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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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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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诩凰笑了笑,转身准备上岸,“我去让你家仆人,给你炖点虎鞭牛鞭什么的来。”
    人家现在没兴趣睡她,她却还不得不千方百计的让他把自己睡了。
    沈玉邪好气又好笑,一把将人拉着拖入了怀中,抵在了池壁间,“谢诩凰,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哪个女人,会这么没皮没脸地说这些东西出来?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谢诩凰挑衅地道,不安好心地笑了笑,“难道你对男人更有兴趣?”
    只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沈玉邪也不顾此刻还身在水中,强势地嵌入她的体内,看着她一瞬因为疼痛扭曲的眉目,道,“现在,足够证明我对你比对男人有兴趣了?”
    谢诩凰咬牙忍耐着一瞬撕裂的痛楚,嘴上却还是不饶人,“足够证明你是禽兽!”
    此刻,燕京城里四处都是抓捕她的人,而她却身无寸缕地在一个男人身边辗转承欢,只为换取一个为自己脱罪的机会。
    沈玉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眸子,似是在看着她,又似是在透过这双眼睛看另一个人,就连落下的吻也随之充满了温柔与怜惜。
    然而,这样的亲昵于她而言更是另一种折磨,让她更加无所适从,以至于连自己怎么从浴池里到了床上都浑然不觉。
    她早做好了被其摧残的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肌肤之亲的时候,对方却不是她所预料的残暴,甚至于温柔的像是对待心爱的情人,极尽鱼水之欢。
    也许是从出事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当这桩交易终于完成,她竟就在这个憎恶至极的男人身边沉沉睡去。
    沈玉邪无声的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睡姿乖巧的女人,清醒的时候凶悍得跟个母老虎一样,睡着了倒是难得的可人。
    这一睡,便是整整睡了两三个时辰,谢诩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摸了摸,感觉有些温温热热的……
    “难道昨个儿晚上没尽心?”男人低沉的笑声响在响边。
    谢诩凰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庞,薄唇噙着一丝坏坏的笑意,而自己的人都摸在他的胸口。
    她迅速找回了理智,这才想起昨天来到沈园发生的一切,一拉被子盖住自己,冷着脸道,“现在你满意了?”
    沈玉邪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她边上,“你指昨晚你的表现?”
    “姓沈的,你要的条件,我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谢诩凰咬牙道。
    沈玉邪慢悠悠地起身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跟睡一条死鱼一样,你让人怎么满意?”
    “那是你技术有问题。”谢诩凰出口毒辣,丝毫不留情面。
    沈玉邪倒也不气,穿好了衣服回头笑道,“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慢慢调教。”
    谢诩凰又一次忍下杀人的冲动,看他准备走人的样子,拥着被子坐起身道,“你要去哪?”
    “难道你舍不得我走,还想重温一下昨晚的事。”沈玉邪笑问道。
    “我的事还没解决。”谢诩凰提示道。
    现在外面还满城在搜捕她,只怕她一出了沈园的门,就会被再逮到大理寺里,还会被冠上畏罪潜逃的罪名。
    “既然已经收了你的好处,虽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你的事我还是会去办的。”沈玉邪一边理了理衣衫,一边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沈玉邪取了只药瓶,将药粉倒在了茶杯里,倒上了茶水端到了床边,“喝了。”
    “什么东西?”谢诩凰皱着眉头道。
    “难道你想给我生儿育女?”
    谢诩凰伸手接过,仰头便喝了干净,将空杯子扔给了他,“做梦!”
    沈玉邪转身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负手离开之时说道,“你能再睡两个时辰,用个早膳回去,事情大概就能解决了。”
    谢诩凰看着掀开帷幄离去的人,困扰了她三天的死局,落在他手里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她从一开始就太低估了这个人,也低估了燕京明里暗里的所有人。
    她要扳倒那些权大势大的望族,要让长孙皇族为霍家的死付代价,只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而目前看来这个人是再合适不过的合作者。
    她仰面倒在床上,屋内死寂无声,她却再无一丝睡意,索性起来到了浴房沐浴,洗去身上沾染的男人的气息,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衣服,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园中的仆人过来问道,“早膳快备好了,王妃要现在用吗?”
    “不用了。”她径自朝外面走去。
    仆人取了伞追到了园门口,道,“雨还没停,王妃还是带着伞吧。”
    谢诩凰头也未回地冲进了雨中,走进了黑暗无人的巷子里离开,任由冰凉的雨滴打在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镇北王府门口。
    王府的管事见状,连忙撑了伞迎了出来,“王妃,你怎么在这里?”
    这会儿外面的人都快把燕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了,她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燕北羽呢?”她随口问道。
    “王爷带人去找您去了。”管事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便道,“外面风大雨大的,王妃先进府里再说话,一切等王爷回来了再说。”
    谢诩凰一语不发地进了门,刚换好衣服出来,燕北羽一身都滴着水回来了,看着她安好地坐在那里有些愣了愣。
    “你去哪里了?”
