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苏培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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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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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京郊?苏伟眨了眨眼,一颗心猛地摇曳起来,他要出去玩了!

    四阿哥掀起眼皮看了看某位半兴奋的公公,悠悠然地补充了一句,“别忘了带些趁手的农具,再带些粗布衣服,春耕到了,咱们有得忙呢。”

    作者有话要说:职位表:o(n_n)o~

    大管事 老格 二管事 马廉 总管太监 王钦

    原统管辛者库包衣的内管领五格,被苏魁为副管事。

    库房管事,满洲包衣爱新,副管事常青、李涵。

    账房管事,汉人包衣黄中,副管事王以诚。

    更房管事,满洲包衣达春,副管事萧二格。

    东花园管事,苏培盛

    四阿哥近身内监:王朝倾、张保、张起麟、李英

    四进院:柴玉

    西配院:阮禄、杨义

    手机: 电脑:

第一百一十章 农家乐() 
康熙三十八年

    苏伟蹲在地垄边儿;嘴里叼着根儿稻草,一身深棕色麻布衣服;手旁放着只水壶,一肚子腹诽。本来以为能出京玩,结果他们家爷又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偏要跑来当农民;也不看看他自己耕过的地;土块一堆堆地摞在一起,能种出东西来都是天下奇谈了。

    “苏公公;主子叫你,”傅鼐跑到地垄边儿冲苏伟喊道。

    苏伟撇撇嘴,吐掉稻草,拎起水壶;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四阿哥那儿走去。

    “快过来,爷都要累死了,你就会捡时候偷懒,”四阿哥抓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脑门的汗。

    苏伟站在原地深吸两口气,努力平复纷乱的心绪,他要淡定,要淡定!虽然现在这人腰间扎着麻绳,身上套着棉布马甲,穿着条灰突突的裤子,辫子在脖子上缠了好几圈,但他还是四阿哥,还是未来的雍正爷,这点谁都不能否认!

    “主子,您喝水,”苏伟咧着大白牙凑到四阿哥身边。

    四阿哥咕嘟咕嘟地灌下一碗,转头瞪了苏伟一眼“你不许再偷懒了,旁边那一垄你来耕!”

    苏伟扁嘴,还没出声抗议,手里就被塞进一把镐头,“有牛不用非用人,你这个暴君……”

    毓庆宫

    “殿下,喝完茶,歇歇神儿吧,”小初子端着茶碗走到书桌旁。

    太子合上奏折,接过茶碗抿了一口,“去老四府的人回来没有?”

    “回来了,”小初子微微缩头,“说是四阿哥在庄子里亲身农耕,一时半会儿不能入宫。”

    “农耕?”太子冷笑一声,“亏他想得出来。”

    小初子略有不解,“太子何不正式下令召四阿哥进宫来?想四阿哥也没那个胆子,公然违抗太子的命令。”

    太子摇着头放下茶碗,“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是老四那个倔脾气,一个闹不好就等于把人往外推了。”

    小初子恍然地点点头,太子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如今佟佳氏已经和老四闹翻,本殿也不是非拉拢他不可,只要他别把脑筋动到大阿哥那边儿去,就随他逍遥吧。”

    “可,”小初子皱了皱眉,“万一大阿哥要拉拢四阿哥呢。奴才听说,八阿哥的府邸和四阿哥的挨在一起,八阿哥又是在延禧宫长大的,一直为大阿哥之命是从。时间长了,四阿哥会不会也像九阿哥、十阿哥那样?”

    太子弯弯嘴角,“亏你能想的这么多。放心吧,这事儿本殿有数。不过,我倒也真想看看,胤禩那颗八面玲珑的心肝儿碰到老四那又臭又硬的脾气能闹出什么乐子来。”

    南庄大院

    苏伟撕牙咧嘴地趴在榻子上,四阿哥好笑地歪在另一边儿。

    “你还笑!都怪你!”苏伟哭丧着脸,揉着酸疼的腰,“我一辈子都没耕过地,比拎水桶还累,我现在不能动了,你找别人伺候你吧……”

    “好啦,好啦,爷不是也干了一天吗,”四阿哥将一块绿豆糕塞进苏伟嘴里,又给喂了一小杯水,“今晚你不用动,爷伺候你还不行吗?”

