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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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夜-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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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克哉,你该死!”边幽兰骂完,也不管自己都春光外泄了,低头恶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这力道很重,咬得杨克哉闷哼一声,应该是被咬痛了,但他没推开她,而是由着她咬。

    边幽兰咬了好一下子,咬到她觉得牙齿都酸了,才不甘心地松口。杨克哉的白色衬衫也在这时隐隐透出血色,应该是被咬破皮,流血了。边幽兰也嗜到自己口中有铁锈的味道,那是杨克哉的血。

    “咬完了?”杨克哉将她放到一边沙发,同时也帮她把衣服拉好,扣子扣好,裙摆拉好,这过程他没抬头多看她,就怕自己会再度失控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个够。

    边幽兰先是慢半拍地由着他摆布,没一会像是有了意识,挥开他的手,自己快速地把被他扯开的扣子扣好,本是盘在脑后的头发早就乱成一团,她干脆把头发扯散,任由一头长发随意垂下。

    抬头看向杨克哉的同时,她扬起手,打算甩他一巴掌。奈何,这一巴掌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杨克哉给挡下,她使力挣扎却怎么都甩不开他的箝制。

    “杨克哉,放手!”边幽兰气不过地用另一只手捶他,捶的力遗不小,一下一下,很?实地落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就疼。

    “我不放,你要怎么办?”杨克哉粗声问。

    “你放手……”边幽兰太生气了,低头又想咬他,但这回他有防备,没让她得手。

    “你如果再咬一口,我马上把你的衣服剥了,上了你!”杨克哉将狠话撂下。

    边幽兰一时没意会过来,待她几秒后反应过来了,脸上又青又红又白,咬着下唇瞪他,“不要脸!”

    “我不要脸又怎么样?”杨克哉被她这句不要脸给惹火了,故意倾身靠向她,将她的身子往沙发椅背挤。见她缩着身子,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他用双手将她困在自己与沙发椅背之间,厚利的眼眸写着热火,居高临下地眯着眼与她对望,看得边幽兰败战下来,先行移开目光。

    “杨克哉,我告诉你,不准你娶我,你听到了没有?”

    “办不到。”说完,杨克哉拿出手机,朝她拍了一张照片,拍完后,他还大方地将照片给边幽兰看。

    边幽兰只瞄了一眼,就伸手想要抢过手机,照片删了。”

    “你觉得如果我把这些照片给长辈们看,他们会不会同意我不娶你?”杨克哉拍下的照片是她刚才被他吻得狼狈的样子,长发披散、嘴唇红肿,而衬衫领口的上方脖颈上有他留下的吻痕,那红印不大,却十分引人注目。

    “你敢!”

    “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我说了你跟我之间有爱没爱,这个婚都要结。”

    “杨克哉,你这个小人!”边幽兰气炸了,她当初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小人?教他平白夺去初夜,最后还要被迫嫁给他。

    杨克哉看着她气红的脸,在她推开他时,他扯住她的纤细的手腕,低声说:“就算我是小人,也是因你而起的小人。”这话一字一字缓缓吐出,也一字一字敲进边幽兰心里。

    边幽兰死命反抗嫁给杨克哉,最后拗不过边父的强硬作风,只能乖乖地嫁了。不过她婚前就很清楚地跟杨克哉挑明了,婚后各过各的,各玩各的,她跟他没有新婚夜,而且婚后还要分房睡。

    这年头,新婚夜一般都是新郎喝挂,还不曾见过哪个新娘喝茫的,当喝得半醉的边幽兰倒在杨克哉怀里时,众人眼中的暖昧眼神教杨克哉无奈地摇头。毕竟,身为新郎的他还好端端的,他酒力不差的新娘却喝得不酲人事了。

    还好婚宴已经接近尾声,杨克哉将身着大红鱼昆礼服的边幽兰拦腰抱起,在众宾客的掌声声中,将边幽兰抱进电梯,一路往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而去。

