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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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金丝雀-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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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星走到我面前,“阿允,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么样?真没想到能在这碰见你。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哥杜磊,之前在我的生日聚会上应该见过的,这位是我的未来嫂子,叫桑冬梓,冬梓姐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司空允,我们今天来这是挑婚纱的。”
  桑冬梓朝我甜甜一笑,“我也叫你阿允好不好?小妹的朋友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啊!可以的话能邀请你来参加我的结婚典礼吗?不过不能当伴娘哦,那样的话我怎么办?”说完还做出一个鬼脸,我不由的笑出来,真是个可爱的个性。
  杜磊宠溺的笑着摇了摇头,伸出右手,军人低沉钢亮的声音说:“小允,好久不见”。
  我刚要伸手听到身后的声音,“司空小姐,您的这件“海洋之恋”礼服已经到了,请您随我到贵宾间来。”
  “天哪!这件婚纱怎么这么好看!”桑冬梓跳着脚一下子越过我拿起婚纱,“小姐,这件婚纱还有吗?我也要试!”
  “对不起桑小姐,这件婚纱是客人定制的,只有这一件”。
  “那、是哪个设计师的作品,可以联系他再做一件吗?”
  “对不起桑小姐,客人定制的婚纱都是有版权的,即使是设计师本人,没有客人的授权也是不能私自制作的。”
  “那怎么办?!”桑冬梓急的直跺脚,转身抓住杜磊的外套衣襟,“杜磊怎么办?人家真的是很想要这件的!”
  “既然桑姐姐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吧”,事已至此,我索性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算了。
  杜磊忙拒绝,“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允你不用这样,婚纱我们再挑别的就好了。”
  我将婚纱递到桑冬梓的手上,仰脸正视杜磊的眼睛,“杜磊哥哥太客气了,只是一件婚纱而已,即使不论我和杜星的关系,这就算是我送给两位的新婚礼物了,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还有”,我学着桑冬梓做了个鬼脸,“还有,早生贵子喽~”
  “杜磊,竟然司空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吧?”桑冬梓一脸期满的望着杜磊,不断的撒娇。
  杜磊很快就缴械投降,冲着我抱歉的一笑:“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允这个人情杜磊哥哥记住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说到做到!”
  我笑着摆摆手,准备和他们道别离开。却被杜星叫住,“阿允等一下”。
  我回头疑惑的看着她,她露出一贯温良的笑容,露出嘴角边一个浅浅的酒窝,“一会有时间吗?好长时间没见,我们聊聊吧”。
  聊?还聊什么?难道是因为这件婚纱?
  “好,你等一会忙完之后,让这的工作人员带你到我那去吧,那我就先走了,杜磊哥哥,桑姐姐再见”。
  到休息室坐定,还是不见崔诗涵的影子,“小姐,我妈妈去哪了?”
  “司空小姐,我们店里新进的一批婚纱,司空夫人正在为您挑选,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噔噔的敲门声之后,“司空小姐,杜小姐找您”。
  这么快就来了?
  我朝着休息室里的工作人员招手,低声吩咐她,“麻烦你给我妈妈带句话,就说我想多试几款风格不同的婚纱,请妈妈帮我好好挑几件,谢谢。”
  “好,我明白了,这就去”。
  我对着进门的杜星,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吧,你想谈什么?如果是婚纱就不必了,能穿在一个幸福的新娘身上,对它而言应该也是一件好事。”
  “还是要谢谢你,本来说好要还你人情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添新债,你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我不置可否的说:“就那样呗,没什么特别的,你呢?还有江宛如呢?找到尚勇了吗?”
  “我还好,上周学校刚刚做了综合评定,我还是老样子,就是宛如有点下滑,所以今天寒假要被她妈妈重新调教一遍,”我们都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笑,江妈妈的调教,连厚实耐练的江宛如每次都像是褪了层皮一样,其非人程度可见一斑。
  “至于尚勇”,她脸色一沉,“还是没有一点消息,连江爸爸最后都没有找到他,也许真的是人间蒸发了呢,谁知道呢。对了,你今天怎么会在这?是家里有人要挑婚纱吗?”
  我一下子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尴尬的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算是吧,你嫂子很漂亮啊”。
  “哦,是我哥哥在部队上的首长介绍的,虽然比咱们年龄大,但实在是个小孩子的个性,有的时候会有点任性,今天不好意思了,让你见笑了。”
  “这样的个性也很可爱,我看你哥哥很喜欢呀”。
  “虽然是富士集团的独生女,但还是挺招人喜欢的,也难得我哥哥喜欢,婚姻就像是脚上的鞋,舒服不舒服只有穿鞋的人知道”,她突然话锋一转,露出一个少有的调皮笑容,“告诉你个秘密啊,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七岁生日聚会的时候吗?”
  我点点头,那是我参加的第一个别人的生日聚会,当时是杜星拜托杜市长顺路来接的我,要不然我根本不可能参加。
  “那你记不记得你和我哥哥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我摇摇头,见过我知道,但是具体的情形我肯定记不得了,况且我也记不得脸啊。
  “哈哈哈,你果然是不记得,我猜的没错”,她笑着坐正,又叹口气悠悠的说,“歹亏没让我哥上你这条贼船。”
  “什么意思?”什么贼船?