    “想出城的,找不着路了,就走回来了。”她平静地说道。
    这话刚说完,长孙晟也已经得了消息,带着一众亲卫到了王府。
    “王妃原来是回府了,真是让大家好找。”
    说话间,便示意侍卫上前带人走。
    燕北羽伸手拦了下来,沉声道,“太子殿下请回,早朝之时臣自会将人带进宫去,不用劳您动手。”
    “镇北王若是识时务,还是避嫌些的好。”长孙晟语带警告,这个人是父皇最信任的武将,现在却在包庇敌国的公主。
    “臣如何行事,不用太子殿下来指点,您要带走的是臣的王妃,总要经过臣的同意。”燕北羽挡在她身前,颇有几分武将的霸道气势。
    “本宫若是想再跑,就不会回王府来了,太子殿下若实在信不过,那就在这里多等一时半会儿,到了早朝的时辰,一起入宫就是了。”谢诩凰起身说道。
    外面风大雨大的,她可没兴趣再去吹风淋雨。
    长孙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燕北羽,一撩衣袍坐下,“好,本宫就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谢诩凰看了看边上一身湿衣的人,道,“王爷还是先回房换身衣服吧。”
    燕北羽点了点头,先行回了寝房去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的时候前厅的两个人都沉默地用着茶,谁也没有搭理谁。
    长孙晟打量着神色平静的女子,暗自思量着她这一晚上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那么多人在城里搜捕都没找到她,她消失了几个时辰又自己回到王府来了。
    现在,好像料定了自己能从八皇子死的这件事,安然脱身一般。
    可是,好奇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燕北羽心里同样也盘桓着这样的疑问。
    “诩凰,这一晚上,你都去哪里了?”
    “本来想离开燕京回国的,可是进了小巷子找不着路了,到了城门口又发现城门关了,只知道到王府的路,就又走回来了。”她波澜不惊地撒着慌。
    总不可能告诉他,她在姓沈的床上给他戴绿帽子去了。
    “那王妃还真是会找路,城里到处都是找你的人,你还能避过了回王府来。”长孙晟冷哼道。
    “我不回这里来,难道让太子殿下的人抓吗?”谢诩凰冷笑问道。
    这个人,明明是她从小一起长大,是她曾经一心要嫁的人,现在这个人的嘴脸却让她觉得这么陌生和厌恶。
    长孙晟薄唇紧抿,却压根儿难以相信她的那番说辞,只是她之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又做了什么他现在还一无所知。
    正在三个人都沉默无话之际,有侍卫冒雨而来,在门外禀报道,“太子殿下,刚刚铁甲卫的钟副将重伤过来求救,说是知道八皇子遇害的真凶。”
    长孙晟面色一沉,起身问道,“人呢?”
    “我们已经带到了王府外面,不过人伤得不轻。”
    “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两名侍卫便将一名重伤的人扶了进来,那人捂着尚还流着血的伤处跪下道,“铁甲卫左卫营副将钟林给太子殿下,镇北王请安。”
    “你说你知道杀害八皇子的真凶?”长孙晟神色沉凝地问道。
    那人跪在地上,缓了一口气才回话道,“是,当时末将带人在那附近巡逻,亲眼看到了凶手杀害了八皇子。”
    “你既看到了,为何早先不出来做证,现在才出来?”长孙晟一拍桌案,怒然喝道。
    那人被惊得一颤,垂首继续说道,“因为末将起了私心,所以才没有站出来,可现在那凶手也想要杀末将灭口,末将……若再不出来说话,便就性命难保了。”
    “是何人要杀你?”燕北羽面色冷沉地问道。
    “原左卫营统领洪武。”
    长孙晟微震,缓缓转头望向一直沉默不言的镇北王妃,询问道,“敢问,王妃在回府之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原本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她的,就在她离奇消失了几个时辰又出来之后,凶手就成了另一个人,这一切实在发生得太过巧合,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她动了手脚。
    “这个问题,方才本宫已经回答过太子殿下了。”谢诩凰不耐烦地说道。
    燕北羽继续询问那人道,“你说凶手要杀你,你是何时被人所伤?”
    “末将知道太子殿下已经找到了镇北王妃,今天早朝必然是要审理八皇子遇害一案,而我当时是看到了洪武杀害八皇子的,所以我在一个时辰前去找了他,知道他在当任统领期间捞了不少油水,最近手头拮据,想要敲他一笔,没想到他给了钱趁我不备就想杀人灭口,还好遇上了殿下的亲卫才得已脱险。”
    “钟林,到底是什么人,要你来扯这般弥天大谎,你说是洪武杀八皇子,他一个小小左卫营统领,如何敢做出弑杀皇子的事来?”长孙晟认定这一切都是谢诩凰为自己脱罪安排的把戏,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竟然就找出了替罪羔羊来,她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洪武在一个月前还是左卫营统领,但是因为他犯了事撞在了八皇子和十公主手里,八皇子本是要将其问罪的,可是因为郑大人作保才只是丢了官,郑大人原是想他在西山围猎若是能立了功,将功折罪还能重回左卫营,哪知又被八皇子给撞上了,当时末将正在周围巡逻,听到响动过去正好看到了他失手杀了八皇子,逃跑的途中又撞上了镇北王妃过来,于是他只能折回去,他看到了末将便说要是帮他脱身便给我五百两,末将一时财迷心窍就让他混在了巡逻的守卫之中,哪知今日去找他的时候,他不仅不认账了,还要将末将杀人灭口……”
    “够了!”长孙晟怒气腾腾地打断他的话,冷冷地笑了笑,“谁教你编出这么完美的证词的,到了太极殿上,你也要以这番说辞来蒙蔽圣听不成?”