    边幽兰坚持婚后不要蜜月旅行,宴客后直接在饭店过一夜,之后回到杨克哉在市区的公寓。

    公寓的摆设为了结婚也重新装潢过,边幽兰虽然不想尽妻子的责任,但她对于她要住的地方可是十分挑剔,百来坪的空间只有两个人住,十分宽敞,她便私下请人将其中一间客房改为书房,把她的办公用品搬过去,而后再将另一间离杨克哉最远的客房改为她的房间。

    既然是她要住的房间,当然要仔细地装潢布置了,房间的壁纸、地毯、家具等用品,再到一整面墙的衣柜,还有她个人的更衣间,摆放她从头到脚的配饰。

    边幽兰的人还没住迸去,她的私人物品已经将整个公寓占去大半,就连玄关都因为她收藏的鞋子,不得不改装潢,其中杨克哉的鞋子可怜地只占了几个小空间。

    最后,边幽兰新房间装潢的费用,杨克哉全部买单,边幽兰这钱花得一点都不客气,怎么喜欢怎么布置,房间本是冷硬风格的摆设,因为她花钱如流水的作风,大手一挥,百来坪的屋子里多了明亮跟人气。

    而被坑钱的杨克哉一句话没说,他被迫搬出公寓一个多月,直到装潢完工,他才又搬回公寓。

    对于公寓的装潢,他一句话都没多说,全是边幽兰说了算,他只负责拿钱出来。

    当帐单送到公司时,章城盯着那洋洋洒洒的一叠帐单,不只瞪大眼睛,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心里还想着,边幽兰刚好嫁给杨克哉,他不只有钱,还很能赚钱,不然光她边大小姐这样花钱如流水的作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受得了。

    见到帐单时,杨克哉刚开完会,眉头都没皱一下,大笔一挥,就让章城再问看看还需要购置什么。对女人如此大方的男人,章城看也只有他杨克哉了。

    当电梯到?顶楼,杨克哉抱着边幽兰走出来,这层楼就这间总统套房,服务生领着他们开门后才离开。

    杨克哉将边幽兰抱迸房间,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她放在大床上,脱下她的高跟鞋后,他先是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之后,转身脱下黑色西装外套,解开领带,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后脱下。

    见床上的边幽兰双眼闭着,难得上了浓妆的她妆容美艳动人,杨克哉没摇醒她,而是迳自走进浴室,打算先去冲澡。

    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惘,见他走出来,朝他招招手。

    杨克哉只着浴袍,手里拿着毛中擦头发走过去。

 第十八章

    当杨克哉立在边幽兰面前时,她对他举高双手,“抱我。”

    杨克哉手上的动作一顿,一时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刚要开口,边幽兰不满地嚷嚷道:“抱我去洗澡。”

    杨克哉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上的毛中扔到一旁的沙发,倾身将她抱起,边幽兰的双手很自动地勾在他的脖子上,还不忘嗤嗤地朝他笑。

    此时的边幽兰看起来很娇憨。当杨克哉将她抱到浴室放下,见她有些不稳地站在地板上,他便伸手搂住她腰,“站好。”

    “杨克哉,你不要一直摇我,我站不稳。”

    明明是她酒醉站不稳,却要怪别人乱动,杨克哉没打算跟她多解释,毕竟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说道理没有用,“站好。”

    边幽兰勉强站稳,“帮我脱衣服。”她踉跄地转个身,要杨克哉帮她脱。

    杨克哉这辈子没服侍过醉鬼,唯一打过交道的就只有边幽兰,平时看她就霸道,凡事她说了算,没想到喝醉酒也一样,照样爱对人下命令。

    杨克哉盯着她平口的鱼匡礼服,圆润肩膀、漂亮的锁骨,白藕般的细嫩的背部肌肤,令他移不开目光。他伸出大掌,修长的手指帮她拉下拉链,礼服随即滑落,全身只剩大红色的无肩带内衣跟内裤,刺激他的视觉感官。

