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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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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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白子画话音刚落,舞青萝欢快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漫天师姐,我给你带了小米粥哦,快来喝点儿吧。”
她自来跳脱,此时却颇为细心,将手中食盒放在桌上,向师父与师伯见过礼之后,才将食盒中的东西取出。
——一盅小米粥、两样爽口的小菜,还有一碟桂花糖。
她将几样东西一一摆在桌上,又为漫天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劝道:“漫天师姐吃一点儿吧。我尝过了,味道还可以。”而后,她又有些尴尬地左右看了看,“呃……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只带了一个碗……”
白子画立时便起身:“本座今日还有事,就先回绝情殿了。”
笙箫默亦道:“对了,那件事还没有处理完呢。你们几个女孩子一起说说话吧,我与师兄就先走了。”
两人出了贪婪殿,白子画便要回转绝情殿。事情什么的,全是借口。他知晓,若自己不借此脱身,天儿一定会将粥什么的全让给自己的。
唉,天儿除了争强好胜了一些,真是什么都好。修行又刻苦,为人又孝顺。
他正暗自感慨又得意,却被笙箫默一脸凝重地拦住了去路:“师兄,到八方亭去坐坐吧。”                        
作者有话要说:笙箫默:嚓!措不及防间,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谁雷谁?

“师弟邀我来此,究竟所谓何事?”在师弟面前,白子画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之心。
衍道真人共有弟子四人,分别是:东华、摩严、白子画、笙箫默。
而这四人中,又属小弟子笙箫默心境最为通透。笙箫默看似无视礼法、行事狷介无章,不过是他跟本不在意世人的看法,因而就格外洒脱不羁罢了。
就连衍道真人都说:我这几个徒儿中,论天资数子画最好,修行也最为迅速。但子画看似出世,实则难脱红尘,欲断难断,欲舍难舍。若是看不破,怕是一生也就止步九重天了。反倒是小弟子笙箫默于道性上最是深厚,哪怕修行没有子画迅速,将来的成就也绝对在子画之上。
因而,难得见笙箫默如此凝重,就是白子画也忍不住心生好奇。
“子画,”笙箫默右手握着折扇,不住地在左掌心拍打,踌躇了半晌,才总算是寻到了措辞,“你可听过《越人歌》?”
——他想来想去,也唯有《越人歌》是描写同性之情的。他想着:先让子画缓一缓,若是直接叫他知晓自己的小徒儿对大徒儿有那种心思,那也太刺激了!
可他却不知晓,自己这句话给白子画带来的冲击也不怎么小。
“《越人歌》?”白子画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立时古怪起来,又是尴尬又是歉然。
笙箫默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起身在亭子里来回度步,手中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借此来平复内心刚刚受到的巨大冲击。听见白子画的反问,他还以为自己这个自幼修行的师兄对这些俗世诗词不感兴趣,顺便就解释了一句:“师兄不知道?那里面有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白子画:“……师弟,我……我觉得,修行之人,还是将心思放在正途上的好。”
笙箫默点头赞同:“的确如此。只是……”他叹了一声,继续为自己的正菜做铺垫,“只是修行之人也是人,而是人就难免有七情六欲。师兄之言虽是金石玉质,却终究敌不过天意难违、人心难测。”
白子画的心一沉: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不行,师弟本是最有可能突破十重天的人,我不能让他耽于私情小爱,从而误了一生。
白子画淡淡道:“师弟一向通透,这种事情,也应该能想得明白。”
笙箫默道:“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想明白的。”
白子画道:“不舍还需舍,难断还需断。”
笙箫默叹道:“只是,这世间之事却多是欲舍难舍,剪不断、理还乱!”
白子画:“……”他已然词穷。
但笙箫默的心思注定是一场空,还是早早断了的好。若不然,不干不脆的拖着,久之恐更难以割舍。
白子画最是明白,因而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只师弟的一腔痴念,怕是难以求个成全了。”
笙箫默:“……”啥?
他就不明白了,方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师兄的话就那么难以理解了呢?
不是正在说花千骨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见他发怔,白子画以为是自己说的太直,让他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师弟,如此黯然失色,白子画难免心下不忍。
只是,这个时候,是不忍也得忍了。
“师弟,你……还是出去散散心吧。说不得,见了外面的天地,心境便更开阔了。”免得一时想不开。