  “哎呀,我有的时候还挺理解宛如的,你怎么总是这么后知后觉的呀?我哥,就刚才那个,杜磊,在我十七岁的生日聚会上,看上你了,明白了吗?”
  我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看着她,引的杜星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将来还要多少人栽在你手里,你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遗世而独立,片叶不沾身,在你像往常一样吃饭,睡觉,上课,玩耍的时候,我那个傻哥哥被我爸爸调到了边界巡防,一呆就是半年,那是真正的风餐露宿,枕戈待旦,直到冒着生命危险截获了一个贩毒团伙,才被调回来。”
  我平静淡定的看着她:“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现在了,不过,你不觉得桑冬梓和你有点像吗?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她顿了一下,继续问我:“我有一点很奇怪啊,当初我哥哥对你有这心思的时候我虽然有点小介意吧,但你和我哥哥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连我妈妈也觉得不失为一门好姻缘,唯独我爸爸是坚决的反对,连机会都不给我哥哥,直接就把他发配边疆,这次如果不是我哥哥带着冬梓姐姐回家,估计我爸爸还是不会让他调回的,你说奇不奇怪?明明我爸爸也不讨厌你的,如果我们两家联姻,应该也是皆大欢喜的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杜市长出生官宦世家,宦海沉浮,人际关系盘根错节,我作为司空慕的女儿,本身就是齐大非偶,况且我的实际身份不尴不尬,终究是个祸患,为官之人最爱惜羽毛,怎么会让他的继承人惹这一身腥,如今杜氏在政界,军界经营多年地位稳固,稳扎稳打,没有必要冒着这样的危险高攀司空家这支高枝,还不如桑冬梓这样的身份实在,身家清白礼仪周全,关键是将来政商联合,为以后杜氏百年基业打下基础,这样既稳妥又保险,实在是上上之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天气有一种冬天的赶脚啊, 冷。。。

  ☆、男人什么的。。。

  “少夫人,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问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是”。
  今天在婚纱店折腾了半天,不断的脱了穿,穿了脱,看着漂亮飘逸的衣服,穿起来甚是费劲,回到家几乎要累瘫了,换上家居服,坐在浴室外的躺椅上发呆放空自己。
  司空锦穿着一套神色的西装走进来,“你怎么这么喜欢这里,还老是在这发呆”,他伸手脱下外套,又开始解领带,“怎么样?听说今天你和妈妈去试婚纱了,有喜欢的吗?”
  我抱着膝盖问他:“哥哥知道杜市长的大公子,杜磊吗?”
  他把脱下的领带随意的扔到一边,“是今天你在婚纱店碰见的吗?守备区最年轻的上校司令,前途不可限量。”
  “这么厉害!”我忽而来了兴致,拉着司空锦的衣服兴奋的说,“哥哥你知道吗?之前杜公子还喜欢过我呢!”
  他白了我一眼,脱下衬衫,精壮的身材被白色的内衣背心包裹着,“那又怎么样,当初杜市长调查你的时候,我只是稍稍的使了点小手段,这老家伙就立即见风使舵的把儿子调到边防,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那杜磊哥哥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迅速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轻易的屈服于外界,杜家这一代,看来也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大作为了,充其量也不过是固步自封,小打小闹罢了。”
  “哼!难道人人都要和哥哥一样离经叛道目无尊长吗?…啊!哥哥干什么?”
  司空锦一把将我抱起来,嚣张而得意的说,“小东西不是最~喜欢哥哥的嘛!”
  “你快放我下来,我一会还要洗澡呢,不要闹了”。
  “正好,我们一起”,不由分说的打横抱着我就要进入浴室,我抓住门框死活不松手,赶忙大喊:“我、我还有别的事情要问哥哥,你先放我下来,啊——快放我下来啊!”
