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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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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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希望是什么意思?”
    付一旬当即推开车门,“我让廖康送你回去收拾东西。”
    这是要她今晚就搬过来的意思?也太着急了吧?
    廖康见付一旬从副驾驶座上下来,一怔,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到付一旬道:“送她回去收拾东西。”
    “啊?什么……”
    “快点。”付一旬不耐烦的催促。
    廖康什么都没弄明白呢,就被催着傻乎乎的上了车,结果看到驾驶座上的傅倾流,顿时一脸卧槽。
    这是啥?不仅仅复合了,而且还要同居了?!
    廖康一路上心里五味杂陈,时不时看看傅倾流,他就不明白了,天下女人何其多,比傅倾流更漂亮更聪明的多了去了,怎么付一旬就偏要吊在她身上呢?唉,只能说感情这回事,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车子开进海星湾高级公寓区,停在E栋楼下,廖康忽然怔了怔,“傅小姐住在这里啊。”
    “嗯,怎么?”
    “没什么。”就是挺巧的,上次他和付一旬送傅倾流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才反应过来,莫书豪小少爷几次去的那个同学的家,不也是海星湾高级公寓区嘛,而且同样是在E栋,至于是几楼几室,他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是带上几套衣服和骑士的狗窝狗粮狗狗零食,家具什么的也不用搬,付一旬那里都有。
    廖康见此,却不由得脸色不大好,“傅小姐好像并不信任我们先生。”
    要搬去跟男朋友同居,但是看她这模样,根本就像只是收拾几套衣服出去旅游,随时都能回来。哪有女朋友跟男朋友同居会这样的?分明就透着一股不信任,可别的男人廖康不敢说,但是放在付一旬身上,既然他决定接受她和她的全部,那么就绝对是真心的,哪怕他关己则乱的还未清楚自己的心。
    要知道他的领地意识简直比雄狮还要强!
    傅倾流不甚在意的懒懒的勾了勾唇,拉上行李箱拉链,“廖先生在付一旬身边呆多久了?”
    “五六年。”
    “那他有跟别的女人同居过吗?”
    “怎么可能?”廖康露出荒谬的表情。
    “所以,他没跟别人同居过,那你怎么能确定他不会忽然受不了把我赶出去?”
    廖康还要反驳她的歪理,傅倾流却懒得继续跟他说了,“你搬狗窝和狗粮吧,其它的我自己来就行。”
    廖康只好走到骑士的狗窝那里,骑士的狗窝就在落地推拉窗边上,走到推拉窗外面的小阳台上就能看到外面的五光十色的夜景。
    “廖先生。”傅倾流抱着已经装进旅行包里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喊了一声。
    廖康弯下腰,一手抱狗窝一手抱狗粮的跟傅倾流一起出去。
    电梯以上的数字一点点的升上来,然后“叮”的一声打开,里面的人和等在外面的两人面对面的望着。
    夏君宁怔怔的走出来,看着傅倾流手上的旅行包和廖康抱着的狗窝狗粮。
    “你……”
    傅倾流对廖康道:“你先下去吧,我开自己的车。”
    廖康看了夏君宁一眼,作为忠心耿耿的护主党,对于这个主子的情敌他必须跟主子同仇敌忾,于是他道:“我在下面等你一起,这个也给我吧,你快点。”说着接过傅倾流手上的旅行包,满手满打费劲的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安静的走廊里剩下夏君宁和傅倾流。
    夏君宁记得廖康,他看着傅倾流,温润的眼眸复杂深沉,“你和付一旬……”
    “在一起了。”傅倾流微笑着道,虽然不知道这个“在一起”是否还要加个“暂时”前缀。
    “怎么会?你们之前不是……不是……”夏君宁微微有些激动起来,握着她的一只胳膊,“他那种人真的能接受你吗?你不要被一时迷惑,我……”
    傅倾流皱起眉,“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她似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和付一旬前段时间关系之所以会那样僵硬的具体原因,就连池非都以为她是单纯的告白被拒绝而已。
    夏君宁动作一僵,“我的意思是,他知道你有一个孩子吗?”
