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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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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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就行了。”梁谨言朝我挥了挥手让我离开。

    刚出门他又善意地提醒了一句,“我希望你在江挚的事情上别浪费太多的时间,交给警察处理。再者,他是生是死,你也不会担心吧。”

    出门后,我寻思着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看了一眼手上的盒子。虽说江挚是个人渣,但也不想他就此丢了命。救不救,我尽力吧。

    回到办公室后我将盒子放在了抽屉里,这时小张探着脑袋问我,“你刚才去干嘛了?”

    “没事。”我调整了下坐姿,手指在键盘上啪啦啪啦地打了起来。

    这时小张神神秘秘道,“我刚才可是什么都看到了。”

    闻言,忍不住抬头看着她,“你都看到什么了?”

    “那手指头是你老公的吧。”小张抿紧了嘴唇,脸色不是很好。过了会儿她又说,“手指头上的戒指,跟你手上的是一对儿。”

    “所以呢?”我眯起了眼睛来,对于小张的好奇心我有些不满。

    而小张却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情绪,“钟夏,你该不是跟梁总合谋……”

    我不等她说完倏地站了起来,“喜欢八卦这不是什么坏习惯,但是不该打听的最好别打听。”我尽量将声音控制在她能听见的范围的内。

    小张被我一呛立刻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见她老实了,我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但脑子却乱的厉害。事情似乎越发地往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了,我跟江挚婚姻破裂的事情已经在公司传遍了,现在我跟梁谨言还走的这么近,他们不说闲话才怪。

    我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四周,果然觉得有数十双眼睛在偷偷地打量着我,这种感觉很不好。

    整整一个下午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好不容易下了班,等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

    可是工作还没做完,我只能继续干。不知不觉忙到了晚上十点多,要不是我婆婆给我打了电话,我想我还得忙下去。简单地收拾了下,我拿着那只装着江挚手指的盒子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我婆婆坐在沙发上,弓着背,光是看背影就觉得她老了好几岁。

    联想到之前她给我打电话的语气,我就已经察觉出什么了。所以在我开口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她身子一晃差一点就从沙发上栽下去。

    “喂,你没事吧?”我紧张地冲到她跟前,发现她哭成了个泪人。

    “小挚,他……”我婆婆满脸都是泪水,话没说完指着桌上的盒子,跟我手里拿着的如出一辙。我看了一眼我婆婆后便小心翼翼的将盒子给打开了,里面同样放着一根手指头,是右手无名指的。

    料到事情已经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立刻掏出手机报了警。

    我婆婆见我报警更是急了,“你疯了是不是,小挚都被他们折磨成这样了,你现在是送他去死啊!”

    “我如果真的盼着他死,早就撂手不管了!”我咆哮着,一把推开了她,“这事能管的就只有警察,我们已经耽误太多的时间,你真要是盼着江挚没事,你就听我的!”

    电话挂上后警察没一会儿功夫就来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建议我们这些时间把手头的事情都放下,留在家里等待绑匪的通知。

    同时又问了我,江挚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婆婆摇了摇头,拍着胸脯说他儿子清清白白,绝对不会得罪什么人的。

    调查的事情一直进展到半夜才结束,这次主要没有我婆婆的阻拦,所以一切都挺顺利的。

    只是寄到我公司的那盘光盘我没敢给我婆婆看,我怕她看到后会闹事。

    彻底忙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我婆婆回了房间休息,我顾自坐在沙发上,脑子空空的,想什么都找不到头绪。

    第二天我给梁谨言打了电话,想请几天假。不过梁谨言却拒绝了,言外之意很明显,还是昨天那句话,他不希望我在江挚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可他的话却让我觉得他对我管的有些严,而后一想,我毕竟欠着他钱,能不听吗?

    随口跟我婆婆打了个招呼后我便去了公司,刚到公司就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大约是我跟江挚还有梁谨言复杂的三角关系。

    传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我自动忽略了这些事情,忙了一会儿后梁谨言叫我去了办公室,给了我一堆文件就让我跟他走。

    我粗略了看了一下,是招标书、合同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招投标这样的事情我不懂,所以跟他去了会场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顾自一个人在酒店的大厅里坐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助理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招投标还没结束,梁谨言让我自己先去吃点东西。我没有异议,顾自在酒店附近找了个小餐馆就应付了一下。

    等我回到酒店的时候一直等到下午三点也不见结束,我这才诧异地给梁谨言打了电话,结果梁谨言告诉我早就结束了。再一问才知道招标成功,梁谨言约了几个朋友去了怡景酒店组了个局,他问我要不要来。

