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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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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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帝取过看了之后,一拍龙椅震怒道,“郑大人,好好看看你养出来的人,都干了些什么?”
    曹敬将被他扔在地上的证词捡起,送到了郑国公的手里,郑国公草草扫了一眼,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八皇子临终之时本王也在当场,洪武和钟林确实是站在王妃边上的,那时候八皇子指认凶手,十公主不明其中原由,才会认定是王妃杀害了八皇子,当时赶过去的人就不多,只要传十公主来一问,她应该能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燕北羽继续禀报道。
    燕帝扫了一眼不作声的太子,怒然下旨道,“事情已如此明了,何需多问,此事该如何处置,镇北王你自己看着办。”
    所有的证据都已经如此明了,此事已经牵涉到皇后和太子,他若再去传十公主问话,不就表明还对谢诩凰有所怀疑。
    现在将事情全权交给镇北王处置,也是为了宽慰北齐公主的心,毕竟出事以来也一直是镇北王在力保她无罪。
    “既然案情已经明了,皇帝陛下也该给本宫一个说法,先是大婚出了错,再是被人污陷为杀人凶手,如此下去只怕下一回,有人都会将刀架在本宫脖子上了。”谢诩凰忿然而痛心地控诉道。
    燕帝深深地叹了叹气,扶着曹敬的手步下九龙玉阶,道,“此事,是朕顾虑不周,委屈公主在大理寺受苦了,公主冒雨奔走一夜还是先行回府让御医诊治,身体安康要紧,此事朕定会给公主个交待。”
    谢诩凰咬了咬唇,一脸委屈与不甘地说道,“本宫在北齐,从未受过这等屈辱,若是贵国实在不满和亲,皇帝陛下大可下旨将明凰遣送回国,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本宫,羞辱我北齐。”
    “大燕与北齐和亲联姻,是为了让边境百姓免受战祸之苦,这次的事实属朕处置不当委屈了公主,但决不是要破坏两国和平之谊。”皇帝一脸诚挚地说完,朝燕北羽道,“镇北王还是先送王妃回府,让御医好好诊治一下,处理完这桩案子,就尽心照顾王妃休养一段日子吧。”
    燕北羽拱手回道,“是。”
    现在事情牵联到太子,接下来要怎么处置,实在不宜让北齐的人在场了。
    长孙晟沉默地站在原地,虽然知道她昨晚消失那几个时辰一定动了手脚,可是现在苦无证据,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自己反倒成了牵涉其中的罪人。
    谢诩凰也不是那么不知进退的人,装做虚弱的样子任由燕北羽扶了出去,虽然一切并不是如她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发展,但托了沈玉邪的福,一切也还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前脚一回了王府,后脚宫里便派人送了一堆的东西过来,绫罗绸缎,名贵药材,无一不是金贵无比的东西。
    燕北羽等到御医给她诊完了脉,见她用了药睡下了,才离府去处置皇帝交待的案子,将晏西和一众陪她从北齐来的亲信从大理寺放出来,忙完了再回到王府之时,已经夜深了。
    “王妃怎么样了?”
