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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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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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一怔,继而眼睛一亮,眸光殷切地盯着他。
伏羲却又不说了,只是捋须而笑,少恭恨得牙都痒了,却又不敢再对出言不逊。
祝融眼珠子一转,“啪”的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后脑勺上,虎着脸质问道:“说,你这臭小子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
少恭只又痛又哀地盯着漫天,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确是对不起她。但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天儿,比起你离开我,我宁愿你死在我的手里!”
共工倒抽了一口凉气,惊疑不定地对祝融道:“你怎能把太子长琴教成了这个样子?”
祝融也有些被吓着了:“他不过在下界待了三、四年,怎么变化这么大?”
伏羲说了一句公道话:“他在下界劫难重重,本性又长情心软,日久自然物是人非。”
惊异过后,祝融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我的儿啊!这些年,你究竟吃了多少苦?”
少恭却顾不得搭理祝融。他小心翼翼地离漫天近了一点儿,见漫天毫无反应,便又近了一点儿,只至挪到漫天身旁,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有亲不喜欢黑伏羲,那就只有黑女娲了。虽然仙剑古剑的世界里,女娲本身就槽点满满。

☆、第 69 章

温暖的躯体贴上来的那一瞬间,熟悉的气息令漫天下意识地便靠了过去。但是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忍着疼痛勉力推拒:“你……你离……离我远点儿!”
只这一句话,便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全身冷汗直冒,片刻间便汗湿衣衫。
少恭浑身一僵,似有无数又长又细的银针纷乱无章地刺入肺腑,疼得他几乎五內俱焚。
一旁的伏羲“啧”了一声,嘿笑道:“口是心非!”
一步自地狱跨入天堂,突如其来的喜悦强烈地冲入心头,少恭感激地看了伏羲一眼,将脸埋入漫天的脖颈,呼吸间便尽是她郁腹的体香。
“天儿。”这一声唤极低极低,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和难以遏制的情丝。
被儿子当空气的祝融干瞪着眼站在一旁,既想修理这臭小子一顿,又怕打扰他哄儿媳妇。
呃,也是很为难了。
“唉~”伏羲摇头晃脑地感叹,“这年头,想找个地儿凑活一晚怎么就这么难呢?”
共工不解地问:“还找什么地儿?不是说了今晚就住这儿了吗?”
祝融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简直懒得搭理他。
伏羲右手似模似样地掐了一阵,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共工,我算到你明日有一小劫。
伏羲的本事众神皆知,共工闻言,立时紧张地问:“什么劫?怎么避?”
祝融捂住脸,已是不忍心看了。
伏羲捋着胡须,沉吟道:“你明日会被驴子给踢到。若要避开此劫,须得立时离开此山洞,将空间让给这两个年轻人。”
“啊?”共工大惊失色,“竟然能踢到我,谁家的驴子这么厉害?莫不是已经成精了吧?”
伏羲道:“这头驴是有些特别,专踢一种人。”
共工奇道:“驴还能分清那么多?它专踢哪种人?”
祝融终于看不下去伏羲欺负老实神了,挥手道:“行了、行了,咱们快走吧!”
伏羲颇有些遗憾地瞥了祝融一眼,提着那张写着“铁口直断”的帆就站了起来。
而一旁的共工犹自不死心地追问:“到底是哪头驴呀?好歹说清楚呗!哪有这样掉我胃口的?”
他一着急,伏羲反而不肯说了,瞧着他嘿嘿直笑,笑得他越发抓心挠肺的。见伏羲不肯说,他就去缠祝融:“祝融,祝融,我叫你亲哥行了吧?到底是哪头驴?它专踢哪种人呐?”
祝融被他烦得不行,不耐地吼道:“专踢你这种打扰人小两口儿亲热的!”
他话音方落,便听少恭惊恐的声音都变了:“天儿!”
三人一惊,凝目细看,却见那女娃娃唇角沾血,已软软歪倒在太子长琴怀里。而太子长琴的衣襟上,则呈放射状染着大片血迹,显然是急喷出来的。
三人急忙走过去,祝融急吼吼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少恭抬起头,目眦欲裂,眼白充血地盯着伏羲,厉声质问:“你不是说她没事吗?你不是说她没事吗?”
