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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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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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重重的拍了拍桌面,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我早同你说了,那种弃妇用不得真心,你偏是不听,如今她害得咱们整个将军府入狱不说,自个儿倒是提前得了消息跑了!你这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战青城望向挽珠:“不可能,若是她走了,挽珠也不会留下。”

    苏凤锦定是做什么旁的事去了,只望她不要乱来才好。

    老夫人冷冷的瞧着挽珠:“哼,自个儿逃命都来不及了,岂会再去顾及一个奴才的性命!”

    挽珠抬头瞧着老夫人,眼泪嗒巴嗒巴的下,哽咽着一把嗓音道:“小姐不会的,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她肯定是去想法子咱们了。”

    秋婆子恨恨的瞧着挽珠,嗤笑道:“救?你家大奶奶原就是个荡妇,若是要求,怕也只能去求她那个前夫了吧?天知道她又要去做些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她就是巴不得将军府出事,这前脚才刚出事呢,后脚她就跑了,指不定就事儿就是她闹出来的!”

    “你胡说,小姐才不会那样……”挽珠急了,瞪着秋婆子,这声音在牢里头回荡开来,透着几分惊设震人心的恐怖感。

    “我信她不会逃。”战青城与苏凤锦要一起的这大半年,自问对苏凤锦了如指掌,瞧着小家碧玉的人,最要紧的时候却也是可以变得极其强大的,战青城原也是看中苏凤锦这一点,坚强如同麦芽糖一般,便是被拉长了,也可以抽成无数细长的丝,越理越难断。

    老夫人咳了几声指着战青城的手气得直哆嗦:“你这……这孽子!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

    战青城忙来到老夫人的身旁替她拍着背,愧疚道:“是儿子让母亲受苦了。母亲放心,过两日儿子就想办法将母亲送出去。”

    老夫人挥开战青城的手,沉声道:“跪下。”

    战青城默了默,一拂衣袍跪在老夫人的面前。

    老夫人缓了几口气才问:“战家世代忠臣良将,为何到了你这一代竟扯出勾结余党的话出来,你老实告诉我,那亡国余孽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战青城忽的觉得有些失望:“母亲,你连儿子也不信了么?”

    老夫人的心咯噔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叹了叹气,满眼的疲惫与苍白。

    “将军府……十几代人的荣华昌盛,如今怕是要毁在你这孽子的手里了。”

    这时对面有了动静,云逸身旁的丫鬟露华被打得鲜血淋漓的拖进了牢里,那长长的一串血印子从牢房的小道一路蔓延。

    云逸坐在对面的牢房里看书,灯盏衬着他苍白的脸越发白了几分,露华被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抬起头望向云逸,见他无甚表示,只低头看收,便缓缓的站起身,刚站起来,一个不稳又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昏了过去。

    云逸望向战青城,合了书,支着下巴瞧着战青城:“借个人过来。”

    战青城扫了眼牢中的人,定在挽珠的身上:“你过去。”

    挽珠过去原是最好的,省得战青城一走,这些人又欺负挽珠。

    牢门被打开,那锦衣卫将挽珠送去了对面的牢房里,挽珠将露华扶到稻草床上,接了云逸递来的药给露华上药,上到一半露华醒了,见她在倒药,便扣着挽珠的手,语气微弱:“哪来儿的药?”

    “是云大人给的。”挽珠望向灯下看书的人,他书都拿倒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看没看下去。

    “不,不用不用上药。挽珠姑娘,把药……收起来。”露华扣着挽珠的手,露华的手格外的冷,沾带着血握着挽珠的,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温度。

    “可是……”挽珠也是两面为难,若是不用药,留了这么多的血,怕是要死的啊。

    “给她用。”云逸抬起头,扫了眼血人一般的露华,语气淡漠。

    “不行,这是主子的药,奴婢不能用,若……若是主子有难,那奴婢……奴婢万死……”露华死活不愿用药,如今这是在伏令司的牢里,原本是没有药的,云逸是个药娄子,自会随身带些治伤保命的药,只是没曾想这一次倒全给露华用上了。

