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市之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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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之顽情-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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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母扭头瞪了黎小雪一眼:“走!赶紧走!一分一秒也别再搁这块儿给我停留!”

    “是!”黎小雪大声地答应着,又看了看时间,说,“都凌晨两点了,赶紧休息吧。”

    黎母又摇了摇头,说:“就看着你在这块儿忙活了!你还要赶路,正应该好好地睡一觉呢!”

    黎小雪“嗯”了一声,把行李放在床下,才准备躺上一会儿,对黎母的不放心,反倒又涌了上来:“妈,我不在您身边,特别是这药,可千万别断了吃。我和莹莹也打好招呼了,她会经常来看您。”

    黎母不乐意地说:“人家也每天上班,下了班,又要去训练,怪忙的,你又麻烦她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能动弹了,需要一个人来照看。”

    黎小雪玩笑着说:“我也知道您不需要人来照看,需要的话,麻烦的就不止她曹莹莹,还有她妈了!”

    “行了吧,不是我不放心你,就是你不放心我的,再一会儿,这觉也都用不着睡了。”黎母原本还有话想说,只为黎小雪也能安些心,躺下来睡上一会儿,就先倒下了身。

    黎小雪虽然也躺下了,还特别地和黎母叮嘱着:“您想吃什么,或者自己做一些,或者就让莹莹给您做。身子本来不好,别总对付。”

    黎母鼻子又一酸,也反过来叮嘱着:“你也别只说我。到了那边,别总吃那些泡面。这边的事儿,也都撂开了,该找工作,找工作,该处朋友……,正经儿地,好好处上一个吧。”

    “正经儿地?”黎小雪给这几个字揪得心头一痛,眼泪就掉了下来。

    让苦了半辈子的黎母有一个安乐的晚年,一直都是她最大的心愿,而如今,却让黎母给她操着这样的一份儿心。

    黎母还不知道她重新又走入了钟友诚的生活,更不知道,她既没有守住她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本不该有的种子。

    她几乎把她这一生最大的事儿都瞒了黎母,黎母只要知道了其中的一桩,都无异于踩了雷区。

    她也曾听说,爱情属于两个人,婚姻却属于两个家庭,特别是经历了和韩海涛的情感变故,她对这话已经深有体会,再有她和钟友诚的反反复复,这样的话,她更是深信不疑。

    钟友诚改变了的,已经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生活轨迹。

    现在的这个样子的黎母,可不与钟友诚有着太直接的关系。

    黎母所以那样反对着她和钟友诚在一起,起码,她现在足以理解了。

    原本,打算着离开这里时,是为着避开两个男人,结果,竟是为了对黎母的逃避。

    老天真的就这么喜欢开出各式各样的,其实又让人笑不出来的“玩笑”。

    只因为一个孩子,黎小雪整个儿的人,好像都已经颠倒了。

    黎母渐渐响起了鼾声。她显然对黎小雪可以离开这里,已经心意满足的。

    黎小雪呢,面前还堆积着的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她难以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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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情人() 
钟友诚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这一夜,他觉得自己就差一层皮没有让卢小娥给拔下去了。

    他身子里的骨头好像都互不买帐,零零散散,各不相干。

    他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想睡上一觉,再睡醒了,也好面对这样的不同寻常的一天。可,他的脑子全给才做了的有生以来最大的蠢事,塞得满满当当,他虽然疲惫得快要死过去了一样,这个觉,却怎么也睡不成。

    ——

    卢小娥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房中的事情,简直堪称全科。几回,竟使钟友诚臊得一脸通红。

    钟友诚一直觉得自己在给羞辱着,但,一阵又一阵的,他又给羞辱得无比甘心,乃至痛快。

    这样的感觉,确实是和黎小雪所没有的,这样的感觉,更是他没有想到会有的。这是单纯的为了感觉而感觉,不需要任何的顾及,不需要任何的升华,

    卢小娥强行着钟友诚做了两回,才温存地偎在钟友诚的怀里,回味着什么美妙的东西一样,轻轻柔柔,和钟友诚说:“小艺术家,觉得还好吗?”

    钟友诚紧紧地闭着眼睛,好像这样,他就可以置身事外。

    “怎么,后悔了吗?”卢小娥好似在特意地逗着钟友诚,又问。

    “根本也不是我的本心,我又谈得上什么后悔?”钟友诚心底里说着。

    卢小娥见钟友诚仍旧不吭声,又“哼哼”地一笑:“还是没有爽够?要不要,再来一次?”

    钟友诚给惊到了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连声地喊:“够了!够了!”

    卢小娥打了两个媚眼给钟友诚,一只食指在钟友诚的肋骨上轻轻地划着:“这一定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它简直就让我想起了我外婆用着的搓衣板。你那个大美人儿,原来真不懂得疼人。你跟了我,不出半个月,我保证让你白白又胖胖的。”

    “不!我不能在你这里!”钟友诚紧张地说。

    “我这里不好吗?有多少人想来,又来不了呢。”卢小娥这么说着,又为钟友诚憧憬起来,“我会给你单独弄出一个宽敞的画室来,所有的设施,都是一流的。我还可以为你筹备画展,给你出版画集。这样,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真正的一个艺术家。这样,不好吗?”

