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谁喝了我的水！”赵森破口大骂。
“嘿嘿，我喝的。”邓小川得意道，他就坐在赵森的旁边，十分开心地看到赵森此时气得要死的摸样。在他完成训练以后，因为想要等赵森还有林雀，所以这时候并没有回去。在赵森发现自己的水被人喝了气得冒烟以后，邓小川很大方地承认了是自己犯下的罪行。
“谁给你的勇气。”赵森眯着眼睛看着邓小川，套用一句网络用的一句话，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雀哥让我喝你的，还不是因为你骗人！”邓小川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我骗人？说清楚点。”赵森有点莫名其妙。
于是邓小川就把他要喝林雀的水，结果林雀小气不给他喝，然后林雀怎么跟他说，最后让他来喝赵森的水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废话，林雀的水能给你喝吗？你这sb。”赵森用看白痴的表情看着邓小川。
“你干嘛骂人。”邓小川气愤到。
“你没看出来雀哥和然姐之间那么暧昧吗？他们能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他们喝一瓶水有点间接接吻的意思，你说你去喝一口算什么事？你说你sb不sb。”赵森说道。
“我哪想得到那么多。”邓小川有点灿灿地说道，因为他平时除了收发作业的时候就很少跟女生打交道，再加上在学校的时候习惯了和一群男生运动过后谁没水喝大家分享着一起喝，所以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茬。
“你说间接接吻我突然有点恶心，我刚才喝了你的水，岂不是。”邓小川以一脸非常艹蛋的表情说道。
“靠，还不是你没经过我允许就来喝我的水，别想这么恶心的事情。”听邓小川这么一说，赵森的表情也是非常地难看。
“雀哥和然姐跟普通朋友不一样我当然知道，以前初中的时候就很多人都说他们是一对嘛，但是我们问雀哥雀哥不是说没有吗？而且他们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在谈恋爱吧？你说他们为什么不谈啊？我感觉他们那么好，又还是很早认识一直玩到大的。”邓小川疑惑道。
“这个不好说啊，不过我觉得很早就认识一直一起玩到现在，反而是他们不能这样顺顺利利在一起的关键原因之一。”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自己想不通就拉到，而且我们现在不是要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水啊，你赔我的水来。”赵森再次怒视着邓小川说道。
“诶，我就不赔，我就不赔，嘿嘿，你能把我怎么着？”邓小川欢快地说道。
“不赔是吧？以后别让我帮你下片！”赵森面无表情地说道。
“大哥我错了。”邓小川立马服软了。
第52章：收徒（）
虽然看起来比林雀和赵森都更老实，更呆，但是邓小川毕竟也是正处在青春期的小伙子。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对他来说同样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在与林雀混熟之后，邓小川也就自然慢慢认识了赵森，和赵森混熟以后，理所当然地，邓小川也就慢慢认识了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说到爱情动作片，邓小川还有一次颇为尴尬的经历。
因为邓小川是住宿生，所以他每次都是等半夜，舍友已经完全睡着以后，再偷偷地拿出赵森的mp4，慢慢地欣赏起来。结果某一个晚上，觉得舍友已经睡下的他，拿出赵森的mp4，戴上了不容易泄露声音的入耳式耳机，边看片边撸，撸得正欢的时候，被窝突然被人掀开，吓得邓小川当时就软了。
撸到一半被人打断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其实不过是舍友晚上起夜尿尿，又见他没有睡着的样子，想问他要不要同去罢了。结果舍友喊他半天他也没有反应，才来掀他的被子，却没想到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那段时间因为邓小川理了个短到看起来跟光头差不多的圆寸，所以班上有好多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圣僧，结果那个晚上之后，这个外号转变成了淫僧。
不过虽然尴尬窘迫，邓小川在发誓不再看艾薇的几天之后，却又忍不住屁颠屁颠地找上了赵森。因为反正即使他不再看，他也会因为这个原因被别人笑话，不看白不看。
赵森一使出杀手锏，邓小川便只好服软了，表示愿意帮赵森去买水，要说这附近有卖水的地方并不少，道馆的对面就有一家小杂货店，如果想要喝水也走不了几步路。邓小川之前之所以不自己去买，一方面是因为训练得太累，不愿意多挪动哪怕一步，一方面也是因为那时候他还剩下一项训练没有完成，不敢擅自走出道馆。
“干嘛？”赵森看着邓小川对自己伸出的手问道。
“钱啊？”
“让你赔还要我自己出钱，肯定你付钱啊。”
邓小川无不郁闷地去了，最后给赵森带回一瓶一块钱的本地矿泉水，使得赵森在心里暗暗下决定，下一次一定专门挑一些女优丑一点的烂片给他看。