    苏伟吸吸鼻子,将嘴里的绿豆糕咽下去,“你说的啊,骗人是小狗……”

    庄子的土路上扬起一阵尘土,常赉一身风尘地往四阿哥的屋子而来。

    “常先生,”张保站在屋子门口向常赉一拱手,常赉略略点头,“我有事禀报,请张公公代为通传。”

    张保侧身看了看紧闭的内室门,向常赉微一躬身道,“先生远道而来,若是没有急事儿的话,不如先去休息。贝勒爷累了一天,现在着实不便打扰。”

    常赉看了看亮着灯的内室,又看了看守在门口的张保和李英,微微思索了片刻道,“那请张公公代为传话,常赉明早再来给主子请安。”

    “先生放心,”张保点头应道,常赉躬身退出内院。

    屋内,苏伟趴在木桶边儿,一脸闲适,“用点儿劲啊,像没吃饭一样。”

    四阿哥一巴掌拍在苏伟背上,“你个胆大包天的,爷给你擦背多大的殊荣啊,还挑三拣四的。”

    “你说你伺候我的,”苏伟扬扬脖子,“伺候就得伺候好了,爷是皇阿哥,做事儿得尽善尽美。”

    “一肚子歪理,”四阿哥把布巾搭在桶边儿,低头解自己的衣带。

    “你干嘛?”苏伟往后靠靠。

    四阿哥微微一笑,脱下布衫,一腿迈进木桶,“爷伺候你大半天了,也该换换了。”

    “这,这水都脏了。”苏伟手忙脚乱地站起身。

    “爷不嫌弃,”四阿哥拨开苏伟的胳膊,坐进了木桶。

    “那我,我出去了——”苏伟转身要往外爬,却被四阿哥一把拉进怀里,“不准出去,咱们一起洗。”

    “我,我不和你一起洗……”

    空旷的宅院里,苏公公哀怨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起伏的水声中,沉沉的夜色在月光的抚慰下愈发暧昧了。

    苏伟躺在床上时腰更疼了,全身上下酸疼麻软占了个遍儿,在异常不满地哼唧两声后,被四阿哥安抚地拍了拍。

    门外传来张保的问安声,四阿哥坐起身,披了件袍子走出了卧室,顷刻后,外间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切,苏伟扁扁嘴,费劲地翻了个身,结果又一不小心地压到了肩窝的某处青紫,瞬间一阵刺痛贯穿神经。他真应该感谢多年前的那本红皮书,没有让四阿哥掌握举一反三的精髓,保住了他最后的底线,当真是业界良心啊。

    四爷府邸

    西配院

    茉雅奇站在宋氏的身边,轻轻摇了摇宋氏的衣袖,“额娘,阿玛都派人来接了,您也去吧。”

    宋氏看了女儿一眼,“庄子是外宅,又有那么多生人在,额娘实在呆不惯。你这次去,也不要乱跑,额娘让嬷嬷跟着你,你就乖乖地呆在福晋身边,别和伊尔哈学,知道吗?”

    茉雅奇回身看了看跟着自己的精奇嬷嬷,缓缓地点了点头。

    五月的京城,天气晴好,温和适宜。

    四阿哥派了傅鼐,领着护卫,将府里的女眷接到了庄子中。

    宋格格请托身体为由没有来,茉雅奇怯生生地跟在福晋身旁。伊尔哈最是兴奋,若不是李格格看着,来的路上就要去跟着侍卫骑马了。

    四阿哥疼爱女儿,第二天就带着孩子们围着庄子跑了两圈。

    苏伟没有跟着,独自坐在庄户大院的后头晒太阳。

    “苏培盛!”一个娇俏的声音由后响起。

    苏伟愣愣地一回头,“诗玥?”

    诗玥背着手,一蹦三跳地走到苏伟身边,“见你一面是真不容易啊,还以为迁了府能松范儿些,结果比宫里规矩还多。”

    “哪有那么严重,”苏伟笑笑,“是你现在身份不同了,福晋身边数一数二的大宫女,没以前那么清闲了吧?”

