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妖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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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妖孽人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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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二哥满含理解的关怀,让他黄健民没有因无路可走而自杀(人有时是会无路可走的,要不也不会有“穷途未路”的说法)。

    想着想着,黄健民也睡着了……。

    阿芬一觉醒来,看着黄健民还在沉沉地睡着,自己枕着一条年轻精壮结实的胳膊,心中涌起一股甜蜜。

    她也想上大学,也考上了大学,对上过大学的人有种自然的亲近。这是她生命中最大的遗憾。但更深一点是这个要命的男人,眼神有种绝望和坚强,矛盾地存在,是那样地让人看不懂。那青春勃发的气息是那样地吸引自己。以致第一眼看到他就为他痴迷。她想“我来到人世间,应该有爱一回的权利吧,不管未来如何”。

    一滴凄苦的泪,落在了黄健民的手臂上。

    正在凝神望着他,阿芬感觉有些不对,原来黄健民睡着的时候那东西老是自然翘起来。正好顶在她那隆起上面,酥痒死了。这促狭鬼又想到谁了。忍不住轻轻拉开一看,一个雄纠纠的伟器,就这样逞现出来。自己呼吸顿时急迫起来。忽又俏皮地想起一句电影中的台词,“交枪不交枪我是李向阳。”一时把握不定,就小内裤也不脱,往边上一拉就滋溜一下套了进去。

    这一番较量,自是天翻地覆,地动山摇,昏天黑地。

第五章 去了东莞做仓管() 
第二天,总编把黄健民找出噜了一通,是警告他,如再拉不到单,就要他搬出去了。虽然四个人一间房,他也要腾出来给新来的人住。

    刚出总编办公室,就看见周德才在吹嘘昨天签下的一个单,吹了半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昨天晚上摸到了发财奶。正听着,BP机嘀嘀地响了两下。黄健民忙拿了办公室的电话回过去。一听是一个动人的女声,前两天自己面试了一个皮革厂仓管员,成功了,叫他明天去上班。

    终于可以有固定薪水了,可以不用日日为“明天的早餐在哪里?”而发愁了。他开心的一跳三尺高。余南旺忙问他是不是签到了单?

    “我也摸到了发财奶。”黄健民也认为是昨天和阿芬的XX给他带来了好运。一溜烟跑进了房间,把那几件衣服收进了袋里去。那床黑心棉也不要了。他今天就要到那个叫官井头的地方去,明天好一早去上班。就怕过了这个村没了那个店。

    走时,他还是很礼貌地去和袁总编(也就是老板)打了招呼。不管怎么样,在这里住了近三个月,没拉到什么单。在深圳有这样一个零时落脚点也不错了。袁总编也很客气了一番,叫他有空回来玩。为啥总编这么客气?因为他是个穷老板,这套商住房一个月四千块,他也经常交不出来。也是经常折东墙补西墙的主。这是结个人缘,等到自己落难时也多个朋友多条路,深圳今天是穷鬼明天是富豪的例子比比皆是。再说也怕他举报自己办假杂志。

    在小店过了一夜,一早便来到东胜皮革厂报到。一个叫韩美艳的前台接待了自己。这女人倒美的清纯,一点也不艳,也就二十一二岁,只是那衣服开领太低了,胸前那两个大物就象随时想窜出来一样,这么苗条的身材怎么就挂的住?不过她人倒是挺热情的。

    安排的宿舍是两人一间,非常不错。仓管人员也算是管理人员,吃的是管理饭,比深圳那种快餐好多了,一个小碟子里两荤一素,大桶里还有汤。只是工作说是仓管,却原来是在车间里做统计兼打杂。那些经过蒸煮的牛皮烘干晒干后,就在这车间里打磨好。打磨的整个车间灰尘弥漫,长久下去不得职业病才怪呢。

