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慢慢地扯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艰难而笨拙地解开。最后,她终于把它们打开了,让他完全赤着身子抱住了她。彼此的温度融合到一起,薛宁感到被他抱得越来越紧,身体的温度也在节节攀升,还有不受控制的情绪。
她瘫软在他怀里,和他吻了会儿,四片唇瓣厮磨在一起,纠缠着。薛宁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牙齿,了善没有收住,和她磕在了一起。
薛宁叫了一声,捂着嘴唇,“你怎么那么笨啊,你弄疼我了!”
了善愣愣地道歉。他的声音如此不自然,薛宁敢打赌,他现在脸一定红了,而且是红地像两只大大的西红柿。想起这个比喻,她捂着嘴扑哧扑哧地笑着。
笑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停了下来,重新窝进了他的怀里,两只小手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了善永远也忘不了,她那时那带着诱惑的声音,那像女妖一样蛊惑的声音,“了善,你想摸摸我的胸部吗?”
她拉着他的手,按到已经鼓起来的乳……方上。那里已经非常突出了,因为女孩还年幼,所以只能盈握,他下意识地捏了捏。薛宁气得打了他一下,“了善,你真色!”
他的手反射性地一缩,又被她拉住了,薛宁嗤声一笑,“不过,我就喜欢你色…………色的样子。嗯——比你道貌岸然假正经的样子可爱多了。对不对,了善?”
他在黑暗里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的话。
薛宁凑过去,脸颊和他的脸颊贴在一起,“好烫啊,你很热吗?”
“薛宁,不要再这样了。”他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当她牵引着他的手再次握住那一团绵软的东西时,他的情绪空前高涨。情……欲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人丧失理智,让人成为它的俘虏。
了善终于屈服了,他控制不了自己。那两团软软的乳………fang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和揉面的感觉截然不同。他用力不均,薛宁倒吸了一口冷气,两颗前端的小粉粒竖了起来,涨涨的,有些疼。
“了善,你轻一点,很疼的。”她不满地说。
“对不起……”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慌乱,薛宁的心情又愉悦起来。她为自己的魅力而感到兴奋,很小的时候,那些怪叔叔就会用奇怪的目光看她。虽然她感到厌恶,不过,心里多少是有些虚荣的。她到了将军府以后,同龄的女孩也不喜欢和她玩。不过,她并不在乎,她知道,她们是嫉妒她的。
不过这一刻,她觉得那些人的眼光统统不重要,只要有了善喜欢她就行了。只要了善喜欢她,其他人她都不在乎了。
“了善,你会一辈子喜欢我的,对吗?”薛宁趴在他的胸口,循循善诱着。
他没有开口。
薛宁颇为不满,指尖又一戳他的胸口,“问你话呢。”
半晌,她才听到他细若蚊讷的声音。薛宁虽然不满,但是,好歹没有像刚才那么生气了。了善的脸皮薄,要慢慢教。于是,她笑着说,“你大声一点啊,我听不到呢。”
他被迫又说了两遍。
薛宁总算满意了。
她一高兴,就扑到他身上,狠狠压了他一下。了善“啊”了一声,薛宁吓得放开他,“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她想起掉下来前,他抱着她挡住那些人的事了。他们都踩在他身上,他肯定很疼。掉下来的时候,说不定有什么东西砸下来。说不定……他已经受伤了。未知的事情总让薛宁无所适从,那么多的假设,她怎么也忽视不了,安慰自己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她紧张地问,“了善,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他很肯定地说。
“真的没有?”
“没有。”
薛宁拧着眉,“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骗我呢。”
“我怎么会骗你呢?”
薛宁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永远也不能骗我的。你要是反悔,就让你失去你最在乎的人!”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咒自己吗?
第22章 凤凰木(2)
凤凰木(2)
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薛宁觉得自己的体力在一点一滴地流失。她觉得好像回到了刚刚出生的地方;身体被柔软地包裹着;却没有办法动,四周的空间那么狭小;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害怕起来。她想;如果没有人来找他们,他们会不会就这么死在这儿?她只有十六岁;她不想这么就死了。但是,连着好多天;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人声;就连挖掘机的声音都听不到。
除了没有来,就是他们被埋得太深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几天没有下雨。如果下了雨,山洪爆发,恐怕他们马上就得去见阎王了。
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颊,一直喊她的名字。她的喉咙好渴,像被火烧一样,然后,她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喝到了甘甜的果汁,但是,却带着一点腥味。她砸吧了一下嘴巴,直到喝饱了,拍拍肚子又睡了过去。
这个冗长的梦里,她梦到自己和了善结婚了,他说会一辈子照顾她,梦到温瑜向她道歉,说她当时不是故意的,她还梦到和舅舅一起去马来西亚玩耍。
这个梦真的很幸福,帮她实现了幻想的一切。
但是,当她醒过来时,梦里的一切都是泡影。耳边是嘈杂的人声,救护车“滴滴滴滴”地响着,她死死拉着了善的手,怎么也不愿分开。他们被抬上了相邻的担架,然后,她看到了善惨白的脸,还有身上干涸的血迹。
建筑楼砸下来时,他护住了她,有根钢筋穿透了他的左腿骨。
薛宁忍着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长达一天一夜的急救,薛宁在病床上数着每一分每一秒,明明很虚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善还骗她说没有事呢?