    我笑了笑,这些个老板才玩得起的地方,我一个小员工去能干嘛。我想拒绝,可他说已经派了李助理来接我让我再酒店等会儿。

    没法子,只能从了他。我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李助理的车,倒是等来了他的电话。

    他说车子在半路上抛锚了,所以只能让我自己打车去,然后给我报了酒店的房间号,催我赶紧去。

    我不明白,什么时候我成了梁谨言特别关照的对象了,就连男人的游戏都不能少了我。

    出了酒店,我立刻拦了车往目的地奔去,可是到了那边我却慌了。我记不得房间号具体是多少,我给梁谨言打了电话没接,给李助理电话又是关机。

    没办法,最后我只能在我犹豫的几个房间门口徘徊着。

    就在我将目标锁定在2046这个房间号时,房门突然打开了,一只手直接将我拽了进去。

    没给我半点犹豫的机会,我就这么被一个男人搂住了肩膀。

    “哟,薄哥,嫂子怎么才来啊!”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望着房间里陌生的男男女女,脑袋一下子就懵了。直觉告诉我,我走错了房间。

    不,是被人拉错了房间。

    “不是,我不是认识你们,而且我走错了!”我摆了摆手,忙从男人的怀中挣脱来,可是刚挣开肩膀又被搂住了。

    “你当然不认识他们了,头一次见面能认识几个?”这时我才注意到这男人的声音很熟悉。

    我霍地看向他,这才发现搂着我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那个男人!

    视频男主角!上次绑架我的那个混蛋!

    “是你!”我瞪大了眼睛。

    他朝我痞痞一笑,“不是我是谁?”

    “薄擎,这妞不会是你临时找的吧?该不是还没离婚,随意找了个妞,糊弄咱们的吧?”这时又一个男人调侃了起来。

    我不解地望着这些人,全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东西。

    而这个搂着我不放的男人叫做薄擎?

    “对!还真被你们给猜对了!”薄擎搂紧了我朝那些人那边走去,短短几步的距离我卯足了力气想挣开他,可他却越抱越紧压根就不给我逃脱的机会。

    我在心里万般后悔,早知道还不如不来这里呢。

    被薄擎强行拉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是谁给我递了杯酒,“新嫂子,甭生气!咱薄哥一向这么不拘小节,不懂得讨女人欢心。”

    “我不认识他!”我推开面前的酒,想站起来,却又被薄擎给摁了回去。

    “谁说的,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薄擎嬉笑道,反手扣住了我的腰,顺势将那杯酒举到了我的嘴边。

    我撇过脸不想去接,可还是被他强行灌了一口。刚咽下去,周围的人立刻鼓起掌来。

    “新嫂子脾气辣,真不错啊!”

    “再来一杯!”

    “再来一杯!”

    一时间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一个个兴致高昂的不得了,怂恿着薄擎给我灌酒。起初我还能推开,可是到最后酒劲上了头,我整个脑袋都懵了。

    “不行,不能喝了,我真的不能喝了!”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完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来找梁谨言的,为什么会遇上这个男人。

    总不能他是有意在等我的吧?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他们才放过我,我顾自趴在沙发边抠着喉咙。太难受了,我感觉我整个胃都在燃烧。渐渐地耳边嘈杂的声音也没有了,好像那些人都走了。

    意识恢复一半,我才发觉身边坐着一个人。

    “还难受啊!”戏谑的声音乍听之下真的是令人讨厌至极。

    我呕了两下,只能吐出一些酸水,感觉身后有人在拍我的后背,我立刻打了个激灵。

    “你到底要干嘛!”

38。其人,非一般人() 
“我干嘛?”薄擎翘起了二郎腿,两只手闲适地担在了沙发两侧,“玩玩啊,不会这样就玩不起吧!”

    “玩?”我忽的扭头看向他,看到他一脸嘲讽的样子,我真觉得异常无语,“我跟你压根就不熟吧,你这么玩我,有意思吗?”

    “没意思。”他拧了拧眉头,“你太无趣了……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有个问题。你说咱们俩之间不熟?既然不熟,你还敢把我的视频给卖给梁谨言?再者,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怎么能说是不熟呢?”

    薄擎说着朝我身边靠了靠,落在我后背的手轻轻地滑动着,渐渐的往我腰间靠去。

    霎时间我浑身都僵硬了,我扶着沙发边缘勉强站了起来,还没站稳脚跟就一阵晕眩。

    “行了,玩也玩够了,你走吧。”薄擎说着站起了身来,见我不走,再度搂住了我的腰将我往门口推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立刻打开了门,下一秒直接将我推了出去。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肘蹭破了一块皮,看到手肘上翻开的皮肉,心里蓦地委屈起来。

    等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脑袋仍旧昏昏沉沉的,我记不清楚被他们灌了多少杯酒,胃如同火烧一般难受。我扶着墙壁顺着走廊往前走,我自己也说不清想去哪儿。

    好不容易看到头顶上方的指示标志,我这才找准了方向。只是还没朝前走,手就被人拉住了。

    来不及转身,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依稀间能听到有什么人在我耳边说话,轻飘飘的,柔柔和和的。很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温柔了,总之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大床上,头顶是明晃晃的水晶吊灯,晃的人眼睛十分的不舒服。

    我呢喃了一声,发现头仍疼的厉害。

    这时听到而梁谨言的声音,“醒了?”