    “他知道。”
    “所以……他不介意?”
    傅倾流表情微微冷淡下来,“他不介意。”至少现在不介意。
    夏君宁没了言语,低着头看着她,眼眸深的叫人看不清。
    “你就这么喜欢他?”
    “他是我的初恋。”
    “所以你像个单纯的小女孩一样,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同居?”他声音平静,握着她胳膊的手却紧的叫傅倾流生生发疼。
    “都是成年人,这有什么?而且,你是我的好朋友,难道不应该祝福我吗?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的,放心吧。”傅倾流握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把他的手扯开,“好了,廖先生还在下面等我呢,我先走了。”
    夏君宁站在原地,微微垂着脑袋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眼眸在一瞬间深得可怕,就像搅满各种色彩颜料的调色盘,隐约有些扭曲浑浊起来。
    “好朋友……可笑的好朋友……”他喃喃自语,神色阴郁,好半天才走回自己公寓,口袋里的手机哔哔的震动着,他没看来电显示的接起。
    “夏君宁先生?”里面传来一道有些陌生的低沉男声。
    “谁?”
    “我是梨安辛,你有时间跟我约个时间见一面吗?”
    “梨安辛?”夏君宁想起傅倾流前几天去机场接的那个画家,他有些疑惑,“有事吗?”
    “是的,很重要的事。”
    **
    廖康把狗窝和狗粮安置好后,就被付一旬嫌弃的赶走了,并且很冷酷无情的勒令以后不准随随便便不打声招呼就闯进别墅来,很显然之前的那天早上的事被记恨了。
    骑士被安置在克劳德的猫窝边上,克劳德还在英国,骑士已经嗅到了某种味道,充满敌意不安的在自己的窝边走来走去,时不时冲克劳德的猫窝发出警告的声音,然后警惕的盯着付一旬。
    傅倾流在它边上放了盆凉开水,安抚的摸了两下,骑士终于不那么紧张的蹭着她的手撒娇,乖乖的跟着傅倾流去厕所转了一圈,看到自己的狗狗厕所,知道以后自己是要在这里上厕所了。
    付一旬一直抱着双臂倚在门边看傅倾流带着骑士走来走去,目光时不时瞥到那只让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被狗咬的滋味的小狗,心想这狗对陌生人够警惕也很护主,所以虽然咬了他,但看着也不算特别不顺眼,当然,唯一让他有点在意的是……这狗可真丑。
    傅倾流安抚好骑士,走向付一旬,“手脚感觉怎么样?”
    “除了有点不方便之外,没什么大碍。那瓶药很好用。”说罢瞪着傅倾流摸完骑士朝他伸来的手,“没洗手不准碰我!”
    “你又还没洗澡,怕什么?”傅倾流收回手。
    “那也不行!”付一旬嫌恶,那一身狗毛,还不知道多脏!
    “好吧,所以你现在是需要我伺候你洗头洗澡还是自己能搞定?”傅倾流显然还记得他们之前说的话。
    付一旬耳朵骤然通红,羞耻的瞪着傅倾流,“我自己可以!”
    傅倾流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点点头,转身拎着东西上楼,心想这男人吻她的时候没见他害羞,这会儿知道了?
    “等等!”身后又传来付一旬的声音,傅倾流扭头,就见付一旬羞耻又理直气壮,晃了晃缠着绷带的手,“你……帮我洗头。”
    ------题外话------
    今天帮你洗头,明天帮你洗澡,后天一起鸳鸯浴,大后天……
    付付:闭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这种事不要拿出来说!