薛宁掉下眼泪来。
当时的医疗水平还不是很发达,抢救也不是很及时。因为二十岁这一年的事情,他的腿就一直留下了这么个隐患,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每逢阴冷的天气,就会不定时发作。
薛宁一直耿耿于怀。
后来,她和一位来自瑞典的特护学了按摩,天天帮他按压,这样她心里就会安心不少。从十四岁到十六岁,她和了善在这两年半的相处里,终于明白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虽然年少,但有些感情并不是年龄可以衡量的。等年龄稍长,那些儿时最纯真的感情反而越行越远。当时无忧无虑,才懂得无怨无悔的爱。
因为薛宁的坚持,她和了善被安排到了同一间病房。
一个礼拜后,了善终于醒了。虽然是比较严重的伤势,但这样也太慢了一点。为此,她还去闹过一次。得知原因后,她马上噤了声。
那天下午,她第一次去学*汤,差点把整间厨房都给烧了。赶到医院,已经日落西山。她把鸡汤从保温瓶里一点一点盛出来,装在一个精巧的小碗里。她的手一直在抖,其间还洒了两次。
“我第一次做,肯定做不好,你就讲究着喝几口吧,给我点面子。大夫说你失血过多,要好好补一补。”
了善接过来,一口一口,全都喝了下去,还给她摇了摇空的碗。
薛宁皱眉,“真喝光了吗?你不嫌我做的东西很难喝吗?”
她本来是想,就算了善说难喝,只喝一口就吐出来,她也不会和他计较的。因为她,他受了这么多的苦,也没有埋怨一句。她做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而且,他怎么能真的喝下去?刚刚倒出来的时候,她都闻到那股明显的焦糊味了。薛宁的脸慢慢红了,别扭地把保温瓶拖到自己面前,“别喝了,伤才刚好,要是弄成个食物中毒,那就搞笑了。”
她轻哼了一声,努力说得满不在乎,但是,了善还是从她不断蠕动的手指中看出她的情绪。他告诉她,那个很好喝,然后又拿过来,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都喝了下去。薛宁的脸更红了,妈的,他的味觉是有问题吗?
“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喝死了可别怪我!”薛宁真觉得他的脑子有洞。
了善笑地清浅。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拉了肚子,又在床上躺了两天。从那以后,薛宁发誓,再也不煮东西给他吃了。
她侧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他的侧脸,心情也是分外愉悦的。了善的身体好了点,他们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挑花线板。很久以前,薛宁看别的小朋友玩过。不过,他们都不愿意和她玩。现在,她终于得偿所愿。
很多年以前从来没有实现过的梦想,了善都可以帮她实现。薛宁觉得幸福,非常幸福。
原本以为,日子可以就这样平静下来的,但是,温瑜来找她了。
午后,了善睡着了,她帮他盖好白色的被单,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阳台的门。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并肩站在阳台上,良久都没有一句对话。
平时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现在,薛宁却觉得火辣辣的。
最后,还是温瑜开口了,她似乎是好好找了番措辞的,“那个就是你喜欢的人,一个小和尚?”
“是他救了我!”薛宁说,“在您不在的时候,是他一直陪伴着我的!我敢说,除了舅舅以外,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温瑜的话就这么都被噎回去了。自从答应了查克将军的提婚以后,她在这个女儿面前就矮了一头。准备的一大番说辞,现在全都出不了口了。她努力了很久,终于又说道,“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他只会吃斋念佛,他能养你一辈子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薛宁不耐地说。
“他不适合你。”
“好了,女士,你够了。”薛宁气愤地连连冷笑,“真是可笑,别说地好像你是为我着想行不行?你不过是为了保住帕瓦的地位和军职,顺便保住你将军夫人的地位而已。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感到恶心。”
温瑜沉默了很久,抱着肩膀,轻轻掩了一下口鼻,“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就一直都这么认为吧。不过,我只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修养,一个礼拜后,你必须马上回去,然后搬去查克将军家。”
这是当地嫁娶的风俗,在九十年代的这个半岛上,依然非常兴盛。
“你的脑子坏掉了吧,女士?我为什么要对你言听计从?”