伏羲一脸懵逼:“是没事啊,她身上既无内伤也无外伤,能有什么事?”
少恭吼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一边问,一边强行静心去把脉,结果却是脉象一切正常。
“这怎么可能?”少恭焦急又颓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查不出病因,教他如何用药?
祝融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的,心里更着急了:“究竟怎么样啊?要不,我给输点儿神力?”
共工也从方才的打击里缓过了神,亦道:“要不我输?水属性的要柔和一些。”
少恭病急乱投医,几乎就要答应了。
伏羲阻止道:“万万不可!”
他这样沉稳淡淡,让另外三人都不自觉地信服,皆征询地看着他。少恭更是放低了姿态,极诚恳地赔礼请罪:“是太子长琴无状,冒犯了天帝,甘愿受罚。还请天帝发大慈悲,救救可怜的天儿!”
伏羲稀奇地打量他:“呵,想不到啊想不到,如今的太子长琴,竟然还能对朕说出这种话!”
这话可真是欠扁!
少恭本就心下焦灼,听了这话简直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但此时天儿还需他救命,少恭不得不隐忍。
伏羲用看傻子的眼神儿看着他:“你又忘了,你想啥我都知道。虽然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既如此,少恭也懒得再装:“你到底能不能救?”
伏羲道:“我是算命先生,又不是治病的郎中,当然不能救了!”
那你废什么话?
少恭愤恨地瞪了他一眼,省下了吼他的时间,打横抱起漫天便走。
伏羲在身后嚷道:“诶,你急什么?我虽然不是郎中,但我认识郎中啊!”
而能被他认识的郎中,又岂会普通?
少恭立时顿住脚步,急切地问道:“在哪里?”
伏羲犹自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呐,可真是没有耐性!诶好,你别瞪我了,我这就带你们去还不成吗?”说着广袖一挥,青色的流光在几人身上漫延。几乎是瞬间,他们便到了另一个地界。
几乎是在他们离去的下一个瞬间,紫胤真人便带着红玉自云端落下,站在了山洞之外。
紫胤真人凝目端详了几眼洞口岩石的布局,便断定:“这洞口有阵法,且极其高明。”他虽在天墉城精研封印之术,但毕竟不比伏羲,对这阵法竟是束手无策!
红玉手中托着一个罗盘,方才还极其稳定的金色指针一到了这里,便胡乱转动起来。她心下登时不安起来:“主人,这……”
紫胤真人缓缓摇了摇头,伸手捕捉了一缕灵气,施法分辨了一番,道:“天儿遗留的灵气已淡,看来人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们先下山。”
待二人避开青玉坛下了衡山,罗盘上的指针才重新恢复了规律,缓慢地转动起来。红玉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个星罗盘还能用。”这是紫胤真人自琼华派带出来的最后一件琼华旧物,若是损毁,不免令紫胤真人伤感。
指针转动了片刻,便定格在了西北方向,红玉道:“主人,天儿往西北方去了。”
“西北?”紫胤真人御剑而起,立在云端遥望西北,暗暗猜测:无缘无故的,天儿怎会到西北去?西北有什么值得她如此在意,竟能令她抛开那北堂朱明?
他又想起方才分别灵气时,捕捉到的一缕似曾相识的气息,那似乎是属于北堂朱明的。只是北堂朱明早已故去多时,又怎会留下如此鲜活的灵气?
也是关心则乱,便是紫胤真人也不免胡思乱想起来:不好!天儿不会是要做什么逆天之事吧?
红玉大部分的心神都在紫胤真人身上,见他骇然变色,不由心头一纠,急问道:“主人,怎么了?”
紫胤肃然道:“走,先找到天儿要紧!”
而西北有什么呢?
西北有长安。
若论繁华鼎盛之所,风流富贵之乡莫过于一朝都城。
隋末乱世之中,有太原李氏扫灭群雄,以王天下。高祖李渊称帝,国号大唐,定都长安,据今已有七百余载。
七百年的沉浮积淀,长安城的繁华富贵已达到了顶峰,日里行商百万,夜间亦不宵禁,灯火通明至白昼,正可谓不夜之城!