    黄健民的工作是,把每张皮运到量皮仪上量一下,记录有多少平方咫,然后再把当天做好的皮送到仓库。当天记录下来的数据要送财务核算成本,这才是他工作的重心。据说是什么分批号核算。不管怎么样,总比深圳那种居无定所,吃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好多了,踏实多了。

    工作了几天,他觉得这工作非常的无聊,每天的磨粉尘,还把身上弄的脏兮兮的。长期这样下去非得痨病不可。只有把这里当成一个着力点,攒一些钱,熟悉一下环境,熟悉一下工厂,再去找工作。打了这个主意也就再苦再累也不怕。下了班就在房间里学英语,指望认真学个一年半载,对将来找工作有帮助。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和阿芬联系了几次,都没联系上。她也实在不是个自由身。她那个足浴城有黑色背景。他也不敢多联系她。只是给她BP机留言:我已找到工作,放心。

    今天是周五,快下班了。车间工人开始发工资,看着出纳小红提着工资袋走了进来。小红瞟了他一眼,“麻烦你过来帮我念名单”。黄健民指了一下自己,确认是自己便走了过去。

    他拿起名单一看,抬头却是“五月份员工工资表”。他忙轻轻碰了一下小红。“这个表是不是拿错了,现在是八月呀。”

    “没错,这里押三个月的工资。”小红望了他一眼,眼中透着无奈。是呀!谁不想及时领工资呀。

    可是黄健民却慌了,自己口袋里只剩三百来块,怎么能撑三个月呀,我晕。其实后来的情况还更糟,那是后话。

    晚上,当会计的老黄来找他打纸牌,加上另一个仓管江志军和他同时进厂的车间总管熊能贵。玩着倒是挺快乐。老熊又瘦又小三十七岁,嘴皮特薄,特会说话,属于剥了皮都会跳的那种。一个晚上有百分之八十的话都是他说的。老黄四十出头,老婆在内地,后来才知道是计划生育被单位开除了,在这里做会计有一年多了。江志军在中专学统计的,人看上去很实诚。

    “老黄你说这厂是怎么搞的,还韩资,工资要押三个月。我哪带了这么多钱出来打工呀。”老熊嘀咕着。

    “三个月啊,三个月还不一定。这厂财务状况非常差,办公室里天天有人来催化工原料款的,供应商做一回生意就再也不同我们做了。”

    “是,是,这里的人做个一年半载就走了。”江志军插嘴到。

    黄健民的心里格登一下,顿时紧张起来。心想到时做了拿不到钱怎么办?尽管只有八百块钱一个月,但是做个一年半载存个六七千块钱也好找工作。不过愁也没有用,自己现在只有三百来块也找不了工作。混吧,赌一把大运,光棍只有烂命一条!

    玩了几把时间快十二点了,明天老黄还要加班,就歇了。

    黄健民来到宿舍门口一拧把手,咦,打不开?忙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同宿舍方振伟的声音。可是半天门也没开。

    等门开了,方振伟有点结巴地说,“兄弟,我老婆来了,我跟你挤一挤”,方振伟二十来岁,结婚早,老婆在常平打工。经常听他说起老婆倒是没见过。

    “没事。”黄健民楞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方振伟和自己睡,他那床有一个蚊帐,他老婆睡那。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无奈。人在天涯也只有如此了。只是很不情愿和方振伟睡。他和他老婆睡也没什么,读大学时有个同学就经常这样干。再说江志军也说了大宿舍里的人挂着蚊帐,老公老婆来了就在里面偷着睡。这不是黄色故事,这是下层打工人员的真实生活。只是这样的事听着怎么也没有点娱乐性。打工的人是没有性权利的。

    瞄了一下帐子里隐约躺着的人,估计刚才战斗刚结束,房间里有那么一股味道。和方振伟搭讪了几句就睡了。

    方振伟很快就睡着了,估计刚才折腾的够呛。黄健民想着自己的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不习惯和别人睡,当然,这里是指男性。

