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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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谋-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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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刚强虽然长得相貌堂堂,又能说会道,还写得一手好字,但家庭经济条件太差,读书所欠的账都没有还清,因而婚姻问题一再担搁。他也处过二个自己比较满意的对象,由于b所提的并不苛刻的基本要求都无法答应,她们只好忍痛割爱,与之拜拜了。后来,有人给他介绍了杜依然,也是一个老师,而且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历比他还要高出一个档次。杜老师温柔又贤惠,很会关心人,受到众口一词的好评,美中不足的是长得欠标致,脸蛋太长,身段不苗条,而且右脚比左脚要短一点,走路有些不平衡。两个人站在一起对照,确实能给人一种不般配的感觉。林刚强本来心中不乐意,但想到自己的家境和已经进入‘大龄青年’,只得勉强将就。

    婚后不到一年,杜依然就生了一个又白又胖,轮廓很象林刚强的男孩。林刚强的脸上才多起了笑容,给孩子取名叫林坚。

    林坚给当爸爸的带来了好运,弥月那天,林刚强就接到调令,调到教育局办公室工作。后来步步高升,先当办公室副主任,接着当主任,副局长、局长,直到当上了现在主管方教卫生的副市长。

    林刚强地位变了,物质享受也跟着发生了巨变,原来的单车,摩托换成了四个轮子的‘宝马’,平房换成了漂亮的小洋楼,家具电器也全部旧貌变新颜,用上了本地最高档时兴的,唯一没变的就是老婆,仍旧是长相平平并且稍微有点缺陷的杜依然,非但没变,而且似乎对她比以前更看重了。

    当上了副市长,各种各样的应酬自然i益增多,除工作方面的外,他还当上了本市同学会与同乡会的会长。凡有外地同学光临本市,或是在外地发展的老乡衣锦荣归,聚会时,他都要带上夫人参加,作出重点介绍,还率先单独向她敬酒。每次坐到了饭桌前,林刚强都会端起酒杯对大家说:“诸位,请允许我先敬我夫人杜依然一杯。因为我夫人可称得上一位贤内助。我林刚强在事业上能有今天,是和她的默默支持分不开的。别的我不敢讲,但有一条绝对可以保证,即使我还能再上一些台阶,也一定不会跟老婆闹离婚。她是我的糟糠之妻,那种抛妻另娶的缺德事,我绝对做不出来!”第一次这样说时,杜依然十分感动,竟然用手帕擦了二次眼泪。

    这样的‘老生常谈’多了,杜依然就觉得不是滋味,象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或者是琢吮鹑说拇蟊阋恕k便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起来。林刚强则是一脸的自得,好象自己是一个大善人,做了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善事。

    杜依然记得,丈夫以前可没有这么在意自己,结婚之后有事走亲戚,林刚强总是要和自己隔上十多丈远,有时是大步流星走在前头,有时又故意慢吞吞地落在后面,一句话,就是不想和自己走在一块。现在,他当了副市长,为什么反而在很多场合要和自己出双入对呢?杜依然苦苦思索着。她终于恍然大悟,并立即作出了一项重大抉择。

    不久,林刚强在凤凰楼宴请一位叫李欣明的同学,他是省i报社的社长。同学和朋友到了很多,济济一堂,充满欢声笑语。开席之前,林刚强‘如法炮制’端起了酒杯。当他说完了耳熟能详的那段话后,同学和朋友们对这位不愿作当今陈世美的副市长照例是热烈的鼓掌和衷心的赞叹。

    在掌声平息下来后,杜依然也端起酒杯,从从容容大大方方站了起来说:“各位好,由于大家早已非常熟悉,我就不多做自我介绍了。我是人如其名,依然故我,迄今仍是一名不出众的普通教师。这些年,承蒙林刚强不弃,我非常感激。今天,我要当着大家的面,也敬林刚强一杯酒,但是喝了这杯之后,我们的夫妻关系就打上句号,各奔东西了。”说完,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拿出一份早已打印好的离婚协议,要林刚强在上面签字。

    这骤然出现的一幕,使在坐者都感到格外诧异,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林依然放着好好的别的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市长夫人不做,高级小轿车不坐,漂亮的小洋楼不住,居然主动提出离婚,是不是脑袋进了水?

