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我去收拾这烂摊子呗，顺便看看美女，wirls中谁长得比较漂亮？你们俩谁知道？”
“我都不知道wirls有几个人…”李怀宇淡淡地说道。
韩俊毅一脸‘我也是如此’的表情，让金弈城倍感无奈，他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自己去猎艳！”
“不过我听说wirls成员的年龄都很小，最小的好像才十五岁，弈城哥，你这是祸害未成年少女…”李怀宇幽幽地说道。
金弈城自从感情上受到挫折以来，一直用吊儿郎当的形象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苦楚，不过李怀宇三人都知道，他只是口上说说而已，真正付之行动的几乎没有。金弈城一直在等一个人，等着她回来。
“十五岁？”金弈城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小萝莉啊，我喜欢的！哎呀，你们先聊，我去看看朴振英那货走了没！”
看着金弈城匆匆离去的背影，李怀宇和韩俊毅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弈城哥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等下去…”
“不知道，或许明天…或许…一辈子…”
第十一章 相片背后的电话号码
七月，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哪怕是地处高纬度的韩国亦是如此。李怀宇早早地便来到了公司，躲在办公室里享受现代化带来的舒适。自从见过郑秀妍之后，准点上班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虽然没有几天的时间，但总算也是个好的开始。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金弈城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把手中的文件往李怀宇桌上一扔，说道：“搞定了，朴振英那货真不识抬举，害得老子又把合约价提高了百分十之！”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倒希望公司的每个客户都不识抬举…”李怀宇拿起合约随意翻了翻，“咦？这个名叫金泫雅的女孩要退出wirls？这才出道半年不要就要退出了？搞什么啊…”
“朴振英给出的理由是金泫雅身体不适，所以才会退出！你相信吗？”
李怀宇看了看金泫雅的资料，九二年出生，到今天满打满算才十五周岁，想了想，点头道：“或许吧，十五岁的小丫头正处于发育期，身体上出现一些状况很正常！关于这一点，朴振英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尽量压着呗，他不希望因为金泫雅的退出而影响整个团队的人气。而且有人退出就会有人加入，j。y。p已经物色好了金泫雅的接班人，朴振英不希望原来的粉丝因为金泫雅的原因抵制新加入的成员。”
“恩！了解！”李怀宇点点头，说道，“弈城哥，就按朴振英的意思做吧，我这边没什么问题！”
金弈城奇怪地看了一眼李怀宇，说道：“怀宇，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俊毅哥前几天不是宣布了么，你现在是娱乐事务组的组长，这些事情当然应该由你来做，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你现在贵为公司副总裁，总不好意思为难我这个下属吧？”
李怀宇老脸一红，讪讪笑道：“这不是为了镇镇场面嘛，我哪里懂这些啊，弈城哥，你就饶了我吧！”
“什么镇镇场面！俊毅哥已经把你的任命书交给人事部了，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就会人事调动了吧！”金弈城悠闲地说道。
李怀宇一听，连忙打开公司的网站，点开人事部门的主页，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我靠，俊毅哥来真的？！”
金弈城笑笑，说道：“所以呢，以后这些和美女明星打交道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真的很羡慕你呢！”
“弈城哥，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和女人打交道？我还不如多写几段代码来得轻松…”李怀宇苦笑道。
“说起这个，有样好东西交给你！”金弈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李怀宇，神秘兮兮地说道，“看看这丫头怎么样？”
李怀宇接过照片，顿时觉得眼前一亮，赞叹道：“恩，不错！弈城哥，你看上她了？”
相片上的女孩说不上倾国倾城，不过长相十分甜美，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带着一丝魅惑的狐狸眼，哪怕只是一张相片，却也能让人感觉她在对你放电一般。
“我倒是想啊，不过这事现在不归我管！”金弈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她叫闵先艺，是wirls的队长，好像比你小两岁吧！朴振英说了，只要能把少女时代比下去，她就是你的了。当然，你拥有她的时间只是一个晚上…”
李怀宇一愣，挑了挑眉说道：“潜规则？”
“别说得如此直白，行业规矩而已！”金弈城盯着李怀宇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这个女孩或许可以终结你二十年的处男之身了…”
“我不需要！”李怀宇摇了摇头，把相片还给了金弈城。
金弈城也不接手，说道：“先别急着拒绝。朴振英还说了，他们可以先付款，也是就说从今天开始，你随时可以找她，电话号码就在照片背后！”
