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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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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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菀眉黛受**若惊,当即跪在地上磕头道谢。

    正笑得合不拢嘴,却在抬头时,看到沈扈身后,一双秀丽姣好的绣花鞋,菀眉黛一抬头,脸色兴致全无,看见苏婥在后面,几世修来的好心情都磨灭了。

    苏婥也不想待在这,看菀眉黛和沈扈在她面前恶心她眼睛,要不是刚刚沈扈不让她走,她还宁愿在铁笼子里待着,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看完了他们两个浓情蜜意,苏婥真有种想自剜双目的冲动,沈扈竟然马上就抱着菀眉黛起来扶到榻上休息。

    只怕他下一个动作,就要俯下头在菀眉黛额头上吻下去了,真是,苏婥实在看不过眼,就背过身去。

    沈扈全看在眼里,竟然喝住一旁看着的刘寄奴,“给本王抬起头来!”

    苏婥吃了一惊,一旁紧拧眉看向刘寄奴,沈扈这时候叫她,会是想做什么呢?刘寄奴心里打鼓,硬着头皮爬过去,把头仰了起来,沈扈突然来了一句:“跪下!”

    没有听错,沈扈的确是在叫她跪下,她有什么办法,膝盖还没站稳,沈扈便一脚踢上去,苏婥疼得立马跪在了两人面前。

    “从现在开始,本王把刘寄奴赏赐给黛妃,做贴身丫鬟,爱妃,你可有意见?”沈扈说完,捏着菀眉黛粉扑扑的小脸蛋,笑了笑。

    “谢皇上!”菀眉黛斜过阴笑的脸,谢过沈扈恩典。

    果然是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连肉麻恶心人,都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脸。

    苏婥暗暗心想着,这样,菀眉黛只会更加肆无忌惮耍手段来折腾她,很不爽快地讽刺,“我现在是尉迟将军的夫人,寄奴还能给你们做丫鬟,可笑,绝对不行!”

    “你,还不见过你的新主子!”

    说话间,沈扈马上用靴子去踢刘寄奴的膝盖,让她给菀眉黛叩头认主,捐狂的低笑着,仿佛这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一样。

    流进当然很快就服软了,咬着牙关,硬生生地给菀眉黛磕了一个响头,低喊道:“寄奴给黛妃娘娘请安”

    “刘寄奴,你是丫鬟,得自称奴婢!”沈扈又拉下脸,捉弄道。

    说着,掐住刘寄奴的下颌,逼她改口。

    苏婥看得火上眉梢,当即把刘寄奴给拉了起来,扭过头,冷了一眼沈扈,硬生生掰开他的手,就是不让刘寄奴叫,“寄奴,起来,别给我丢着个脸!”

    沈扈知道苏婥脾气拗得很,笑一声,又故意恐吓刘寄奴:“她不叫,女人,那就你叫!不然,本王明天就拿着鞭子,一鞭一鞭抽在这个奴婢身上。”

    苏婥原是想破口大骂沈扈卑鄙无耻,但赵嵩文已经皮开肉绽,经不起折腾了,苏婥只能点头。

    “行,你狠,奴婢,参见黛妃娘娘!”

    只不过是一个称呼,一个名讳而已,苏婥日后定要叫菀眉黛和沈扈难堪,现在姑且忍住,等想到救出赵嵩文的方法后,再收拾沈扈不迟。

    苏婥这么轻而易举服软,沈扈不好说什么,放下菀眉黛,待了一会儿,便出了卧房。

    房间里,刘寄奴继续跪着,菀眉黛根本没打算让她起来,沈扈发话了,苏婥竟然蔫了,所以借苏婥几个胆,今晚估计也不敢凌驾到她菀眉黛头上。

    “本宫没让你们起来,你就琢磨着跪到明天早上吧!”菀眉黛特意躺下榻上,斜卧着,蔑笑地看,苏婥是如何跪在地上不敢吱声的。

    苏婥也不是善茬,马上就回击菀眉黛的话:“菀眉黛,你算了吧,难道你就不怕等你睡着了,我暗害于你吗?我的剑,可没长眼睛!”说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赫然抽出来,晾在半空中。

    菀眉黛的确有些冷颤,甚至害怕苏婥手里的剑,但沈扈能轻易制服她,让她听话,也不是容易的事。

    “别吓唬我,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肯定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不然你不可能乖乖跪在地上的!”菀眉黛一边怒斥,一边又害怕地六神无主,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苏婥也不是什么容易应付的人,小心总不是错。

    “不错啊,菀眉黛,我还以为,你就只会在沈扈面前无病低鸣,装可怜装无辜,没想到,观察能力也不赖啊!”

