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源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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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源仙师-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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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①本文简单来说就是中二色萌少年穿越到不知名时空被妖【仙】山神医包养的故事。
②小受童颜巨X(划掉二字)真少年,小攻高冷(划掉)真神医。
③残暴穿越者拥有弱鸡超能力,文弱土著人外挂飙升怒戳金手指。
且看穿越…伪王爷X土著…伪仙人如何开启腻腻腻甜甜甜酸酸酸你模式!

林舟:我以为我死了,其实我还活着。
三年后,林舟:我以为我又要死了,其实我又还活着。
颓废三个月,林舟: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请告诉我为毛你特么还活着啊摔!

食用说明:
本文前奏慢热(划重点),之后不甜请挥铲给作者耳刮子。
本文坚决不坑,目前存稿多多,欢迎入坑。
本文目测无雷点,前文小受略傻白,请期待我家蠢儿子的成长路程,欢迎陪伴。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舟,岑黎 ┃ 配角:陆宁渊,江海 ┃ 其它:师徒,甜文,穿越,不死之身,伪仙



第1章 一朝被雷劈
漫山遍野的花朵破雪而出,血红夕阳洋洋洒洒地书写在白色的土地上。
被花朵团簇着的是一棵棵绿色的树木。有大有小,有长有幼,它们从春天而来,在秋日而去。
几个月前将余晖绽放,黄色花朵飘香四里,绵延在这片广阔的山坡上。转瞬间,冬雪既停,如火残阳同那数月前的小花一样绽放,燃烧了覆盖在树上的积雪。
那以为生命走至尽头的树迎来新生,即便迎接它们的是落日余晖。
微风走过。长袍内伸出一只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扫落树叶上的残雪,露出傲人的绿色。绿叶仿佛不曾被这雪压倒过般,随着风来而飘摇。
花束攒动,连同那未束的如墨青丝,与白雪融为一体的长袍,也随风飘扬。
通体雪白的软兔啪嗒啪嗒从他面前蹦跳而过,留下一连串小小的脚印。他俯身,捻起一撮凉凉的雪,雪在他掌心化开,微凉的水从指缝中流出,滴落在树叶上。
恍然间,树叶仿佛被镀上鎏金,散发出道道金色的万丈光芒。
一半血红一半深蓝的天空忽然团聚出七彩云朵,悠悠然朝东方飘去。那是深夜的颜色,黎明后的另一个世界。
那身着白雪的人有着一双漆黑如北冥深渊般的瞳孔。双瞳直直望向东方天空,仿佛来世的悠远声音扩散在山中:“来了。”
红色与深蓝交替的天空忽的风云变幻,染出浓墨重彩的画卷。岑黎负手而立,幽深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怒吼滔天的天颜,目光暗波流动。
画卷中,少年蜷缩在树下,大雨噼噼啪啪打落在他身上。少年脸色有着明显的苍白,嘴唇亦微微泛紫。他时不时地抬眼谨慎地看一眼天空,看完又马上闭上眼,努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岑黎微微眯眼,唇角不自觉勾起。
夏日的天空变幻莫测,早上还艳阳万里,到下午天空就开始阴沉下来。
如此层层铺垫下来,沉得像石头一般的天空终于承受不住,一泻千里。大暴雨跟不要钱似的一盆一盆倒下来,让举着雨伞的人们无处可逃。
车子在水泥路上疾驰而过,将洼地里的泥水肆意地掀起,甩在道路两旁的树苗上。
又被甩了一脸!稚气未脱的少年愤恨地瞪着早已不见的车尾,还未来得及骂两句就又被甩了一脸泥。
车子一辆一辆疾驰而过,谁也来不及注意这个躲在树下的少年。
林舟抱膝坐在树的背风处,刚好面对着道路。这算是棵比较大的树了,却还是无法阻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暴雨肆虐。
头疼一阵一阵地袭来,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着混杂着灰尘的空气也吸了进去,止不住地咳嗽。
