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我们来一次黑弥撒吧！”
。
第772章 猜猜猜（）
黑弥撒这种法术仪式，刨除其附带的身体和心理刺激感之外，本质上，就是利用人类的繁衍过程，创造一个虚拟的生命，以召唤或者创造出鬼怪而已。
——好吧，说起来似乎头头是道，但说到底还是很污的。
而夏洛特却是打算利用这个污污的法术仪式，临时创造一个没有其他用处的鬼怪，专门用来封印吸纳过来的邪气。
——这比他把邪气封印在自己体内要安全多了。
所以，查理兹虽然觉得丈夫居心不良，但在对方的劝说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反正，目前那个蝙蝠妖已经被干掉了，飞机上的人，除了他俩也都陷入了夏洛特创造的梦境之中。
这种情况下，放纵一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尤其，以前好几次降服鬼怪后，夏洛特也总会第一时间就找查理兹“庆祝”，她也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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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虽然不再拒绝，但“众目睽睽之下”，查理兹的心理上终究是不能接受的。
——就连夏洛特也是如此。
——即使他们都知道，目前飞机上的人，出了他俩之外，其实都是在梦境之中的。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感觉，头等舱的卫生间就再次被利用了起来。
——夏洛特之前的邪恶念头到底还是实现了。
不过，他俩并没有选择之前哈维·韦恩斯坦和莉莉安·斯奈克“机震”的那间。
——心理上的洁癖，他们还是有一些的。
好在，头等舱就是头等舱，卫生间并不是只有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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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还真是放得开啊！”
就在头等舱的卫生间中“炮声隆隆”的时候，莉莉安·斯奈克缓缓睁开了眼睛。
听着好莱坞影后那勾人的呻·吟声，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同时又带着一丝的恨意。
——是的，莉莉安·斯奈克并没有真的昏迷过去。
她悄悄地站起身来，想要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去做些什么，却又有些不敢。
不过，想到里面两个人正在做的事情，应该是注意不到她的，她便又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然而，还没等她接下来做什么，卫生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那个干掉了蝙蝠妖这个积年老妖，在莉莉安看来异常恐怖的夏洛特·布斯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
——好吧，最后这一句是多余的。
——但这又偏偏是莉莉安在看到卫生间的门开启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事情。
“你们！？”
莉莉安愣愣地看着眼前这画风再次突变的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查理兹则从夏洛特的身后探出头来，露出一个坏笑，
“没想到吧？我可是个演员啊！”
「是啊，你还是奥斯卡影后呢！」
反应过来的莉莉安无奈地吐槽着，
“用这样的方法来骗我，你不觉得对不起你的小金人吗？”
“不觉得。”
查理兹毫不犹豫地道。
——跟夏洛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在这方面的“成长”可是十分可观的。
这却让莉莉安·斯奈克一阵无语。
——显然，虽然也是混好莱坞的，但她平时很少碰到这种能随口一句就把天聊死的达人。
而且，夏洛特·布斯那如老鹰一般盯着她的眼神，也让莉莉安意识到，现在并不是一个适合吐槽的时刻了。
“所以，你应该跟刚才那个长得像布鲁斯·韦恩的红脸蝙蝠妖是一伙的吧，莉莉安小姐？”
夏洛特玩味地道，
“那么，你也是个妖吗？什么妖？斯奈克——是蛇妖吗？”
“你……”
虽然有心反抗，但看着夏洛特那恐怖的眼神，本身并不擅长战斗的莉莉安最后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那么，能解释一下这飞机上发生的事情吗？”
夏洛特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虽然心知自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陷阱，但莉莉安作为妖的骄傲，还是让她不想完全顺从。
然而，夏洛特接下来的行为，还是让蛇妖小姐明白，她还是太年轻了。
——即使作为一个妖，她的实际存在时间也已经很长了。
夏洛特指着机舱的外面道，
“你知道那个蝙蝠妖现在的情况吗？”
“你不是杀了他吗？”