    午夜时分也不知几点,帐子突然掀开了。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女人钻了出来。一头秀发在她低头找鞋的瞬间遮住了脸。然两个结实的奶子却有一只荡了出来。在她抬头的瞬间,突然看见黄健民睁着眼睛。两人就呆傻了一下。

    那女人难堪地冲她笑了一下。这时又不好意思缩回去;就穿着个小三角裤去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滋——”响了很久,大概一直弊着。以为他睡了才起来的。黄健民马上闭上眼睛,好让她回来时不再难堪。

    刚睡着不久。突然,觉得自己被撞了一下。本来黄健民睡觉就警醒,虽然不重的一下,却把他带醒了。

    原来方振伟睡醒了,爬到了对面他自己的床上。

    “不要,别人在?”身音很轻。

    “没事,来,来。”

    “嗯,你没够的呀”

    一会儿声音就高高低低起来,是个人听了都受不了……。在她压抑的尖叫一身后,黄健民射了一裤裆。你说这叫什么事,别人XX,自己射什么精?真是瞎凑热闹!

第六章 爱在何方() 
恋爱从来都是精神层面的问题,但恋爱成功与否从来都是以身体的接触为标准的,接触了才算是彼此接受了对方,恋爱关系也算确立了,其中两项是最重要的标准:接吻和爱爱。当然后来就发展成了就是接触了也不见得就确立了关系。这也是改革开放的一项重大成果。

    从昨天晚上的被强烈刺激来看,生理需求变成了每日困扰黄健民的顽疾。他需要生理和心理上的关怀,他渴望爱情更渴望爱爱。阿芬他是爱的,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她有她的归宿,尽管那个归属一点都不美好。但是黄健民不能联系她,否则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的时候联系她,会更伤害到她。他不想这样做。

    抽着烟,他一个人在宿舍里无聊地想着。谁?可以是追逐的对象。行政文员韩美艳?身材一流,清纯的象小学妹一样,但有点傻呼呼的。跟单丁银铃?有点妖媚,丰满风骚,床上功夫一定一流。但估计很难忠于一个人。报关员龚春凤短头发,戴眼镜,皮肤白晰,但显得有点太正统,可能生活情趣不够?……,但整个小厂也就这三人光鲜一点,估计也是中专,专科一类的。就从她们三人中选一个吧。他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又圆又粗的烟圈。象是下了一个大决心一样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可是再一想,又觉得有点滑稽。她们这些人整天打扮的体面光鲜的,怎么可能和自己一个八百块钱一个月,整日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人谈恋爱呢?现实是残酷的。可是也有例外呀,朱元璋的马皇后当年就是看上了这个要饭的呀。就冲这个例外也得一试。

    黄健民还真就奔着这个意外去了,结果毫不意外地撞了个头破血流。

    起先他是想有事没事找丁银玲问些跟单方面的事,即使攀不上也可顺带学些跟单方面的知识,好今后找个公司去做跟单。那天瞅着快下班了,跑到写字楼,给财务部送当天统计的数据,然后装着无意走到丁银玲桌子边,有点嘻皮笑脸又有点讨好地问她关于客人下订单后,程序怎么走的问题。结果被她毫无内容的眼睛盯了足足有十秒,然后很冷漠地说,“请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其它的事少打听。”俨然还她妈的领导一样。他走时,她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好象他身上还有车间的牛皮味一样。估计还有不屑的撇嘴动作,真她妈的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偏偏这场面还让正准备下班的韩美艳看了个正着,她还冲她吐了下舌头。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郁闷了好几天,黄健民总结了一下。是自己要求太高了,第一个就奔着妖媚风骚的去,自己怎么啦?这明明是个守不住的主,还去撩拔她?这男人呀,骨子里还是喜欢风骚的尤物。还是找个知性点的本份女子吧。看龚春凤就不错,还是报关员。这职业也不错。

