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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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金丝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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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锦抱着我扔下所有的人,大步流星的带我回到澄园,放我到床上的时候我已经好多了,侧脸拒绝了他喂到嘴边的水,难以置信的看着熟悉的脸庞,用嘶哑的声音冷静的问他:“哥哥是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唉,本来想分成两章的,最后改到了一章,感觉自己真是业界良心啊,

  ☆、司空锦番外

  我叫司空锦,两岁开始学毛笔字时写的第一个完整的字就是“锦”。
  爷爷指着宣纸上我写的“锦”字,摸着我的头,舒展着眉间的八字,笑着点头说:“阿锦,你记住,你的这个“锦”字,不是“锦绣前程”的“锦”,是“锦上添花”的锦。”说完提笔在“锦”字旁写下了另外一个大大的“锦”字。
  我弯着脑袋,奇怪的问爷爷,明明这两个字就是一个字,为什么会不一样呢?当时爷爷只是笑着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
  长大后我也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可是我更明白的是,商场如战场,不进则退,胜负往往就在一瞬之间,谈笑间樯橹即可灰飞烟灭,哪里会可能有什么锦上添花的闲适安逸。
  人果然是不服老不行,连当年被人称为“铁血手腕”的爷爷,也企图去奢望什么“锦上添花”。
  真是个笑话。
  所以,我拿着准备好的洛克菲勒家族的意向书,直接推开了爸爸的办公室大门。在他的眼里看到我所熟悉的眼神,那包含着无尽的贪婪和无休止的欲望,我似乎看见一只长满獠牙的怪兽,长牙五爪的隐身在他身后想要将他拖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它突然抬头看见我,我冲它会心一笑。
  我又赢了。
  在伦敦时,于坤词对我说,“司空锦,你不可能总是赢。”
  我告诉他,我赢是因为我总能找到对方想要的,和害怕的。
  所以,两年前我在妈妈心中埋下了种子,之后又找到那个男孩,让他到妈妈的宝贝身边,我就是要让她亲眼看到,她的宝贝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就会开始新的生活,一个没有她,全新的生活。
  当然,我是不会让这种可能性存在的,我要让她明白,我的法子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
  当我再次站到大曌财团的董事长室的时候,身后跟着江南崔家的当家掌门人,然后告诉在场所有的人。
  我要她。
  我司空锦要她司空允。
  一向少言寡语的炘突然对我说,“阿锦,你是个疯子。”
  我笑着摇头纠正他;“这不是疯狂,这才是纯粹的清醒。”
  清醒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清醒的明白自己的路在哪里。
  一步一步,毫不迟疑,不为所动。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司空家的孩子一岁就开始启蒙,我作为未来的继承人,从小就开始接受高密度的精英教育,生活单调到一成不变,命运所有的偏爱,在六岁的我眼里都显得就像一杯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奇,我索然无味的一口一口的简单吞咽的时候,发生了那件事情。
  妹妹死了,妈妈疯了。
  好吧,我的语气是有点像我的生活一样索然无味,但是我从两岁半搬出澄园独立居住,饮食起居,礼仪教养,都有专门的老师,和父母家人见面的机会就不是很多了,所以,被疯狂的妈妈挥倒在地的时候,只是很冷静的吩咐身边的侍人带我离开,因为明天的考试还要准备呢,我虽然是大曌财团名义上的顺位继承人,可是这其中波云诡秘的争斗从没有一刻停歇,金钱和权力就像是毒品一样让人又爱又恨,无数的人疯狂的想要站到这个位子,我不仅是开拓者,更是守卫者,所以,你必须要很努力,才会开起来很轻松。
  所幸这一切在我看来都足够得心应手。
  当那个小人儿一点一点侵入我的生活,黑暗中我凝视着她埋在我肩头的小脸,混沌的光线中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这才是命运对我真正的偏爱。
  我玩味的审视和观察这个小东西,发现了让我更感兴趣的东西。
  她看似对每一个人都充满依赖,也总是能轻而易举的俘获身边所有的人心,她让所有人都对她言听计从。
  可是,这些东西她根本就不在乎,或者说,她不在乎任何东西,所有的金钱地位,亲情呵护,包括我这个众人眼中被她喜欢的不得了的哥哥
  全心全意的依赖,毫不留情的舍弃。
  这样极端的矛盾综合出现在一个五岁的小东西身上,难道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是她骨子里就有的,换句话说,凉薄,是她的本能。
  大学的时候我辅修的专业是心理学,曾经把这个小东西作为个案进行分析,樱结说,这是典型的利己主义性格,自私已经成为一种本能的欲望冲动,但是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在谎言和假象之中隐藏其内心原始的自私本性,属于人格的“自我”阶段。
  是吗?
  看着那个小东西笑面如花阳光明媚的在妈妈怀里撒娇打滚,惹得周围的人都忍俊不禁,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李秘书也不自觉的在眼角堆起了浅浅的褶皱,端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单纯的定义为社会心理学的范畴,能不能解释清楚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所有的沉沦都源自于好奇和探索。
  手指摩挲过那本她翻过很多遍的《哈姆雷特》,放下书本,选择在凌晨出发离开这里,四年前自己的不顾一切离开,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因为要确认的东西早已经确认过了,只是想要再给她四年的时间,我只能远远看着她终有一天破茧成蝶。
  爱比杀人最更重,且更难隐藏。
  “我回来了,因为我回来了。”
  我一步一步的走近她,听她在耳边亲昵的叫“哥哥”,克制住自己慢慢将所有的思念和忍耐拥入怀中,灵魂深处的噬人妖不断的叫嚣着,嘶吼着,躁动不安着。
  我笑的如沐春风,对着面前的小人儿,对着心底的欲望之兽,轻柔的说。
  “让你久等了”
  这一次,要速战速决,要先发制人,要在被你舍弃之前,让你退无可退。
  果然,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其实我有的时候会很羡慕像boss这种性格,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既然想要,那就要不顾一切的争取,哪怕碰个头破血流呢
  某桃:所以,boss收了奴家吧(╯3╰)
  boss:滚………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想要你。”

