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这一战可还远远没有结束啊!你最好还能使出‘霸王斩’,不然的话,就只能面对败北与死亡了!”
“来厮杀啊!项羽!”白色死神白起大吼一声,振扇着身后恶魔蝠翼,便迅猛地飞冲向苍穹之光项羽,手中紧握的白骨大镰向外伸开,带着汹涌的杀气袭击而去。面对白色死神白起的攻袭,苍穹之光项羽也只能挥起神翼大剑去迎击,现在的他,除了被动还击,基本无力可做。于是两人扇振着双翼,在虚空中强横地碰撞攻击,白色死神白起每挥出一镰,苍穹之光项羽就立即出剑横挡,除此之外,项羽苍穹之光项羽根本不敢主动进击,他知道的,一旦他主动攻击,白起一定会凭着战争魔铠正面硬抗,而抓住空当对他袭击。这样的险,项羽是不敢再冒了,只能谨慎着,随时抵御白起的攻击。白骨大镰与神翼大剑汹涌交锋,在沉寂的夜穹里,爆发出一重重的能量涟漪与惊天震响。
“血之回响!”白色死神白起低吼一声,明黄色的双瞳中顿时一闪寒光,而手中紧握的苍白骨镰也在挥击中带起一道殷红血光,旋斩而出。“项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白色死神白起狂叫着。旋斩而出的苍白骨镰从苍穹之光项羽的胸膛划过,顿时破甲劈肉,溅起一道血花。血从苍穹之光项羽的胸口溅出,立即在神圣气息的熏染下薄发成飘渺的血气,没有染污到其身上庄严的装束。但是胸口上的伤痕俨然存在,烈痛也传入了项羽心中。“不出霸王斩的话,你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单手一握,收住了旋斩而回的苍白骨镰,而后白色死神白起凝视着苍穹之光项羽庄严的脸庞,阴狠地说道,“来啊!用你的霸王斩杀了我啊!”
隔着冰冷的白色战盔,白起透出一股子的凶狠之劲,但是事实上,在战争魔铠的遮掩下,他自己身上的伤口没有任何地好转,依然一片血肉模糊。相反,在他不断进击的过程中,伤口还在不断地撕裂扩大,而血,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地流出。白起身上受到的创伤其实很深,而且还在不断加重,但是他却顶着身体的剧痛,顶着伤势的扩大,疯狂地咋地。”“打了一下午,老娘他妈的手都震酸了,你居然还一脸亢奋的!真是,真是他妈的要气死老娘了!”钟无艳在心里疯狂地斥骂着,其实最开始她是直接张口就骂的,响亮的声音几乎贯穿从林,但是打了一下午,她也吼了一下午了,嗓子早就哑了,再也吼不出声,所以才在心里愤懑。但是在心里骂终究是不如口吐脏字来得痛快啊,所以钟无艳就越打越气,越气就越想锤死廉颇,可是打了这么久,他俩除了打得精疲力竭,却都没有怎么伤到对方,打了一下午,几乎零伤亡。要不是打烂了一片足有百米宽的丛林腹地,还真让人以为他们是在瞎闹腾呢。
不过,伴随着天色的变化与时间的延长,钟无艳的眉头却越来越不自然地皱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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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怒吼()
站在杀伐声乱的广阔平原,面朝西北方向直去一里地,是一片绵延山脉而下的热带丛林。树木林立,花草丛生。在今日之前,这里只是一片寻常的野外丛林,有着一如既往的宁静,但是在今日的夜幕垂下时,从林深处的腹地已经是一片狼藉。
一只野猫伏身在树木的交错处,借着漆黑的夜色掩盖住自己的身影,不敢发出一丝动静,只是瞪着两只绿幽幽的眼睛,凝望着声势动荡的丛林腹地。在它的前方,高大的树木一根根断裂,倒塌,残枝败叶落满一地,宽阔的平地上四处零落着巨大的坑洞,坑洞之外,更是布满了地面崩裂的层层裂纹。而皮肤黝黑,一身劲甲的女人正紧握着千斤重的大铁锤,在满是裂纹的地面上擦出火花,带起一片风尘,野蛮地横冲而出。