    杜依然看着林刚强和大家脸上的惊讶表情,平静地说:“我之所以当着诸位的面,要林刚强签字,就是为了告诉大家,这离婚并不是他提出来的,而是我不愿意跟他过下去了。”

    人们更加感到不可理解了,异口同声地问:“据我们所知,老林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呀,怎么突然就不愿意跟他过下去了呢?”杜依然沉思了片刻说:“就因为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由人摆布的物品,我有我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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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对卖武者() 
巧对卖武者

    汉昌镇新华村有一个武术教师姓张名生方,祖上世代习武。

    张生方武术超群,带了不少徒弟,由于他不畏强暴,喜打抱不平,名声越传越大,越传越远。

    张师傅也很勤劳,除练武外,还常常亲劳耕作。

    一天上午,张师傅在进村的大路边上捞铮走来一个卖武者向他打听自己的住址。张师傅见那人身藏暗器,知道来者不善,名义是卖武,实际是来找自己挑衅的。他本是个十分讲究德行的人,练武的宗旨是为了强身、健体、自卫,况且,来者非常生疏,不知功夫如何?出手重了话的恐怕伤着别人,出手轻了又怕自己会吃亏丢面子,所以,他不愿意作这种无谓的比试,便开动脑子想办法,以期快些将那人打发走。于是,他对那人说:“我姓李,是张师傅的徒弟,我师傅有事外出了,可能还要几天才能蚧乩矗你有什么事情,请先向我说,我可以代为你转告。要不,你先到这田边的树荫下坐一会,待我劳暾獾闾镆黄鸬轿壹胰コ灾蟹埂!

    卖武者择荫坐下了。张师傅一边撑着浪妓鳎一边和他搭讪。张师傅故意将啦迩骋坏悖让牛走得很轻快,以引出卖武者的话题。卖武者见牛拉篮敛环蚜Φ难子,果然称赞说:“你这宝耕可真有力呀!”张师傅要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答道:“这牛还不算有力,只有我师傅那才可以说是力比牛还大得多哩。他耕田从来不用牛,都是叫我为他撑溃自己为了练力用粗绳拉溃而且拉得比一般的牛还快。我在后面都要使劲走才行。他如果坚持拉,一天拉个三亩都不成问题。”这么一说,把个卖武者吓了一大跳,张师傅这么大的力,我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卖武者自己从来没拉过溃不知要多大的力才能拉得动?张师傅看透了卖武者的心思,便笑着对他说:“我将牛下,你来拉着玩玩如何?”

    卖武者果真去开了‘洋晕’。

    张师傅故意将啦迳钜坏悖那个卖武人还算厉害,虽然竭尽了全力,累得气喘吁吁,竟也走了一个多来回,张师傅不由得暗暗佩服。卖武者却自愧不如,因为听徒弟介绍,张师傅拉起览醇蛑苯〔饺绶桑看来自己还差得太远了。

    田很快劳炅恕u攀Ω涤质钩鲆徽校对卖武者说:“请你稍等一会,我这牛喜欢干净,我先去给它洗个澡就来。”说着将双手平伸到牛前后腿之间的肚皮下,平稳地将一头足有三百多斤重的黄牛端了起来。那牛可能是端惯了,端着很舒服,所以表现得非常温顺,一下也没挣扎。张师傅轻松地端着向小溪边走去。

    卖武者见了,暗暗直吐舌头。心想,这张师傅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徒弟尚且如此厉害,本人的功夫就更不用说了,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去找他比试,不是等于以卵击石吗?看来这武是永远不要去比了,一比起来,即使他手下留情也肯定会吃亏的。于是,卖武者朝‘张师傅’深深打一躬说:“既然你师傅不在家,我就改i再来拜访吧。”