伏羲带着几人降落的地方,是个无人的死胡同,绝对不会有大变活人的流言传出。
长安城不愧是龙气鼎盛之所,鬼神辟易。伏羲、祝融、共工这三个神诋都不同程度地感受到了来自天道的压制,反而漫天这般尚未成仙的不受影响。
而被压制最深的,当属欧阳少恭这个逃脱轮回的仙魂。几乎是甫一落地,他便觉脏腑剧痛,一个踉跄,喷出一口鲜血。
漫天趁机挣脱了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摁住胸口,嘲讽道:“哼,你这样的孤魂野鬼也敢到帝都来?真是不知死活!”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和同事出去吃饭了,只来得及更这么多了,明日补全此章。

☆、第 70 章

呵,说来,只有欧阳少恭了解霓漫天吗?
不,霓漫天也同样了解北堂朱明!
不过一个嘲讽的表情,一抹凉薄的笑意,一句简单的话语,便都能化作风刀霜剑,直入欧阳少恭的肺腑。
他踉跄着退后一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眸光又惊又痛:“天儿,你……”
漫天却笑了起来,神情一如二人初见时的单纯又娇蛮。她微微歪着头,又是疑惑又是委屈:“怎么,难不成,是我说错了吗?”
伏羲三人面面相觑,便是能清晰窥探到她抽搐得几乎滴血的内心,此时此刻,伏羲也不敢再冒冒然插嘴了。
——他虽然是神界唯一一个个有婚姻经历的男神,但实在是对男女情爱一窍不通!若不然,他媳妇儿也不会跟个凡人跑了。还给那凡人生了孩子,弄得六界人尽皆知。
少恭怔怔地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雪夜山洞里,篝火熊熊,少女明净而娇艳的睡颜近在咫尺,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隐隐已有倾国之色。
那时的他,只觉此女单纯得紧又残忍得紧,总之是有趣极了!
可他却再也没想到,这一场始于有趣的感情,竟会变得这般“有趣”!
见他不说话,漫天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娇蛮地追问:“那你说,我哪一个字说错了?唔?呃!”心口又是一滞,她弯下腰,又呕出了一口淤血。
“天儿!”少恭一惊,脚步才动,便被漫天声音凄厉地阻止了。
“你别过来!”她下意识地去摸发上玉簪,做出一个防备的姿势。而那枚玉簪,是这次她回去后,霓千丈给她防身的一柄灵剑所化,催动不需法力,只需心念一动。
少恭虽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但簪子上流转的灵气却无不表明:那并不是一枚寻常的簪子。
这个认知令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眸光瞬间幽暗。
“呵呵,”他低低笑了一声,不顾漫天的防备抗拒,一步一步走过去,出口的话温柔无比,却也阴郁无比,“天儿,你说过的,你永远都不会丢下我一个!难不成,你是后悔了吗?”
漫天眸中泪意一闪,继而神色一厉,心念转动间,玉簪已化作长剑落入她手中。此时,少恭已走到她近前,她丝毫也没有犹豫,玉手奋力一送,长剑便直直刺入少恭胸口,不偏不倚,直入心脏。
她说:“我没有后悔过,从来也没有。但这并不妨碍我要杀你!你放心,便是你死了,我也一定会兑现我的诺言!”话音一落,她便用力抽回了长剑。
一瞬间,鲜血喷溅而出,与原先她喷在他衣襟上的那一滩融为一体,再也难分彼此。
旁边的三人已是被这变故给吓傻了!
尤其是伏羲。
——他明明清楚地感知到,这个女娃娃对太子长琴分明是情根深种,爱大于怨,而怨又大于恨。可哪想到,不过一转眼,这姑娘就突然翻脸,连犹豫都不带一下,直接捅刀了呢?
还是祝融最先反应过来,急吼吼地跑过去,用手摁住少恭的伤口,喊道:“共工,你还傻愣个屁呀?快来救我儿子!”