林舟把脸埋进臂弯里,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试图减少被暴风雨淋到的机会。显然,这雨一时半会实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衣服紧紧地和皮肤贴在一起。
明明是如火的六月天,却让他阵阵发冷。
稚嫩的身体在大自然的侵袭下变得十分脆弱,一丝红晕不可察觉地攀上他的脸颊,头疼也愈演愈烈。
这才是让他困在这里的原因——困在这么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
想起几分钟前自己赌气下车的出租车现在可能已经到了目的地,林舟就恨不得把牙齿给抠下来咽到肚子里。
一道闷雷猝不及防在天空炸响,林舟突然觉得好像某个极其重要的常识被他遗忘了。不过他实在没力气去思考究竟那究竟是什么,愈演愈烈的头疼将他折磨的没了思考的能力。
自从中考结束之后,他就经常头疼。最开始只是轻微的疼痛,因此他并没有在意。后来疼痛程度越来越深,频率也越来越高。
大哥本身就是名实习医生,但是由于工作太忙愣是没发现自家弟弟的异样。直到某天,林语棠端着牛奶路过书房时,随意往里面这么一瞥,发现林舟趴在电脑面前。他以为这孩子是大白天睡着了,谁知走近一瞧才发现林舟痛的不行。
后来带着林舟各种检查,拍片拍过了,各种有可能引发头痛的检查都检查过了,居然一点病因都没找到。
披着专家名头的医生含糊其辞,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让同样身为医生的林语棠十分恼火。
之后林语棠试着带他去瞧老中医,那老中医摸着胡子也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直到第二次,林舟疼彻底昏厥过去了,他们去到本市最好的中医院,一位年轻的中医医生给林舟配了副据说是独门秘方的药,林舟的头痛病居然减轻了不少。
林舟神志不清时没见过这神奇的医生到底是何方神圣,今天旧病复发他才被大哥先一步送上出租车去找那中医——因为林语棠正在做手术,只能拜托司机先把林舟送到市中医医院,自己稍后再赶来。
谁知出租车司机竟然是个黑心的,明知林舟身体不舒服居然还绕远路!林舟本来就少年心性,和那司机争辩了几句,于是……就被丢下来了。
从远处的西方天空诡异地升起一团彩色祥云,这里除了林舟外到处都是农田,无人看见。
然而,这里除了林舟以外只有车子行色匆匆,更加无人注意到那团奇异的云彩朝着林舟的方向缓缓飘来。
直到林语棠出了手术室接到林舟的电话心急如焚地赶来,他一边开车一边留心路边,欣喜地发现一百米开外的小树旁仿佛是自家小弟的身影。
没等到他开车到林舟身边,一道惊天的雷哐啷一声砸在地面上,连带着路边的树也炸黑了树干。
林舟自小随哥哥生活,年幼时尽管家里穷,可大他八岁的林语棠从未让他挨饿受冻过。因此即便日子苦了些,到底没有苦到他的头上。所有的重担全部压在林语棠的肩膀上,是他一点一滴地将林舟拉扯长大。
都说长兄如父,他几乎从婴儿时期就是林语棠带大的,唯一的哥哥就是他全部的支柱。
小时候,哥哥是漂亮的,干净的,温柔的。他会对他温柔地笑,拉着他脏兮兮的手一起回家。他仰视着哥哥,这个肩膀瘦弱,却坚强地扛起整个家的人。
那个时候,哥哥是家人,是父亲,更是他的上帝。他膜拜他,像神一样膜拜他。
从……哪一天开始的呢?
“老师让我去学校,你又惹什么祸了。”林语棠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不带一点温度。
林舟将手中的笔毫不留情地甩出去,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顺着椅子靠下去,笔直且短的双腿十分随意地搁在茶几上。
他抬眼,收回。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问我干嘛。”林语棠早就习惯他的阴阳怪气,也不火。只是回到房间,锁门。留下一屋空气给他。
在林语棠关上门的一瞬间,林舟就对房门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双臂环胸。鼻子轻哼一声,不想去理睬这破医生!
大哥很冷漠,也很冷艳。高贵得不可方物,也美得不可方物。
小弟很冷漠,也很二货。傻缺得令人无语,也蠢得无以言表。
林语棠缓缓地停下车,呆呆地看着不远处树边的景象,握着方向盘的手竟然颤抖了。
拿手术刀的人,是不能手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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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头疼……”
“哎呀,小公子醒了吗?”
