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迹~神秘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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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迹~神秘的她-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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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You》就是唐僧唱着的那个样子。
  程吟雪和石泉走到我的身边,微笑着说:“还没给你说声新年快乐呢!”
  “新年快乐!”尽管我努力装成很开心的样子,但我的心里就像是正在烹饪的美味倒进了重口味的作料那样,满是怪怪的味道。
  吃饭的时候,当然也是在一种尴尬的气氛中进行,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程吟雪时不时的和我说着春节期间的见闻,不断的问我春节期间所作的事情。我都是淡淡的回答她就只是看书而已。
  石泉也在谈着他春节期间的际遇,话题里包含着将我排除的成分。当然,我也感觉自己始终是个灯泡,就像餐厅里的那盏大吊灯,闪着几百瓦的亮光。
  晚餐在祥和的气氛中结束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程吟雪要给我打电话,然后和石泉一起来参加我请客的饭局。这种久别重逢的饭局不是应该一男一女更合适吗?要么是程吟雪和我,要么是程吟雪和石泉。我发现我落入到一个三角形的逻辑里面,程吟雪、石泉和我各自站在三角形的点上,我和石泉脚上有着一个箭头指向程吟雪,形成了相等的边,她成为等边三角形的那个至高点。
  或许,我和石泉并不是相等的吧,现实意义而言,他是程吟雪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我,是什么呢?程吟雪的朋友?程吟雪和石泉共同的朋友?我想,石泉不会把我当朋友吧。
  出了餐厅的大门,我提前和他们分别,这个时候,如果再这样待下去,气氛会变得越来越尴尬。
  我独自走在操场上,倒春寒的冷风灌入我的衣服里,我将衣服拉链扣紧,双手揣在兜里慢慢的绕着圈。夜幕早已降临,体育场上巨大的射灯照射着整个操场,有着某种积极的昏黄。晚上锻炼身体的同学从我身后跑到前面,背影逐渐拉长。
  走了十圈,身体出汗,我才离开操场回宿舍。
  石泉站在宿舍楼下抽烟,见我走到楼下,将烟头熄灭在石头围栏上,“这样很破坏环境。”我只是在内心这样想。
  “你是在等我?”我问他。
  “是的,我想跟你说件事情。”
  “你说吧。”
  “你喜欢程吟雪吧?”他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重新点上,烟雾在路灯下消散。
  我该怎么回答呢?我喜欢程吟雪,喜欢了三年。这三年,我用孤独很好的保护着我的自卑,不让它对程吟雪产生半点伤害,选择用逃避的方式。在李若溪的对比下,我对程吟雪的态度有所改观,甚至想要进一步的去了解她,在和她进一步接触的同时,我高兴的忘记一个事实,程吟雪是有男朋友的。
  “是的,我喜欢程吟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是最好的结果。
  “那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的请求就是要我离她远一点吧,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虽然庸俗了点,老套了点,男朋友拉下脸皮去找根本就构不成威胁的情敌谈判,但你不明白我的心情。”
  “我明白。”我是真的明白,就是那种骨子里的不自信害怕得到的东西会失去的心情,是自卑的情绪在作怪吧,把程吟雪比作东西也是迫不得已,我开始有些同情石泉。
  “石泉,你放心,我会注意自己的行为。”说完,我不去看他的表情,径直朝宿舍走去。一个女生和男生相处的命运就在两个男生谈判之后决定了,由此看来,无论是男生女生,只要陷入恋爱的漩涡中,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物种。陷入到恋爱漩涡中的男女,自动去除和异□□往的权利,只有和同□□往的权利。
  打开宿舍的门,我并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沉默的坐了五分钟。我决定退后一步,把生活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回到暗恋程吟雪时候的模样。前进一步并不会带来想象中的快乐,暗恋比什么形式的在一起都快乐。
  打开灯,又到座位上坐了一会儿,准备翻开书的时候,我发现一件不对劲的事情,挂在床沿精心制作的喜鹊风筝不翼而飞。
  我在寝室里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坐在座位上,看着空空的床沿发呆,手机短信响起。
  “天气预报说明天天气晴朗,带好你制作的风筝,早上九点解放广场见。李若溪!”