  “哥哥这么做是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想要你。”
  曾经无数次的沉沦在这个虚无荒唐的世界里,不断的麻痹自己,不断的劝导自己。想想啊,你还记得妈妈给你说过的话吗?上帝是不会给人过不去的试炼的,无论此刻多么痛苦,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只要做的就是坚持,其他的都交给上帝就好了。
  你看,妈妈去世,你都安然无恙的挺过来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把你击垮的呢?!
  感觉到被司空锦压在臂弯之中,侵略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我所有的努力也好,自欺欺人也好,一瞬间化为乌有,我茫然又慌乱的想要找寻心底那个能安抚人心的声音。我赤脚奔跑,昔日繁花茂盛的心灵花园,此刻变得荆棘密布,我费尽力气建立的属于我的世界,正在慢慢的分崩离析。
  裂帛撕破的声音,尖锐的让我忍不住蜷住身体,我颤栗着承受所有的风暴,无依无靠,我终于卸下了所有的自我,露出那个脆弱敏感的,孤独委屈的本我,像个孩子一个蜷缩在一个男人怀里,不断的哭泣着叫妈妈。
  耳垂上传来的疼痛,让我的意识慢慢清醒,我睁眼看清周围的事物,窗幔上的蕾丝不知何时被人撕扯下来,无力的从床边一路垂到地上,我侧过脸,看见司空锦近在咫尺的脸。
  我找到自己的声音,嘶哑而无力,“哥哥如果一定要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我恨你一辈子吗?”
  他露出一贯戏谑的表情,伸手抹掉我脸上的泪痕,“小东西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恨,是‘抛弃’,所以,与其被你毫不犹豫的抛弃,被你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笑的肆无忌惮的接着说,“不过刚刚哥哥有点意外,小东西竟然在叫妈妈,我想,应该不是那个拿你做交易的司空夫人吧,我可不认为小东西是个以德报怨的个性。”
  在方园的一幕回放在我眼前,我强压下胃部的不适感,“哥哥如果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其实可以做的更完美,即使是想在司空家孤立我,也大可不必做到这个地步,我们彼此之间保持一份体面难道不好吗,毕竟还有在这里长久的生活下去。”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哥哥用了十四年的时间去织网,慢慢的收网,看着猎物无谓的挣扎也是一种乐趣,”他俯下身子亲吻我的脸庞,我咬着牙不出声,双手被他紧紧禁锢,感受他的吻顺着下颚到脖颈,从亲吻变成浅浅的啃噬,我又痒又疼,这具身体本身就很敏感,此刻被司空锦这样故意的厮磨,像是在心里爬满了蚂蚁,皮肤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颗粒。
  我怕激起司空锦的兴趣,咬着嘴唇,攥着手心不敢动,恍惚之中听见他低沉的笑声,“才只是到这种程度小东西就承受不住了吗?”他抬头对着我的脸,显的有些隐隐的兴奋,黑色的眼眸散发出炙热的光芒,“夜还很长,咱们不着急,哥哥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
  灭顶的预感袭遍全身,说好的只要坚持就好呢?说好的上帝的试炼呢?会不会,所谓的坚持也是一种逃避的借口,因为除了坚持,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一旦残酷的现实将我们逼到死角,是不是连坚持都是一种奢侈。
  可是,没有了这样的借口,我们又怎么心安理得的苟且偷安呢?
  “为了得到你,哥哥大可有一千一万种法子让你心服口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选用这样方式,”,司空锦语气一顿,仿佛带有一丝痛快的恶狠狠的说,“这么□□裸的方式,小东西有没有想过是为了什么?”
  我不说话,偏头看着床头的闹钟,看着时针一点点的匀速前进,这世界上的所有纷扰都与它无关。
  突然眼前的闹钟被一只手拿走,瞬间在墙角四分五裂,我平静的回头看着一脸张狂的司空锦,“知道为什么吗?既然你的世界我进不去,那我就毁了它,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是你在乎的地方,还会那么安然无恙吗?哥哥教过你的,所有的虚无都要建立在真实之上,无论这真实是多么的肮脏不堪。”
  他的语气一换,像是情人低喃的情话,“你认为自己不属于这里,所以十八年来,崔诗涵在你眼里就像是个跳梁小丑一样,这青山,这世界,就是个笑话,你轻描淡写的看着我们,活在自己建造的世界里醉生梦死,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的了吗?你一边依赖这个世界,一边又厌恶这个世界,你难道不知道,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已经属于这儿了。”
  内心一遍遍的审视自己,我缓缓的开口道:“那又怎么样,谁规定就因为我在这儿,就一定要属于这。十八年前没有人经我的同意就将我带来这里,难道十八年后我就要接纳这里吗?难道就因为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吗?难道就因为对方一意孤行的所谓的付出,我就要感恩戴德的跪地接受吗?在指责我忘恩负义无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是我要的吗?是我死乞白赖的求来的吗?既然如此,凭什么要求我属于这个世界。”
  “你看,你最讨厌的东西,此刻就在你身上,你厌恶崔诗涵的偏执,厌恶我的疯狂,厌恶司空慕的虚伪,可是你一样不落的都学了个十成十。时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东西,十八年的时间,无论你怎样抗拒怎样无视它,终究将你打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看看你自己,偏执的厌恶,疯狂的排斥,虚伪的委蛇,呵呵,小东西,我们才是真正的一路人。”
  我深深的叹口气,看着他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司空锦,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没有任何的停顿,伸手将我身上仅有的遮挡撕扯掉,不动声色的说:“那就给我能给的。”
  两辈子都没有体验的感觉,被人禁锢在这一方床帏之中,生不得,死不得,只能随波逐流的放纵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屈辱,不甘,害怕,怨恨,委屈,都被司空锦一手操纵,我依附着这个男人,就像是十四年前依附那根救命草一样,曾经这个给我最多真实感的人,这次似乎是要代表这个荒诞的世界,给我开了一个荒诞的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o(︶︿︶)o 唉,我承认自己有点慢热,写了7万多字剧情终于进入高潮了~~~
  boss:我忍了7万多字我容易嘛→_→

