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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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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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婢竟敢拒绝她,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说不定就在心里编排她是个小人,平阳从小长到大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便觉是受了侮辱,气愤不已,看着笑一,便想到了容华,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仅人生的没,更重要的是凤府本无女主,她嫁进来,便成了凤府唯一的女主人,想到这,她便恨上了容华,一个原本是在这片领域里高高在上很有优越感的人,众人无不对她推崇有加,但突然有一天,她空降了,一个各方面都有优越感的人,把她压在了下面,心情可想而知,她暗自咬紧贝齿,但一想到锦缎,便笑逐颜开了,对身后的一个小丫鬟说道:“去,锦兰,把料子端上,我们一起给公主送去”。
  笑一跪在地上,见此只得低头道谢:“奴婢谢过郡主”。
  平阳郡主出行必是如同众星捧月般前呼后拥的,以此来显示她身为王家郡主的尊贵和高贵,还有皇室中人的无限风光,容华才走到湖边,老远远的便看到了一群人。
  容华抬头看了看天,刚到未时,脸上带着得体的笑,遂忙向前走去,在湖中心的木廊桥中心相遇。
  见到容华,不像是那日外出时一样身着朴素,反而如常日一般,头着金钗翡翠,腰挂椒兰香袋,身着紫色华丽的精致锦衣,额间一抹艳丽的凤羽花钿,映衬的人入蚌吐明珠,蕴出光辉无限,雍容华贵不失大家风范,天生的贵气萦绕在周身,那怕如今对面只有她一人,也不敢让人心生冒犯之意,反倒是从心底里生出了一股子的敬畏,这一比,平阳更觉她这边虽然人多,但就像是打肿脸充胖子,撑场面而已,只是更加衬出她不如人家,看着容华,心底厌烦之意更甚,只想走过去在那张好看的让人厌烦的脸上狠狠划上两刀,让她变成个丑女人。
  锦兰站在平阳旁边,见自家主子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人,心知情况不对,忙上前一步把东西往前一递:“我家郡主把东西亲自给公主送来了,还请公主看看”。
  笑一见容华来到,早已自个儿站到了容华的身边,如今锦兰手上的东西,外面盖着布,但两匹锦缎的样子,心里也有个数,见此,明知与心中的样子不太像,但没看到东西之前也不好说什么,容华似笑非笑的看了锦兰一眼,笑一见此,走上前把面上盖着的布给揭开了,只见裹布用的锦团子,一只空空如也,另一只上面也不过是绕了五六圈,紧打紧也只做得出一件衣服的样子,当时买的时候便看好了藏青色那匹布的料子是最好的,如今却一丁点也没有了,容华面上的笑意隐去,看着平阳:“郡主,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平阳刚还在心里恨恶容华,嫉妒着她的美貌,如今见她看到那匹布时,面上没有了笑意,顿觉高兴,脸上也笑道:“妹妹见这布料子极好,也想着给凤大哥和凤二哥每人各做两身衣服,所以就用了,公主不会怪我吧!”。
  远远的看到两道身影朝这边走来,容华拉下脸,眼里的泪将落未落,最是楚楚可怜,上前一步扯住容华的袖子:“我也是要拿来给将军做衣服的,外面这么多你不会自己去买,还我布来?”。