作者有话要说:  

  ☆、欠情

  艳阳高照,在解放广场上散步的人们脱下了厚重的冬装,穿着春装沐浴在初春的阳光里。
  我什么都没拿站在广场的最中央等着李若溪,风筝不翼而飞,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翻遍了寝室的每个角落,又花了几个小时找遍了每层楼的垃圾桶,一无所获。
  真是一件离奇的怪事,我试图像名侦探柯南那样想着无数的推理方法,想来想去,头脑混乱无比。
  一个晚上的时间我是做不出来相同的风筝的,只能两手空空的来到解放广场,我的心忐忑不已。似乎“风筝做好了,但在将要放飞它的前一天晚上不翼而飞”这种话很难让李若溪相信,她也许会认为风筝自己飞走了。
  看着湛蓝天空中放飞的各色风筝,我若有所思的出神。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身,李若溪拿着一只菱形风筝站在我的面前。她见我两手空空,脸上并没有出现不愉快的表情,反而尽是微笑。
  “我就知道你做不出风筝,所以我提前买了。”
  “我······”
  “行了,不用说了,我理解。”李若溪右手食指竖在嘴唇上,不让我再说下去。理解什么,理解一位男生不想做一些女生希望他做的事情,比如做风筝;理解男生根本做不了女生期望得到的结果,比如做出一个满意的风筝。
  或许,她根本不理解。我不再解释,站在原地。
  “走吧,放风筝去。”她把风筝递到我手上想,向前方走去。
  我拿着风筝跟上她,找了一块风力、环境都比较适合的地方将风筝放飞天空。看着风筝越升越高,我一边拉线,一边放线,迎合风力的效果,风筝慢慢的在天空中有了一席之地。
  “技术不错。”李若溪眼睛看着蔚蓝天空中的风筝,赞叹的点点头。
  “我小的时候可是放风筝大赛的冠军。”我有些自豪的炫耀曾经的战绩。
  “我才不信,就你这种闷骚的性格,还能去参加那样的集体活动?”
  “小学的时候,我和现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比现在开朗活泼。”
  “超级难想象那样的你到底是什么模样。”李若溪耸了耸肩,“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也就是那样吧。”
  放了一会儿风筝,我们将稳定的飞在天空中的风筝送给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位小朋友,他高兴得直拍手。
  我们沿着广场修建的露天花园散步,李若溪说想吃冰淇淋,让我必须在五分钟之内买给她。她说就站在假山下等我,手伸出来露出蓝色电子表,说现在开始计时,如果五分钟还没买过来就欠一次人情。
  “我的人情已经欠到不能偿还了。”我站在原地很无奈的说。
  “现在还剩四分三十秒,我劝你不要做这种浪费生命的事情。”她抬着手,将时间显示给我看。
  我急忙冲到广场周围寻找贩卖零食的报亭或者贩卖冰棍的小贩,跑了一圈,我发现广场边有一家麦当劳,冲进去在窗口买了一个甜筒拼尽全力向假山方向跑去。
  等等,等等,我拼尽全力干什么,如果我到了假山她又用了一个不打招呼就离开的方式消失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白色的甜筒在奔跑形成的风中向后弯曲,我像拿着火炬的火炬手将手中的冰淇淋护送到李若溪身边,如果她消失,我的人情岂不是随着时间向后移。
  还好,上身穿着黄色连帽卫衣,下身穿着黑色运动裤的李若溪并没有消失,而是坐在假山的石凳上看书。
  看书,她竟然会安静的看书,书我看过,是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
  “似乎过了五分钟!”我跑得满头大汗,将手中的甜筒递给她,并用惋惜的语气强调时间问题。
  她合上书,将书放进白色的的单肩挎包里,“没关系,欠一次人情而已。”
  “你看我跑得满头大汗,要不这次就算了吧。”我勉强的笑道,用微笑来缓解某种尴尬。
  “不行,”她接过甜筒,吃了起来,我见她白皙的喉咙不断地蠕动,像条小虫子缓缓地爬进大脑里,变成折磨我的方法。她向左移动了一下,拍了拍她身边的红色石凳,示意我坐下。
  我犹豫地站在那里,“你放心,我只吃这个,不吃你。”她拿着冰淇淋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做在她身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欠我的翻一倍。”
  我转过身看着她,“翻一倍,为什么?”
  “你确定要我说得明明白白的?”
  我看见一小口白色的冰淇淋进入她绯红色的嘴里,想象着顺着喉咙滑下去的情形,点了点头。
  “那好吧,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们采取问答的形式怎么样?我来提问,你来回答。”不等我对她这句话做出任何的反馈,她接着说,“第一,我们约定今天放的风筝,是不是你自己做的?”
  “不是,是你买的。”
  “对,明明你答应我的是放你自己做的风筝,结果我们没有放你做风筝,你放了我的鸽子。”
  风筝不翼而飞,这是我在她面前无法辩驳最重要的事实,可是我又不能向她说风筝丢失,这样反而让她认为我是在为不欠她人情找借口。
  “第二,你是不是五分钟之内将冰淇淋买来的?”
  “不是。”
  “还需要我来解释吗?”她吃完了手上的冰淇淋,站了起来。
  我有一种杨白劳借了黄世仁的钱,根本无法偿还不得不用喜儿抵债的心情,什么逻辑,我拼尽全力做的事情每一件都不尽人意,真想撞死在豆腐和吊死在面条上。
  “好了,我们走吧。”她向广场外面走去。
  “今天欠你的这些所谓人情,我什么时候偿还?”
  “这么快就想着偿还?”她转过身,看着我,似笑非笑。
  “对,我不想欠人东西,钱和人情都一样。”我面带怒容的说,内心生出一股无以名状的气。
  “是不是你还想加上,特别是我李若溪的?”
