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孟菡凝此时命悬一线。如果村木一郎这家伙一直这样无动于衷,三个数内楚天没有自斩一条腿,那么孟菡凝的脸、她漂亮近乎完美的身体和灵魂都将受到这上禽兽的侮辱。
这是一场无比惊险的心理战!
楚天眉头紧皱,语气却依然淡定道:“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就算你比南泽尚秋弱,至少你敢大胆的承认这一点,那么我才会真正视你为一名对手。可是现在,我觉得你不配做我的对手。”
“放屁。”村木一郎也是个骄傲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评价,他气涌上头:“他不过就是出身比我好些长得比我帅些罢了。当然,任谁有他那样的家世和相貌,恐怕都会受到万人的瞩目。可是真论起功夫,他还差得远呢。”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怕跟我单打独斗?”楚天心头一喜,村木一郎只要上钩就好。
孟雪凝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孟传奇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上面只有一行字:“监控室,你孙女的命在别人手上。”
“雪丫头,开什么玩笑。”孟传奇笑了笑,随手把手扔给下人:“调成静音,谁的电话我也不接。哟,王老爷子,你来了,同喜同喜。”
孟传奇敬酒去了。
村木一郎听了楚天话,果然上当,冷哼道:“臭小子,你当真以为自己无敌吗?有能耐我们打一场,你一定会死得相当难看。”
“我可不会跟你比。”楚天微笑:“你胆子小,在气势上你已经输给我了。”
“胡说。我比南泽尚秋那家伙的胆子大多了。那个没出息的家伙,现在只会颓废的坐在角落里,像一只失去斗志的野狗。”
楚天知道孟雪凝已经向外发出了求救信息,他一边等着好消息到来,一边与村木纠缠。
这时,村木一郎似乎觉察到什么,冷声喝道:“叫屋子里人都到你身边来,我要看着他们。如果你身边敢少一个人,我的刀可不留情面。”
孟菡凝在对方手上,楚天不敢大意,叫屋子里的人都聚到自己身边,这样村木一郎通过摄像头就可以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村木一郎笑了:“很好,这样就对了。楚天,快点动手吧,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一!”
楚天心里沉了一下。
“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楚天的双眼微眯,快速想着对策。
“三!”村木一郎狠狠道:“快点动手!”
楚天搬了把椅子走近摄像头,踩上去,他仰脸盯着那个不大的镜头,好像跟老朋友打招呼似的,轻轻笑了一下:“村木,别让我以为,你们忍者都是懦夫!”
村木一郎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吸引过来,楚天的身体挡住了整个摄像头的视野,他一只手在身后悄悄指向窗口。汪达坤一闪身,人没了。
“呵呵。”村木的目光与楚天对在一起,虽然对方看不到他凶狠的目光,可是他仍然很认真的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想救人,那就别怪我心狠。”
呲啦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接着楚天听到电话里传来孟菡凝“呜呜”的喊叫,恐惧,无助。
楚天阴沉道:“你敢动她一下,我叫你百倍奉还。”
话音一落,楚天就听到“砰”的一声门响,显然,有人闯进去了。
接着就听到电话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以及一阵“噼里啪啦”拳打脚踢的声音。
众人赶紧冲出休息室直奔监控室,楚天跑在最前面,冲进去一看,只见孟传奇老爷子已经将村木一郎踩在脚下,汪达坤一只匕首还在手上没来及得甩出去,显然,在他到之前,孟传奇已经将这个败类给制服了。
孟菡凝双手被绑,嘴上贴着胶带,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雪白浑圆的半球若隐若现,见到众人进来的一刹那,这个向来坚强从不服输的女人第一次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孟雪凝帮她解开绳子,撒下嘴上的胶带,罗琦琦找来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心情沉重。
女人其实是很坚强的动物,她们不怕困苦,不怕艰辛,再难再累也击不垮她们坚强的心。可是女人同时也是弱者,她们最怕的就是被欺负,毁了名节。
订婚宴上被人掳走,如果再被侮辱了,再强大的女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打击,更没颜面再见决定牵手一生的那个人。
本来孟传奇是没有理会孟雪凝发的那条短信的,可是敬酒了几杯酒之后发现楚天等人都不见了,他这才提起警觉,赶紧冲到监控室。
也幸好他赶到及时,否则真的会后悔终生。此时房间里桌椅移位,东倒西歪,看来之前的几秒钟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村木一郎身上半点血渍都没有,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孟传奇是个护犊子的爷爷,谁敢欺负他孙女,他就敢让谁一辈子生不如死。村木身上越是没有伤,反而说明内伤越重,说他病入膏肓也不过分。
尽管如此,对于汪达坤来说,还远远不够。
村木一郎险些伤了自己的求婚妻,这比捅他自己一百刀一千刀还要难受。他这辈子吊儿郎当惯了,从来没有哪个人能让他这种痞里痞气的人魂牵梦绕好几天睡不着觉孟菡凝是唯一一个。
她是汪达坤的底线,谁也碰不得,谁碰谁死!