“狂飙突进!”钟无艳低吼一声,双臂力量涌动,双脚弹地一震,整个人便拽起重锤,向前方疾冲而去。在另一边,赤裸上身,双臂重甲的男人抬起双拳在胸前有力地一碰,发出震耳的声响,而后抬脚猛踏地面,震起一圈尘埃,同时身体前突,像只蛮牛一样冲出。“豪情突进!”廉颇大喝一声,举起两只装备重鳌腕甲的大拳,气息一沉,便用整个雄壮的身躯顶着一股巨力强悍地冲去。钟无艳与廉颇,重锤与重拳,两股强悍的力量像两只陨石流星般凶猛地对冲而去,硬碰硬的对决,谁也没有一丝犹豫,谁也没有一丝畏惧。
于是两道凶猛的身影迅速地相撞,悍然挥出的千斤重锤与重鳌腕甲在刹那间碰撞一处,爆发出惊人的震响与激荡的能量。沿着锤与拳相碰的地方,狂暴的能量波激荡而起,荡起一地风沙碎石,震裂了两人脚下早已布满裂纹的地面。“哈哈哈!畅快!女豪杰,你的锤子果然够份量。”廉颇撑着滚热的面庞,看向面前举着重锤的钟无艳,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扬声大笑。“少废话!你他妈还越打越高兴了是吧!再接老娘一锤!”钟无艳横视对方一眼,抬起大汗淋漓的面庞,斥骂道。而后她翻手一举铁锤,再次向着廉颇悍然锤下。“好啊!再来!”廉颇豪迈地大笑着,鳌着刚硬的脑袋一举左臂重拳,就用巨大的重鳌腕甲硬击上了再次落下的重锤。离开了陵城外平原的正面战场后,廉颇与钟无艳就来到了这片西北方向的热带丛林,没有了旁人士兵的顾忌,两人开始尽情地宣泄强大的力量,在丛林腹地里肆无忌惮地大打出手。
虽然他们的实力尚且不及项羽与白起那样的强大恐怖,自身也没有太多变化多端的招式有且尚有的就只是一身力量。但就是那霸道而蛮横的力量,让他们的对决变得更加简单纯粹,硬碰硬的战斗,纯粹的力量碰撞。于是当重锤与重拳一次次冲撞打击,对四周的花草林木甚至大地都造成了直接的力量破坏,而后在他们的一番决斗之后,整个丛林腹地也就变成了夜下的狼但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决斗却依然未结束。一击硬撞之后,廉颇和钟无艳彼此向后退开了三步距离,沉身于地,重重地喘息着。虽然他们都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但是无论钟无艳还是廉颇,手中的重锤与紧握的重拳都仍然在蓄积力量,时刻准备着下一波的冲撞。
“真是好久没遇到这么称心的对手了!那锤子真够份量啊。”廉颇将装备重鳌腕甲的双拳顿在地上,涨红了脸庞,用力地喘息着空气,同时抬起目光,凝视着前方的钟无艳。他心里是真的很畅快,自从三年前嬴政登帝后,内国局势大变,为了护住一方水土,他始终镇守于白骆城中,保护着城民百姓。虽然这样拯救了许多人的生命,也守护了一方城市宁静,但是对廉颇而言,这样的生活却实在太窝囊太憋屈了。面对家国危难,七尺男儿一腔热血,谁不想举刀而起,杀敌护国,更何况像廉颇如此豪情万丈,执重忠义执人,就更是烈志难平了。可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为了保护住白骆城的人们,他不得不窝囊地守在城中,等候时机。这三年来,廉颇已经忍了太多太多了,他那一腔沸腾的滚热的血,几乎都要把自己烫死了。
直到机会终于出现,在接到项羽发出的英雄集结令的那一刻,他廉颇是毫不犹豫地踏上孤旅,赶赴战场。而现在,在这场将影响整个国家命运的战争中,他又正好遇到了一个逞心如意,能让他全力以赴的敌人,这岂不是人大感畅快吗!廉颇感到自己憋屈了三年的热血与烈志都要在这一刻尽情爆发。因此,纵然大汗淋漓,四肢疲累,他也要紧握双拳,豪情进击!但另一边,钟无艳的心情可就没廉颇那力的尸魔们,也是想追求自由的,也许,白起,并不是它们中唯一的例外。但是它们终究是成了尸魔,对于现在的它们而言,即使它们想要自由——也是杀戮的“自由”。
