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门外赫然站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岛国女人,她浓妆艳抹,眼影浓厚,嘴唇艳红如血,身上披一件粉色透明的纱衣,里边的罩罩与小内内都清晰可见,肩上斜挎着一个金属吊链的小包包,高跟鞋尖尖细堪比锣丝钉,马义看着都担心她会扭到脚。
马义赶紧非礼勿视,眼观鼻,鼻观心。
“扩你七娃!你好!”
暴露女仿佛是自来熟,根本不在意马义躲闪的目光,先是以岛国语问好,再用华夏语招呼。虽然她的华夏语相当敝脚,但是对于混迹风尘,靠卖肉为生的异国风尘女士,能用华夏语表达明白自己的意思,已经足够难能可贵了!当然马义不会因此感慨咱华夏语言终于走向世界,被越来越多的外国人热爱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感慨的事,因为语言作为沟能工具,它的作用仅仅是用来沟通,并不能代表什么。
暴露女很性~感,也很主动,她不等马义回应,就一连甩给他几个媚眼。
马义却不懂风情,完全将其屏蔽。岛国,是一个以出产成年人爱情动片著名的国度,所以临出门之前,他就意料到自己这趟岛国之行会不可避免地遇上这些以卖肉为生的岛国女人,所以他已经提前制订了处理方案——直接无视!
暴露女眼看自己的勾魂眼勾不住马义的魂,就直接往他身上贴。
“老板,我可是苍老师的亲传弟子哦!人家都得到她真传了呢!包你舒服爽歪歪呢!”她一脸傲骄还带一点撒娇的样子,风情万种、妩媚横生,只要是男人此时都会有不健康的想法,但是马义就是一个另类,他竟然半点反应都木有,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只要给钱,立即就可以上的美女,而是时装店里随处可见的一个塑胶人体模特。他假装傻傻地问道:“哪个苍老师啊?我认识吗?”
“哎哟,老板,苍老师你都不认识吗?你别骗人家啦!”暴露女嘟起嘴,然后是各种撒娇,眼神却是天下男人我都懂的眼神。马义顿时鸡皮疙瘩掉满地,他本能地后退,不料暴露女紧跟而上,他退一步,暴露女就跟上一步,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进到房间里。
她抓着马义的手,不停地摇晃,假装不经意地往自己胸口上蹭。
“苍老师就是你们华夏男宅的女神苍~井~空啦!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哦?说不定你曾经经常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跟着她的剧情表演,情不自禁地撸过无数次管呢?嘻嘻……”暴露女自以为是地捂嘴窃笑。
马义虽然经常自我标榜是一个思想纯洁的五好青年,但是苍井空的大名,还是听说过滴,至于眼前这个自诩是苍老师女弟子的暴露女,说实话,他还真不感兴趣。
而且对她不感兴趣,绝对不是因为他身上的禁忌,而是真心地不感兴趣,当然他也不鄙视她们,因为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每个人有自己的人生道路与方式,作为旁人,他没有资格也没有兴趣对她说三道四。但是她这么粘着自己,却让马义超不爽,他甩开她的手,骂道:“笑你妹!老子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暴露女始终发扬风尘女死不脸的精神,根本不在乎马义的斥责,仍然死皮赖脸地纠缠着马义,“哎呀,老板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是正经人啦。”暴露女边说边伸手抓~住马义的手,然后往自己胸口上贴,马义再次挣脱她的手,正色说道:“姑娘,我确实是一个正经人,所以请你自重!”
暴露女愣了愣,因为她在岛国风尘界混迹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不吃鱼的猫。在确定马义是真正的正经人,自己不可能从他身上捞到任何好处之后,她立即收起媚~笑,脸上则闪过一丝狠色,然后很快变成惊慌失措的样子,她迅速撕下薄纱外套,只留下内衣的吊带扯下半边,然后冲门外叽哩呱啦一阵喊,马义正莫名其妙,门外就冲进两个矮肥的岛国男人。
这两人年纪大概有二十五六的样子,腿短手粗,手臂上全是纹身,脸部表情相当凶悍。
“你的,为毛调戏我老婆的干活?”其中一个岛国男人指着马义喝问。
“华夏人,死啦死啦滴!”另一个在一边帮腔,暴露女则象一个受尽**的良家妇女,在一边嘤嘤哭泣,可惜她的演技太差,不论是谁,都能听出她是在假哭。
马义稍稍愣神之后,随即就明白自己遭遇传说中的“仙人跳”了。
不过他不怒反而暗喜,因为他正愁着自己怎么惹点事以引起岛国人关注呢,没想到就有人送上现成的,就好比你正磕睡,突然有一傻比伸出他的大腿给你当枕头一样,那种窃喜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现在唯一遗憾的是这事情太小,小到既使自己杀了眼前的三个人,都不可能引起安背进山的注意。不过也无所谓了,滴水成河,粒米成箩嘛,小事搞多了,说不定就成了惊天动地在大事呢?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马义如是安慰自己。
安慰好自己之后,他冷冷一笑:“矮鬼,你哪只眼看到我调戏你老婆了?是她沟引我好不好?尼玛逼,头上戴了绿帽还敢牛逼轰轰,如果换作别人,早就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球!”两个岛国人本来以为自己刚才一顿恐吓之后,眼前的华夏人就会跪地求饶,然后大把大把的钞票奉上。之前,他们就用这种方式敲诈过好几个华夏人,基本上是一敲一个准,因为华夏人钱多胆小,向来都迷信破财消灾。
可是眼前的华夏人完全颠覆了他们了他们的世界观,于是他们就演不下去了,当即就原形毕露,自称暴露女是他老婆的岛国佬恼羞成怒,指着马义骂道:“你的,东亚病夫的干活,把钱统统交出来,不然死啦死啦的!”