汪达坤摸了摸兜,烟盒没了。楚天从旁边桌上不知道是谁落下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他,再帮他点上。
缓缓抽了一口,汪达坤盯着趴在地上被孟老爷子揍得不成样子的村木一郎,眼里瞬间腥红一片。他没回头,却是平静的问楚天道:“剑在手吗?”f
第二四四章 爱说不说()
楚天从腰间取下“猎”,这把被南泽尚秋家视为传家宝的剑本来是要在婚宴结束后送给汪达坤的礼物,没想到,提前用上了。
汪达坤是爱剑之人,一看到好的刀、剑、匕首一类的冷兵器,眼睛就能变亮,好像几年没开过炮的汉子看到脱光了衣服的女人一样贪婪和兴奋。可如今看着这把百年难得一见的稀世宝剑,汪达坤眼里却没有任何惊喜,反而都是阴森的杀气。
孟传奇让到一边,看着这个血气方刚的未来孙女婿,眼里有无尽的赞赏。经过汪达坤身边时,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交给你了,给菡凝出口气。”
汪达坤叼着烟,手上握着那把闪着银光的“猎”,一步步走向村木一郎。
后者慢慢爬起来,身子靠在墙角。
他知道自己今天跑不掉了,落在这些人手上,下场一定好不了。不说别的,就是刚才那个老爷子随便伸几下手,他就已经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像一锅粥似的搅在一起。他胸口极闷,喘不上气,上忍对人体构造也是相当熟悉,甚至他们的医术不比医院里的医生差。此时村木一郎已经意识到,他的肺已经被刚才那老爷子击穿。
“呵呵……哈哈……”看到汪达坤走过来,村木一郎反而笑了。
他是一名忍者,一名高级的上忍,所以他是骄傲的,不比南泽尚秋差分毫。
“来吧,杀死我吧。忍者的鲜血就应该洒在战场上才光荣。你来成全我吧。”
汪达坤听不懂对方有叫嚣什么,他也不需要听得懂,一双腥红的双眼里看到的只有仇恨,只有怒气。
孟雪凝把村木的话翻译出来,汪达坤听后,嘴角高高扬起,他看向面目狰狞的村木一郎,只说了一句话:“你这种卑鄙小人,不配有光荣。”
说完,刹那间数道银光闪过,寒气逼人。
南泽尚秋曾经主过,如果村木一郎去招惹楚天,那么下场会比他还惨。
果不其然,村木一郎此时的情况糟得不能再糟。
几天之后,他的被装在一个大木箱里扔到了岛国某处庄园大门前。几个下人把他抬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面前。那人个子很高,身材魁梧,黑色长袍一直延伸到脚边,大红色肩衣罩在袍子外面,使他看上去庄严神圣。
他手上持有一根金色手杖,上面有一种看不懂的奇怪图腾。可是没人敢否认手杖以及男人的权威,也没人能看清他的脸,因为人人都不敢抬头正视他的容貌,那是对神圣和尊贵的冒犯。
箱子打开,村木一郎浑身是血,四肢被斩断,只留下头和躯干。他身上各处扎着很多银针,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玩的恶作剧。
忍者执行任务失败只有两种下场,一是被对手杀死,二是当场自杀。
可是像村木君这样被敌人羞辱一番再送回大本营来,这简直就是对他,以及对所有忍者的一种极为严重无礼又嚣张的挑衅。
高大男人走近木箱,冷眼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村木君,说道:“你的血没有洒在战场上,这是对忍者的侮辱。村木君,你让我很失望。”
村木一郎还能说话,要不是楚天用银针封住了他的血脉,这些天他的血可能早就流干了。
他看着面前高大又神圣的男人,有气无力的说道:“上帝大人,这个对手真的很强,我……”
“噗”的一声,被称作“上帝”的男人随便一甩手,宽大的袖子里不知道飞出什么东西,瞬间刺进村木一郎的喉咙,本来就沾瞒血渍的脖子上,有三个细小的血洞。
村木一郎还没来及得汇报楚天的情况就被上帝给解决了,他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他想不通,自己不过就是想在死前汇报一些情况而已,上帝为什么边这个机会都不给呢?
我知道我任务失败了该自刎剖腹,我也知道我没脸回来面对你,可是也不是我想回来的好不好?
你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
上帝抖了抖宽大的袍子不得不说,在炎炎夏日,他即便在自己家里也穿着这种黑色大长褂子,的确是一件很装逼的事情。
有人问:“上帝,看来华夏那边的计划不太顺利。村木君死了,蝴蝶的计划可能受到影响,是不是应该及时补充一名上忍过去?”