是谁,好熏的味道……能离远点儿吗!
“碧霜快去打水,小公子醒了。凤儿去取衣裳,替小公子更衣。”
“走开……”林舟不满地咕哝,头疼的感觉让他极其不舒服,那老鸨却突然间眼睛都亮了。
这小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嗓音竟也一等一的好。单凭方才二字她便能断定这位公子必是个好勾引人的!
林舟双眼朦胧,不知云里雾里身在何方。只见得头顶红幔轻飘,闻入鼻尖的花粉气息直叫人喷嚏连连。接着是一阵头晕目眩,耳朵仿佛出现了耳鸣,刺得他心神不宁。
“这是哪儿啊……”他缓缓睁眼,忍不住轻声道。
不料一张顶着浓厚脂粉的花脸忽的与他对视,大饼一般的脸庞几乎要将他整张脸都遮住。
尤其是鼻尖那颗巨大无比的痣,吓得他恨不得就此昏过去。
“这儿啊,是我们的蓬莱苑。小公子醒了罢?快些起来给妈妈看看。哎呦这孩子生的可真水灵!”
林舟被老鸨半强制地拉起来,坐在床上迷茫地瞪着老鸨。
林舟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在他眼中只有那颗痣随着老鸨说话时鼻息的颤动而动情忘我地抖动。
天,这世上怎会有如此销魂之人!林舟简直魔怔了。
老鸨见林舟双眼发直,就是不理她,自觉有些无趣。恰好这时碧霜打水来了,老鸨接过碧霜拧干的毛巾,堪称温柔地为林舟擦脸,可他却抖得脸皮都要掉下来了。
明明他在树底下躲雨,然而头痛病突然犯了,然后他好像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好像他在晕之前还听到了很响很响的雷声。那估计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恐怖最震惊的雷了。
然后呢,然后……然后就看到现在这幅惊悚的画面了!
“你……你是谁,这是哪里!”林舟忽的大声喊出来,也亏得老鸨见的世面多,没有被他吓愣住。
老鸨眼唇呵呵一笑,这一笑可是把脸上的肥肉都给震得颤抖啦。
“小公子是真不知呐还是装着不知。这儿啊,可是我的蓬莱苑呢。小公子莫怕,好生在此歇息着。”
不等他说完便站起身,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轻轻舞动手里那把蒲扇,笑道,“小公子就先由碧霜和凤儿伺候着更衣吧,晚些时候会有人给小公子送来晚膳的。”
林舟僵在那儿。
一个诡异的想法隐隐约约地浮上心头,他却怎么也不敢相信。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得赶紧离开这里,想他十六年来别说窑子了,连酒都没喝过呢!这老女人的样子,明显就是要把他给……给那什么了!
林舟还没想出对策,一侧穿着绿色纱衣的妙龄女子便衬着衣裳靠近他,朱唇轻吐的言语中带着一股子消磨不去的妩媚。“小公子请抬下手,碧霜替你更衣。”
林舟一抖,尽管这姑娘长得还算不错,可怎么看也要比他大上好几岁吧!林舟嗫嚅,脸蛋儿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天地良心,碧霜可没要勾引他。那一抬手一投足间的妩媚哪里是故意作弄出来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们出去吧。”林舟还是不能接受这一切,赶忙让两人出去。
碧霜与凤儿对视一眼,掩嘴轻笑着出去了,还不忘关上门。
“碧霜姐,你看那小公子不会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吧。”凤儿浅笑,轻撩腰间粉嫩色长裙,摆起一道弧度。
“估计是吧,这回妈妈又能大赚一笔了。他看我俩还会脸红呢,想来是没经人事的,头夜价码许会高上不少。可惜了,这样一位清白人家的少爷。”碧霜摇摇头,一把圆扇不急不缓地轻扫着。
“就是,白白给妈妈拾回来了。以后的日子……”
“嘘,轻点儿声。妈妈有什么安排哪容我们置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发文,有点小鸡冻。希望客官们喜欢~~~~~


第2章 身不由己为哪般
这厢林舟慢吞吞地穿好衣裳,双足踏上木质地板的时候尚有一丝疑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窑子。
他缓缓走下床,踱步至铜镜前。黑色短发,浓眉大眼,微微一笑眼睛便消失不见,傻气十足。
他的手缓缓抚上脸颊。这张脸,倒是一点没变,那他究竟是死了,还是连同这身子一起带到这儿了呢。
“哎,大哥,小弟不孝。”
突然,隔壁房间有什么异样的声音响起。林舟一瞬间当机,不知道这种诡异的声音来源何处,然而一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白……白日宣那什么!