    只可惜,菀眉黛的心思用错了地方,菀眉黛本不该出现在青鸾城地牢,她大可以不动声色,一碗毒药了结苏婥,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必要现身,亲耳告诉苏婥,是她出卖了青鸾玉的下落,而且,处处想致苏婥于死地呢,这样明目张胆的暴露她自己,菀眉黛早该想到,有一天,苏婥会寻思报复,找上门来。

    菀眉黛哪里会真的服软,捂着胸口,正要松一口气,苏婥却突然闭目养神,跪在地上了,还有闲情逸致这样放松,菀眉黛说生气,也不算生气,干脆不搭理苏婥了。

    夜色深沉的降落,一缕阴寒如划过脸颊,浸染出一丝寒风霜华的触感,苏婥正对门口位置看着高墙那头照进来的烛光。

    沈扈的房门,与菀眉黛隔着一个影壁,沈扈在房内翻看着史籍记载,面容复杂而肃穆,房间内点着的红色蜡烛一点点消耗,灯蜡浇打在垂帘上,沾染了一抹红晕。

    菀眉黛睡着后,守门的圜军依旧坚守岗位,苏婥趁着夜色,偷了一根火折子,摸黑从窗台跳了出去。

    她想凭着来时的印象,查探如何去那个地下室,借今晚沈扈没有骚扰她的空隙,摸索出道路,以便不时之需。

    沿着高墙隔景,走过去的第一步,就正对着沈扈的房间。

    房间烛火通明,将沈扈高大妖孽的身影映在半掩的窗台上,苏婥低下头,绕开沈扈视线,偷偷溜到了后院。

    苏婥回头看,墙上沈扈的影子依旧在一页一页翻开书看,苏婥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路便开始阴暗无比了。

    苏婥很小心往前走,但还是每走一步,脚趾便撞上**的东西一次,她试图蹲下去,摸着地上的路前行,后面的长廊,有圜军把手,本想点燃火折子探探路,但担心一点,引起圜军注意,把沈扈招过来,她就得不偿失了。

    苏婥暂且不敢轻易戳燃火折子。

    只要到了沈扈带她去的那个地方,就能知道确切的路,到时候再回去,想办法偷沈扈的麒麟玉扳指,苏婥就不信,她没办法把赵嵩文救出来。

    越往前,苏婥摸到的东西越来越奇怪,见已经躲过长廊圜军眼线,苏婥终于抽出火折子,刚一点亮,面前出现的高大身影,就吓了苏婥一跳。

第22章 祸端() 
“怎么,想救你爹?”沈扈的眼睛似乎能看穿黑暗中的一切,已然早就看到苏婥,蹲在她面前,看她偷偷摸摸的蹲在地上探路的可笑模样。

    苏婥没有惊得叫出声,引来圜军,才是祸端。

    “你别过来,我这就回去,沈扈,你别想折腾我,我可不怕你”苏婥很识趣地往后退,数着细碎的步子,视线中,差不多没有障碍物时,端的一下,一溜烟站起来想跑。

    还没跨出一只脚,就被沈扈先发制人,苏婥整个人像木桩一样,被沈扈的魔爪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苏婥竭力不敢出声,只是低声地在沈扈面前挣扎。

    她越是挣扎,模样越是娇啼扭捏,像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越让沈扈看得欲罢不能。

    “你是本王的女人,为何抱不得?”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她吃力挣扎,大骂,“昏君,我已经嫁给尉迟南卿了,怎么是你的女人,你想让我变成水性杨花吗?”手掌却像棉花,任她如何锤打,沈扈都雷打不动,照旧重重的压着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呼吸喷在沈扈的鼻息上,沈扈轻轻吸入体内,竟然还装出一副享受、舒畅的模样。

    他低低地说:“本王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香的!”