    “不!”钟友诚好像想也没想,还是拒绝着。

    “为什么呢?”卢小娥耐心地问。

    钟友诚坚定地说:“我们根本也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卢小娥又禁不住笑了几声,“我倒真想好好地听一听,你是什么世界,我是什么世界?我们这还肌肤相亲着呢。”

    “总之,”钟友诚一口咬定,“我们不合适在一起!”

    卢小娥又笑了,笑着钟友诚的天真:“想什么呢,小子!谁又要和你一起了?我不过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小——情——人。”

    “不!”钟友诚更加难以接受,“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有什么不好?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像这样的一个夜晚,我们只要着我们的快活,有什么不好?”卢小娥柔声细语地说着,又特别地警告钟友诚,“你可以使一些你的调皮,这会让你更觉可爱,但,你不应该不懂事儿,说真的,你到底不是一个孩子了。”

    钟友诚的声音,颤抖着:“不!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做,你放了我吧。”

    “怕什么?”卢小娥又笑了钟友诚一声,“我不会一直就拴着你的。我可以告诉你,还没有哪个男人和我卢小娥做过两个月以上的。你,虽然蛮招人喜欢,我也觉得不会例外。只要,你让我满足,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我前面答应了你的,我全都可以做得到。只是,我不许我们任何的事情,从你的嘴里冒出来。如果你说出了我们的事情,对不起,有多大的利益,就会有多大的风险。这个,你该明白。”

    钟友诚又没有了声音,但也只好像,在心里面计算着两个月的长度。

    “又想什么呢?”卢小娥的神情明显地认真了起来,“你不用再考虑什么,因为,你也没有可以考虑的余地。卢姐的话,你记住了,都是板上钉钉,不容更改的。”

    “天底下的男人多了,你为什么又偏偏选上了我?”钟友诚十分孩子气地问到。

    卢小娥又笑了:“怎么,你不也觉得自己非常优秀吗?”

    钟友诚似乎也不敢说得太坚持了,只是苦涩地,像是在倾诉着自己的心:“可我,我真的不想。”

    “花间一壶酒……”卢小娥竟吟咏起李白的《月下独酌》,直至“行乐须及春”,又和钟友诚说到,“别学卢姐,只到了‘春咣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时候,才想到享受这人生。洒脱一些,没有错的。”

    ……

    如果不是因为黎小雪一直以孩子的安全为借口,拒绝着他那样的要求,他觉得,卢小娥哪怕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就范。

    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间不可以倒流,事情不能够逆转。

    卢小娥简直就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女人,不,女魔头。钟友诚这样觉得。这样的一个卢小娥,极柔的另一面,就是更大的刚烈。她的凶残,可能只表现在瞬间,而这一瞬间就足以造成一个人一生的悲剧。插在黎小雪肖像上的匕首,和那女孩子断了的胳膊,于是又闪现在钟友诚的眼前。

    钟友诚又把自己紧紧地裹在了被子里,在被子里,他很快就哭红了眼睛。

    在这座城市里,他也苦苦地“打拼”了几年的光景,他却连自己的这一张嘴都不能正常地糊上。

    他知道自己比不得卢小娥。卢小娥所拥有的一切,实实在在,都是拿命换来的。这样的生存方式,他做不来,也不想做。

    可,他自认为总也应该比得上平常的人。他早应该比平常的人有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发展。不说他有着天赋异禀的才华,在时间和精力上,他就比平常人付出得更多。

    可老天就是“不公”。给了他才华,给了他斗志,给了他困窘,又给了他想拥有的黎小雪之后,给了他推也推不开的卢小娥。

    正当钟友诚满心报怨,黎小雪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和昨天的一切,就好像这样周而复始,只是,他没有再向着门外问上一声,而是迅速地掀开了被子,急忙地下了床,尽管离着门不过也只三五步,还是飞着一般,冲了上去,打开了门时,又想再把黎小雪紧紧地搂住,和黎小雪之间的空气,却好像一道屏障,拦住了他。

    黎小雪拎着两大兜子的东西,见开了门的钟友诚先是神色慌张,这时又怔在了那里,不由得,又问了起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钟友诚低沉的声音,好像出自大病之人。

    黎小雪显然没有了往日的细心,听钟友诚说没什么事儿,又见钟友诚还只那样站着,就有些不高兴地说:“要么让道,叫我进去,要么,帮着我拎一下,只堵着门口,我这胳膊都酸了。”

    钟友诚这才帮着黎小雪拎过了一只兜子,一面往里走,一面说:“干什么又买了这么多的东西?”