    晚餐时间,黄健民装着没事一样在饭堂门口抽着烟。等龚春凤一进去,忙跟在后面。

    “也才吃饭呀?”极白开水式的问候,一听就知道是没话找话的。

    “嗯。”她礼貌地应了一声。

    她打好了饭菜,坐在一张排凳上,黄健民马上打了饭菜跟过去坐了她对面。

    只见她眉头微皱了一下,似有点不悦。又不好说什么,饭堂是公共的,谁也不能说什么。

    “你说报关员难考吗?现在报关员这么吃香。”

    “嗯……还好吧”,她瞄到采购员李云娜买了饭坐在了另一张桌子,象遇到救星一样,“云娜找你半天啦”,端起饭菜就走了过去。李云娜愕然望着她,嘴里还含着半口饭,这龚春凤从不找她的呀。

    就把个黄健民毫不客气地晾在那。引的老黄,老熊咧着嘴在那里笑,“这俩畜牲”,心里骂了一句。他又不好马上起身走人,只好挺直身子僵坐这那里,弄得一丁点食欲也没有了。

    

    周日实在是太无聊了。睡了一个上午老熊穿了个拖鞋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起来起来,头会睡扁的,我们出去走走”。也是该起来走走了,要不一天到晚闷在房间里,会捂出蛆来的。

    “江志军这小子去看女朋友了”,老熊玩笑道,“他们有的地方放松放松,就我们憋死了。”

    “呵呵,找鸡去?老黄说雁田那些棚屋,平房里,五十块可以打一炮,都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你小子,呵呵,也想?”

    “想,不过没多少钱了,我们还要熬三个月才有工资呢!”

    一提到钱,两人就蔫头搭脑了。人不风流只为贫,还真是没错。

    “呵呵,我们也只有过过嘴瘾啦。”老熊薄薄的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两人抽着廉价的香烟,嗑着不花钱的话题,瞄着街上打工妹穿着漏光的部位。随意地走着,没有具体的目标。

    聊的正欢,老熊一把扯了黄健民躲到边上一小店。

    黄健民一甩手,“干嘛。”

    老熊并不啃声,用手指指前面人行道的柳树下。

    循着方向一看,公司管生产的赵副总正搂着韩美艳在接吻。韩美艳那骚货,踮着脚尖,抱着那肥大的猪头在啃。而赵副总的那对咸猪手就摁在她的屁股上,不时地满抓一把。

    “我们往回走吧。”老熊扯扯黄健民。他是怕两人面对面照上。赵副总是老熊的顶头上司。看见了,老大惦记上了,可不是好事。

    黄健民这时无限悲凉,想正儿八经地找个女朋友吧。结果全部沦陷!不是嫌贫爱富吧,就是作风不正。嗨,这年头真他妈的是:“有钱就是草头王”(这是他老爸的名言)。

    没钱这女朋友看来是找不成了。有钱的日子不知要到猴年马月,难道这女人也得猴年马月才能见得着?黄健民一时豪气上来,摸摸口袋里仅剩的三百来块钱,“走,打一炮去,我请客”。

第七章 小红跑了() 
嫖鸡是那种实在熬不住了才想去的。基本上属于数日不见肉腥的那一种。但要真的放松了,出来了。就会憎恨自己太肮脏太埋汰,那些柳咏,汪国真,席幕龙的情诗,全都他妈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在鸡婆身上胡乱开炮的瞬间,轰塌的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的话说,天色已经暗下来,路灯已经亮起来。一个星期天就这样过去了。

    转眼已是十一月底了,还没有发工资。黄建民和老熊实在撑不住了,买如厕纸的钱都没有了。就一起求老黄跟上面讲了讲,一人借支了600块。

    “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熊一脸的苦相。也是的,她老婆下岗了,孩子上学也得花钱。昨天他哥还打电话来说他母亲病了,能不能寄点钱回去。

    “母亲病了是没办法了,只有不治,反正她已看过了世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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