    卖武者转过身,灰溜溜地走了。

    张师傅放下手中的牛,望着他的背景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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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武者被拧胳膊皮() 
卖武者被拧胳膊皮

    永平村崇尚习武,很多青少年跟着杜师傅学习武艺。有一个叫王兴汉的青年身板很结实,又有一身好蛮力,也拜杜师傅为师。然而,王兴汉只有气力,接受能力却不强,学了一段时间,别人的拳棍都练得象模象样,对打起来只听到噼哩啪啦的响,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他虽然很勤奋,却b简单的套路都总是丢三拉四的不能从头到尾打完。

    杜师傅对他很失望,将他叫到面前说:“我看你太少悟xing,很难学到十八般武艺,而你有的是力气,也有恒心,你家屋后的山上有很多松树,有的碗口粗,有的锄头把大小,你不如每天到那儿去练习拧松树,先从锄头把大小的拧起,到有一天,如果你能将碗口大的松树的皮轻易拧脱,就可再来找我。”

    王兴汉辞别师傅回了家。他遵照师傅说的,风雨无阻,每天都到后面山上去拧松树,首先拧锄头把大小的。虽说他力气大,但松树的皮与树干结合得异常紧密,哪里拧得脱呢?王兴汉不灰心,手拧起了泡,拧出了血也不停歇,后来拧出了二手粗糙的厚茧。八个月后的一天,一棵锄头把大小的松树终于让他拧下了一段将近一尺来长的皮,露出了白森森的木质。他高兴地笑了,再接再厉,继续向更大的松树进军。又经过一年的苦练,比碗口还粗的老松树,他也轻而易举就能将皮拧脱一段。

    他兴冲冲地跑到师傅家,准备向杜师傅报喜,没想到杜师傅竟然躺在床上。

    原来,杜师傅所在的平安镇来了一个叫林猛彪的卖武人,在镇西的广场上打擂。那人在擂台两边写着:“脚踢南山猛虎,拳打北海蛟龙”的对联,说到了许多地方还没有逢过敌手,听说这里的杜师傅武艺高强,带了不少徒弟,便专门找来要同他‘切磋’。

    林猛彪自恃膂力过人,武艺jing通,见杜师傅因病不肯出战,便对他百般羞辱,说他是‘缩头乌龟’。

    杜师傅气冲牛斗,便让徒弟们攻擂,这人果然厉害,徒弟们都大败而归。见头徒都败了,林猛彪更加嚣张,用尽激将法要杜师傅上去。虽然明知杜师傅正在病中,林猛彪却一再挑衅。杜师傅咽不下这口气,只得带病亲自上阵,结果也没能取胜,还被打伤。

    王兴汉听到这里,气得七窍生烟,还没等杜师傅讲完,就一下冲走了,要去找卖武的算账、雪耻。

    王兴汉跑到镇西的广场上,卖武的正站在擂台上洋洋得意说大话,问l敢上来比一比?台下虽然站了不少习武的人,都跃跃yu试想上去打一次擂,但看到杜师傅这么好的功夫都败了,便没人敢再献丑。这一下,林猛彪更加不可一世了,站在台上大骂平安镇的人都是草包,都是乌龟生的。这一激,本来就怒不可遏的王兴汉一纵身就跳上了擂台,大声喝道:“小子休要口出狂言,爷爷教训你来了!”