    当礼服被脱下后,边幽兰马上翻脸不认人,“你出去。”她一边拿下首饰丢给杨克哉,一边赶人。

    当边幽兰连头发都解开,散落在身后时,杨克哉望着美艳的她,不但呼吸加重,连全身都热了起来,特别是下□的欲望,更是充血勃起得教他发疼。

    边幽兰醉得迷糊,根本没注意杨克哉充满情欲的目光,一再赶人,好不容易把他推出去了,随即扭开莲蓬头冲水。平时她洗澡最爱唱歌,今天也不例外,边洗澡边哼歌,只是她哼得走音,一首好好的歌被她哼得荒腔走板的。

    而立在浴室外的杨克哉并没有走远,浴室的门没关,他就这么倚在门边,双手抱胸看着浴室里那个摇头晃脑地哼歌的边幽兰。

    浴室里热气直冒,却挡不去边幽兰曼妙的身躯,杨克哉炙热的目光烙在她的身上,一秒钟都不想移开。

    边幽兰洗了大半个小时,当终于洗好澡,从头到匡全身湿淋淋时,杨克哉走进去帮她关了热水,又拿过浴巾帮她擦头发跟身体。边幽兰??地由着他擦,一点都没有觉得被侵犯。

    “我没穿衣服。”当杨克哉要抱她走出浴室时,她不满地喊着,凭什么他有衣服穿而她没有。

    杨克哉被边幽兰吵得不行,只好拿出浴袍帮她穿上,之后再抱她走出浴室,坐在床上帮她吹干头

    发。他忙得全身冒汗,坐在他身前的边幽兰早已打着瞌睡,一点都没感受杨克哉压抑情欲的痛苦。

    好不容易忙完了,杨克哉帮边幽兰盖上被子后,再一次走迸浴室冲澡,他需要冷水来浇熄欲望。等他再出来,他帮边幽兰盖好的被子却她踢得老远,她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宽大的领口下是她饱满的雪白乳房,而下摆上掀露出的是她修长、漂亮的长腿。

    这就是杨克哉眼前所见,□费他才刚冲了冷水澡,这一幕教他本是压下的欲火再次腾地点燃。他低声咒骂一句,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倾身想帮边幽兰盖好被子,起码不要这么引诱他犯罪。

    杨克哉自认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他想要的女人就在床上,他不可能不心动,但是边幽兰先前就跟他下了令,不准他碰她。

    一旦他没经过她的允许要了她,她马上就离婚,不管任何理由,她绝对离婚。她的威胁其实并没有太大作用,她是他老婆,他跟老婆上床是天经地义,但她躲了他这么多年,他不想再失去她,起码不想她又一声不响地躲他。

    既然都结婚了,他有大半辈子的时间跟她耗,她追了七年,整整七年的青春岁月都用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是男人,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他动心时,她变心了。

    杨克哉自认从没用心在女人身上,边幽兰过去的死缠烂打确实曾让他烦心,但后来他被制约了,习惯是在小细节中养成,边幽兰不知不觉地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嵌进他的心。而今,他没打算死缠烂打,那不是他的风格,他也做不来,反正她是他的人了,在他把她身上的刺都摘掉后,她的心他也会一并带走。

    当杨克哉帮边幽兰拉上被子,本是闭上眼的她却在这时睁开眼。他以为她睡着了,原来她没有。“杨克哉,这个床不好噬,一直摇来晃去。”边幽兰今晚喝得有点多,酒精的后劲自然比上一次还强,只是这回她刚好没有吐。

    杨克哉叹了口气,决定安抚她,“我把电灯关了就不晃了。”他站起身想要去关灯,身上的浴袍却被人往后扯住。他偏头往回看,就看到边幽兰的手捉紧他的浴袍,“你不要走。”

    杨克哉无奈地道:“我只是去关灯。”

    “你陪我睡。”边幽兰拉着他的浴袍要他上床,一点都不管她这么拉扯下,浴袍随意绑住的带子会松掉,而他里头什么都没穿。

    “幽兰,我晚上睡另一间房。”杨克哉不想被欲求不满折磨得夜不能眠,明天他还有一谁事要忙。

    奈何边幽兰却不放手,“你过来一点。”边幽兰没再要他上床,而是要他靠近。

    杨克哉以为边幽兰要说什么,便往她的方向靠近些,“再过来一点。”边幽兰嫌他离得太远,这回便向他招招手,笑得娇憨。

    因为这抹笑,加上这昏黄的空间,杨克哉被她的这个笑给迷了心智,一时恍神,待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身材高大的他竟被边幽兰用蛮力给拉上床了。