莉莉安一惊，夏洛特则摇了摇头，
“我把他封印到了飞机一侧机翼的涡轮风扇发动机上，他会在上面持续经历涡扇发动机的反复“打磨”。”
“……你这家伙是魔鬼吗！？”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夏洛特的话是什么意思，莉莉安害怕得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身体已经忍不住瑟瑟发抖了。
然而，夏洛特后面的一句话，却又让她的颤抖停了下来——
“你要是不愿意老实交代的话，别忘了，飞机可是有两个发动机的！”
“……”
「救命啊！！！！」
害怕得连发抖都不敢了的蛇妖小姐心中大叫着。
然而，在如今的环境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句话，真可谓是再真实不过的写照了。
为了不步蝙蝠妖的后尘，莉莉安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事情还得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
“停！”
她的话刚开始，就被夏洛特打断了，
“那些古老的故事之后再说吧！按照我和查理兹的习惯，现在也并不是听故事的时候——你还是先说说这次的劫·机事件是怎么回事吧？”
“这……”
被夏洛特这么一打断，莉莉安胸中忍不住憋了一口闷气，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也只能无奈遵从了，
“我这么说倒是没问题，但是不知道我们妖的历史，你确定你能听得懂？”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夏洛特笑了笑，
“而且，我刚刚在面对蝙蝠妖的时候，已经从他的梦境中，了解了不少的东西了。”
“原来如此！”
莉莉安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
“你也是通过他的梦境，发现了我也是妖的事实？”
“那倒不是。”
夏洛特摇了摇头，
“其实，我早就在怀疑你了，刚刚那么做，既是诈你，也是为了封印邪气。”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
上面熟悉的气息，立即让蛇妖小姐反应了过来，
“你真的把邪气封印到体外了？可按照你那个时候说法，不是只有那样，才能快速封印邪气吗！？”
说到这里，莉莉安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
“你们两个到底是一开始就在骗我，还是刚才已经在卫生间里……”
“这个嘛……”
夏洛特和查理兹相视一笑，
“你猜！”
第773章 蛇（）
其实，事已至此，夏洛特和查理兹到底是如何封印的邪气，对蛇妖莉莉安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她也已经中了圈套，被“钓”出来了。
此时，面对强势的夏洛特·布斯，她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只不过，莉莉安自诩对自身的隐藏堪称完美，她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破绽的。
“这个嘛，真的是和很早之前的事情有关了。”
反正飞机跨越大西洋，进入北美的防空识别区还有不短的时间，夏洛特便干脆给蛇妖小姐解释起来。
——他想让对方输个心服口服，这样后面也能配合一些。
“当初，米拉麦克斯投资《七宗罪》的时候，格温妮丝·帕特洛和布拉德·皮特他们的身上，就出现过类似的原罪邪气，而后来，这些邪气又集中到了哈维·韦恩斯坦的身上，这件事应该也是你们这些妖做的吧？”
“是的。”
莉莉安点了点头，
“那是我的一次尝试——我当时已经潜伏到了鲍勃·韦恩斯坦的身边，便趁机在米拉麦克斯的电影项目中，尝试了一下创造原罪邪气这种东西。至于邪气最后汇聚到了哈维的身上，则是一个意外。”
“也不算意外吧？”
夏洛特摇了摇头，
“根据我之前的研究，邪气这种东西，总是弱者服从强者的——而哈维·韦恩斯坦这个家伙，即使在好莱坞的众多人渣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恶棍了。”
“可我当初并不知道啊！”
蛇妖小姐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当时刚刚混到韦恩斯坦兄弟身边，比起过于嚣张的哈维，低调的鲍勃更适合作为我的隐藏。”
“这么说倒是没错！”
夏洛特点了点头，
“所以，你就当了鲍勃·韦恩斯坦的“秘书”？”
夏洛特用双手比了个引号的手势，其中的暗指昭然若揭。
对此，莉莉安·斯奈克倒是一点儿羞耻感都没有，
“我可不是蝙蝠妖那个固执于妖的荣光的老古董，对于我来说，只要有必要，魅惑人类并不是什么问题。”
“你倒是想得开。”
既然对方不以为耻，夏洛特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他直接把问题转换到了有关邪气的方面，
“但是，你尝试在电影剧组中创造原罪邪气，又是为了什么呢？那东西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那是我的食物！”
蛇妖小姐在这里倒是非常的坦率。