  把容华弄哭了,平阳本应高兴,但看见她那眼里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另有一番风情,我见犹怜,她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她娘就跟她说过男人最是喜欢这样子的女人,容华本就生的极美,这样子更是让她的美多了几分风韵,平阳见此,心里更加厌恶,遂也一把扯住她的衣服:“我就是不还怎的?”。
  容华只是不让,扯着她的衣服道:“还我布来,还我”,两人推推搡搡到了栏杆边,一干丫鬟仆从也只是焦急的看着不敢上前,以免自己上前,主子一个不小心自己掉到了湖里,罪全怪到自己头上,凌空里一道掌风携风袭来,容华只觉胸前一痛,人凌空飞了出去,‘噗通‘重重摔进了荷花池里面,眼光的余角正瞟见凤君洛怀抱着平阳。
  沉下水底,见潜伏在那里的人,容华游了过去,两人碰了一下手臂,意思不言而喻,容华游到岸边,借助荷叶,偷偷潜上半个头,见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大多都被廊桥那头的自己吸引了过去,借助墙的拐角,身体发力,纵身跃起,三两下跃过墙头,轻松的躲过巡逻的侍卫,潜伏的暗卫,出了凤府,这条街上,居住的大多都是官宦人家,这个时候街上很少有人,这反倒是方便了容华,容华使出轻功,身轻如燕,极快的向前跃去,拐过几条街,最后进了一条胡同,纵身跃起,翻进了一户人家的后院,只见她才落地,便有人围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夜莺暗使偷梁计,容华金蝉脱壳潜回国

  “主子,你来了”。
  容华捋了捋额前湿漉漉的头发,对面前的人说道:“莫里,一切可已准备妥当?”。
  被问道的人抱拳答道:“一切都已妥当了,就等主子出发了”。
  容华点了点头,看着旁边另外一人,只见那人颇为眼熟,不是那‘红记绸庄’的老板又是谁,问道:“叶青,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那人已不复店里的嬉皮笑脸,反而一本正经的站在另外两人旁边,表情严肃:“主子放心,主子要的黑衣和治内伤的药早已备妥”。
  容华点了点头,:“辛苦了,叶青,若这边有什么事,我若来不及,你可自行处理,事后报我知晓便可”。
  “诺”那人领命,原地跃起,瞬间消失在了庭院中。
  容华看了看自己身上湿哒哒还在不停往下滴水的紫色锦衣,对另外两人说道:“待我换好衣服,便立即出发”。
  “诺”那两人抱拳答道。
  不一会儿,容华走了出发,拔去头上的珠玉翡翠,解下腰间的环佩香袋,褪下紫衣,换上一身黑色的束身劲装,乌黑的头发高高束起,眸光清冷,干净利落,全不是凤府中温和的样子,反而是一冷峻的公子哥。
  容华点头,三人同时跃起,庭院之中瞬间便空无一人,齐都城外,马匹早已备好,李仕只见远处有三道黑影,眨眼间便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走上前,对为首的容华说道:“主子,一切已备妥,可以出发了”,原来这人竟是容华的属下。
  “那就出发吧”,话毕,四人均已座到了马上,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便向前飞奔而去。
  话说凤府,凤君洛一掌击飞容华,平阳一时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凤君洛眼明手快,一下蹿到她旁边,顺势把她抱在了怀里,‘容华‘从水底浮了上来,不断的在水面扑腾着喊“救命”,凤相虽会武功,但是个文官,到底不如他二弟凤君洛是个将军,武功好,这才到达廊桥之上,平阳一见凤相来到,哭泣着推开凤君洛,转而投到了凤相怀中,凤君洛看着眼前男子温润,女子娇俏,两人抱在一起,画面好不和谐美满,心中弥漫起一股酸涩,干脆扭过头不想在看下去,这一扭头,恰好看到了水面上扑腾,力气渐无,欲沉而未沉的容华,这才猛然想起,他的夫人被他一掌给拍到了湖里,眸中一沉,他猛然提一口气,从桥上跃起,如一只敏捷的鱼鹰般从水面上俯冲下去,一把抓住容华,拎着她如拎着一只小狗,脚尖踏水而行,朝湖岸的另一边飞去,凤君晨怀里赖着平阳,这时把她推开好像不妥,非君子所为,见对面凤君洛已救上了容华,正抱着她回洛苑去,只得吩咐他的贴身小厮凤岭去府外请大夫。