    “恶心”苏婥委屈无奈地扭过头,差点被沈扈肉麻的话惊出一身汗。

    轻吟淡漠又像幽灵一般的声音,为何在苏婥听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扈这个昏君狗贼,竟然可以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恶心人。

    只是苏婥刚说完,沈扈竟然两眼放光,直直逼视她,好似她像被一箭射中的猎物,要剥皮吃了。

    苏婥的挣扎,对于沈扈伟岸的臂膀来说,无非是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沈扈看得欲罢不能,反而不是压制住她。

    苏婥似乎也明白了沈扈神里神间透露的意味,她只能暂时被沈扈紧紧压着在胸膛,冷声道:“沈扈,你放我下来!”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乖乖的听话便是!”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苏婥试图将脸埋起来,不想看见沈扈寒光威凛、虎视眈眈的眼睛,在心里小声咒骂他:“不要脸!”

    但沈扈偏偏听到了,反而笑得很开心,嗅着鼻子,在苏婥身上闻了闻,依旧淡如鸟语花香的体味,一下子让沈扈觉得神清气爽:

    “知道你这样,能勾起本王无尽的**吗?”

    沈扈邪魅的笑着,在黑暗中看不清脸庞的他,苏婥却能心领神会地知道他此刻戏谑的笑,他力大无穷的双手抱着苏婥,一路轻轻松松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苏婥紧咬着嘴唇,始终无法挣脱开来,只能被沈扈硬生生地丢到了**上。

    “嘶嘶”巨大的臂力,把苏婥的后背摔得差点骨折。

    苏婥从**头一跃坐起。

    沈扈把她丢**上,自己就坐在对面,继续打着烛火看起了手里的史籍资料,不时抬头,就是为了视线跟苏婥对上。

    苏婥没办法,沈扈再这样看下去,她能无地自容,只能想办法用**帘遮住自己的脸。

    她偷偷看向沈扈,看他有没有过来,胆战心惊到只要沈扈敢过来,她就准备用剑狠狠地砍她,就算砍不到他,也绝不让他靠近自己半步。

    “沈扈,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爹”苏婥许久未听沈扈吱声,屋子里顿时闷得连她的呼吸声,沈扈翻书的声音都清脆地像流水声。

    这种安静,对于苏婥来说,是窒息的。

    沈扈想和她僵持下去,可她一秒也不愿意待在**上。

    苏婥刚站起来,沈扈发觉后,低声喝道:“坐下!”

    寂静如墨,淡如星河,这是苏婥透过窗,望向天空的凄美景象。

    她乖乖坐下,竟然看起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它一闪一闪,像在移动,很漂亮。

    苏婥不顾沈扈反对坐到了窗户边,沈扈竟也随目光,看向门外夜空的星星。

    “赵卿嫣,今晚你睡本王的**!”沈扈穆肃的盖起那本翻烂的破书,马上就变脸,他伸个懒腰后,步步走近窗前,也不管苏婥的手在不在窗栏放着,指着取下竹片,把窗户打下来。

    苏婥的手被压出红色痕印,不情不愿地被沈扈拉到了**边。

    她竟没听清楚沈扈刚刚说了什么,又问:“你想干嘛?”

    “本王乏了,你伺候本王更衣!”说着,两手臂就展开了横在苏婥面前。

    苏婥又好气又好笑,拽起倔脾气骂了几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凭什么帮你更衣,你自己没手啊!”

    “呵也罢!”沈扈笑笑,自行宽下衣带,他看向苏婥,未多言,夜深人静,该是时候就寝了。

    沈扈当着苏婥面,一件一件衣服剥开来,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外衣,盖了被子,直接躺下就睡了,根本就不管苏婥要睡哪儿,苏婥恼地推门出去。

    走到门口,沈扈的声音又灌进脑子里:“别想着再去那儿,否则,明天我就杀了赵嵩文!”

    好一个杀字,连睡觉了,也不忘拿生杀予夺的权利来威胁她。

    苏婥能怎么办,难道现在就冲到沈扈身后杀了他!