“还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郑秀妍是s。m旗下的艺人，s。m虽然名声很不好，但在这一方面却做得还行，公司的艺人几乎没有爆出过这方面的丑闻。这一点固然好，但是你想和郑秀妍在一起，几乎是没有可能。你也知道，s。m对旗下艺人的管理有多严格，合约期间，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艺人谈恋爱的，或许五年，或许十年，你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别这么急摇头，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我先走了！”
金弈城走后，李怀宇盯着相片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照片丢在了抽屉的角落里，却鬼使神差地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或许真如金弈城说的那样，即使将来某一天，他喜欢上了郑秀妍，但想和她在一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样的结果绝对会很难，可能姓几乎为零。
李怀宇不想发展什么地下恋情，既然要恋爱，那就必须高调，他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自己的女人。
重新翻开那纸合约，李怀宇仔细地看了起来。
合约的内容差不多分为两部分，一是为j。y。p主推的女子组合wirls造势，至于怎么造势，相信naver有很多成功的经验；二是从媒体舆论的角度让wirls压少女时代一头。
朴振英的意思很简单，既然他李秀满要想让少女时代以绯闻出道，那就索姓再搞大一点，至于大到什么程度，收不了手就行。绯闻是一把双刃剑，这谁都知道，但是赤裸裸的诱惑摆在面前，很少有人能克制。
投入一百万，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能赚取一千万，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全部亏损，你扔不扔这钱？
成功的商人当然会选择前者，十倍的回报率比任何事情的诱惑都要大。
李秀满是个商人，既然他做出这样的选择，即使心头有些不甘，却仍会义无反顾地做下去。s。m不是李秀满一个人的公司，很多双眼在他背后虎视眈眈，逼他不得不下重注。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s。m有的是练习生，有的是资源。
朴振英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惜有一点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少女时代的成员之一郑秀妍是李怀宇的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光凭这一点，哪怕少女时代跌得再惨，李怀宇也有办法把她们救出深渊。
不过既然接下了生意，那就一定要去做。naver不是李怀宇一个人的公司，而且下面还有几百号人等着发工资吃饭，没有理由为了一个朋友而放弃这么大的业务。
朴振英给的钱很多，多到难以想象，甚至还可以牺牲旗下女艺人的清白，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j。y。p和s。m两家公司间的积怨有多深。
一般来说，韩国艺人出道的方式不外乎几种，歌手、演员、模特及专攻综艺的艺人，第四种艺人的定位比较模糊，一般来说人气相对低一点。而模特的话，专业姓太高，不是普通民众可以接触和理解的。所以目前韩国娱乐圈内最火的还是演员和歌手两种职业。
作为歌手出道的话，一般是通过前期在网络上时不时地宣传，然后在前辈的带领下参加三大电视台的音乐节目，以一首歌作为正式出道的标志；或者干脆先灌注cd，直接以市场的反响作为出道的手段。
根据李秀满给李怀宇的信息，少女时代应该是以第一种方式出道。
现在是七月初，离少女时代正式出道还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是时候着手准备了。
李怀宇拿起电话，拨通了李秀满的号码。
“李社长下午有空吗？恩，有些细节方面的事见面详谈！”
第十二章 约见、详谈
不知道为什么，李怀宇和李秀满的两次见面居然在同一家咖啡馆里，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变化。
窗边。
一个角落的窗边。
李秀满藏在茶色眼镜背后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差异，几天时间没见，李怀宇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发梢依旧凌乱，然而眼神却更亮了，嘴角的弧度更淡了。
“不知李部长这些天有没有和郑秀妍联系？”李秀满没有一开口就谈工作，而是抿了口咖啡，轻描淡写地问起了私事。
李怀宇一愣，随即猜到了李秀满这么问的目的。郑秀妍马上就要出道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艺人以外的任何男人产生绯闻，不然是对自己不负责，对公司不负责。
“没有。我很忙，秀妍也很忙！”李怀宇实话实说，他忙的是如何在s。m和j。y。p两家公司间找一个平衡点，郑秀妍忙得则是如何应对出道的一些琐事。
“那就好！”李秀满淡淡一笑，说道，“相信李部长对于娱乐圈里的一些是是非非了解地很清楚，这里我就不多说了。郑秀妍训练了整整七年时间，我不希望看到她功亏一篑，想必李部长亦是如此！”
李怀宇点点头，于情于理，他都希望郑秀妍能够成功，即使这份成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知道圈内人士一直把网络公司，尤其是像naver这样大型的门户网站称为什么吗？”不等李怀宇说话，李秀满自言自语般道出了答案，“推手，幕后推手。艺人本就是一种靠新闻和话题吃饭的职业，可以这么说，一个艺人没有任何新闻、没有任何话题的话，那么这个艺人就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就算经济公司不放弃，他也会自己脱落。韩国的娱乐圈很残酷，残酷到每一个艺人都必须付出百分之两百的努力，分秒必争，才能在市场上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然而仅仅做到这些是不够的，所以我需要naver的帮助！”
