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市之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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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之顽情-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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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而到了如今这一步,却大得不能再大了,影响到的,或者就是你的一生。悦悦,这么些年来,我从来也都没有动过你一个指头,你说,又让我怎么来责罚呢?”

    悦悦俯下身子,脑门儿都触着了地面:“随卢姐怎么责罚,悦悦都甘心承受。”

    “嗨!”卢小娥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回了身,和悦悦说,“我的责罚,总也不过让你受一些皮肉上的痛苦而已,而你一旦深陷情感的漩涡,你将受到的,是较之皮肉更大的心灵上的痛。那样的痛,才是最大的痛,那样的责罚,也才是最重要责罚。你先起来吧。”

    “悦悦不敢。”悦悦把身子俯得更低。

    “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听卢姐的话了。”卢小娥伤心地说。

    悦悦只一动不动。

    卢小娥摇了摇头,说:“你起来,我和你说话。”

    悦悦的头缓缓地抬起了一些,才看到了卢小娥的脸,就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慌忙地,又低了下去。

    “你起来!”卢小娥忍无可忍,嚷了一声,怀里的精灵猫也受了一惊,嗷嗷地叫着,跳了出去。

    悦悦的身子也哆嗦了一下,低垂着脑袋,一点点地,站了起来。

    卢小娥把声音缓和了一些,说:“把头抬起来。”

    悦悦只稍稍地抬了一些,发现卢小娥的眼睛紧紧地往自己这边盯着,畏畏缩缩,身子倒又往后退了一些。

    卢小娥缓步到了悦悦身前,抬手托了悦悦的下巴,把悦悦的脸完全地仰了起来。

    悦悦不敢就这样直视卢小娥的眼睛,竭力地,只往下瞅着。

    “果然是不一样了。曾经也是杀气腾腾的一张脸,越来越有着女人的柔美的味道了。”卢小娥感慨地说了,又认真地问,“回答卢姐,悦悦,你对他的感情,现在已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悦悦还要把头低下去,无奈卢小娥死死地托着,只好羞愧地说:“卢姐,悦悦不敢。”

    “不敢?心里面确实也是不敢吧,感情来了的时候,却也顾不得太多了。悦悦,卢姐这可是正经儿地和你说呢。”卢小娥说着,嘴角上一点点地露出了一丝的微笑,“看你这样害羞的样子,卢姐也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人人都说卢小娥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母夜叉,其实,柔情是女人骨子里的东西,谁还没有过情意绵绵呢?卢姐虽然一再地叮嘱你不要用情,卢姐其实也明白,男欢女爱,再正当不过的了。还是和卢姐说一说,你们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了?”

    “卢姐,我……”悦悦不知道怎么来回答。

    卢小娥耐了一些性子,和悦悦又说: “正所谓当事者迷,这样的感觉,或者,自己一时间里也真的理不清楚。卢姐倒可以给你一些的提示,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有没有觉得如隔三秋呢?”

    悦悦倒更加地紧张,身子都不住地颤抖着:“卢姐,我……”

    卢姐又把悦悦的下巴往起抬了一些,紧盯了悦悦的眼睛,说:“如果,卢姐成全了你们……”

    “卢姐!”悦悦不等卢小娥把话说完,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悦悦真的知错了。要杀要剐,悦悦毫无怨言!”

    “这种事情,知道错了就可以了吗?”卢小娥的声音又严厉起来,“人,你也可以不再来往,你的心又可以放得下吗?”

    “悦悦可以!悦悦可以放下!”悦悦坚定地说着,眼泪倒更好像断线的珍珠。

    “可以?你的眼泪已经说明了一切!悦悦,你可知道我对你抱以怎样的厚望吗?你就这么摔了?”卢小娥恨恨地说着,抬起脚来,把悦悦蹬翻在地。

    悦悦伏在地上,哭得痛不欲生。

    卢小娥又仰起了头,缓缓地问着:“悦悦,你还想再见着他吗?”