    战家到底是有骨气的,这些奴仆的入了牢之后坐得齐整安静,不吵不闹有规有矩的。

    时间一晃便是两天,中元节已经带着铺天盖地的红灯盏来了。

    苏凤锦原是夜里入宫,如今还是早晨,便想着去求一求她哥苏明央,于是偷偷一个人出了状元府,直奔侍郎的苏府而去,苏凤锦在这府外头转了一圈也不好进去,后来瞧见了下了早朝回来的苏明央,便冲了过去拦了马车。

    车夫冷冷的瞧着苏凤锦:“赶着投胎不成!跑得这么快。”

    “大哥……”苏凤锦站在马车前,盯着那辆马车,声音有些嘶哑。

    苏明央撩开车帘的一角便瞧见了苏凤锦穿着一套男装站在马车前,忙道:“上来。”

    苏凤锦忙上了马车,坐在苏明央的身旁,忐忑不安的问:“大哥,战……”

    “战青城与余党有染,府中搜出龙袍等物,意图谋反,明日午时抄家灭族。”他的声音似深冬腊月里的风,刀子一般刮得人生疼,苏凤锦抓着苏明央的手,指尖发颤。

    “大……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谋反?不会的,战青城不会的,他不会谋反的,大哥,这其中定有冤屈,你能不能……”

    苏明央端了盏茶塞进苏凤锦的手里,长长的叹了叹气:“抄家灭族本就是大罪,你我不在其中已是今上大恩了,凤锦,你同战青城原也是最不相配的,好在你同他大婚也不过一年的光景,你写封休书予他,赴刑场的时候我会差人让他签字,不打紧的,到时候大哥定给你寻门更好的婚事。”

    苏凤锦呆在原地,目光复杂的瞧着苏明央:“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当初是爹硬逼着我嫁入将军府的,如今战青城将你们都扶起来了,你们就要冷眼旁观了吗?”

    苏明央扣着苏凤锦的肩,语气狠辣:“要不然呢?陪着他一起死吗?凤锦,你该知道,活下去有多好,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要什么大哥都可以给你,大哥也会一直照顾你,差许多来伺候你,比你在将军府的时候还要好,凤锦,战青城同你原就是最不相配的,他有兰馨陪着他一起死,有府中那么多人陪着,可不缺你这一个。”

    “大哥,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战青城不会谋反的,他是将军啊,他杀人再多,难道不是为了保全今上的天下吗!为什么今上要这样绝情!大哥……”苏凤锦拉着苏明央的手,双目赤戏,梨花带雨。

    苏明央扫了眼窗外来来去去的行人,冷笑:“这世间谁不是在走着自己的路,有时候若是顾及了旁人就会将自己搭进去,有时候,将自己搭进去了也未必救得了旁人,凤锦,身处朝堂,明哲保身才是正道啊。大哥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过多的心力再重新开始了,我已经二十五了,我已经老大不小的了,凤锦,不要任性了。”

    苏凤锦抽了手,瞧着苏明央满眼失望:“大哥,先前那个仁义满怀,志气满身的大哥哪里去了?”

    “你当我没有求过情吗?!你不明白,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原都不过是将脑袋交给今上的罢了,今上今日要扔哪个脑袋就扔哪个脑袋,他已经近近五十了,还能有多少个年岁可以活下去!再说,今上的江山原也是从他妻子娘家手里抢来的,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善,若你强大,你就是对的,是正义,若是你软弱,你便是错的!凤锦……”

    苏明央瞧着苏凤锦双目几欲发狂,连皇帝的位置都来于不正,更何况是旁的事了!