“你妹才是东亚病夫!”马义勃然大怒,然后突然伸手握住岛国佬的手指,接着用力一拗,只见“咔嚓”一声脆响,岛国佬的手指生生被他拗断,还不等他喊出声,马义抬脚,一脚将他踹出门外,躺在地上,脚蹬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另外一个岛国佬刚想动作,可惜马义动作比他更快,后发先至,一记直拳狠狠砸在他肚子上。
“咚……”一声闷鼓响。
“哦……”岛国佬捂着肚子,脸憋得通红,缓缓跪到地上,眼泪、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往下流。他挣扎半晌,抬头对马义说道:“华夏佬,你特么滴有种,居然敢打黑龙会的人!”
“黑龙会?”
马义笑了,黑龙会果然与自己有缘啊!
“老子打的就是黑龙会,咋滴,你咬我啊?”他一拳砸在岛国佬的太阳穴上,太阳穴是人的死穴,幸好马义暂时不想杀人,所以力道控制得相当好,他只是把岛国佬打晕了并没有要他的小命,然后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拎出门外。
第六十三章 踩点()
清理完两个垃圾,马义回到房间,将目光投向暴露女。,暴露女以为马义会对她不利,顿时惊恐地望着他,生怕他将自己打晕,然后先哪个啥啥,然后再杀,然后再那啥啥,再然后才毁尸灭迹。
虽然刚才自己**他不成功,人家貌似很正派的样子,但是据当年到过华夏杀人放火的爷爷讲,华夏人狡滑狡滑的,要钱滴不要,不要钱滴大大的要。于是她就想到了逃,可是就是移不动脚步,仿佛脚底下被强力胶粘着一样,丹田内一股尿~意直冲脑门,她本能地夹紧双~腿,闭上眼睛不敢看马义,晃着手叫唤:
“丫买爹,……丫买爹……”
马义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想搞哪样,心说这叫唤声咋就那么耳熟呢?回想了半天,他才恍然想起曾经有那么一次,阳小海这小子因为闲闷得无聊,就跟自己吹比比,说苍老师如何童颜巨~乳,如何演技超凡入圣,爱情动用片水准之高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是咱华夏千千万万宅男心中的女神,将她吹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世上难得见几回。
马义可以向自己的脚趾头发誓,他是一个很纯洁的人,当时他之所以动了欣赏一下苍老师主演的爱情动作片的念头,绝对没有半点不健康的想法,他纯粹就是出于好奇,或者说只是为证明阳小海是在吹牛。
电影里,苍老师每到情不自禁的时候也经常这么喊。不过苍老师的“丫买爹”喊得销~魂,象马义意志这么坚定的人,身体都忍不住产生某种反应,但是暴露女的“丫买爹”却充满着恐惧感,听起来非常不和谐。
尼玛滴,到底咋回事?为毛~相同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效果就完全不一样呢?他还记得阳小海专门给他翻译过“丫买爹”的意思,貌似此情此景不适合用这句话啊?莫非暴露女因为自己收拾了她的同伙,因为惊吓过度,反而吓出高~潮来?
嗯……这个,貌似不符科学哈?
暴露女眼看马义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再想想起爷爷的忠告,她心里更加害怕了。她虽然不是良家妇女,但是从来不白给男人干那事,就好象明星都必须收取出场费才会为你站台一样,她也是必须收钱才会跟你啪啪。如果眼前这个华夏人霸王硬上弓啥的,自己一个弱女子,你说是顺从呢?还是顺从呢?还是顺从?
当然,面对被强女干,如果自己确实没有能力摆脱厄运,还可以说服自己闭上眼睛享受,她最担心的是自己不仅被人女干了,还要被他灭口。
不行,本小姐绝对不做亏本买卖,虽然被华夏佬操了也不会掉半两肉,但是汗水也不能白流啊,更不能被人女干了,不仅半毛钱没有收到,反而还赔上自己的性命!于是她果断跪地上,向马义磕头求饶:“丫买……”,她刚想再喊“丫买爹”,蓦然想起马义是华夏人,对岛国话未必能听懂,于是改用半生不熟的华夏语求道:“不要,不要杀我……”
马义总算没有笨到家,终于明白暴露女的“丫买爹”不是爱情动片里女演员喊的“丫买爹”的那个意思。麻辣哥笔,岛国人果然变态,连话都不能好好说!马义一阵腹诽,然后对跪在地上的暴露女说道:
“你放心,华夏男人,从来不打女人!你走吧!”