  ☆、V34 他们都不知道的。

宽敞的浴室内,清晰的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模糊了镜面,水声哗啦,叮咚脆响。
    付一旬躺在浴缸盖上,傅倾流坐在他后面的椅子上,白皙纤细的手指穿过头发轻轻的挠着他满是泡沫的发,他的发质很好,每一根都纤细柔韧,揉着触感奇佳。
    头皮被轻轻的猫爪一样的挠着,这是付一旬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让非造型师碰他的发,他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傅倾流,偶尔看到她的手指抹掉快要滑进他眼睛里的泡沫水,看到她头发松松夹起神色散漫慵懒,一种酥酥麻麻感觉从头皮蔓延向四肢,或许麻痹了他的心脏,以至于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轻到飘上云端。
    好一会儿,傅倾流出声:“过来点,我给你冲水。”
    付一旬听话的往上挪了挪,大半个头都露在外面。
    温热的水从额上方滑到发尾,平日里卷曲的非常漂亮的发被拉直了不少,傅倾流一边拨弄一边冲水,直到把泡沫冲的干干净净,从架子上拿过毛巾将它包起来。
    “好了。”傅倾流推着他肩膀把人扶起来,“洗澡你真的可以自己来吗?两个伤口都不能碰水哦。”
    付一旬霎时瞪过去,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忍不住!她一直都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手脚不方便,就这么想引诱他跟她……真、真是没有羞耻心!
    “好吧,那我帮你脱上衣?上衣你自己脱不好,我不会趁机吃你豆腐的。”傅倾流完全不敢拿付一旬的手开一星半点儿的玩笑,哪怕付一旬说根本没事。
    付一旬被傅倾流不容拒绝的脱了上衣,傅倾流很快就违背了自己的保证,付一旬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简直好到让她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摸了好几把,最后被付一旬喘着气脸红脖子粗的赶出了浴室。
    傅倾流翻出自己的睡衣去一楼的浴室洗澡,洗完澡回卧室发现付一旬还没出来,去敲了两下门,确定他没在里面摔倒晕过去啥的,便打着哈欠十分不客气的钻进了付一旬的棉被里。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傅倾流伸手拿过来,来电号码显示是傅谨钰的班主任。
    “妈妈我这星期不回去了。”傅谨钰有些不舍的说道。
    “怎么了?”
    “这星期我要在学校补习,下星期六去京城参加比赛,妈妈我会赢的!”傅谨钰对奖金虎视眈眈势在必得。
    傅倾流被傅谨钰逗得失笑,“好的,那加油,妈妈等你好消息。”
    “嗯!”
    握着手机趴在床上一会儿,傅倾流看了眼浴室门,把手机放回去。
    她以为她会很快睡过去的,却不料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些许动静,她却精神了起来。
    心脏跳的微微有些快,似乎在这个时候,她才慢半拍的有了点身为女人的矜持,缓缓的拉起棉被,一直盖到眼睛下面,黑白分明的眼眸在这一刻干净纯粹,倒映着灯光明亮动人。
    好一会儿,付一旬从浴室出来,看到床头只余下一盏昏黄的灯,能看到床上纤细的凸起。
    他红着耳尖,迟疑的在床边站了几秒,掀开被子躺进去,隐约的能感觉到被子上的她的体温。
    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同床共枕,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很快,明明是大冬天,他却感觉热的快要出汗了。
    忽的,傅倾流动了动,付一旬胸口一重,他身子骤然一僵,怔了怔不敢低头,过了几秒才缓缓低头看到她的发顶。
    她的手臂压在他的腰上,脑袋枕着他的胸口,忽然间付一旬的觉得压在他身上的不是一颗脑袋和一条手,而是这个女人的一辈子,他一个人自由轻松惯了,还有点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却又在一瞬间爱上了这种感觉。
    沉沉的,心脏仿佛被填的充实饱满。
    他看着头顶柔和不刺眼的灯光,身子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完好的左手轻轻的,抚着她柔顺的发。
    窗外白雪轻飘,室内却暖如春意,静谧却富含生机。
    翌日。
    傅倾流被床头桌上的手机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摸,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霎时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挂断了。
    傅倾流拧着眉把手机丢一边继续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结果手机又响了起来,傅倾流有点火大,带着睡意的声音有点冲起来,“谁啊?!”