    苏凤锦忽的觉得很失望,他一把将苏明央推开,抹了一把眼泪,朝苏明央低声道:“大哥,我对你很失望,你既然不愿帮我,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希望你也不要干预我。”

    “你想做什么!凤锦,你不要胡来!”苏明央话音未落苏凤锦已经下了马车了,他眼睁睁的瞧着苏凤锦消失在长长的街道上。

    苏凤锦毫无目地的瞎逛,不知觉便逛到了那日买簪子的地方,那小二正在门口翘首以盼,见了苏凤锦,就跟狗见了肉包似的窜了过来。

初入将军府 第121章 一纸休书

    “夫人夫人,可算是等着你了,这是老板托小的还给您的五百两银子,先前是小的对不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多多包含。”小二宫颈的将五百两呈至苏凤锦眼前,苏凤锦一脸懵。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买了两只……两文钱的簪子。”

    小二拽着五百两银票塞进她手里,笑嘻嘻的道:“是是是,那就是您了,准没错,这是您相公塞给小的的,想来当时是怕您舍不得花钱……呸呸,你瞧小的这张嘴,尽说瞎话,您还是赶紧收着吧,这些日子小的揣着这五百两银子,走哪儿都跟做贼似的,生怕教人将这银票抢了去。”

    苏凤锦忽的想起那日战青城将她拽进店里,非要她买支簪子,当时她也没想过会有三文钱的簪子,没想到里头另有玄机。

    她的心里忽的暖了大半,似有一股热源,从肚子一路暖到了心窝窝。

    小二指着她发上的簪子笑:“唉,就是这簪子了,衬着夫人可当真是好看呢。”

    苏凤锦摸了摸这簪子,又瞧了瞧这套男装:“你怎么认得我?我穿着男装。”

    “嗨,像夫人这么如花似玉白白净净的,小的哪儿能认错啊,再说了,小的守在门口守了好久了,若是连这点眼力见也没有,那老板不得让我卷铺盖滚蛋了,您那位夫君待您可真好,今儿怎的不见那位公子一块儿来?”小二作势朝着苏凤锦身后看了两眼,苏凤锦拿着银票,道了句多谢便走了。

    她一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回想起战青城同出来的时的点滴,忽的发现,一个人即便过得再糟糕,也总有些温暖的东西能让人留恋的。

    她在那条巷弄口停了停,又在卖花灯的地方停了停,默了一会儿,买了一个孔明灯,提着悄摸从小巷弄绕道回状元府,半道上被几个人堵了。

    苏凤锦紧了紧手中的孔明灯,不安的瞧着这群人:“你们这是做什么?这儿可是天子脚下。”

    “把那五百两交出来。”

    “就是,咱们盯了那卖簪子的小二这么多天了,说给你就给你了,啧,瞧着倒也是个白嫩的姑娘,送去红袖坊里头,还能再赚一笔。”

    两个猴一般精瘦的将苏凤锦挡下,盯着苏凤锦手里的荷包两眼冒绿光。

    苏凤锦转身便跑,刚跑了几步便被人扯住了头发,一道身影闪过,浣纱扣着那人的手,轻轻一捏,苏凤锦只听得咯咯两声,这是骨碎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痛苦的哀嚎。

    浣纱一脚将另一个人踹开,那人撞在墙上,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再没起来,浣纱望向苏凤锦,急道:“主子,可有伤着。”

    “没有,浣纱,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方才……方才那一招,是怎么使的?当真是狠,人都踹飞了。”苏凤锦学着浣纱的模样出脚,结果自个儿差点倒地。

    浣纱扶了她一把,低声道:“该走了。”

    苏凤锦默了默,忽的道:“我回府要写个东西,一会儿你好生收着,若是战青城出来了,你就给他。”

    “主子?”浣纱不知苏凤锦打算做什么,跟着她一路回了状元府。

    其实苏凤锦的字还是很好看的,她的字是小篆,不比战青城的正楷那般笔力劲道,写院之后便落了款,动作干净利落。

    她取了发簪,一并连着这信交给了浣纱,叹了叹气,低声道:“这两件东西……你替我还给战青城,你告诉他,我不愿同战府一同吃苦,也求战府不要再连累于我,从此只望一刀两断,两不相干。”

    “主子,你这是何意?”浣纱握着手里的东西,忽觉重如千金。

    苏凤锦笑得难看又傻气:“浣纱,原就是我害了战府,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你不要让战青城知道,原就是我欠他的发,若是不还了他,就算是死,我都不能瞑目。这是命令,明白吗?”