等赵森喝了几口水以后，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的时候，林雀和陈然也差不多将训练完全完成了，这时候整个道馆里除了他们四个人以外，剩下的也就是两位教练和两位师兄了。
在林雀和陈然完成训练的同时，郑晓宁宣布了今天训练的圆满成功，然后便是一群人一起整理训练器具，换衣服，锁门，闭馆，这次注定会让所有学员印象深刻的训练，到此彻底结束。
闭馆以后，一群人也没有急着离去，郑教和罗教两人站在道馆门口跟林雀等人又交代了一些训练的注意事项，并针对每个人的情况作出了不同的点评以后，才宣布彻底解散。
解散以后，林雀四人一起走了一阵，看出林雀和陈然之间的气氛不太寻常的赵森就借故强拉着邓小川一起往另一条路走了，留下了林雀和陈然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有的时候不要那么拼，上次也是这次也是，突然之间就这样倒下，要是我不在的话今天你就直接摔到地上了，如果是在水泥地，怎么办？”赵森和邓小川走后，两人略微沉默了一阵，最后林雀提起了今天陈然倒下的事，语气里有些责备。当时陈然倒下的时候林雀的心里只有担心，而这会事情过去以后，林雀想起陈然那样不管不顾地训练，忍不住想开口说她两句。
“可我就是这样的嘛，我能多做一点为什么不多做一点，找借口和放弃我都不愿意。”陈然一脸认真地说道。
“可那也要有个限度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听我的吗？”一时之间林雀倒是有种在和不听话的妹妹说话的感觉，忍不住气愤地揉了揉陈然的头发。
“你干嘛揉我的头发？”
“我喜欢揉我就揉呗。”
“啊，你干嘛戳我的腰。”
“没什么，我也是喜欢戳就戳呗。”
“放心啦，如果你不在的话，我再怎么拼也不会拼到那种程度的。”陈然带着一种说不出包含着什么样的感情的笑容，对林雀说道。
“谁爱管你，你下次如果再倒下，我理都懒得理你，就站在旁边看着你笑，有你这么个发小真的还不如没有。”
“那你把我卖掉呗。”
“好，那我现在就把你牵去卖掉。”林雀说着牵起了陈然的小手。
只不过，还没等两人牵起的手之间再次发生什么化学反应，使得两人的心跳加快，便又以更快的速度分开了。
“滴滴！”一辆黑色的小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两人的旁边，在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之后，车窗被人摇下。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很抱歉打扰到了你们两个小年轻的卿卿我我，另外，你们要不要去吃火锅？当然，我请客。”郑晓宁看着车窗外诧异的两人说道。
建安市大小街的纯姐麻辣烫此时的生意正好，一张张可容纳十个人左右的圆桌坐满了夜晚出来觅食的建安人。嵌入圆桌的火锅一半是白色的鸭汤锅底，一半是飘着红油的麻辣锅底，中间泾渭分明地用铁板隔开，以迎合不同顾客的口味。
用来下火锅的食材全都被长着一张颇有特色的大脸的老板娘用塑料的小篮子一份份地装好，放好，食客除了交锅底的钱之外，根据你拿了多少份食材和拿的品种，来计算你应付的费用。
此时林雀正把自己挑选的猪心管，豆腐泡，鸭血之类的一股脑地倒入了沸腾着的麻辣锅中，用筷子稍稍搅拌以后将筷子放下，等待着他们慢慢煮开。
在道馆门口宣布解散过后，郑教和罗教两人就上了郑教的车走了。没有交通工具的林雀和陈然显然是在两位教练的后面的，而后来教练却又出现在了他们旁边，那也就说明教练是特地折回来找他们的。为什么找他们？林雀不明白，反正显然不是因为突然想请他们吃一次麻辣烫这样的原因。
不过还没等林雀开口问，郑晓宁直接就解释了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之所以请你们来吃一次火锅，是我刚才开车在路上的时候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你们两个，愿不愿意认我做师傅？”郑晓宁眯眼看着两人问道。
第53章：三种关系（）
林雀听了郑晓宁的问题后，心想：自己和陈然今天这次来道馆的时候，可以说已经算是道馆的正式学员了。郑教练作为道馆的教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可以称之为我们的师傅，但他现在却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应该对他来说，教练和学员的概念与师傅和徒弟的概念是有所不同的。
因为郑晓宁那熊一样庞大和健壮的身躯与极其强大的气场，还有郑晓宁正式加入道馆第一节课就采取的一系列举措，使得林雀最初对郑晓宁的印象便是觉得他是那种严苛要求自己，要求学生的，不容易亲近的正经教练。
结果后来无论是郑晓宁颇具恶趣味地连续拍打他的屁股，还是郑晓宁时不时流露出的比黑皮师兄更加流氓与****的笑容，还是他兴致勃勃地调侃林雀和陈然的关系，都使得林雀觉得，这位教练私底下的时候，其实很好亲近，当然，也确实十分猥琐与****，没个正行
而这会郑晓宁却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收起了他那****的笑容，显得十分严肃，显然他准备与林雀和陈然谈论的话题，并不是可以嘻嘻哈哈地谈论的。
没等林雀说答应不答应，郑晓宁就自己接着往下说了，他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罗教，说道：“你们先别急着答应或者拒绝，我先问你们，我和罗教，和你们，还有其他学员，是什么样的关系？”