    边幽兰还带着酒味的唇瓣轻轻地贴上杨克哉炙热的唇,那吻是轻嗜,啄了一口后,马上移开,“喜欢我亲你吗?”像是偷了一个吻而得意,边幽兰这回笑得更憨了。

    这时杨克哉才发现,原来边幽兰的酒意还没全醒,而酒醉的她是打算不让他睡了。

    被女人主动吻,还是自己想要的女人,杨克哉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两眼带着热切,看着她素颜却依旧漂亮、精致的脸蛋,他的喉头滚动几下,只觉得全身燥热,要不是她还拉着他,他可能会马上下床冲进浴室再洗个冷水澡消火。

    边幽兰见他直盯着她看,她笑得更得意了,“那换你亲我。”她这人一向不吃亏,她都亲他了,他自然也要亲她。

    杨克哉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有些无奈地露出笑意,她想要他亲她,她难道不知道,一旦他真亲了,那后果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男人的欲望一旦爆发,没有得到满足之前,根本停不下来,更别说他还久旷,一旦真碰了她,他怕自己会把她给啃得一点都不剩。待她醉醒了,肯定会恨他,为此,他只是笑着看她,迟迟不肯动作。

    “杨克哉,你为什么不亲我?”边幽兰细细的眉毛皱起,大有她吃亏了的不满。

    杨克哉依旧是但笑不语。

    边幽兰发现她的求没被采纳,又见杨克哉好看的脸正笑着,她就不爽了。都说了,别惹女人,更别惹一个喝醉酒的女人,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快点亲我。”边幽兰瞪着眼前的人,大有他敢不亲她,她就再强亲一口的气势。只见她将红红的小嘴往前一嘟,非要杨克哉亲她。

    见状,杨克哉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对边幽兰醉后没防备的娇憨,他只能叹气,一边的手肘撑在床上,一手则是抚着她的柔嫩脸颊,随后在脸颊边印个淡淡的吻。

 第十九章

    “杨克哉,不是亲那里,是亲这里。”边幽兰觉得他亲错地方,十分不满地抗议着。

    只见边幽兰漂亮的眼晴睁大,一点都不妥协地继续嘟嘴,平时看着强势、怀悍的她,此时这模样就像个在对他讨糠吃的小女孩。杨克哉不觉莞尔,忍着笑,抿紧嘴唇。

    看来今晚他是很难全身而退了,他想当君子,一再压抑身体里不知足的兽性,但边幽兰却一再破坏他的防线,一次又一次地拉着他越过那条他筑起的防线,被她这么一闹,下半身的欲望叫嚣得更严重。杨克哉此时只觉额头热汗直冒,手里热得发烫。

    “你醉了,赶快睡觉。”杨克哉试着哄她,双手圈住她细细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你还没亲我。”边幽兰继续要懒,手指还戳了戳他领口处露出的精壮胸膛,一点都不安分。

    闻言,杨克哉先是吁了口气,而后眉头皱起,因为欲筌而深沉的眼眸直叮她微启的两片嘟起红唇,英俊的脸上写着不曾有过的疼爱的表情。

    他明明想要顺着边幽兰订下的规则走迸这场条条框框的婚姻,但她身为立规矩的人,却在新婚第一夜就违规了。对于一再强逼压下体内那股兽性骚动的自己,怀里的边幽兰却不知害怕地一次次挑起他一波又一波的欲火,把他自制力榷残得所剩无几。

    从决定结婚到结婚,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强逼她结婚后,与她的关系由一开始的冷漠到冷淡,再到似有若无的互动,然后是现下的不安分,一切看似自然却又折磨人。

    边幽兰的感情路开窍得早,十六岁就追他,但她的追求并没有随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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