    “许是着了风寒,喝了药就一直睡着,起来用了晚膳坐了一会儿又睡下了。”宁嬷嬷回话道。
    燕北羽点了点头,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又道,“宁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既然进了镇北王府有些规矩本王不说,你自己也该清楚。”
    宁嬷嬷是皇后的人,来王府说是照顾王妃生活起居,不过是替宫里监视她而已,不然早上她刚一回府,太子那么快就得了消息赶过来了。
    宁嬷嬷战战兢兢地垂下头,道,“奴婢知道了。”
    ——
    谢诩凰在王府休养了两天,精神头也养足了,只是隐约从燕北羽口中得知郑家的铁甲卫左卫营已经被下旨暂交由镇北王统领了。
    原本右卫营就是在他手里的,现在左卫营也交给了他,燕帝对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信赖。
    她趁着他忙于安排新接手的左卫营,带着晏西出了王府,在街面上绕了两圈才去了沈园。
    过去的时候,一直悠闲的沈玉邪竟然难得地不在,仆人留了她在府中等着。
    她索性将沈园挨个逛了个遍,可这里里外外除了亭台楼阁花花草草,还真找不出一点让她能发现他们底细的东西,只得败兴而归。
    “这么急着又上门来了,这么快就思念在下了?”沈玉邪从一片海棠花林间扶着花木出来,瞧见在园子里闲逛的人说道。
    “你虽然给我脱了罪,可却坏了我原先的计划,这笔账我们也该算算。”谢诩凰面目冷然道。
    沈玉邪自然地伸手搂上了她的肩膀,一边走一边道,“我还当你是上门来谢我的,原来又是来过河拆桥的。”
    “说话就说话,手脚规矩点。”谢诩凰火大地拂掉他的手。
    谁知,他又转向直接搂上了她的腰际,将她抵在了墙边,索要了一记绵长火辣的吻,而后在她耳边低笑道,“前天的时候,你可是爱死了我的不规矩,不是吗?”
    谢诩凰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果真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回,将来等到用不着他的时候,她非得先阉了他,再割了他舌头,再剁了他这双不规矩的手,方能泄心头之恨。
    “沈玉邪,我是要让南宫家也跟着倒霉的,这一次你虽然把郑家拉下了水,可是坏了我的计划,让南宫家置身于事外了,而郑家也只是不痛不痒的损失了一个左卫营而已。”
    “你太心急了。”沈玉邪回身,到了亭中坐下道。
    “是你有意在帮着南宫家。”
    “我没有要帮南宫家,但是你的计划会碍我的事,我只是稍稍拨乱反正一下而已。”沈玉邪坦白说道。
    “那我又如何知道,下一次我要做事,你这个所谓的盟友会不会背后捅刀子。”谢诩凰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对方的神色,想要从中发现一丝端倪。
    “谢承颢既然让你来找我,应该知道我和大燕朝里的那些人不是一路的,更何况……”他一手撑着下颌,笑语晏晏地望着她,“我们也不仅仅是所谓的盟友。”
    “是吗?”谢诩凰冷笑,哼道,“那就也给我亮个你的底细。”
    这个人几乎对她了若指掌,而她对他却一无所知,就连什么时候被他坑了恐怕都不知道。
    沈玉邪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眸子微微眯起,开口的声音冷冽慑人,“谢诩凰,你要做的事我会帮,但你若不知死活的一再来挖我的底细,等你知道些不该知道的,我便是舍不得,也不会给你活路,知道吗?”
    可是,怎么办?
    他这么一说,那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她更有兴趣去知道了。

  ☆、不用对我好我对你不好

从沈园出来,谢诩凰又是一脸的怒火冲冲。
    “我说,那色胚子又怎么你了?”晏西好笑地问道。
    每次只要一来了这个地方,从里面出来她就没一回是脸色好的。
    “走吧。”谢诩凰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道稔。
    沈玉邪那混帐,竟然说要她每个月初一十五要到沈园过夜,真当自己是皇帝想召她什么时候侍寝,她就得什么时候来伺侯他。
    “你跟那色胚子,真那个啥了?”晏西好奇的问道。
    虽然有点替九哥可惜,但那时候情势所逼,那是小谢必然会做的选择。
    “不然,你我现在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谢诩凰火气未消,说话也没了什么好口气。
    晏西抱臂一边走,一边八卦的问道,“那他床上功夫怎么样?”
    谢诩凰一副见鬼的表情看向好奇的某人,咬牙切齿地回答道,“你可以自己去试试。”
    晏西摆了摆手,道,“别,那样的我看不上,我还是喜欢咱们王上那样娇艳如花的小美人儿。”
    谢诩凰无语地摇了摇头,晏大统领对某人的“喜爱”还真是一往情深,她那娇艳如花的小美人儿给她找了这么个不入流的同盟,将来回去了这笔账非得给他好好算算不可。
    “晏九最近有消息吗?”