“教练与学员之间的关系？”陈然不确定地说道。
“没错，教练与学员，但是我觉得教练与学员，仅仅能表达出两者之间其中一者属于传授的一方，另一者属于学习的一方这样的关系，并不能表现出更具体和更细微的差别，所以对我来说，我喜欢用三种关系来具体定义教练与学员之间的关系。第一种，是消费者与服务者的关系，第二种，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第三种，是师傅与徒弟的关系。”
“先说第一种，消费者与服务者的关系，虽然你们刚刚开始练武，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绝大多数来练这些东西的人和我们教练都属于这种关系。为什么？因为练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正想练好的话，远比读书更苦。比起读书这样有学校，有家长硬压着你读，比起读书与你未来上大学赚钱之类的前程息息相关，练武对大多数人来说对他们来说并不能带来任何的利益。”
“没有任何利益，仅仅因为兴趣的话，很难吃得了太多的苦吧。”林雀若有所思地说道。
“没错，所以对于这些大多数的，吃不了太多苦的，流动性很大的学员，我把他们定义为消费者，把自己定义为服务者。对他们来说，他们仅仅需要的是一个环境不错的，流汗的锻炼身体的地方。需要的是一个与人交际的地方。对于我们来说，我们需要的是他们兜里的钱，以维持道馆的运转。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就是生意关系。”
“教练你说得好直接啊。”陈然笑道，因为之前只吃了一个武大郎烧饼充饥，所以这会陈然在一边听着郑晓宁说话的时候，也是一边大快朵颐地吃着火锅。
建安市人好吃鸭血，陈然也不例外。她把在锅里滚了几滚烫熟了的又q又嫩的鸭血从火锅里捞起来之后，在放了建安黄椒与酱油的碟子里蘸了蘸，然后放入口中。一时之间，鸭血那嫩滑的口感与黄椒那辣中带着微甜的美妙味道充斥在唇齿之间。
吃完一块鸭血之后，陈然便拿起杯子与林雀碰了碰，接着饮尽杯中的饮料。在她重新将饮料倒入自己和林雀的玻璃杯之前，罗教将啤酒倒入了两人的空杯。
罗教给两人倒完酒以后，拿起杯子说道：“你们别急着聊，也先别急着吃，今天训练很顺利，你们两个表现很不错，来来来，我们大家先干一杯。你们两个还未成年，我们也就不叫你们多喝酒了，也就这一杯。”
“嗯，好吧，干杯！”
“干杯！”
“干杯！”
郑晓宁一口将酒饮尽，接着之前的话说：“没错，我就是这么直接，但是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你自己心里就没有多少好好练的念头，并不是真心想来训练的，我为什么要把你看得太重要？对于这种学员，大多数教练就是这样的，你不爱练，我也就不强迫你，给你安排一点不怎么累的训练就行了。我也不严格要求你，你有个地方流流汗，锻炼锻炼，我拿你一点钱，教你一些你能接受的东西，反正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何乐而不为？”郑晓宁说完以后，摊了摊手。
“但是教练你今天的训练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强迫啊？”林雀有点汗，说起来他觉得虽然自己现在有些好好练的念头，但是他最初确实可以归为教练说的这第一种学员的行列之中。
“我这样来定义教练和学员的第一种关系，不过因为这确实是事实，是大多数教练，包括之前你们罗教为了维持道馆的运转，不得已的和学员的一种相处模式罢了，但这不代表我愿意这样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对我来说，教授那种只是来混混，来玩玩，来锻炼身体的学员，完全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和生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有违我的武道信念。我今天的举动，其实就是想完全消除这和教练处于第一种关系的学员，告诉他们，我这个道馆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地方，使得他们要么滚蛋，要么转变心态，和教练成为第二种类似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得了吧，说得那么好听，还什么武道信念，你的有这样的底气还不是因为你是个万恶的富二代。因为像今天你这样搞，肯定入不敷出，如果经济条件不行还维持着这样的信念赔本开道馆才令人动容，反正我才不信你有这么伟大。听郑晓宁说了一半，罗兴荣忍不住跳出来笑着拆他的台。
“反正现在我已经把道馆完全盘给你了，场地费器材费全部都是你出，我只从学生交的钱里面抽成，亏了钱也不是我亏。不过对于你这个土豪来说，即使一毛钱都赚不到，这点场地费和器材费也不过是毛毛雨吧？”罗教在林雀和陈然还有其他学员面前，是一个颇为温和亲切正经的教练。但是在和郑晓宁在一起的时候，作为同龄人和师兄弟他也就显现出了其作为损友的一面。
第54章：打劫郑教（）
“tmd的，罗子，还有你这种**人。”郑晓宁笑骂这踹了罗兴荣一脚，“就你这小破馆你师兄我不来我看你�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