“………”
暴露女抬起头,半信半疑地望着马义,马义顿时心情就烦燥了,指着门口,冲她喝道:“滚!”
暴露女顿时如蒙特赫,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逃之夭夭。
赶走了暴露女,马义关上房门。
因为闹了这一出,马义更加没有睡意了。奇怪的是酒店方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水口组而不敢露面,还是他们本来就是其中一分子,反正从此至终,他们都没有来向马义了解一下情况,更别说慰问、帮助啦神马的,仿佛酒店所有人员都已经人间蒸发一般,但是马义不在乎。岛国人,化为之民而已,不管他们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滴,马义也从来没想过通过他们为自己讨还公道。西京虽然不是自己的地盘,但是老话说吗?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他敢来,就不怕这里的一切牛鬼蛇神,你地头蛇再牛也不过是一条蛇,咱真龙驾到,你就必须跪地唱征服!
休息了一个晚上,虽然基本上都没有合眼,但是对于修真者马义已经足够了,当他起床的时候,已经精力充沛,神彩奕奕,没有半点疲劳之感。简单洗漱之后,他就离开酒店,进行先期的侦察工作,俗称的“踩点”。这项工作非常必要,因为它事关自己能否成功接近安背进山及达到目的后,是否能安全离开。
安背进山不是普通的阿猫阿狗,而是岛国首相,在岛国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牛逼人物,所以身边肯定24小时都有高手在保护,咱可以在战略上藐视敌人,但是必须在战术上重视敌人,不然是会吃亏滴。
马义当初选在这家酒店落脚,就是因为酒店门前这条路是安背进山回家的必经之路。安背进山这个人吧,向来比较爱装逼,其他人当了首相,都会住进首相府,可是他偏不。他当了首相之后,不断找各种理由,拒绝住进首相府,而是住在自己的私人府邸。为了安全,每次上下班,他都是前呼后拥,过足官瘾。
马义考虑过,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是刺杀安背进山,而是与他好好“谈谈”,所以在大街上动手不方便。虽然仗着有钹轮,不担心自己不能安全离开岛国,但是事情如果搞得太高调也不好。以前就一直说马义是一个低调的人,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事情能办成,达到自己预定的目标就行,他从来不想把事任何情都搞得沸沸扬扬。
他打了一辆的士,前往安背进山私邸。的士司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披着长头发,看似挺文艺的样子,而且他华夏语说得很好,比昨晚那个暴露女及她的同伙好多了。他问马义去哪里,马义便将事前准备好的地址告诉他。这个地点也是马义精心安排的,离安背进山私邸有一定距离,又不太远,而且附近就有景点,没有人会怀疑他在这里下车的目的。
果然司机也不多问,开着车就走了。
一路上虽然不断有路牌,但是马义连“丫买爹”有几个意思都没有搞懂,哪里认识岛国路牌上的字。为了不被的士司机劏猪仔,于是他一副老神在在,好象对这一带非常熟悉的样子。司机通过后视镜悄悄观察马义,看到他没有半点怀疑自己的意思,嘴角便微微抽动,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他笑得很隐蔽,马义也从来没想过一个素不相识的士司机会对自己有企图,所以他根本都没有注意司机的表情。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马义看了一下时间,按照他的预计,现在应该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可是车窗外的环境,貌似与资料上介绍的不一样啊。
难道司机走错路了?
他正想询问司机,突然身边发出一阵异响,没等他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他的前后左右头顶上,就突然冒出无数根铁栏栅,铁栏栅快速组合,瞬间就组成了一个铁笼子,牢牢将他困住。
“喂,你想干嘛?”马义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这条过江猛龙,居然轻而易举地着了地头蛇的道。
司机回头,一脸奸笑:“华夏来的朋友,欢迎你到岛国来做客!”
“做你妹!快放我出去!”马义边骂,边抬手试图掰开铁笼,结果铁笼上的铁栏栅纹丝不动。
“别废劲了,这铁笼子是精钢打造,就算你是大力士,也休想掰开。”司机嘴里叼着一支烟,一脸的牛逼轰轰,气得马义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你特么滴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我?”他怒道。
司机手握方向盘,得意洋洋:“华夏人,你必须记住一点,这里是岛国,不是华夏,如果你不想死得快,就必须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听话吧,听人劝有饭吃,乖乖坐着,别乱动,别乱叫,别着急,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
“咣……”马义一掌拍在铁栏栅上,“无耻小人,除了玩一些下三烂的手段,你们还能干点什么?”
“这不叫下三烂,按你们华夏兵法讲,这叫兵不厌诈,谁让你就傻比比的上当了呢?我可没有欺骗过你哈!认命吧,愚蠢的支那猪!你们永远不是我们伟大的大河民族的对手,我们会永远把你们踩在脚下!”
司机极度自恋,一脸得瑟,马义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脚将他踩死!特么滴,区区一个的士司机,竟然胆敢如此藐视华夏,是不是不给点颜色他看看,他就不懂怎么去做人!
只是……眼前的处境,不适合自己发脾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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