这一方面是因为她被夏洛特彻底抓了个现行，如今再行隐瞒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另一方面，却是夏洛特为了避免她撒谎，悄悄将有少许测谎能力的巴斯克维尔猎犬给召唤了出来。之后，又以巴斯克维尔猎犬为媒介，借用了部分之前在《大侦探福尔摩斯》时被他造神成功的福尔摩斯的力量。
——在神灵化的福尔摩斯的力量潜移默化之下，莉莉安·斯奈克本能上难以撒谎。即使撒谎了，也会被轻易看出来。
对于这股力量，莉莉安其实也有所感觉。
她虽然没法感觉得特别清楚，但大致是怎么回事，还是能有所感觉的。
所以，为了避免撒谎后倒霉，她便干脆实话实说起来，
“我作为一个蛇妖，又以原罪的邪气为食，难道你们还没想到什么吗？亚当的后代！？”
“shit！你该不会说你就是《圣经》中说的那个引诱亚达和夏娃吃下智慧果的蛇吧！？”
一边听着的查理兹吃惊地道。
而夏洛特则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按照我从蝙蝠妖梦境中看到的信息，妖的存在其实比鬼怪和神灵更加久远——所以，并不是她是那条蛇，而是她是圣经中这段故事的原型，对吗？”
“是的。”
莉莉安难得矜持地一笑，
“你们神话中的不少妖魔鬼怪的原型，其实都是我们妖——说到底，你们的神灵和鬼怪，最开始都是为了对抗我们妖，而本能地创造出来的。”
“这还真是一个夸张的说法啊！”
夏洛特叹了口气，顺便拉了拉身边查理兹的手以示安慰，
“不过，如果你真是《圣经》中那个蛇的原型的话，那你最少应该也是一个存在超过了两千多年的大妖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弱呢？”
“谁说存在时间越久，力量就应该越强大了？”
蛇妖小姐翻了个碧池味儿十足的白眼，
“你们人类中，是年纪最大的老年人体力最强吗？”
“这……”
夏洛特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还真是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例子啊！但是，我作为一个修炼法术的人，还是能感觉到随着修炼时间的变长，力量在逐渐变强啊！”
“那是因为你存在的时间还不够长，人类！”
蛇妖莉莉安不客气地道，
“等你存在超过一定时间——例如一千年后，你就会发现，时光流逝的侵蚀效果会变得越来越强，那个时候，你修炼的意义，就不再是为了变强，而仅仅是为了存在下去了。”
“所以，这又是一个夏虫不可语冰的故事吗？”
夏洛特用了一个很中国式的说法，而蛇妖小姐却一下子听懂了，
“就是这么回事！对于我们这些妖怪来说，光是修炼成妖，弄不好就要花上千年的时间——所以，我们的力量强弱，往往在成妖后不久就达到巅峰了，之后也只是努力保持而已。”
“这么听起来倒是有点儿可悲！”
夏洛特耸了耸肩，
“但即使如此，你也好，那个蝙蝠妖也好，表现出来的力量，终究也是太弱了！”
“完全不符合存在了几千年的妖的感觉，对吗？”
蛇妖小姐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因为我们其实是被封印了几千年了的。最近十来年刚刚破封，我们之前积累的力量，大部分都已经消耗光了——当然，我本来也不是那种擅长战斗的类型就是了。”
“不擅长战斗？”
夏洛特上下扫了一眼蛇妖小姐那蛇一样的身材。
——结果，手心被一边的查理兹突然捏了一下。
“那你擅长的是什么呢？你既然说利用人之间的矛盾，在人身上创造原罪邪气是你的能力，那邪气又是你的食物——该不会你擅长的就是创造这种邪气吧？这个邪气能回复妖的力量吗？”
“差不多吧！”
莉莉安·斯奈克点了点头，
“按照最近游戏里的说法，我在妖中是一个辅助职业，算是奶妈吧！”
“……你是个蛇妖吧？”
沉默了一会儿，夏洛特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啊！”
“……”
夏洛特的心中，突然想到了某个姓黄的家伙……
第774章 偶然与巧合（）
当然，关于那些神秘的东方力量，并不是夏洛特目前关注的重点。
“所以，你之前利用《七宗罪》剧组的成员制造原罪邪气，就是为了补充自己流失的力量吗？”
夏洛特根据蛇妖莉莉安前面的话，得出了一个推论。
对此，莉莉安很坦率地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是的，就像我前面所说的，从很久之前我被封印前开始，利用人类的性格弱点创造原罪邪气并最终将其吸收，又或者贩卖给其他妖，就是我的生存方式——你们《圣经》上那个蛇，可能就是参考了关于我的传说。”
“而你在经历过长年的被封印状态后，力量流失严重，所以封印解除后，就想立即再制造原罪邪气，以补充力量？”
“就是这样。”
蛇妖小姐耸了耸肩，
“就像人类以动物为食一样，我们妖也是以人类为食的，这很正常，不是吗？”
“也许吧！”
夏洛特摇了摇头。
——他并不打算跟一个妖讲什么不能吃人之类的话，没什么意义。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圣母。
——尤其，他还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一会儿说出来，一定能让眼前的这个蛇妖哑口无言。
而现在，他更为好奇的，却是一个问题，
“那么，你之前是怎么被封印的呢？按你刚才的说法，你应该是被封印了几千年吧？”
“你不是说你在那个老蝙蝠妖的梦境中看到过吗？”
蛇妖莉莉安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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