    “不知道,不说来找咱们,也没说去干什么了,总不会是知道你嫁人了,想不开找地方死去了吧。”晏西对于自家的兄弟,数落起来一向不留情面。
    “他若是来了,也让他暂且不要明里跟咱们碰面吧。”谢诩凰道。
    她需要有信得过的人在暗地里盯着沈玉邪,而她带来的人他都是一清二楚的,而晏九在中都也甚少露面,若是能来这里帮她暗地里盯着沈园,一定能揪出沈玉邪的底细来。
    “嗯,我回头送信给他。”晏西点头应道,想了想又道,“这一回失手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最近长孙晟暗中盯咱们盯得紧,先消停一段吧。”谢诩凰低语道。
    虽然八皇子的案子已经解决了,但长孙晟一直在怀疑那天她从大理寺逃生消失的那几个时辰干了什么,所以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她。
    今天甩开他们来沈园已经费了好一番功夫,所以还是消停一点。
    这一次的失手,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太操之过急了,对这燕京城里的情势了解还不够深就急于下手,结果反而让自己陷入困境了。
    沈玉邪到底还有什么底细尚不明了,燕北羽跟宫里那个神秘女子又有什么样的瓜葛也不清楚,长孙晟为什么会忘记八年前发生的事也一头雾水……
    从她来到燕京就已经接二连三的出事,若再闹出事情来,以燕帝多疑的性子难保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所以还是暗中观察一段再作下一步打算更稳妥些。
    “不过,你那旧情人这回太嚣张了,不如找他玩一玩?”晏西不怀好意地笑道。
    把她关进大理寺,还险些用了刑,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呢。
    “要玩你自己玩,不过最好小心一点,他没那么好对付。”谢诩凰道。
    虽然这个人有所变化,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个人有什么样的本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放心,别以你们聪明,我就是傻子。”
    “好好好,你自己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吃了亏别怪我没提醒你。”谢诩凰道,就知道她是个有仇必报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对方。
    只是,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沈玉邪的底细,没那个心思去跟长孙晟较劲。
    “不说了,你那头冒绿光的燕王爷来了。”晏西瞧见从皇宫方向,策马过来的人低声说道。
    “晏西,我突然觉得,晏九说要把你毒成哑巴真是个好主意。”谢诩凰低声道。
    “难不成给人戴了绿帽子心虚了?”
    “犯得着吗?”
    “是犯不着,他不也暗地里跟人有一腿,你们扯平了。”晏西道。
    刚说完,燕北羽已经看到了她们两人,下了马快步走了过来,“你怎么出来了?”
    “风寒已经好了,在府里闷得慌就出来走走。”谢诩凰淡笑回道。
    燕北羽吩咐了随从先回府,道,“还想去哪儿,我陪你。”
    晏西很识趣地上前道,“我还有地方想逛逛,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人就已经先走了。
    她这一走,便就留下她一个人对着燕北羽了,一时有些头疼不已。
    “走,我带你去买你爱吃的。”燕北羽拉着她催促道。
    好几回看到她和晏西出门都买一堆吃的,但却不是都买的最正宗的字号,今日正好有时间带她过去。
    她推辞不掉,便就跟着去了,结果到回府的时候她跟他两个人手就没一处空着了。
    回了王府,她心情大好地吃着堆了一桌子的各种零食,却并没有与坐在对面的人搭话。
    “诩凰,你是不是在怪我?”燕北羽将剥了壳的栗子放到她手边,问道。
    她顺手拿起吃了,道,“怪你什么?”