  ‘容华’被凤君洛抱在怀里,在水里的时间太长,她呛了不少水,胸腔好像是在被什么挤压一般,很难受,只得将计就计,昏睡过去。
  再说,凤府外,容华、莫里、韩城、李仕等一行人走了半月有余,才出了齐国疆土,进入姜国的边城连云关,才入城,便见得城郭高耸,商铺林立,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声声入耳,大街上来往行人繁多,随处可见繁华景象,容华、莫里等人座在马上,心里由衷欣慰,脸上浮起一抹笑,明媚如朝阳。
  “四位,请下马,按我国《新律》规定,凡送战报或是地动、瘟疫等紧急情况的报讯,送信官方能在城内繁华之地、人多之处骑马奔驰,否则,其他的情况一律不得在闹市骑马,若违,按律处置,现在四位所处之地为连云关市集,乃热闹之地,四位请下马”,忽的一道浑厚响亮的男音在前面响起。
  容华一愣,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说这话的人,只见那人身着兵服,,站在马前,眉宇间浩然正气,想来必是这连云关的戍边士兵无疑,容华笑了笑,翻身下马,莫里等人也跟着翻身下马,李仕走上前,脸上陪着笑:“这位军爷,我们赶路匆忙,一时忘了,如今,我们已下马,你看我们可以走了吧?”。
  那人看了容华他们一眼,见无有不妥,便挥了挥手:“你们可以走了”。
  容华他们便才又牵着马向前走,过往行人见他们牵着马在人群中行走多有不便,便都让到一旁让他们先行过去,一路上人们礼让有加,并无任何不妥,容华脸上浮起笑,略微有些苍凉,笑道:“莫里,我真喜欢看到这样的景象,看到他们,便觉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心里真是欢喜”。
  莫里也笑道:“是啊,想三年之前跟着主子来连云关的时候,还是一个贫瘠荒凉的边塞之城,那里来的刚才那些繁华,也多亏了公主,在君上登基之时,便请求君上开放先皇关闭的各处边塞城池,以便进行贸易,互通有无,并选信得过的将领担任这戍边之城的将领,执行了公主的旨意,也才能有今昔的这番繁华”。
  “是啊,就如刚才拦我们的士兵而言,实施《新律》,才得以让人民安居乐业,也才有刚才行人见我们牵马步行不便,让我们这一出,想来,当初公主和王上让左相领百官重修律法,让自先皇以来的诸多不合理处被废除了不说,还根据国情重新制定了一些新法,让瘫痪的律法体系得以运行,才能施惠于百姓,实乃是人民之福”,韩城附和道。
  容华笑了笑,苍凉加重了些:“国富民强,只有民富才会国富,国富方强,才能外不受他国侵略,内能安定和平,如今见连云关的人民生活富足,以其说是受《新律》的庇佑,倒不如说是这个城镇遭受了太多的创伤与痛苦,因为了解痛苦,所以才能相互理解,体谅他人的难处,才会如此的井然有序,礼让有加,这些,不是紧靠律法就能做到的,因为痛苦才成就了今天的安和罢了”。
  李仕在一旁说道:“这也有陛下、公主和丞相的功劳,这些天以来,属下尚有一事不明?我姜国既有君上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又有左相夏凡相助陛下,武治方面大将军凌毅也能平定四方,又有公主在一旁辅佐,为何公主和君上定要请那孟公出山,辅我姜国,难不成那孟公真有那么重要?”。
  容华只笑不答,先问道:“你们这几年随我走遍大陆五国,可知其他四国如何看我姜国?”。
  李仕在旁答道:“虽姜国富强不过齐楚之流,但亦贫不过越国,在属下看来,姜赵两国应是国力相当,但在其他人眼中,姜国是五国中最贫弱之国,其他四国的人”,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方才又接着说道:“大抵都看不起姜国人”。
  容华又接着问道:“就如你们所见,姜国之人与其他四国之人可有什么不同?”。