    “杀了他?”苏婥突然暗暗吃惊,她刚刚竟然想到背后下手杀他,没错,现在杀了他,有了麒麟玉扳指,还怕进不了地下室?脑子里瞬间被这个念头占据。

    她小心翼翼转一个身,蹑手蹑脚往**那边靠,沈扈背对着他,正好能暗中下手,沈扈现在肯定以为她不敢再闹腾了。

    她暗暗抽出剑,刚一举起来,寒光闪过,沈扈正好透过**上蚊帐看到苏婥举剑砍过来的影子,当机立断,一个转身躲开了。

    苏婥见露馅,马上尴尬地装出在屋子里伸胳膊、蹬腿锻炼身体的假象,转过身去,企图蒙混过关。

    沈扈冷笑不已,故意问苏婥:“本王房里闷,你睡不着?”

    苏婥无奈,装着一副咧嘴笑的样子,附和沈扈的话回答:“啊哦,对,对,就是闷,太闷了”

    “那和本王一起睡,就不会闷了!”沈扈也逗乐了,低笑着,马上把目光抵在苏婥身上,慢慢变阴的脸,好像豺狼捕食,恐怖极了。

    此话一出,苏婥的脊梁骨都绷直了,凉飕飕的,深怕沈扈把这话当真,把她拖到**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老是摊上这些糗事。

    “你做梦吧你,我没空!”苏婥顶撞一声,调头就出去了。

    一额头都是冷汗,还好沈扈没有再拦着她,不然,今晚实在太难熬了。

    沈扈看着苏婥走出去,很快倒头睡下,沈扈也没有可以把苏婥留下,就是想等着慢慢享用,那样才有意义。

    第二天

    刘寄奴和苏婥倒在菀眉黛卧房的桌子底下,呼呼欲睡,因为没有**,苏婥昨晚进菀眉黛房里时,倒头靠在桌子上睡着,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摔到地上去了,连睡觉都不踏实,睡姿实在是丢了她神侯府千金的身份,她敲了几下脑门,眼睛才慢慢睁开。

    外面刺眼的光芒照进来,苏婥不得不拿手挡着光,眼睛涩涩的,昨晚就像打过战,脖子现在都疼着,当她仰起头时。

    可怕的一幕映在她脑海里。

    沈扈和菀眉黛竟然就坐在桌上吃着早点,只有她,一个人倒在地上,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沈扈夹起一片蔬菜,往住嘴里送,一边调头问苏婥:“赵卿嫣,昨晚睡得可还舒服?”

    苏婥懒得回答他,头疼得很,她一定神,才发现手腕上被抓出的鲜红的痕印,是四只手指,有这样蛮力的,也就只有沈扈一个人。

    就是沈扈把她拽到地上去的,沈扈坐的凳子,就是苏婥昨晚上睡觉的那个凳子,怪不得脑门疼得像被人打了个洞,沈扈一早上醒来不叫醒她,竟然直接把她摔到地上去,太可恨了。

    苏婥一时没忍住怒火,吼着嗓子就低声咒骂了一句:“没人性的东西都不得好死!”

    偏偏不管苏婥怎么骂,沈扈都好像能听到,边吃边蔑笑道:“那你准备让本王怎么死?”她的三脚猫功夫,防身还行,要是攻击别人也只能离得很近,偷偷下手,不然就只有等死的份,苏婥能巴着沈扈怎么死?

    “赵卿嫣,你应该也饿了,坐下吃些东西吧!”菀眉黛在一旁突然发话了。

    她叫赵卿嫣这个名字,真是震破耳朵,苏婥好歹还是听了进去,卑躬地起身,说道:“奴婢谢过黛妃娘娘!”

    苏婥的确饿了,不觉间肚子就咕噜噜地叫,她看见桌子下塞的另外一张鼓凳,伸手想搬出来,顺便也让刘寄奴起来,沈扈却一脚把刘寄奴的手踢开,想要刺激苏婥冷冷地道:“你是奴婢,怎么可以和黛妃平起平坐,给本王跪着!”

    “是!”刘寄奴乖乖点了点头。

    皱着眉的瞬间,苏婥真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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