  是的,我特别想说出这两个字,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我这是这么了?原本练习得十分平静的内心竟然会在这里泛起了波澜,难道是因为把石泉给我说的那番话以及断绝和程吟雪交往的怒火撒在李若溪身上。
  我憋着话不说出口,李若溪站在假山前的小路上看着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想说的,你就说我该怎么偿还吧。”
  “你想尽快兑现,是不是?”
  “是。”
  “那好,给我一个你做的风筝。”
  “就这些?”
  “陪我看电影!”
  电影院的热空调将整个空间闷得呼吸困难,我很不习惯这样的氛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从我身边经过。每个女生手上都拿着一桶米黄色的爆米花。
  从身边经过的来来往往的人们全都转过头看了看我,就像是看动物园的奇珍动物那样。因为我手上拿的并不是爆米花,而是一支风筝。
  做这只风筝,花去了我一周的时间。我们约定看电影的第二天,江城大学迎来了新学期的开学季,我们约定开学的第二周周五晚上看电影,票当然是我买。
  上一支风筝无故消失之后,我发誓要做一支让她刮目相看的风筝,也为了一次性的偿还掉我的人情债,尽管内心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渺茫。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想起冬天的时候她曾经为了赢取史迪奇的毛绒玩具而参加马拉松,干脆我做一只史迪奇的风筝。
  从网上买来了材料,我用一周时间窝在寝室做风筝。王俊才,秦谷和姜云三人站在我身后看我照着电脑上的史迪奇线条将一根根的竹篾弯曲,拼合,搭建成一只史迪奇的骨架。将宣纸粘好以后,我依然将风筝送到校外的那间打印店上色,老板微笑的说小伙子你是在考我的手艺吗,我无奈的笑笑说上次的风筝无故消失了,所以这次就有劳老板您了。
  老板花了两天的时间为史迪奇上色。当我拿到风筝的时候,我不得不赞叹老板的手艺,老板说是我让他的手艺上升了一个档次。
  室友们轮番的欣赏我再次挂在床沿上的风筝,啧啧称奇。王俊才说同寝室将近三年,没想到你这书呆子还是个手艺人,要不下次也给他做一个。我不好意思的说也就是小学的时候的手工课水平。
  他们哈哈大笑,说这样看来他们来年幼儿园的水平都没到。
  “这真是你做的?”李若溪看到我手上拿的史迪奇风筝的时候,脸竟然微微一红,我相信肯定不是空调温度产生的结果。
  “是的,是不是感觉很厉害?”我很想听到她嘴里的赞叹声。
  “你老实说,某宝上多少钱买的?”
  我彻底估计错了她对我的判断力,“五十块钱买的。”
  “哼,算你承认得快,否则你在我心目中的诚信系数会直线下降。不过呢,看在你能够想起我喜欢史迪奇这点,就算你是买的,我也原谅你了。”她接过史迪奇风筝,拿在手里反复的摩挲,仿佛是在考察风筝会不会是出土的赝品。
  “放心,绝对不是出土文物。”我嘲弄似的和她开玩笑,尽管我知道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李若溪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查看它是不是赝品,你不会明白的。”说着,眼泪里竟然泛起了泪花,情绪来的也太突然了点,我的心里不断的嘀咕,如果她突然在我面前大哭一场,我岂不是要在众人的目光中安慰她一番。
  真是要命啊!
  “情绪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激动,李若溪。”她自言自语似的安慰自己,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将眼眶里滚动的泪水碾碎。
  我站在她身边一言不发,以我的交际实战能力,最不擅长就是安慰女生,况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安慰女生。对女生哭泣这种行为,我一般都是保持沉默。
  “我们看什么电影?”
  “我也不知道,我给你说过从不看电影,你选择吧。”我看着大厅里摆放的各种海报,眼花缭乱。
  “请女生看电影怎么能让女生选择呢?”
  “那应该怎么做?”
  李若溪亮出三根手指,从头顶向脸颊处滑落,我分明看到三条黑线环绕在她脸颊周围。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你这个大笨蛋。”看她的眼神,有想要痛扁我一顿的冲动。
  “首先,应该在网上查看一下现在上映的电影哪一部评分最高,随后给出女生建议,让女生选择。然后,你要买一桶中号或者大号的爆米花递给女生,最后,拿着票带着女生进入电影厅里。大笨蛋,你简直就是生存在这个社会上的不合格产品。”如果她身上带有“×”符号的印章的话,我想她肯定会在我脸上戳上几个。
  “不合格,简直不合格。”李若溪摇着头,非常惋惜的说,然后指着一部美国的电影,“今天看它。”说完又指着另一部电影,“明天看它。”
  “明天还要看?”我吞了口唾沫,诧异的问。
  “废话,你连请女生看电影都不合格,就想一次过关?”她背着红色的书包向检票口走去,“快买票!”
  我再次拿着风筝站在电影院的时候是星期六下午,史迪奇风筝她没有收下的原因是第一是我买的,第二这并不是一场完美的电影约会,她要在完美的电影约会里才会收下男生送给她的礼物。
  我很恼火,明明是她强迫我请她看电影,为什么会变成一场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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