    “今生今世,悦悦再不会去见他了。”悦悦痛楚地回答。

    “今生今世?”卢小娥把这四个字说得既有不屑,又有感慨,而后,却是说,“不。至少,你应该再去见上他一面。”

    悦悦不明白卢小娥的意思,抬起了一些身,向卢小娥看着:“卢姐,你的意思……”

    卢小娥又向悦悦的脸看了过来:“你不是要我的惩罚吗?你不是什么惩罚都愿意接受吗?好,你就把他的一根小指拿来给我。”

    “卢姐!”悦悦惊声尖叫。

    “舍不得吗?”卢小娥又完全地冰冷起来。

    “不,卢姐。”悦悦还哭着说,“不是悦悦舍不得。卢姐但有吩咐,悦悦自当效犬马之劳。只是,他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住卢姐的事情,卢姐何必……”

    “谁准许你这么和我说话了?”卢小娥指着悦悦的脸,怒气冲天地质问。

    悦悦又翻身跪倒,一声声地叫着“卢姐”,一下下“梆梆”地叩头。

    “我当然也不希罕他的什么手指,我不过是想你以此明志,同时,也斩断你这样的情丝!”卢小娥忿忿地说了,扔下了悦悦,转身离去。

    ……

    “小雪!小雪!”钟友诚连声地叫着,再翻起身,把睡眼睁开,窗外的天已经蒙蒙有了亮色。

    只见自己一个人在床上,钟友诚知道自己也不过是又做了和黎小雪相关的梦。又坐着发了一会儿的呆,猛然想起自己之前曾和悦悦在一起,就四下里看了一圈儿,也只看到了空空的四壁,不禁,挠了挠有些胀痛的脑袋,念叨了两声悦悦的名字。

    没有了黎小雪,又没有了悦悦,凄凉的一种感觉,不禁就萦绕了他的心头。

    “走了,走了,一个个的,全都走了。走了好,走了干净。干干净净,最好,最好……”他呵呵地笑着,嘴里说了,就听见了两下敲门声。

    “谁?”他问得有些不耐烦。

    “是我,悦悦。”悦悦的声音,明显地带着几分小心。

    钟友诚下了床,把门开了,悦悦一脸的紧张,把钟友诚往里又推了推,回手锁好了房门。

    “你这又去哪儿了?”钟友诚先问悦悦。

    悦悦又拉着钟友诚到了床边,裤兜里掏出了一张卡来,压低着声音说:“这卡里面有三万块钱,你拿着,先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钟友诚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悦悦,你这是……”

    悦悦焦急着,就把卡往钟友诚的手里塞:“别再多问了,拿着这些钱,现在就走。”

    钟友诚缩回了手,又问:“你是让我一个人离开这里吗?”

    悦悦又拉回了钟友诚的手,硬塞进了卡去:“你记着,尽可能地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别让人任何人认得你。还有,留着我给你的手机号,我过一阵会再联系你的。”

    “你这么急急忙忙地让我离开这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钟友诚还固执地问着,又坚决地表示,“你不和我说明白了,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再这样磨叽的话,恐怕就……”悦悦还要说“来不及”的话,就听门锁“咔嚓”地响了一声。

    门锁响过,房门开时,悦悦的心往下一沉。

第450章 梦里的选择() 
房门“嘎”地一响,西装革履的两个男人面色冰冷地出现在钟友诚和悦悦的眼前。

    悦悦拿身子把钟友诚挡在了身后,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冰冷的两个男人的脸,如临大敌。

    “卢姐要的东西,可妥当了?”一个男人问着悦悦,声音和面色一样的冰冷。

    “他这就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求卢姐开一回恩吧。”悦悦恳求着。

    男人“哼哼”地冷笑了几声,说:“你能求得着卢姐,还是我们能求得着呢?卢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卢姐做出来的决定,就不会再更改,只是,整件事情真的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所有的错,全在我一个人,念我们一起跟随卢姐的这么些年的份儿上,你们就放他这一马,好吗?”悦悦情知这话说得只是痴心,还是做着这样的努力。