    “你又是谁?付一旬呢?”那边传来一道有些严肃的年长男性的声音。
    傅倾流趴在枕头上迟钝了几秒,从床上坐起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看看手上的手机,哦,拿错了,这是付一旬的手机。
    “哦,你等一下。”傅倾流抓了把头发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然后张嘴喊,“付一旬!电话!”
    等了几秒,没听到动静,傅倾流道:“他不在,你晚点再打过来吧。”说罢也没注意那是谁,挂上电话缩回被子里继续睡,真是冷死了!
    **
    京城。
    穿着军装,看起来严肃刻板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好一会儿揉了把自己的脸,“我一定是在做梦。”
    **
    傅倾流在床上赖了十分钟后,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蓦地把付一旬的手机拿进被窝,却发现锁屏了要输入密码,恰好这时付一旬走进来,她裹着被子起身,问:“密码是多少?”
    “我生日,四位数。”付一旬怔了下后说道,然后凑过去,“怎么?”
    难道这么快就要查他手机了?棕色的眼眸带着几分嘲笑又似乎有些纵容的瞥了她一眼。
    傅倾流迅速进入通话记录,果然看到十几分钟以前打来的是号码显示是“父亲”,顿时一脑袋砸床上。
    “他刚刚打电话来了?”付一旬拿过手机看了眼。
    傅倾流一脸悲伤的看他,“我还特别没礼貌的没说两句就挂了!”
    付一旬见到她那样,忽然就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没忍住的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
    傅倾流在付一旬这里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恋人就是开心的时候吻对方,不开心的时候吻对方,没事干的时候也吻对方,有事干的时候更要吻对方。
    等他放开她,傅倾流舔了舔被吻的嫣红的唇瓣,看到付一旬的眸色微深咽喉耸动,忽然道:“我还没刷牙。”
    付一旬表情一僵,看到傅倾流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笑意,顿时羞恼的瞪过去,“快起床!”
    傅倾流看着付一旬走出去,带着愉悦的笑容换衣洗漱去了。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付一旬打电话让之前他伤了腿在病房里给他做饭的那个厨师过来做的,蒸包、虾饺和豆奶。
    傅倾流一下来,骑士就跑过来蹭她,傅倾流看了眼它的碗,看到里面还剩下几粒狗粮,很显然付一旬帮忙喂了。
    “去吃完,不能浪费粮食。”傅倾流指着碗教育道。
    骑士就跟傅谨钰一样听傅倾流的话,乖乖的回去吃干净碗里的狗粮后才跑到餐厅坐在她脚边,跟个小骑士似的守着她。
    付一旬有些心有余悸,“它不会又咬我吧?”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会的。”傅倾流道。
    “今天还要去画廊?”付一旬若无其事般的问道。
    傅倾流点点头,没事干,去画廊画会儿画。
    付一旬那边没了声音,傅倾流吃完筷子上的煎包,看到对面的男人垂下的眼睑挡住神色,她忽然注意到他正在用左手拿筷子,“你是左撇子啊?”
    “嗯。”
    傅倾流露出“那我就放心了”的神情,付一旬立刻道:“就算是左撇子,右手不能用也很不方便。”
    “你不是说没大碍么?”
    付一旬一瞬间被噎住了一般瞪着她。
    “……快吃吧。”傅倾流用刚刚含在嘴里的筷子给他夹了个虾饺。
    付一旬憋着什么,一直憋到傅倾流要去十里画廊了,才终于说出来,“下星期,你把时间空出来。”
    傅倾流还想问空出来干嘛,付一旬就催她去上班了。
    **
    “啪!”重重的巴掌声在安静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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