    林猛彪见打败杜师傅后,竟然还有人敢上来打擂,不禁对王兴汉细看了一眼。见上来的这个人虽然比较魁梧,但明显带了一点憨气,便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大声说:“来者快快通报姓名,爷爷拳下从来不打无名之辈!”王兴汉也大声说:“你赶快洗耳恭听,爷爷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王兴汉!”林猛彪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就是听说被你师傅赶走了的那个大老憨哟,你师傅都没能打过我,你又没有学什么本事,怎么能和我打呢?而且我打了你也没什么意义,所以我愿意手下留情放过你,你下去吧!”王兴汉说:“我既然上来了,绝对不可能不比试一下就走,如果你害怕了不想和我打也行,我们可以采用比较‘文’一点的方式来进行比试,我抓住你的手,要是你挣得脱,就算你赢了,若是你挣不脱就算我赢,怎么样?”林猛彪觉得这个问题真是提得好笑,自己手劲大不用说,脱手的方法也多得很,还能让你抓住?便笑着说:“要得,就这样试一下吧!难道我还能怕你不成?”于是,伸出了肌肉发达,肌腱突起的手任王兴汉抓。说时迟,那时快,王兴汉迅雷不及掩耳,抓住林猛彪的手臂就象拧惯了的松树那样一拧。这一下可不得了啦,林猛彪马上就倒到了地上。

    原来王兴汉这一拧,林猛彪手臂上的皮与肉就完全分离了,鲜血一下涌了出来,痛得比刀割火烧还要厉害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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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巢鸠占() 
鹊巢鸠占

    我从郑州回湖南时,正碰上车票很紧,好不容易才买到一张站票。郑州有一种折叠式的小木凳,携带比较方便,价格也不贵,便买了一张,打算在车上凑合凑合,到家后就留给孩子坐。

    人很多,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挤上车,惊喜地发现8号车厢的20号座位竟然还空着。我想是不是我的运气好,碰巧那个人不来了?我向邻座的三个青年询问,他们都说不知道这个座位是l的,还来不来。我便坐了上去,心想先借坐一下,等那人来了再让给他就是。

    火车开动了,还不见有人来找,我心中窃喜。静坐无聊,一个青年便邀大家打扑克玩,由于年龄相近,我们很快就开始了,通报了姓名之后,还相互间称兄道弟起来。

    玩了一会,我发现身边有一位约莫六十多岁的慈祥老人在微笑着看我们打扑克。我见老人站着,就将那张折叠式小凳递给了他。老人笑着接过小凳,坐到了旁边的过道里。

    本来,我脑子中也掠过想给老人让坐的打算,但看到那三个人的兴趣正浓,自己也不想马上收场。还有一点是:我认为已给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坐了自带的小凳,可以算是助人为乐做了红事,便打消了念头,继续和他们打扑克。

    玩耍中的时间过得特别快,提了速的火车不知不觉就要到长沙。

    我和那三个青年握别,并要回了老人坐的小凳折好,准备下车。我站起身来对老人说:“我要下车了,您坐这儿来吧!”老人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车票,坐到了那个位子上。目力极佳的我向那车票瞟了一眼,惊奇地发现,那是8车厢的20号。

    原来我一直‘鹊巢鸠占’,心安理得坐着老人的座位,脸一下红了,疚愧之情油然而生。我连忙对老人道歉说:“一直占着您的座位,实在太对不起了!但是,您老为什么一直不说要我让位呢?”

    老人平静地笑着说:“这有什么必要说呢?我虽然不大喜欢打扑克,但看到你们四个玩得十分带劲,心里也很高兴,就不想拆开你们了。若是我硬要坐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去,你们就打不成扑克了,这样便弄得大家心情都不愉快,那有什么意思呢?而且,我身体没什么毛病,坐你给的那张小凳子也还吃得消呀!”

    多么高尚的老人啊!我心中不由得赞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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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于巧答的渔夫() 
善于巧答的渔夫

    听说袁世凯十分相信吉兆又非常喜欢吃鲤鱼,一个叫李信的渔夫捉到了一对金丝鲤,二尾一样重,都是八斤八两,可以说是比较稀罕之物。那鱼可真漂亮呀,在木盆中偎依着从容不迫地游来游去,好象甜蜜的小俩口。李信喜不自胜,托门子找关系让人引进,将它们献给了袁世凯。

    袁世凯刚刚称帝,认为这是上天赐的‘鲤鱼跳龙门’的好兆头,心花怒放,便赏赐了李信一百块铸有自己头像的‘袁大头’。

    袁世凯身边有一个名叫黄由达的近臣,虽然颇得青睐,却心胸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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