    男人轻蔑地摇了摇头:“卢姐特别交待,一定要看见东西才行。难不成,你还可以冒充?就算可以,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上什么时候,事情一但暴露,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就用不着我来说了吧。”

    “事情真的暴露了,我一个人顶着,绝不会连累了你们。”悦悦仍不死心。

    “开什么玩笑?谁的脖子上也就一个脑袋而已,你拿什么替我们顶罪?”男人取笑地说了,又一副莫名的表情,问悦悦,“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就值得你为了他,卢姐的话都可以放在一边了?”

    “只要……”悦悦才又开口,身后的钟友诚虽然也听得稀里糊涂,对男人表现出来的盛气凌人,早已经看不下去,不痛快地,就问悦悦,“他们究竟想要什么?可以的话,给他们就是!何苦这么求着他们?”

    “哈哈哈——”

    一阵狂笑从两个男人的嘴里一起发了出来。

    “你们笑什么?你们究竟想怎么样?”钟友诚指着狂笑中的脸,高声地问。

    狂笑声又在同一个时间里戛然而止,和笑声发出的时候一般,好似经过了专门的训练。

    “还要我为你代劳吗?”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冷冷地,问悦悦。

    悦悦恐慌着,护着钟友诚往后退了两步。

    钟友诚对悦悦表现出来的畏缩不以为然,不平地说:“我真就搞不明白,你又怕他们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

    “要我们帮你吗?”男人还这么问悦悦。

    不等悦悦回答,钟友诚又和男人叫着:“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

    男人微微一笑,一只手在空中晃了一下,就亮出了雪白的匕首。

    “你们想怎么样?”钟友诚又这么问了一声,匕首的寒光之下,声调已经和刚刚的有些不同。

    “悦悦。”男人把匕首又递向了悦悦。

    悦悦又往后缩了一下,和男人摇了摇头。

    钟友诚倒往前一冲,给悦悦伸手拦住。

    钟友诚双目圆睁,“哧啦”地一声,扯开了上衣,露出的胸膛,往前一挺,和男人叫嚣:“来!来!有种儿的,就往这里捅!”

    男人又冷冷地一笑,看都没有往钟友诚瘦骨嶙峋的胸膛看一眼,和悦悦说:“还是,你自己来的好。”

    “悦悦!他们到底想怎么样?你和我说!说呀!”钟友诚又急不可待地,摇着悦悦的胳膊问。

    悦悦几乎就要给钟友诚摇散了浑身的骨骼,一双眼泪滚下了之后,终于说:“卢姐想要你的一根小指。”

    “想要我,我……”钟友诚把自己的十根指头举到了眼前,禁不住地,呵呵地乐了,“要我的一根指头?闹了半天,就是要我的一根指头?要我的一根指头,干什么?”

    “这是卢姐对人最轻微的处置了。”悦悦说。

    “最轻的处置?”钟友诚还呵呵地乐着,“处置我?凭什么?”

    悦悦痛苦地摇了摇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钟友诚更不明白,苦苦地问:“都是你不好?要我的一根指头?”

    悦悦又说了一声“对不起”,一颗心更好似给对面的雪白匕首捅破,泪水立时汹涌,赶忙,紧紧地把眼睛闭死,脸也转向了一边。

    “为什么?就是要我十根手指,起码,也让我明白!”钟友诚还向悦悦索要着其中的原委。

    冷冷的男人显出了不耐烦:“悦悦,卢姐可急等着我们的回复呢。”

    “我要见卢小娥!让我去见卢小娥!我要问一问她,她要我的手指干什么?”钟友诚又嚷着。

    “卢姐是你想见就可以的吗?刚刚,是谁又大言不惭,杀人不过头点地?”男人厉声地喝斥了,又冷笑一声,“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真的应该是她的,随便她拿去!我又是给她画像,又是陪她睡觉,哪一点错了她了?你们是她的下人,你们是她的帮凶,是她的走狗,是杀是留,只由着你们的主子。我是她什么?我为她做出那么多,她原本都答应给我好处的。而现在,任何的她的好还没有得着,要我的一根手指?我只和她说一说这个理儿!”钟友诚一声更比一声高着。

    男人又不理会起钟友诚来,还叫悦悦:“别让卢姐再来催!到时候,我们谁都不好说话了!”