上帝想了想,用手仗在一面挂满忍者照片的墙上一指:“派她去,她可以胜任。”
墙上的照片密密麻麻,个个英姿不凡,上帝所指的这位,正是在齐天山与鹰和小佐海成在一起的石桥美奈,一名剑道高手。
订婚宴上的风波除了孟老爷子和在场的几个小辈,外人没一个知道。监控室一摊血早就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不见。那个把准新娘弄丢一直哭哭啼啼的保姆在看到孟菡凝完好无损的回来后竟然激动的一下子晕倒过去,直到后来好多年她也没搞明白,孟大小姐在那几分钟时间到底去了哪。
这件事情以后,孟菡凝与汪达坤的感情好得如膝似胶,形影不离。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腻在一起,叫别人只有羡慕的份。
某日,深夜,房间里有七彩灯忽明忽暗,那是汪达坤特意为孟菡凝准备的。地上,七彩灯被摆成一个大大的“心”型,中间放着无数新鲜盛开的红玫瑰,美到不忍直视。
花香飘散,红得耀眼。灯光迷离,如痴如醉。
“心”型周围有蜡烛作点缀,光线昏暗,却将两个幸福之人的脸映得无比清晰。
两人依偎在一起,汪达坤一只手搂着女友的肩膀,细长均匀的手指穿过孟菡凝的黑丝,顺滑无比,爱不释手。另外一只手轻揽住她的腰枝,纤细,柔软,比发丝手感更好。
不自觉的,汪达坤的手滑了一下,顺势在她身上游走。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觉到她肤质细滑,柔软,极有弹性。
腰间尚且如此,浑圆丰挺的某处,那丝丝入心的手感就更引人遐想。
孟菡凝盯着面前的灯光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腰间有一只手正在轻轻抚摩。或许,她即便感受到了也不想去纠正。
“好浪漫。”孟菡凝看着一朵朵盛开的玫瑰,不禁感慨道:“女人如花。”
汪达坤点头称“是”,说道:“的确,很美。”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孟菡凝突然念道,表情凝重,甚至,有些害羞。
汪达坤读书少,用他自己的话说,一共就上了两天课,还赶上大礼拜。
所以,他没能听懂孟菡凝话里的玄机。
孟菡凝这次真的有些急了,一转身与汪达坤面对着面,略显娇嗔道:“有花堪折直须折。”
人家都转过身来了,汪达坤也就不好意思一直把手“粘”在女朋友腰上。他悻悻的收回手,一时无处安放。
愣了好一会,他语出惊人道:“我都折了几百支花了,你还让我折?”
“”孟菡凝气得想当场轰他一拳,没文化,真是没法沟通。
孟菡凝走到一边把地上的小灯关掉,屋子只剩下几只红色蜡烛摇曳着烛光,一动一荡,映得两个人影也是一摇一晃。她把双臂搭在男朋友脖子上,接着,两人就真的摇晃起来了。
一开始是慢摇,轻缓婆娑,彼此交换手感。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的衣服掉了,差点盖住火红的烛光。很自然的,他们坦承相见,彼此再无隔阂花儿为他们做见证。
房间里充满玫瑰花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体香。气氛安静而美好,没有杂音,于是两人的呼吸声就明显了。由轻轻呼吸变成了剧烈胸口起伏,还夹杂着一声声娇喘,以及,肌肤摩擦的声音。
然后,就出现了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
吱呀吱呀吱呀
几百块一张的双人床,果然很坑爹。
天台上,楚天正在打拳,最近一有时间他就伸伸胳膊腿,功夫在练,否则再深厚的功底也要荒废。
而且最近楚天有一种预感,总觉得他与马南府,或者这个叫蝴蝶的人之间要大干一场。
那天在水港仓库,禾田冈次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蝴蝶甩进来的飞针要了命,那么可以肯定,楚南的下落禾田冈次或许不清楚,可是蝴蝶一定知道。不然,他也用不着杀人灭口。
在没有抓到马南府就是蝴蝶的证据之前,楚天不能轻举妄动,硬来的话以马南府的性格,一定不会说出任何有关楚天的消息。
所以楚天在等,等他露出马脚。
一套拳打完,楚天用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毛巾擦了脸,这时,汪达坤一脸喜悦的走上来。
汪达坤“嘻嘻”的傻笑,楚天看着今天这小子很反常,好奇道:“捡宝了?这么高兴。”
“哈哈……”越说越来劲,汪达坤竟然笑出了声。
楚天更感莫名其妙。
好半天,汪达坤终于不笑了,神秘的凑近了楚天:“昨天,哥们我有了重大突破。你猜,是什么事。”
楚天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爱说不说。”f
第二四五章 她吃顿便饭()
“行了行了告诉你吧。”汪达坤终于不磨叽了,拉着楚天在他耳边低语一句,接着又窃喜大笑。
楚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难以置信:“孟师姐想开了?”
汪达坤点头:“菡凝说要把最完整的自己给我,本来是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不过因为村木一郎那个败类,没想到哥哥我坏事变好事,日程一下子提前了。”
楚天冲他竖起大拇指,佩服道:“塞翁失马啊这可是。”
汪达坤却突然冷静下来,他拍拍楚天的肩膀,一副“我很欣慰”的表情,说道:“其实,我最感谢的还是你,没有你,我跟她怎么可能做……那个。”
“去去去,你们俩的事跟我有毛关系。”
“不是那意思。”汪达坤一脸郑重:“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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