“就凭我知道你们的行踪。”温瑜缓缓地说,“你也不希望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她的目光微微侧移,飘向了室内。
薛宁微微眯起眼睛,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还浑然未觉。
晚上,病房里一片静悄悄的。
窗帘都拉上了,只有微风从半开的窗户间吹进来。了善睡着了,意识却渐渐清醒了。原本还算宽敞的病床,不知怎么就变得狭隘了。耳边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他的名字。一双软软的小手勾着他的脖子挨上来,他终于完全清醒了。
“阿宁,你怎么过来了?”他一望对面的病床,就是空空荡荡的。
薛宁瞅着他,埋到他的怀里,“了善,我不开心,你安慰我好不好?”
“嗯。”他抱紧了她,掖住了她脖颈旁的被子,把她包裹地密不透风。这样,她就能温暖了。
可是,薛宁的声音还是很低落,“了善,我还是很冷。”她拉起了他的手,缓缓放到自己的胸口,指着那里说,“我这里冷,冷地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了善等着她下面的话。
薛宁把脑袋往他怀里更深地蹭了蹭,有些执拗地解开他病服的扣子。他也不阻拦,任由她这样蛮横的行为。她终于把他剥地上半身什么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挤进他滚烫的怀里。她终于觉得温暖了点。温瑜带给她的不快,让她如鲠在喉。
她凭什么要遵从她的话,答应嫁给谢琛?她不喜欢他,她只喜欢了善。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一颗棋子,让她任意摆布。
她抽了抽鼻子,有些赌气地说,“了善,你想做点别的事情吗?”
“别的?”
“嗯。”薛宁颤抖着唇瓣,在他的心口按了按,火热的鼻息喷地他一瞬间明白了。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两人间就这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薛宁也知道他肯定是明白的,不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他不说。
等了很久,薛宁曼声一笑,决定更直白一点,“你想要我吗?”
第23章 凤凰木(3)
凤凰木(3)
了善的鼻尖渐渐渗出了汗珠。
薛宁拉着他的手;帮自己解开扣子。他的手不时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指尖就忍不住地瑟缩。那身碍事的病服除下了;薛宁把它踢下了床。她挤过去,和他紧紧拥抱;胸前那两团就软软地压在了他的胸口。
了善觉得,那不是软绵绵的少女胸部;还是两座五指山,把他的信念都压下去了。
“了善;我美不美?”她揽手解开了束发的带子,随手扔到床下。一头海藻般缱绻的美发在雪白的枕头下铺散开来;她仰头躺下来;去推他;让他趴到她身上去。
当他终于压住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他的呼吸越来越快,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月光下的少女美丽娇艳,乌黑浓丽的头发卷卷地散开着,有几丝调皮地耷拉在光洁的额头上。雪白的身体没有半丝瑕疵,像新鲜剥出壳的鸡蛋,月光下泛着层水嫩的光泽。
“你帮我脱裤子。”薛宁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她看上去笑眯眯的,还有点恶作剧的感觉。在她的注视里,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万分艰难地摸到了她的裤头。病服是没有拉链的,直接用牛筋的弹力扣住,他的双手摸到了两边掐腰的裤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们扯下来。
这也是两条雪白无暇的腿,在她的鼓励下,他托起了它们,从膝盖处慢慢摸上去,顺到了腿根处。
她很瘦,却并不像某些女孩那样呈现一种干柴状,身体纤细而圆润,比例美好。两条腿一弓一放,并拢着,细白的根部却露出淡褐色稀疏的毛发。
这是一片还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神圣、匀净。了善害羞地盯着看,又有些新奇。
发现他灼灼的目光后,薛宁伸手按住它们,“不许看!”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什么?了善也学会使坏了,明明是他自己要看的,她什么时候让他看了?他强词夺理,他血口喷人!她的脸越涨越红,愤愤地瞪他,“你够了!”
“阿宁,我……”
薛宁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双手插过他的腋下,帮他放□子。了善意会到她的许可,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嘴唇。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这个吻却还像初次一样。生涩、酸麻,却有股电流般的感觉在身躯内流动。
薛宁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他们还是会磕到牙,但不像以往那样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了善放开她,撑在她上面喘气。他的睫毛轻轻刷过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薛宁调皮地捏住几根,轻轻扯了扯,“真的不是黏上去的。”
了善张了张嘴,薛宁抢先说,“你是不是要说——不要闹了?”
了善怔住,被她拿捏地死死的。薛宁拨了拨他的嘴唇,像玩笑一样慢慢悠悠地戳着,“了善,你不想做点别的吗?”
她眼波流转,向他吐着带着芬芳的气息。有双无形的手拉着他的手,慢慢覆压到她的胸上,一压上去,又逼着他按紧了,收拢了,像捏个小包子一样慢慢地揉捏着。他的动作由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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