“啊?哦!哦!”共工连忙跑过去,水系神力不要钱似地输给了少恭。
少恭脸色惨白,却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他直直地凝视着漫天,执着地想求一个答案:“天儿,如今,你可好受些了吗?”
漫天面无表情,淡淡道:“当初,我已经被你给毒死了,是我师父舍了养育千载的冰莲,才让我侥幸拣回一条命。而今,我杀你,便也一定要出手致命!从今往后,你再也莫要提喜欢我的话。你的喜欢,我不喜欢!”
少恭心头一震,将将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他握住共工输送神力的手,用力推开,脚步不稳地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漫天脸上。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吗?”他面上毫无血色,嘴唇也白的吓人,胸前的伤口不住地淌血,看起来好不凄惨!
可是,这些全部加起来,也抵不上他眼中的痛苦、哀绝与疯狂。便是心性超脱如伏羲者,也忍不住心头暗惊。
他低笑着问:“那你喜欢谁呢,北堂朱明?你喜欢他那张脸?”
祝融在一旁急得团团转:“长琴我儿,你好歹先疗伤啊!”
少恭一手推开他,对淌血不止的伤口置之不理,只定定地看着漫天,心头妒意涌动,比之刀剑之伤更难受千倍万倍。
他笑,漫天也笑:“对,我就是喜欢北堂朱明,喜欢他那张脸!喜欢他好看!”
相似的音量,相似的弧度,唯一不同的就只有眼神。
——不同于少恭沉浮多年的复杂深沉,漫天的眼神还很清澈。
相较于少恭因深沉而令人难以看透的种种,漫天清澈的眸光中,那一抹悲凉、痛楚、心疼与倔强虽亦复杂,却亦清晰可见。
少恭一眼望见,便是一怔。继而,他的脑子骤然便清醒了。
——天儿是什么性子,自己不是最清楚吗?今日怎么会……
他闭上眼睛,扶额自失地一笑,摇头感叹道:“天儿呀天儿,咳咳咳!当……咳咳,当真是被你给气糊涂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哇!”
祝融惊呼一声:“我儿!”
漫天瞳孔一缩,指尖微颤间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扶,却又猛然缩了回去。
少恭就这么看着她,口中不住地呕着淤血。漫天也这么看着他,看着气息越来越弱。就在他再也忍不住瞌上眼睛的那一瞬间,漫天掌中长剑反转,反手便割向了自己的咽喉。
——我霓漫天说出的话,从不反悔!
“铛——”的一声脆响,长剑呛然坠地。
伏羲长舒了一口气,感慨道:“幸好赶上了!这凡间的京城,用个法术可真费力!”
被他硬拉过来的赤脚郎中皱着眉头甩开他的手,不满道:“你又找我干嘛?不会又是吃了饭没钱付账吧?”
却是伏羲眼见都动了刀了,在京城又不能动太多法力,就急急忙忙去找了这郎中来。
听到这郎中的话,伏羲眼睛一亮,眸子转动了几下,笑道:“先给他俩治伤!对,先治伤!”
——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要吃饭。这凡间的美食,真不是天生就能辟谷的神仙能拒绝得了的啊!
那郎中理着被伏羲扯乱的衣袖,随意地往祝融怀里的太子长琴身上瞥了一眼,淡淡道:“这都已经咽气儿了,还治什么治?赶紧的,准备棺材才是正经。”
漫天闭上眼睛,颓然地倚着墙壁滑坐在地。
郎中又瞥向她:“这个倒还有救。”
祝融一怔,慌忙伸手去探少恭的颈动脉,果然已经没有了。他哆嗦着去看伏羲,一开口,牙齿就直打颤:“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说过,这……这是我儿……最……最、最、最……最后一世?”
伏羲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祝融瞬间放声悲哭:“我的儿呀!”
自太古之时太子长琴化形起,他便悉心呵护他成长。两人虽不是亲生,但他待长琴,却与亲生无异。
只是,他的长琴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郎中是见惯了生死,摇了摇头便走到漫天身边:“姑娘,我给你把把脉?”
漫天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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