  ☆、偷窃人生

  “醒了?”
  略有些刺眼的阳光将我从睡梦中唤醒,耳边有人在说话,我没有睡饱,想伸手挥掉脸侧恼人的瘙痒,一抬胳膊发现全身就像是头天跑完马拉松一样酸疼无力,我不厌其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张俊朗帅气的脸。
  “哥哥。。。哥哥怎么会在我房间。。。”
  他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低头一举擒获了我所有的呼吸,感受到唇上异样的触感,我微微张嘴想要出声,却被趁虚而入,油滑的像是一条小鱼,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游走,又像是全身长满了刺,所带之处火辣辣的疼,我实在是忍不住,本能的呜咽着哭泣。
  “真是要命!”他低喘一声翻身压在我身上,粗鲁的解开我的睡衣开始肆意的在胸前亲吻,我痒的不行,不断的往他怀里瑟缩躲避,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顾不上哭泣的用嘶哑的嗓音拒绝,“不要,不要,我痒,哥哥快走开,。。。啊。。。”
  他停下来的时候我全身的肌肉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下,却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条蕾丝带,抓起我的双手缠绕在手腕上绑在床头的立柱上,然后整个将我从被子里剥出来,我冷的打了一个激灵,此时才发现自己正□□的躺在深红色的床上,白皙透亮的肌肤上面层层叠叠的印刻着深紫色的瘢痕,像是一匹上好的丝光锦上绣出朵朵盛开的二月兰,一只手游走在丝光之上,我不由缩紧脚趾,疑惑的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脑袋里面混混沌沌的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在枕头上晃晃脑袋还是一无所获,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不知所措。
  他看着我带着天使和魔鬼的笑容,语气诱惑又甜美的说:“小允之是不是不记得了?”见我乖巧的点头笑的一脸开心的说,“那就不要想了,允之不是喜欢哥哥吗,那就乖乖的看着哥哥好不好啊?”
  我沉溺在他醉人的微笑中,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点了点头。直到进入的一瞬间,强烈且毫无征兆的疼痛将我混沌的意识顷刻间抹去,昨天的一切都像是黑白电影的快进,沉默且激烈的剖开血淋淋的事实。
  再次醒来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火红火红的夕阳,伴着青山上四季长青的松柏,竟然产生一种毫无违和感的和谐,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鸟成群结伴的在远空中飞翔,自由的就像是精灵一样,无拘无束。
  “乖囡醒了,一定饿了吧,阿嬷亲自做的甜汤,在小火上煨了一天了,味道正好,阿嬷扶囡囡起来啊。”
  我在床上冲着阿嬷吃力的摇摇头,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阿嬷放下甜汤将水杯递到我嘴边,水流过嗓子就像是刀割一样疼,隐隐的还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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