    “太子……太子殿下,末将所言句句属实,断不敢有半句欺瞒。”那人连连磕头说道。
    长孙晟冷笑望向镇北王妃,“王妃真是好手段,好心机,这么快就给自己脱罪了。”
    “八皇子临终之时,本王也在那里,他指着王妃之时,钟林正带着几个巡逻的守卫站在后边,恐怕那个时候八皇子要指的人根本不是本王的王妃,而是真凶才是。”燕北羽上前说道。
    “她是你的王妃,你自是百般为她说话。”长孙晟道。
    “若是本王的话不可信,那十公主当时也在,太子殿下也可以去问她,她是见过钟林和洪武两人的。”燕北羽说罢,立即吩咐了自己的护卫带人去将洪武捉拿归案。
    “太子殿下这般执意要将八皇子的死算在本宫头上,本宫倒要问问太子殿下是什么用心了?”谢诩凰目光冷冽,向长孙晟反问道。
    “这里是大燕国都,死的是我大燕皇子,到底是黑是白,容不得你在其中耍手段。”长孙晟冷言道。
    “本宫从来没想耍花样,我若记得不错铁甲卫左卫营是您的母后郑家人统领的,而那凶手是郑大人的亲信,这番将杀害八皇子的罪名嫁祸给本宫,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又到底是何居心?”谢诩凰步步紧逼,眸光冷厉的逼问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此刻不得不承认沈玉邪这个人,短短一两个时辰就安排了这一切,让所有的情势都转为对她有利。
    凶手是郑家统领的左卫营的人,而郑家,南宫家都是太子一派人,都是朝中最反对两国和亲的,他们先前可以说她是凶手,现在她也可以反咬一口说他们故意陷害,破坏两国和亲大计,忤逆圣命。
    长孙晟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竟无言以对。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耍了什么手段,但多年摄政的经验告诉他,这一次恐怕不仅定不了她的罪,只怕他和郑家都要被卷进来了。
    燕北羽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一个是自己的王妃,一个是大燕储君,再闹起来总归不是好事,于是上前道,“时辰也不早了,一切入宫由皇上来定夺吧。”
    谢诩凰敛目深深吸了口气,道,“王爷让人给这位钟副将处理下伤势吧,这副样子入宫面圣难免失仪,若是伤重路上死了,本宫可就百口莫辩了。”
    燕北羽抬手吩咐了管事,带人下去处理伤势,一行人出府准备入宫的时候,派出去的侍卫回来禀报已将准备逃离燕京的洪武捉拿归案。
    一行人入宫,太极殿的早朝已经开始。
    谢诩凰与两人一同入了大殿,朝着龙椅之上的燕帝行了一礼,“明凰见过大燕皇帝陛下。”
    “朕听说王妃昨日从大理寺出来就离开了,不知是何缘由,公主要那样急匆匆的离开?”燕帝面色冷漠地问道。
    原本八皇子的案子,尚还不认定她是凶手,她却在会审之前逃离,这无疑就坐实了罪名了。
    “当时所有人都认定了是本宫杀了八皇子,本宫不想受这样的冤枉,一时冲动想回北齐请王兄派人来为本宫查清真相,可是还没出城就发现城门被封了,在燕京又无处可去,之后便回了王府。”谢诩凰还是那番说辞,对于昨夜消失的几个时辰,只字不提。
    “原来如此,但八皇子遇害一案,总还是要有个结果的。”燕帝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是自然,本宫也想要问问皇帝陛下,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为何要这般陷害本宫,破坏两国和亲。”谢诩凰一脸愤懑地说道。
    燕帝精锐的眸子几眯,笑了笑问道,“这又跟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有何关系?”
    “那皇帝陛下就要问太子殿下了,本宫说多了,只会被人说成是狡辩而已。”谢诩凰嘲弄道。
    燕帝望向太子,等着他开口。
    长孙晟也没料到短短几个时辰,事情就变成这个地步,也不知郑家到底是不是牵连在内,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皇上,臣和太子殿下已经抓住了杀害八皇子的真凶,是原左卫营统领洪武,并有人证钟林证明当时亲眼看到他行凶,这是他写下的证词。”燕北羽说着,从袖中取出入宫之前让钟林写下的证词。
    曹敬连忙自九龙阶下来,将证词拿着呈到了皇帝面前去。
    燕帝取过看了之后,一拍龙椅震怒道,“郑大人,好好看看你养出来的人,都干了些什么?”
    曹敬将被他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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