就如现在,它们拼命地想要撕裂这囚禁着它们的钢铁牢笼,更多的也是因为,战场上历经杀伐之后满溢出的尸体气味,血液气味,都随着夜风飘到了山谷之中。而嗅到了风中的那具有极大刺激性的血腐气味后,它们体内的杀戮欲望也被无限地唤醒了起来,所以它们疯了一样地要撕裂牢笼,疯了一样地想冲出去。它们,终究是尸魔了。终于的,钢铁的牢笼发出了一丝轻微的裂响——有一只尸魔咬碎了四五颗牙齿后,终于撕开了嘴下的一根寸厚的钢铁,满嘴的尸血都沿着钢铁上的那丝裂缝滴淌而下。
紧接着,其他的尸魔也相继地撕开了牢笼的一角,哪怕断齿也好,断爪也罢,它们都裂开了这特质的强硬钢铁,而后,它们还会继续地疯狂地去撕咬,直到能在这个牢笼上撕出足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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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撕裂牢笼()
她在担心正面战场的战斗情况,担心她离开了这么久后,正面战场可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逆转,而这一切不论好坏,她却都顾及不到。而且,项羽和白起的决战也在同时进行着,一旦那两个恐怖的强者决出了胜负,无论谁胜,都将对整个战局造成巨大影响。
“唉!都是糟心事!”钟无艳在心里怒斥了一声,感到各种压力逼身,可是她又陷在与廉颇的决战脱不开身,真是让人头大!不!火大!“嗨!女豪杰!”就在这时,廉颇忽然鳌起脑袋,对着钟无艳扬声喊道。
钟无艳闻声,脸色立即一横,凝视着廉颇的目光也更凝缩了几分。“我说,这天色也晚了!外面的大战也打得快差不多了吧!”廉颇豪迈地说道,“不如咱们都使出各自压底的大招,来决个胜负,然后就散了,如何?”显然,廉颇也有些着急了,他明明是接了项羽的英雄集结令来助战的,可现在自己打着打着就打兴奋了,把正事都忘了。虽然他现在也是在和敌军的将领钟无艳决战,可是他到底是来助战的人,现在连外面军争大战的结果如何都不知道,这实在是不妥。虽然他打心底里相信项羽和项家军的实力,可这都到晚上了,还是得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啊,指不准的,万一项羽他们真遇到了什么麻烦,他却没帮上力,那就太荒唐了。而且,这一战也打得够畅快了,他也想了结了。
“好啊!老娘正等着你这句话呢!今晚我他妈飞砸死你不可!”钟无艳扯着哑了的嗓子,朝廉颇恶狠狠地吼着,同时双手使劲,又抡起了那只千斤重的铁锤。廉颇也举起了两只装备着重鳌腕甲的拳头,全身气势高涨,准备挥出最强的一击。——夜幕覆过时,空荡的山谷里回响起了恐怖的嘶吼声。夕阳的光早已褪去,山谷的深处,十九只钢铁牢笼沉寂在近乎绝对的黑暗中,腥臭的尸血依然在流淌,几乎满溢地面。可是漆黑的夜色里却已经看不见那骇人的暗红,也看不见那些骇人的生物。
但是,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它们依然都在那里。像是凄厉的恶鬼,带着无声的怨念守在人世间。尸魔们已经爬起来了,从蜷缩地姿态中伸直了颀长的手脚,挺起了骨刺外凸的脊梁。它们的身躯都很高大,完全站直身的尸魔全都高过三米,更高的,甚至能达到四米。所以,仅有两米半高的钢铁牢笼对它们而言,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挺起小半的腰身,头就已经抵到了牢笼顶上,于是它们必须难受压着腰杆,才能在牢笼中勉强站立。之所以钢铁牢笼设计成两米半的高度,就是为了禁锢它们的活动的,无论是白起还是其他的人,都没有把它们当成生命看,纯粹只是将它们用作必要时候的杀人武器,而其他时候,自然要更强硬的禁锢住它们,控制住它们,根本不会管它们的感受。但其实,好像它们的感受也不重要,本来,它们就是只存有疯狂杀戮欲望的生物,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的。
