小刺上,疼得淤青一片,红色的血点,像被针扎过,疼痛不已。

    身后,沈扈坐在马上,正冷冰冰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的嘴角勾搂起一抹嘲笑的弧度,看着她被晃得脑门脸颊红肿一片,连痛喊一声都不敢时,沈扈竟狂笑出声。

    苏婥这时才反应过来沈扈在身后偷看她。

    “沈”苏婥顿住,没有喊出沈扈这个名字,害怕刚刚梦境中,赵嵩文被烧焦成黑炭的一幕真的发生,她不敢顶撞沈扈,只是委屈着脸,看向沈扈幽暗的眸子,低低地求他:“皇上,奴婢求你,不要杀我爹不要杀他!”

    沈扈低笑两声,拽着缰绳行到铁笼前,俯身看铁笼里被扎得晕头转向的苏婥,讽刺道:“苏婥,变得这么低声下气的,你的尊严,你的倔犟哪去了?”

    “我可以不要尊严,我只要我爹活着求你!”

    苏婥泛红的眸子闭上,须臾又睁开,她咬着唇,拼命用肩膀抵着铁笼,竭力爬起来,就这样像一条蠕动的虫子跪在铁笼里。

    她的低声下气,她的哀求,却在沈扈眼中分文不值,沈扈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

    任凭她如何放低身价,不要尊严,都是徒劳的,沈扈要的,只是折磨她时,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这次,沈扈又想到了另一种羞辱苏婥的法子。

    囚车的车轮撞上巨石后,苏婥被巨大的力量弹起,抛在半空中,掉下来时,狠狠摔在了铁栅栏上。

    肩膀疼得像要骨折,但她紧闭着眼睛,沈扈根本感觉不到她是痛得忍不住,还是根本不怕痛。

    沈扈一个噼啪的手势,囚车停了下来。

    押送囚车的圜军将铁笼的锁打开,苏婥听到细碎声响,才随圜军视线定在沈扈诡笑的眼睛上。

第24章 自重() 
被缠绕成一条白蛇般妖娆的身体,被沈扈一拽,两条腿落到了马上。

    沈扈一直手臂紧紧搂着她,她不停挣扎,肩膀被沈扈的下巴顶着,越发不能动弹。

    “沈扈,你不守信用!”苏婥晃晃头,又立马改口道:“求你了,我只要我爹活着,其它什么都依你”

    这是苏婥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娇音萦萦的说话,她瞬间想到菀眉黛对沈扈说话的娇羞模样,才发觉自己有多么令人恶心。

    “放心,等你成为本王的女人,本王立马放了赵嵩文!”沈扈脸色沉沉,又补充道:“原封不动还给你一个完整的爹,你觉得如何”

    沈扈说完,在苏婥挣扎反抗的脸上滑过,轻轻嗅了嗅,不越雷池半步,不碰触任何让她惊慌乱窜的地方。

    “你没骗我?”

    许久才从苏婥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她长长的松一口气,长长睫毛缓缓缝合眼皮,竟不知觉被沈扈的手摁进了胸膛。

    “本王越发觉得你好玩了!”他的手背再次在苏婥脸上一溜抚过,凑在她耳边,轻轻喷打着滚烫的呼吸。

    “皇上,请自重!”苏婥难堪地扭过头,反而被沈扈扭过来对着他深邃炯暗的眸子。

    那双眸子能吞噬一切光芒,暗流涌动,汹涌澎湃,在苏婥混乱的心跳里,渐渐麻痹她的视线。

    “嗤”而沈扈却觉得好笑,轻一声的低蔑,便不再说话。

    他驰骋着缰上的烈马,穿梭过重重暗林,在大军的最前沿,带领着前行的方向,甚至是菀眉黛看到后,竟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轿子徐徐往前,道路趋于平坦时,沈扈的烈马‘吁’一声仰天长鸣,大军在拨开云雾见光明的大道里停了下来。

    此刻,大军已经离开酆州,再往前就是北滁皇城的疆域。

    而尉迟南卿的部队,早已在前方的深山里埋伏。

    沈扈看出端倪,便单手一提,直接把苏婥扔到了地上,小声吩咐:“把她带到轿子里!”