    黎小雪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揉着胳膊,和钟友诚说:“我不给你买,你也想不到买。就是买,也只会拣那些就要过了期的。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给你准备好了,你又对付了。”

    “你真的要走?”钟友诚好像已经把这茬儿忘在了脑后。

    黎小雪莫名地看着钟友诚:“当然。”

    “什么时候走?”钟友诚又问。

    “下午。”黎小雪简单地回答。

    钟友诚的瞳孔大张着:“下午?怎么这么快?”

    黎小雪似乎也为此生出了几分的愧疚,低下了头,拿着兜里的一样样物品,和钟友诚说:“这个,是咸口的,你吃的时候……”

    钟友诚哪里还听得了这些,像昨日一般抓住了黎小雪的手腕之后,又把黎小雪手里拿的东西,扔回到兜里:“小雪!你怎么也这样敷衍起我来?”

    “没!没有啊!”黎小雪否认着。

    “你来,你来!”钟友诚说着,又把黎小雪拉到了床边,按着黎小雪的肩膀,让黎小雪坐了下来,动手,就解起了黎小雪的钮扣。

    “你干什么?”黎小雪惊慌地问着,把自己的钮扣死死地捂在了手底。

    钟友诚还竭力地解着:“你别多心,我只是想给你画一幅像。”

    黎小雪急躁地说:“没时间的!我还要回一趟医院,就要走了!”

    钟友诚匆匆地说:“只画一张速写也好!很快的,也并不能耽误了你的时间!”

    黎小雪还是反抗着:“你要画,就画好了,这又是干什么?”

    “我要画一幅人体!”钟友诚干脆地说。

    “不!不行!”黎小雪由惊慌而变得惊恐,往一边就推起了钟友诚。

    钟友诚情急之下,直接就撕开了黎小雪的上衣!

    黎小雪也顾不上多想,抬起脚,照着钟友诚的肚子,就踹了过去。

    钟友诚直给踹出了四五步远,靠着桌子,才站稳了脚跟。

    “小雪!你这是怎么了?”钟友诚又不解地问,“你已经做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都有了,画一张人体,又怎么就不行了呢?”

    “不!这不一样!”黎小雪和钟友诚喊着,搂着露出了半边的肩膀,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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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为爱飘零() 
“不一样!不一样!”钟友诚叫嚷着,“我怎么也不能明白,这究竟又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呢?”黎小雪又哭着反问钟友诚,为钟友诚的不解,更加伤心。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确实,”钟友诚坚定地说,“比较起那床单儿上的事情,这更是一种艺术!超出一切的艺术!伟大的艺术!哪一位大师没有淋漓尽致地表现过这样的艺术?我钟友诚怎么就不能?”

    “即便是你说的这样!实在地对不起,我也不想!”黎小雪也为自己的态度,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声音。

    “那是一种美!一种浑然天成的美!美,都叫抱有你这样狭隘的想法的人给荼毒了!”钟友诚为着这样的“现实”,显得痛苦不堪。

    “美?”黎小雪苦涩地一笑,认真地又说,“你只当是对牛弹琴吧,我根本也就不是一个懂得美的人!而真正懂得美,又欣赏得了美的,试问,又有几个呢?再优秀的作品,离开了优秀的眼睛,也只能彻底地变质,成为低俗的东西,不是吗?我再重申一下我的态度,我真的不想那么多的人对着我的身子指指点点!”

    “你说得也不错,可谁又说要拿给别人看了呢?小雪,我只想要这一回的过程。我画完了,立即就毁掉,哦,不不不,我就永远地珍藏起来,还不行吗?一回,就这一回!小雪!”钟友诚恳切地看着黎小雪的脸,希望在这一张脸上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依从。

    黎小雪实在想不通钟友诚何以在这个时候,对这样的想法如此迫切,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要再说这个了。至少在今天,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钟友诚越发恳切:“怎么也都不会答应了吗?”

    黎小雪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了份儿上,实在也没有继续在这方面纠缠下去的必要了。特别,还是这即将要分别的时刻,她更不想让两个人的不快再升级下去,于是,就垂了脸,用沉默做着最后的表白。

    钟友诚见黎小雪如此,不免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记得我答应过你,不会强迫你什么。你既然是这样地坚持,那,好吧。”

    “对不起,”还能听到钟友诚这样的声音,黎小雪倒又觉得自己没尽人情,心里有愧,这么道了歉,抬手把脸上的泪痕轻轻地抹了,算是翻过了这一页之后,又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张卡和一部手机,“这卡里面是一万块钱。你先拿着,应个急什么的。这个手机,你也拿着,再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我到了那边,也会经常和你联系的。”

    钟友诚却低声地说:“就把手机留下来好了。卡,我想,我应该是用不着。”

    “还是放你这里吧。万一用得着呢。”黎小雪不放心地说。

    “我说了我不用!”钟友诚忽然又喊了一声。

    黎小雪一惊,抬起了头。

    钟友诚却又不屑地一笑,带着嘲讽的口气,轻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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