  李仕回道:“并无不同”。
  容华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隐隐中露出一丝悲凉:“既无乎不同,吾姜国之人何受此辱乎?”。
  莫里惊疑:“属下等不明,还请主子明示”。
  置身于披枷带锁的民族
  得不到荣誉也自有想头
  至少,能痛感邦家的屈辱
  歌唱的时候,我满面含羞
  容华牵着马,继续朝前走:“就依你们所见,我姜国国力与赵国差不多,虽然没有楚国、齐国那样富有,但也没有越国那样贫弱,但四国之人何以看不起我姜国人,不过是他们普遍都认为我姜国比他们贫弱罢了,四国之人看不起姜国人便如富人看不起穷人是一样的道理罢了,所以姜国子民不管去到那个国家都会无端受辱,长期以往下去,不仅是四国之人会继续看不起欺辱我姜国人,便是我姜国子民受了他们长期态度言语的影响,也会开始觉得自己当真不如他们,当真就是比他们差,从而在心里产生自卑感,这便是所谓的名族的懦弱了,一个自卑、自懦的民族何以在国家民族间自立,到时,即便赵国不打进来,我姜国也自会灭亡,所以,我和皇兄决定正面面对未来的战争,以战争的胜利来唤醒国人的民族自信心,来向四国宣告姜国并不是弱国,来增强国人的自豪感,只有上下同心,让每个人都拍着胸脯对别人说:“我是姜国人”,为自己身为姜国人而由衷的感到自豪时,这个得到全民拥戴和热爱的国家才会真正强大,人们才可以说是真正过上了好日子,所以,未来的战争,不仅为了保姜国不亡更是为了唤醒国人的民族认同感,只有一个有着强大灵魂的民族才可以真正变得强大,而那种强大来自全民的支持和拥护,所以,未来一战,关乎姜国的生死存完,关乎国人的命运,我们不能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更多的人才,未来战争的规模有多大,我们谁都不知道,但紧靠几个人就想把战打赢是不可能的,所以,皇兄登基之时,我便下令拆赏月台,融金银用以在各地新建学校,并请皇兄下令从各地聘请有识之士到各地讲学,并在帝都设太学、太院,恢复每三年一次的科考,便是以此来选拔培养人才之用,我相信,那些人,必能成为我姜国以后发展壮大不可或缺的力量,如今碧溪有贤人孟公,文可助皇兄安邦,武能助皇兄定国,运筹帷幄,若将来战争爆发,少不得要借助他的力量,方能保我姜国无虞,如此圣贤来我姜国,我们自当高官厚禄以待,诚心踏野以求,何以因祸乎?”。
  李仕又问:“公主怎知此人不是江湖骗子,而是圣贤之人呢?”。
  容华笑了笑:“皇兄看人一向不会错,夏凡亦是如此,何况还有凌毅呢!”。
  莫里在一旁插话道:“此人,君上非请回去不可,又要公主前来,公主既然派夜莺前去凤府替你,倒不如让夜莺代公主去请孟公,此举一来省事,二来又可免去公主擅离凤府不慎惹出的风波”。
  容华笑语:“既是圣贤之人,皇兄和我自当亲自去请,何以找个人假冒?再说,大凡圣贤之人岂会看不出夜莺不是我,人无信不立,我若那样做,反倒是糟蹋了我和皇兄请他出山的诚意,恐怕以后也再也寻不到他了,若是因为我的作为,而使姜国少了一位贤人相助,我便成了罪人了,他让我和皇兄同去,自是有他的道理,到时我们便知道了”。
  韩城大笑道:“君上仁慈,公主仁慧,我姜国何愁不昌”。
  容华抬起头,方才发觉四人一路说话,早已不知不觉间出了连云关,于是便吩咐三人立即上马,一行人遂骑马朝前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假容华装病瞒凤府,真容华访贤归故里

  凤府,凤君洛那日一掌把容华击下了湖里,经大夫诊治后说是夫人受了内伤且又落水受寒着了风寒,两病加身,需得静养一些日子,方能痊愈,凤君洛站在‘容华’的病榻前,面子上终有些过不去,遂吩咐笑一好生照料容华,并吩咐管家每日让人送些人参、燕窝之类的珍贵补品给容华调养身体,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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