    “我没有早些查清楚案子,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冤屈。”燕北羽有些自责地叹了叹气。
    “事情都过去了,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可能安好坐在这里了。”她笑语道。
    比起霍家军惨死风雷原的冤屈,这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从回来之后,你有些变了。”燕北羽定定地望着她说道。
    “有吗?”她笑道。
    “你少跟我说话了。”
    谢诩凰讶然失笑,她本来就跟他没什么话说好吗?
    不管这个人对她的关心是真还是假,但他们之间总是该保持些距离才好,毕竟她身上有太多不能为外人所知的隐秘。
    “王爷要跟我说什么?”
    “那天离开大理寺之后,你到底去了哪里?”燕北羽问道。
    “这件事,我已经回答过了。”她微笑说道。
    “那不是真话。”
    “我说了你又不信,又要我说什么?”谢诩凰无奈耸耸肩,难不成真要她告诉他,自己那天晚上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可是,那番话也没什么破绽,他干嘛还要这么问,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罢了,你不愿说便不说吧。”燕北羽叹了叹气,放弃了继续追问。
    “我都说我已经说了,是你自己不信,还要我说什么真话,既然不信我说的,又何必还要问我?”谢诩凰没好气地反驳,回复她一惯的刁蛮样子。
    燕北羽失笑,妥协道,“好,是我想太多了,听北齐的使臣说过几日就是你生辰了,皇上有意在宫中为你办个生辰宴,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不去!”她拉下脸便拒绝道。
    “毕竟是你来大燕的第一个生辰,皇上怕你会想家,所以想在宫里给你办得热闹点,也是一片好意。”燕北羽耐着性子解释道。
    “替我谢他的好意,千万别给我办什么生辰宴,横竖那去了人也是十个九个看我不顺眼的,所以别在生辰那天还给我添堵。”谢诩凰毫不客气道。
    燕北羽想来她还在为上次冤枉她的事置气,可这宫里的人也确实是不怎么待见她的,真办了什么生辰宴,反而会闹得都不愉快了。
    “那我明日入宫向皇宫回了,咱们就在府里办就行了。”
    “不过,府里办也别让任何人来,皇帝来也不行,现在那宫里的我一个都不看见。”谢诩凰一说,便是一脸的气忿。
    “行,都照你的意思。”燕北羽无奈道。
    “这还差不多。”
    “那你在北齐的时候,都怎么过的生辰?”燕北羽好奇地询问道。
    谢诩凰偏着头想了想,她自己当然不是这个时候过生辰的,但也从没向任何人提过自己的生辰,故而也就一直没有过生辰。
    “也就那样,吃吃喝喝玩玩什么的。”
    “那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她认真地想了想,笑语道,“很多年前,有人在我生辰的时候给我做过长寿面和寿包,面很鲜很香,寿包又甜又软,不过已经吃不到了。”
    母亲有一双巧手,什么样的东西她手里做出来都会特别好吃,以前不管是父亲还是哥哥和她,只要他们生辰的时候,就一定会吃到她亲手做的长寿面和寿包。
    不过,八年前一别,他们死于风雷原,母亲病逝于燕京,她便再没有见过她,再吃到那种味道了。
    燕北羽笑了笑,“就这么简单?”
    “嗯,你记得让宁嬷嬷做给我。”她笑语道。
    “好。”
    本就不是她的生辰,她就那么一说,自己也就随之忘到脑后去了。
    晏西一连好几天都不见踪影,天天往外跑,回来在她这里露面个就又跑了,不知道是在搞什么鬼。
    渐渐的,连燕北羽一天神秘兮兮的不见人影了。
    午膳后,外面天气正好,她看到晏西又鬼鬼祟祟地出府了,好奇之下便带了随从跟在了她后面出去。
    一直跟到她进了巷子,然后半天出来的却是个胡子花白的算命先生,一开始还没认出来,瞧了好一会儿还是瞧出来是晏西易容假扮的。
    可是,平白无故她扮什么算什么先生,她等到她摆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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