    悦悦的心更好像给一块儿巨大的石头坠着,双膝一软,“扑通”地一声,竟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干什么?你跪什么?”钟友诚又和悦悦喊着。

    “还是要我们帮你动手吗?”男人问悦悦。

    悦悦只摇头哭着,说不上话来。

    “来吧!来吧!”钟友诚叫着,“不就是一根指头!”

    钟友诚话音未落,就有一个男人抓了钟友诚的手,“啪”地一声,按到了桌面。

    “不——”

    悦悦撕心裂肺,一声长吼,扑了上去,双手死死地捂住了钟友诚的手指。

    男人的声音里又流露出了一些的无奈:“悦悦,卢姐知道你这样,会不高兴的。卢姐不高兴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想得出,你也不希望看到吧?”

    悦悦只摇头哭喊:“要,就要我的手指吧!”

    钟友诚又不耐烦地和悦悦喊着:“悦悦!不要再求他们什么!他们根本就是冷血的动物!”

    “不!不!”悦悦还哭得就要昏厥了一般,还是极力地抓着钟友诚的手指。

    “嗨!”钟友诚叹息一声,抬脚竟把悦悦踢开。

    悦悦给踢开了三五步,勉强收住了身子,疯了一样,再要扑过去时,只见半空中白光一闪,“当”的一声,匕首在钟友诚的指缝儿,先扎到了桌面。

    与此同时,待宰的猪一样的叫声让整个儿出租屋都给凄厉的空气充满。

    叫声出自钟友诚之口。

    叫声里的钟友诚已然瘫软在地,裤管透透地湿了一片,一股腥臊的气味儿,潮热之中,迅速弥漫。

    再看钟友诚给按在桌面的一只手,止不住地抖着,打得桌面“啪啪”作响。

    男人的鼻孔冷冷地“哼”了一声,为着钟友诚的懦弱,为着把流入的腥臊味儿排出。

    “好一个大义凛然的家伙,我只以为,有多么大的章程呢。原来,也是熊包一个!”男人讥讽着。

    钟友诚瘫软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嘴角往下咧着,像是在哭,却没有一滴眼泪。

    “怎么样?”男人又问悦悦。

    悦悦也只是摇头。

    “小子,”男人又在钟友诚的腿上踢了一脚,“给你一回选择的机会。在你的手指和悦悦两者之间选择一样的话,你宁愿选择什么?”

    钟友诚摇着头,还是说不出话来。

    男人冷笑着,就把匕首往下压了去。

    匕首的刃不过刚刚挨上了钟友诚的皮肤,钟友诚又好像给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嗷”地一声叫,忙不迭地,和男人就喊:“手指!手指!我要我的手指!”

    男人得意着,又看向悦悦的脸,悦悦的脸写着一层哀伤。

    “我还要给你出一道选择题。”男人还嫌悦悦伤得不够一样,问着钟友诚,还盯着悦悦的脸,“如果让你在那一个黎小雪和这一个悦悦之间做出选择,你的选择是……”

    钟友诚又摇起了头。

    “你还是不知道怎么来选择,是吗?”男人又接着说,“尽管,那黎小雪不顾你的感受,已至违背了你们爱的誓言,而悦悦又如此地忠于你们的情感,如此地对你。”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悦悦伤心欲绝,恳求着男人。

    男人铁石心肠,继续还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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