    “切,”诗玥一扬下巴,“就兴你当数一数二的大太监,就不兴我当数一数二的大宫女啊。说到底还是你不讲究,明知道我没那么清闲了,也不说来看看我。”

    “唉,那个,”苏伟挠挠后脑勺,“你们都在后宅,我没差事在身也不方便进去啊。”

    “你少找借口了,”诗玥瞪了苏伟一眼,“自从咱们迁府后,四阿哥一共到了后宅九次,一次你都没跟着!”

    苏伟一呆,“这你都记得?”

    诗玥眨了眨眼睛,“记得,记得怎么啦?我,我天生记性好,人品好,不像某些人。”

    “别生气嘛,”苏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跟你赔礼道歉,那,这个,”苏伟从腰上拽下玉佩,“这是我在宫外买的,没宫里的贵重,但成色也不错,送给你当道歉礼物好不好?”

    诗玥接过那枚玉佩,用手指抚了抚,圆润的白盘,中间一略带青色的锦鲤,触手生凉。其实,一个玩笑,本不该收这么大的礼,可有些东西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傍晚,热闹的前院安静了很多。

    苏伟晃悠悠地往四阿哥屋里走,时不时地摸摸空落落的腰带。

    其实,那枚玉佩远比不上当初送给四阿哥的贵重,只因他喜欢那白润中一点青绿的颜色,才时不时地带在身上。没想到玩物一样的东西,突然间送出去了,也会莫名地感到失落……好吧,他承认,他其实有点心疼那二十两银子。

    绕过内墙,四阿哥院里的灯笼亮在门口,不远处,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迎面而来。

    苏伟停住脚步,往路旁退了退。

    茉雅奇走过,有些好奇地看向苏伟。

    苏伟俯身行礼道,“奴才苏培盛给大格格请安。”

    茉雅奇猛地停下脚步,回过身子,“你就是苏培盛?”

    “是,”苏伟低头道,也不能怪大格格,从她记事儿起,自己就很少去后院了,更不要说宋格格一直将女儿看得很紧。

    茉雅奇咬了咬嘴唇,往苏伟旁边走了两步,突然弯□子去看苏伟的脸。

    苏伟莫名其妙地抬起头与大格格四目相对,茉雅奇有些不好意思地直起身子,低着头道“我知道你,我听人说我出生时你救过我。可我一直见不到你,见到了也离得远——”

    “大格格!”一声略带指责的叱喝远远而来,苏伟闻声看去,西配院的冯嬷嬷匆匆而来,一把拉过大格格的手,“我的小祖宗,这都多晚了,快跟老奴回去休息。”说完,也不等人反应,拉着大格格就走了。

    苏伟愣愣地看着大格格脚步不稳地跟着冯嬷嬷,打着灯笼的小宫女匆匆跟上,烛光晃映间,大格格回头看了苏伟一眼,嘴角微弯,露出一颗小虎牙。

    作者有话要说:四阿哥还是没吃到,哦呵呵,时候未到,诸君莫急。。。。。。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中庸之道() 
康熙三十八年

    六月圣驾回銮

    四阿哥与太子同往京郊接驾。

    行礼问安后;皇上看了看四阿哥,“老四看起来怎么黑瘦了这么多?可是身体有恙?”

    “皇阿玛多虑了;”四阿哥拱手道,“儿子身体无碍;只是近来常在庄子里走动;才晒得黑了些。”

    “原是如此,”皇上笑着点点头,“晒得黑些也好,显得精神。”

    “皇阿玛是有所不知;”太子在一旁接茬道,“四弟哪是走动这么简单,他是在庄子里耕了半个月的地才晒成这幅样子的。”

    “哦?”皇上挑眉看向四阿哥。

    四阿哥微微颔首,“务农本是民生大计,儿子不才,想亲自体会一番百姓的辛苦。没成想,还是受不了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耕出来的地也没法播种。”

    皇上了然一笑,似乎极为舒怀,“你是皇子,吃不了那份罪是自然,能有这份心就难能可贵了。等回头咱们巡幸塞外,让关外皇庄那些管事教教,他们种粮可是好手。”