林舟面无表情地扯着脸,忍了十秒钟没忍住,整张脸扭曲得咬牙切齿,他恨恨地一把扯歪衣领。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逃出去,逃出去该怎么活下去,活下来了还能不能回去!
“臭老鸨,敢把小爷卖了我就砸了这破店!”
他怒,却无可奈何。硬闯,是不可能的。门外两个人守着,想逃也逃不出去,只能等老鸨来送饭时再想办法了。
不多时,西边天空变得昏黄。深处内室却仍能听见外头热闹非凡,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如此说来,夜晚才是这个地方的热闹所在。
“哼,也是,这种地方,晚上哪里寂寞的了。”
屋外那两人依旧守着,想来打算守到底。林舟所在房间是二楼,楼下人来人往,往下一跳便是蓬莱苑大门。只是他这一跳得半残,逃不逃的了还得另说。除非门口迎客的姑娘们是瞎子,不然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溜走。
似乎开启了某个开关,转瞬间,蓬莱苑的客人多了不少,甚有者结伴而来,架势不小。
几名身着鹅黄色荷叶边褶皱裙的姑娘各人手持一把嫩粉色鹅毛扇,站在蓬莱苑门口跳起舞来,婀娜多姿,好不惹眼。
“我的天,都,都这么迎客的么?”林舟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楼下莺歌燕舞,纷繁的声音传入林舟的耳朵,明明是悦耳的音乐在他耳中却成了魔音穿耳。一想到今晚如果逃不出去就有可能被其中某个禽兽给活剥了……他从楼上看下面的每一个人都有想剥皮抽筋的冲动。
“我还是个骚年啊!!!”林舟抓狂,恶狠狠地瞪着楼下的人群,看谁都想揍一顿。
“刘老板来来来,今日这花魁赛可为您安排了个好座位,来里边儿请~”
“哎呀徐大公子也来啦,知道您最爱碧螺春,早已准备好了恭候着呢。”
“哎呦张员外大驾,还和汤老爷一起的呢。来来来里边儿请……啊?哈哈当然有啦,怎能拂了张员外面子呢,今儿个啊,不瞒您说,倒真有几个绝色的公子。”
老鸨这话喊得够响,他在上面听得一清二楚。林舟握拳,眼神中露出熊熊火焰。
林舟脑海里想着各种逃跑方案,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自己的处境那叫一个凶险,逃跑的时间短得令人发指。这种把脸露出窗外给客人看的行为,基本可以定义为自己作死。一旦哪个客人看上他了,就是自刎也躲不了。
老鸨进来时见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精致贵气的白衣小公子手扶窗台,目似含泪地凝望远方,纤纤玉手似纠缠似缠绵地揪着心口那点薄衫,端的一幅好身子半倚着。口中微微喘息,白如玉的脸颊染上晚霞一抹嫣红……
老鸨老脸一红,马上又恢复了原样。身后一名姿色平平的姑娘端着几些小菜米饭跟着。
“小公子怕是饿了吧,妈妈特意准备了上好的酒菜招待你。来,快坐。”老鸨朝林舟招招手,他犹豫了一下,坐回床头。
老鸨相当自来熟地握住林舟的一只手,热情道:“想必公子也知道妈妈这儿是做什么的了,只是妈妈我也是身不由己,小公子且莫看轻了我。”
林舟抿唇,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眸。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这脸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老鸨眼珠一转,笑道:“我倒有一事想问公子。不知公子从何处来,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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