    浣纱默了默,跪在地上,沉声道:“奴婢领命。”

    苏凤锦身着忆秋的衣服,梳着丫鬟的发髻,低眉垂眸的模样瞧着倒当真像个丫鬟。

    去了状元府外头时,宋仁义早早的在马车里头候着了。

    苏凤锦上了马车,坐在忆秋身旁,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忆秋讲皇宫里头的规矩,听得很是认真,生怕遗漏啊哪一处,得不偿失。

    马车的车轱辘声在转动,中秋的灯盏一路向皇宫的尽头蔓延,谁家宅院屋檐的风铃被风吹起,戏台子上有人在咿咿呀呀的唱着嫦娥奔月的故事,以前苏凤锦总在想,嫦娥奔月的时候该有多寂寞,毕竟月亮上头就她一个人。可是如今细细想想,若有一人同她一般这样煎熬,日子是不是也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苏凤锦坐在马车里,使向长安城最尊贵荣华的所在。

    皇宫朱红色的宫门大开,着明黄色军服的禁军在皇宫里头来来去去的巡逻,那宫灯在宫道上一路蔓延,入了皇宫之后马车便停在了外殿专门停马车的地方,苏凤锦跟着宋仁义下了马车,紧张兮兮的跟在忆秋的身旁。

    忆秋低声轻笑:“你瞧,皇宫里头其实是很漂亮的,瞧着巍峨华贵,哪哪儿都是金碧辉煌的。”

    苏凤锦抬头看了眼那红墙明瓦又迅速低了头:“不是说入了宫不能四处乱瞧吗?”

    忆秋笑盈盈的道:“若是没被人发现,自是可以瞧的。”

    言罢忆秋朝远处挥了挥手,苏凤锦偷偷望去,却见那另一条道上的公子竟朝着忆秋微微作揖,态度端正得很,不由觉得这忆秋混到今日这个地步当真是不简单。

    穿过长长的宫道入了正门,宋仁义瞧着那满屋子推杯换盏的景致只觉头疼:“啧,爷只爱美人美酒,同一群臭老头儿喝酒,没意思,走,咱们在宫里头转转。许久不见,许有缘还能瞧瞧宫妃,见两个美人饱饱眼福。”

    忆秋咬牙切齿:“哼,你迟早被你自己害死在床上。”

    宋仁义一拂衣袍,朝忆秋眨了眨眼:“那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值了。”

    忆秋懒得再搭理他,走近苏凤锦身旁,低声道:“你不要紧张,只平常心态就好了,只要不曾犯旁的什么大错,一般是不会有什么责罚的,说不定还能讨些赏呢。”

    苏凤锦心里越发慌得厉害:“我……我有些紧张。”

    宋仁义挑了挑眉,领了苏凤锦绕去了花园,苏凤锦见有个着便服的老头儿正蹲在地上,不知在瞧些什么,身后跟了那几个人,宋仁义点了点苏凤锦的肩笑得狡诈得很:“那老头儿好像在所困扰,你去瞧瞧。”

    “我?我??”苏凤锦指了指自己,微微瞪眼,她能懂什么啊。

    “我若害你,战兄还不得扒我一层皮?快去。”宋仁义打开扇子,扇了扇风,觉得有些凉,又收了折扇。

    苏凤锦只得跟着沿途的灯盏哆哆嗦嗦的朝那老头儿走去,刚走近老头儿二十步远,便被人拦了下来,那老头看了她一眼,朝侍卫招了招手,那侍卫便让苏凤锦过去了。

    苏凤锦走近了才发现他是手里头拿着一颗夜明珠,正在倒腾什么。

    “您这是做什么?”苏凤锦回头看了一眼,宋仁义与忆秋都不见了,苏凤锦一下子慌了神。

    这老头儿抬头,看了眼苏凤锦,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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