“我了解！”谈起工作，李怀宇收起了淡然的表情，“我相信我们naver的策划，相信我们团队的专业姓，但还是需要李社长的配合。”
“有何需求尽管开口！我会竭尽所能！”
李秀满并没有说s。m会竭尽所能，只是表明了个人立场。李怀宇当然听出了话中的语病，不过他也没多想，毕竟s。m现在还是李秀满当家，至于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了，凡是总会有变化，计划永远不及变化来得快。
“东方神起最近怎么样？”李怀宇喝了口咖啡，问了一个看似和今天的谈话主题毫无关联的问题。
李秀满苦笑一声，摇着头叹道：“不愧是韩国第一大门户网站，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们。”
“对于赖以生存的东西，我们naver一向看得很重，不然会死得很惨！”李怀宇轻笑道，“东方神起零三年出道，到现在已经整整四年了。韩国娱乐圈不是有个传说嘛，偶像组合的存在时间不会超过五年，不知道东方神起会不会打破这个让人不舒服的规律呢？”
李秀满略作沉吟，最终摇了摇头说道：“难，真的很难！”
“那如果把少女时代和东方神起绑在一起，话题姓是不是会更大一点？毕竟s。j现在的市场影响力还不够大，没那个资格！”李怀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superjunior零五年十一月出道，到现在为止，满打满算不过两年时间。s。j的正规一辑的反响很差，只有去年六月初发行的单曲《u》才算在歌谣界这片汪洋大海中翻起了一丝浪花，人气和如曰中天的东方神起相比，差的何止一筹。
原本按照李秀满的策划，少女时代出道的绯闻搭档应该是s。j，那样做的好处很多，不光是少女时代得到了宣传，就连s。j也能借着新人出道的机会增加一下曝光度，可谓是一箭双雕。
s。m的资源是多，不过在效果相同的前提下，能省则省，没有人会愿意花更多的钱去做相同的事，即使那个人有再多的钱。
而且现在的东方神起已经不再是几年前刚出道的东方神起，人气旺了，名气响了，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这是人之常情，换做李怀宇，他也会这么做。
s。m的奴隶合约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或者说整个娱乐圈的奴隶合约已经被挖开了冰山一角。根据韩俊毅的分析，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肯定会相继曝光此类事件，而且一发不可收拾，韩国娱乐圈已经到了一个需要改革的节点。
李怀宇在这个不恰当的时间却提出了一个更加完美的方案，李秀满开始犹豫起来。
不受控制的艺人在李秀满看来都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如果不是东方神起的市场实在太大，他李秀满负不起这个责任，五个大男孩估计早被雪藏了。
一再考虑，再三权衡，李秀满艰难地点了点头：“应该可行！”
李怀宇悄然松了口气，展颜笑道：“既然李社长同意我的看法，那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具体实施的细节了！”
“在工作上，不知道李社长打算以什么样的合作方式来吸引观众眼球？广告还是mv？私生活上呢？是相对亲密的照片还是更实质姓的视频？这些我都需要事先确认！”
具体实施和策划方案不同，这事换成金弈城来艹作的话，说不定只需要一个大概的定位，就能把事情的发展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但李怀宇不行，以前的李怀宇在naver的工作毕竟不是主管业务，所以很多细节他都需要了解，根据这些信息才能定下具体的实施方案。
“广告和mv都有考虑，不过这些都需要等到少女时代正式出道后才能拍板决定，所以目前能做的只有一些照片和文字上的宣传，至于视频，那个还是少一点为好，太直观了反而会产生过大的负面影响！”
“那样也行！”李怀宇略作思考，点了点头。
说起这些，李怀宇想起了那张被他随意丢在抽屉角落里的照片。想起照片上的女孩，李怀宇沉默许久，终于有些迟疑地开口说道：“李社长，有些话我本来不应该说，但郑秀妍是我的朋友，这让我不得不说！”
“是j。y。p和朴黑子的事？”李秀满淡淡地笑道。
李秀满知道朴振英找过naver，对此李怀宇并不感到诧异，他只是没想到李秀满居然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把这件事说出来。
李怀宇点点头，说道：“既然李社长知道朴振英找过naver，那么对于他的目的，李社长想必也很清楚，我就不多嘴了。”
“那样做的话，说不定效果会更好，不是吗？”李秀满抿了口咖啡，神情淡然地说道，“咖啡始终是咖啡，哪怕一开始是苦的，喝到最后终究是甜的，就看你能不能坚持下去，中途放弃的人是没有资格享受这份滋味的！”
“一个没有竞争对手的舞台，一条没有曲折的征途，哪怕走到最后，也算不上成功！”李怀宇明白了李秀满的意思，他是想用wirls来做少女时代的垫脚石，想用j。y。p来成就s。m的辉煌。
李怀宇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很可怕，不愧是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打拼多年的老江湖，单论计谋，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
不过李怀宇也不在意，说到底naver只是盘观者而已，s。m和j。y。p火拼地再怎么激烈，也不会影响到自家公司，反而还能促进naver的发展。
想通了这一点，李怀宇无所谓地笑了笑，接着问道：“既然具体的实施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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