    “是!”圜军听到沈扈指令,拽着苏婥进了菀眉黛轿中。

    山腰里,被绿野丛林遮挡的北冥城士兵,蠢蠢欲动。

    沈扈一眼看到右边山腰地带,密林覆盖的地方有人影窜动,便吩咐身后副将,眼色使向密林方向,疑敌军所在位置在那。

    副将得到授意,暗暗握剑跪地应承,紧后,与十余名武装手下,躲过暗处偷袭滚石,一直往密林深处探进。

    苏婥僵硬地维持着佝偻着身躯趴在轿子里的动作,肩膀早已酸痛不已,试图想爬起来时,沈扈突然掀开了帘子,苏婥惊得一下子鼻子撞在了轿子两边的横沿上。

    “赵卿嫣,下来!”沈扈刁难地骂她下来,苏婥挣扎了半天,只挪动了一两步距离,沈扈急了,抠住麻绳,硬是把她拖下了轿子。

    嘭噔一声,苏婥的脸狼狈地摔进了坑里的泥泞中,满脸被湿泥巴覆盖,菀眉黛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扈总是这么折腾苏婥,菀眉黛心里的怒气,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释放。

    “沈扈”苏婥吞了一嘴的泥巴,死命挤着眼睛,但还是睁不开。

    沈扈看不过去苏婥摇头晃脑的模样,便从轿子里抽出一条抹布,在苏婥脸上随意擦了两下。

    苏婥‘呜呜’抵抗着,在沈扈粗手粗脚的动作下,把口里的泥巴吐出来,勉强睁开了眼睛。

    “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连个绳索也解不开!”沈扈看向苏婥,蹲下去给她解开一半的绳子,打了一个绳结,留出一股,用来拉她。

    苏婥的手臂酸胀地抬不起来,沈扈刚一拽绳子,她没站起来,反倒先两条腿跪在了地上,一个跟头摔在沈扈的靴子上。

    她仰起头,试图去求沈扈:“沈扈,我自己会走”

    被沈扈拽着走,和俘虏有什么区别,她可不想被牵着走,她自己有手有脚。

    趁沈扈没伸手碰她,苏婥在地上打了个滚,看着车轮转轴的拉力,将捆在后背的绳结隔断,三两下折腾,便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本王允许你这么做了吗?”沈扈顿时没好脾气,斜着眼怒斥道。

    一双手臂力无穷使出力气,掐住她的喉咙,气消了才松手。

    “咳!咳!”

    苏婥差点没缓过神来,捂着喉咙死命咳嗽,眼眶被刺激出的泪水,团团打转。

    菀眉黛被扶上轿子,沈扈马上和几个圜军嘀咕了几句,他们便抬着轿子,避开尉迟南卿的埋伏圈,从小道先走。

    深山密林那头,沈扈派去的圜军摸索出一条道,杀了上去。

    在山下,沈扈等人很快听见密林的激战声,刀剑相碰、噼里啪啦的发出巨响,很快,上面便没有了动静。

    沈扈拧着眉仔细瞧着,才看到窜出一个头的圜军,他们干掉了密林埋伏的士兵,打了剑光向沈扈挥剑示意。

    这时,尉迟南卿的一对人马,正往沈扈方向过来。

    “沈扈狗贼,放了赵姑娘,否则,我尉迟南卿绝对不会活着让你走出这深山。”尉迟南卿一眼看到被沈扈折腾地狼狈不堪地苏婥,苏婥跪在地上,一直捂着喉咙,表情十分难受。

    尉迟南卿看了心疼万分,顾不得圜军的阻扰,一个疾步飞身过去,长剑直指沈扈。

    身后的圜军杀了过来,尉迟南卿飞身抗阻,剑光凛凛地逼向一众圜军,将圜军杀个措手不及。

    沈扈看出尉迟南卿的来意,举手投足间狠戾乖张地露出几抹凶光看向尉迟南卿,接着后退数尺,从苏婥身后,徒手掐住苏婥的脖子。

    “沈扈,你给我放手,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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