    “嗯。”应了声,喉咙跟火烧似的,下意识朝他伸了伸手。

    梁谨言一手拖着我将我扶了起来,转瞬给了我一杯水。

    我咕咚咕咚地两三口就喝完了,这才听到了他的抱怨声。

    “你在哪喝了这么多酒?”他嗔怒,说着放了一颗药在我手心里,“吃了会好点。”

    我没多想,就着水一口把药吞了,然后靠着枕头坐了一会儿才恢复好思绪。

    “梁总,我睡了多久?”

    “快一天了。”他摘下眼镜揉了下眼眶,“还没回答我,到底在哪儿喝了那么多酒?我不是让李助理去接你了,怎么最后却……算了。”话说一半,像是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有纠结。

    本来看到他这么关心我的样子我是想解释的,可那一句“算了”让我到嘴边的话又噎了回去。

    所以我只好低着头望着手中的杯子,沉默就此在我们两人间沉淀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梁谨言才说,“休息够了我送你回家,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

    “是啊,这么大的人了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心口突然一阵酸涩,想着以前跟江挚处对象那会儿,他总是说等结了婚就照顾我一辈子。现在呢,不到两个月我就成了这么副样子。

    女人谁不巴望着有个能疼爱自己的老公呢,可又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这么幸福。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掀开被子下了床,“梁总,以后我做不了的事情就别让我做了。像招投标这样的事情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带着我不觉得麻烦吗?”我笑得苦涩,有些不堪去端详梁谨言的表情。

    他开门的手停顿在了门把手上,“你有你的用处,只是暂时还没有展示而已。还有,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亲自找我。”

    “梁总!”眼看着他要出去,我还是忍不住向他询问起来,“你跟那个薄擎是什么关系?视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那个叫薄擎的男人缠上了我,多半还是因为当初我擅做主张将视频交给了梁谨言。只是我不明白,如果他跟梁谨言又矛盾,为什么不直接找梁谨言解决,而非得找我?

    可我隐隐又觉得,他是想借助我与梁谨言斗。这种不大可能的可能性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以后看到薄擎直接告诉我!”梁谨言打开门,就这么走了。

    记着他的话,我心里兀自想笑。真要是能来得及告诉他,我今儿也就不会被灌了那么多酒了。

    被梁谨言送回家时我意识到昨天在外过夜了,虽说我婆婆现在不会多管我的私事,但是脸色照样难看。我挺能理解她这种心情的,儿子被绑架了生死未卜,媳妇儿又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她没能被气死也是心理承受能力好。

    简单的扒了几口饭后,我搬来电脑坐在客厅里忙着工作的事情,一面注意着座机的动静。听我婆婆说自从收到东西后,家里的电话就没有响过,绑匪也没有再联系我们。

    动作一下子就消停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麻利的忙着工作的事情,偶尔听到我婆婆的脚步声在我身后作响,我没心思多管她的事情,只是一抬头忽的想到了什么。

    “对了,江澈呢?”说起来回家之后就没有见过江澈。

    “出、出去了。”她吞吞吐吐道。

    听着她这么说,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来,“出去?他一傻子能去什么地方?”

    “跟你没关系!”

    我又没怎么逼迫她,她反倒露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作态来,摆明着就是有事瞒着我。

    “对,是跟我没关系。”我嘲讽了两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不过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来。我婆婆对江澈的前后态度相差太大了,而且江澈也不对劲。

    不过这事我想想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我按时去上班了,刚进公司就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事。说是老总裁多年前弄丢的儿子找到了!

    公司的八卦我向来没什么兴趣,以前听着就当是个笑话。可现在我就是个笑话,所以更加没了兴致。

    昨天在家加了个班,加上上午忙活了一会儿总算把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工作全部完成了,松口气的时候不免多听了两句闲话。

    还是关于老总裁丢失儿子的事情。

    只说那个儿子是老总裁跟小老婆生的,大约十多年前吧,小老婆跟儿子回乡探亲结果遇到了车祸。小老婆当场死亡,倒是那个儿子却不见了。这一丢就十多年。

    前段时间那小儿子竟然主动找上了门,起初梁总不相信,后来做了个DNA检测,这一查才发现真是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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