就是它们的制造者徐福,一开始造出它们时,也就是为了将它们作为杀人的武器的。或许就是如此,它们这样的“生命”,从生来就是为了杀戮,它们这样的“生命”,从生来就是个错误。是吗?是吧。但是不论怎样,作为杀人武器出生的它们,自然是要实现它们杀戮的使命的,不论它们在谁手中,不论它们回去杀谁,它们总是要去杀戮的,因为,这好像就是它们生来的使命了。
于是,当夜幕落下的时候,尸魔们就开始了吼叫,刚开始它们吼得很轻很无力,可是吼声却是不停,而且慢慢的,渐渐的,它们的吼声开始越来越大,它们的吼声开始越来越有力,仿佛它们终于要发怒了,它们终于要面对这些囚禁着它们的牢笼发怒了!它们要出去!于是,就像是当初白起踏入禁闭室,将它们头上的瓦罐一个个劈碎时一样,它们面对久违的光明发出的怒吼与暴动一样,它们要拼命地冲破血池,当时。而现在,它们会拼命地要冲出牢笼。尸魔伸开了奇长的赤爪,在钢铁牢笼上疯狂地劈抓,甚至张开了一直裂开到耳下的巨嘴,用尖锐的牙齿去撕咬钢铁。它们漆黑深陷的眼睛毫无神色,但它们的动作却能透出一股真实的愤怒与怨恨。
它们几乎死掉的大脑不足以思考出愤怒这些复杂的情绪的,但它们的行为却在表达着这一切,仿佛这是一种生命的本能。而且尸魔是不知疼痛,也没有恐惧的。所以它们疯狂地用身体去和钢铁较劲,丝毫不害怕自己的爪子和牙齿断掉,它们只本能地想着撕裂这些牢笼,仅此而已。也许,仅仅是也许,这些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尸魔们,也是想追求自由的,也许,白起,并不是它们中唯一的例外。但是它们终究是成了尸魔,对于现在的它们而言,即使它们想要自由——也是杀戮的“自由”。就如现在,它们拼命地想要撕裂这囚禁着它们的钢铁牢笼,更多的也是因为,战场上历经杀伐之后满溢出的尸体气味,血液气味,都随着夜风飘到了山谷之中。
而嗅到了风中的那具有极大刺激性的血腐气味后,它们体内的杀戮欲望也被无限地唤醒了起来,所以它们疯了一样地要撕裂牢笼,疯了一样地想冲出去。它们,终究是尸魔了。终于的,钢铁的牢笼发出了一丝轻微的裂响——有一只尸魔咬碎了四五颗牙齿后,终于撕开了嘴下的一根寸厚的钢铁,满嘴的尸血都沿着钢铁上的那丝裂缝滴淌而下。紧接着,其他的尸魔也相继地撕开了牢笼的一角,哪怕断齿也好,断爪也罢,它们都裂开了这特质的强硬钢铁,而后,它们还会继续地疯狂地去撕咬,直到能在这个牢笼上撕出足够大的口子,然后冲出去。
它们一边用嘴里的牙齿撕咬,一边用奇长的赤爪向外撕拉,钢铁牢笼则在它们疯狂地攻击下逐渐发出寸寸刺耳的撕裂声。漆黑的夜色下,它们在用行动证明着,这钢铁的牢笼只能困住它们一时,它们终究是要冲破这份禁锢的。尽管它们的生命只剩下了——“——神圣的气息从白金色的瞳孔里散发而出,带着无名的昭示,引导着苍穹之光项羽全身的力量,将其凝聚于他反手高举的神翼大剑之中。苍穹之光项羽沉立在千米虚空中,再次挥起手中大剑,作出了一剑决胜的姿势。他要再次施展他的最强绝技——“霸王斩”。从他振翼飞过白起头顶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了,不能再如此被动迎战下去。虽然现在并非最好的时机,但他也不得不出手了,在这场与人屠白起的恶战中,他急需一招“霸王斩”来扭转逐渐趋于劣势的战局。面对披覆战争魔铠的白起,只有这一招“霸王斩”还能产生意义了。
苍穹之光项羽抬着双眼白瞳,一边凝聚着全身魔蓝能量,一边凝视前方虚空中的白色死神白起,观察着其动作细节,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