  司空锦不为所动,轻易的解开我的八爪鱼,径直走入浴室,我扭头看到平日里最喜欢的超大豪华按摩浴缸心里一阵发怵,司空锦双眼放光,声音里也带着兴奋:“有什么事情等一会再问也不迟”。
  我搂着他的脖子,坚决不下水,“一会我就说不了了!哥哥你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每天见你就说不上几句话,难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这些事情吗?”求情不行,我开始用激将法,一脸不屑的鄙视他。
  他看我不松手,抱着我直接到了淋浴的蓬蓬头下,邪魅的一下,“这只能说明小东西没有喂饱我,所以说我们允之还要加油啊”。突然打开的水龙头,纷飞的水花四溅开来,肆无忌惮的泼洒在我的身上,刚开的水带着深冬的冷冽,密密实实的包裹住我,我尖叫一声不得已埋首到司空锦怀里,一边躲避冲洗一边汲取他身体的温暖,感受到来自他胸膛的愉快的震鸣,我心中大骂司空锦“变态”。
  司空锦的手,一点点的在我身上点下火苗,我的意志和感觉在花洒的世界里都被凝缩成一条线,随着司空锦的手慢慢的缠绕到我身体的每个角落,因为水流的冲刷,平日里敏感的身体,对司空锦的触碰和亲吻也不像之前那么排斥,开始感觉到另外一种折磨。
  以及,折磨之后的欢愉。
  水温慢慢升高,腾起的雾气让司空锦的脸庞若隐若现,我沉浸在熟悉的模糊世界里,背后是墙壁坚硬冰凉的瓷砖,胸前是司空锦炙热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还能看到水流顺着他因用力显现出来的臂膀急速的往下,然后隐匿不见,欲望堆砌在喉咙,稍一走神就从口中四散逃开,缠缠吟吟,深深浅浅,更像是附和着他的动作,丝丝绵绵的感受一种深入骨髓的快乐和痛苦,终于在欲望攀上最高峰的时候忍不住幽幽的缀泣开来。
  看见妈妈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
  她还是那么美,天使般的容颜,醉人的笑面,我特别想问问她,如果我不是李想,不是单纯善良的李想,你还愿不愿意做我的妈妈?
  我伸手想理理自己的头发,想要走上前去,却看见白皙的手臂上一块块不容忽视的青紫,顺着手臂我看到不堪的自己,才一瞬间清醒过来。
  我是不是李想不重要,妈妈愿不愿意也无所谓,因为
  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无力的低下身子,圈抱住瘦弱的自己。
  我、已经,连自欺欺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睁开眼看见司空锦,他就像是连接着我的天堂和地狱,翻手之间就会改变我的命运,天堂或者地狱都在他一念之间。也许李樱结所谓的“开窗理论”并不仅仅是上层阶级的人想要掌控他人命运那么简单,也许还是有点人生道理的。因为就是这个开窗的人决定了你的命运,无关你愿不愿意。
  他看到我睁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似笑非笑的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宠溺的捏了下我的鼻子,我恍惚间好像回到小时候,那时候最开心的就是司空锦和我讲学校里的事情,记得是在一个初春的午后,微弱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到司空锦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被镀了一层金色光芒,我坐在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他抱怨学校里的老师太傻同学太蠢,突然间也是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的出神,司空锦看到我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也是这样用宠溺的目光伸手捏着我的鼻子,我回过神儿来说了一句话。
  “哥哥长的真好看”。
  司空锦还是像少年时期一样的眉梢轻挑,桃花眼波流转,俯身亲吻下来,不是额头上温暖的触感,而是唇上传来捻抿的微微刺痛,现实和回忆的重叠被分割开来,呜咽和呻/吟都被吞吃入腹,我也只能随着妖魔一起沉沦到无边地狱。
  醒来时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哗啦,哗啦。
  司空锦斜靠在床头,手上正在翻阅文件,时而皱眉,时而沉思。
  “醒了?要喝水吗?”
  我摇摇头慢慢坐起身,哑着嗓子问他,“哥哥今天怎么没有去公司,刚刚签了一个大合同,最近不是很忙吗?”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基本上我都是被他折腾到后半夜才能睡觉,醒来都是下午了,司空锦每次都能神清气爽的起个大早去上班,我对这件事情纠结了很久,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什么我这个陪练的恨不得每次都昏死过去,他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越来越来劲,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
  “如果你是想问于坤词,他已经被调到美国公司去了,昨天我还代表公司上下给他办了隆重的欢送会,就在你试婚纱的时候”。
  我忍不住一撇嘴,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不过司空锦从小都是这个样子,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宁愿毁了都不会给别人,所以当初收到于坤词的东西时我也没有任何想要和他上演一幕“王子屠龙勇救公主”的狗血戏码。
  司空锦好笑的捏住我撅起的嘴不放手,我呜呜咽咽手脚并用的想要摆脱他的纠缠,打闹了一阵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本来因为低血糖每次醒来胳膊腿就沉甸甸的像是灌了铅一样,又被司空锦每晚翻来覆去的折腾,我就像是被回炉重造一样,想到这我心里又气又委屈,不禁喉头一痒,眼眶酸涩,眼泪也像是断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他抹着我不断流出的眼泪,皱着眉头厌恶的说,“你不要哭了,你每次一哭就把你那张包子脸皱的更像是包子,真是特别难看”,我都哭了他不安慰我不说还训我,我一巴掌打在他身上,眼泪流的更凶了。
  明明他没有什么肌肉,为什么打的我手这么痛!
  不知道为什么司空锦从小就特别讨厌我哭,越长大就越讨厌,我一哭他就很烦躁,我怕招他烦一般也不太哭,今天心里堵的厉害,不但没有像往常一样拼命止住眼泪,而是扯着嗓子质问他,“哥哥是个大坏蛋!如果樱结姐姐哭了你也朝她发脾气吗?!就会欺负我,坏蛋!”
  他好像是被我问住了,分神想了一下,不解的问我,“樱结为什么要对着我哭?我为什么要对她发脾气?你这举的都是什么例子,她哭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赶快把你的眼泪给我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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