    “多谢皇阿玛,”四阿哥躬身行礼,苏伟站在人群后,呼出口气,有皇上这句话,四阿哥算是出了冷宫了。

    圣上南巡归来,京城着实热闹了一阵。之前随扈圣驾耽误迁府的几位阿哥,纷纷挑了日子正式出宫建府。

    苏伟每日扁着嘴,守在库房门口,看着下人们成箱地往外搬金银玉器,心疼地无以复加。四阿哥倒是清闲,在东花园开了一小片菜地,天天学着耕田,几位阿哥的请帖都被摆在一旁,皆是礼到人不到的待遇。

    六月十六 八阿哥大婚

    苏伟还没从被窝里爬出来,就被连天响的鞭炮震的耳朵嗡嗡响。

    “主子,”苏伟趿拉着拖鞋走到内厅,四阿哥正披着外袍坐在塌子上晨读,“怎么了?吓到了?”

    苏伟扁着嘴,踢掉鞋子,爬到榻子上,和四阿哥并肩坐在一起。两人同住在苏伟的小院时,就会莫名地少了很多规矩,苏伟赖床往往赖得光明正大,四阿哥晨起都会自己穿衣洗漱,到用早膳时再叫奴才来伺候。

    “今儿个好歹是八阿哥大婚,您不去讨杯喜酒不好吧?”苏伟抱着膝盖,眯缝着眼儿,他还是没太睡醒。

    “有什么不好的,礼到了就行了,”四阿哥淡然地翻了一页书,“爷和老八的府邸挨在一块儿,平时不来往都够遭人猜忌了。再说,之前拒了那么多请宴,这时再出门,不是打人嘴巴吗?”

    苏伟扁扁嘴,“都是兄弟,干嘛算来算去的……”

    四阿哥转头看看他,苏伟蔫蔫地挠挠头,“那个,爷什么时候请十四阿哥来?您之前都答应了。”

    四阿哥叹了口气,把书往炕桌上一扔,“你叫人去门口看着,等他从老八那儿出来,就直接带过来吧。”

    苏伟小心地往四阿哥身上靠一靠,“这次是八阿哥大婚,不是聚会逗乐,十四阿哥又是当弟弟的,不去不好。”

    四阿哥瞥了苏伟一眼,“他是你家爷,还是我是你家爷?净帮着他说话。”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冲四阿哥傻傻一乐。

    八爷府的婚宴一直闹到隔天清晨,四阿哥实在不放心,派人进了八爷府去接十四阿哥,结果人是被抬着回来的。

    苏伟看看醉的不省人事的十四爷,又看看自家脸黑的跟包公一样的四阿哥,为难地咽了口唾沫,扬手冲下人道,“赶紧抬进客房,让厨房准备醒酒汤!”

    傍晚,十四阿哥在大睡了一天后终于清醒,苏伟听了人禀报赶紧进了客房,“哎哟,我的小主子,昨儿个怎么喝了那么多啊?”

    十四阿哥有点儿呆地坐在床上,“大家都喝啊,八哥大婚,高兴嘛,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苏伟一边给十四阿哥套上靴子,一边奉劝道,“四阿哥正生气呢,您一会儿认个错。昨晚宫里来问,四阿哥都没说您喝醉的事儿,您千万别顶着来,否则闹到德妃娘娘那儿,您就得挨罚啦。”

    十四阿哥歪头看看苏伟,“你倒是挺聪明的,胆子也大,怪不得四哥看重你。”

    苏伟傻笑两声,“奴才伺候四阿哥十几年,好歹了解主子点儿。主子对您是关心则乱,说话总是不注意语气,您也别往心里去。好歹他是您亲兄长,肯定比谁都关心您。”

    “我知道了,”十四阿哥站起身子,随意地摆摆手,“反正四哥说什么,我都听着就行了,你别婆婆妈妈的。”

    “好,好,”苏伟躬身将十四阿哥送进四阿哥书房,自己站在门外,片刻后,屋里一声怒喝。苏伟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许是,苏伟的祈祷起了作用,十四阿哥好歹听了劝,任四阿哥发了一通火,这场闹剧才就此掀过。

    七月,皇上巡幸塞外,四阿哥亦在随行名单中。

    大军出了古北口,宫中突然传来消息,庶妃章佳氏因病去世。

    皇上哀痛,下旨追谥章佳氏为敏妃。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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