笙箫默迷迷糊糊就被放了个大假,心里自然求之不得。可师兄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就更应该报答了!
见白子画仿佛跟本听不懂他的暗示,他也决定直说:“能散心当然好。但走之前,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的好……”
白子画心头一紧,连忙打断他:“师弟!”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这一下,便是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不对劲了。更何况,笙箫默本是个极敏锐的人。前后联想一下白子画的言行,笙箫默的神色顿时古怪起来,忍俊不禁道:“师兄,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见他如此,白子画却以为他是要将心思掩藏起来,不置可否地浅笑了一下:“师弟说得是。”
这一句,可真是半点儿诚意都无。
笙箫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半点儿弯也不再转,直接道:“师兄,你知道花千骨喜欢霓漫天的事了?”
白子画:“……什么?”
这反应,果然是意料之中的有趣。
笙箫默笑了笑,一字一顿地重复道:“花千骨喜欢霓漫天。”
白子画整个人都恍惚了。往日里两个徒儿相处的情景一一在眼前浮现,他发现:小徒儿的确特别喜欢粘着大徒儿。而且,好像特别不喜欢自己与大徒儿单独相处。
这种种、种种,白子画原本当是小儿心性,从来都不以为意的。
可是,师弟却对他说……
对了,师弟说了什么来着?
白子画茫然地看向笙箫默。
笙箫默嘴角一抽,俯身凑近了他,务必让他看清自己真诚的双眼:“师兄,你没有听错——花千骨喜欢霓漫天!”
最后一丝妄想被打破,白子画叹了一声:“我只知她二人纠结颇深,却不知,会是这般的缘故。”
对于笙箫默的判断,白子画自然是相信的。他甚至都不追问笙箫默是如何得出的结论。
笙箫默略一思索,便知是验生石的缘故。他有些不解:“既然师兄早已知晓这二人不能和平共处,当初又为何要将花千骨也一并收入门下呢?”别说什么当时形式所迫,白子画又岂是屈从于形式之人?只能是有他自己的考量了。
此事说起来,白子画也有些无奈:“我见两人验生石相侵相抗,总是天儿的占上风,便以为小骨只是上天来针对我的,对天儿的威胁不大……”
“等等,针对你?”笙箫默立时便嗅到了不同寻常,并很快抓住了重点,“花千骨就是你的……”
“咳!”白子画连忙打断他。
笙箫默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还在摩严的地盘呢,连忙话锋一转,“这件事,你待如何?”
这会儿,白子画已经淡定了,淡淡地反问:“哪一件?”
笙箫默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此时此刻,此情此地,我还能问什么?”
也对,此时在贪婪殿,若白子画不欲摩严知晓自己生死劫之事,最好就不要说。笙箫默问的,就只能是另外一件事了。
可是,对于此事,白子画却是分外看得开:“长留掌门要戒情,蓬莱掌门却不必。此事,端看天儿自己的心意了。”
“可是……”他如此看得开,笙箫默却是不淡定了,“可是师兄,她们两个都是女子,这怎么……怎么能……”
白子画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师弟,你平日里是最不看重这些的,今日怎么就拧上了?”
笙箫默:“……”我看不开?我是觉得你看得太开了,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但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今日坑师兄坑得已经够多了,还是安分点儿的好。
因而,笙箫默怔了一怔,失笑道:“却是我着相了。”
白子画一语双关:“师弟看得开就好。”
这回笙箫默是真的怔住了,待看清白子画眼神,才想起来师兄误会了什么,嘴角抽搐地解释:“师兄,我没有断袖之癖!”所以,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
白子画自然能看出他是语出真心还是言不由衷,登时便尴尬起来:“咳,师弟若没有别的事,为兄就先回去了。”幸好师弟没有说得更白,简直不能更尴尬!
见一向行止有度的白子画落荒而逃,笙箫默“嘿嘿”一笑,展开折扇,背在身后有意无意地扇着,晃晃悠悠地走了。
——哎呀呀,掌门师兄难得这么有心,放我出去散心,还是赶紧走吧,以免节外生枝!
事实上,待白子画回到绝情殿,才想起来自己稀里糊涂地给了笙箫默什么权限。而笙箫默本就爱躲懒,有了自己那句话,怕是很长时间不会着家了。
那师兄摩严处理不完的内务……
白子画暗暗打了个寒战,连忙唤道:“李蒙,去请儒尊前来。”
“喏!”李蒙应了,便御剑往贪婪殿去。
可是,白子画最终等到的,只有李蒙一人。
“尊上,儒尊早已出了山门了。”
白子画眼前一黑,仿佛已经看见成摞的公务在向自己招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子画:万万木有想到,竟然还有比徒儿撒娇耍更难应付的事!
笙箫默: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讨论的主题是:《论鸡同鸭讲的操作技巧》
PS:公务:来嘛!来嘛!
白子画(扒着露风石):我是真的不能和你分手……

☆、师父与师伯的区别

也许白子画当真是个气运加身的男人,就算没有笙箫默,他也一样逃过了与露风石生离,与长留内务缠缠绵绵、剪不断理还乱的命运。
白子画:“……”这种气运……
就在摩严焦头烂额,忙得连埋怨白子画的空都没有的时候,有一件必须长留上仙出马的事发生了。
——七杀派大张旗鼓地包围了太白门,并扬言要从太白门开始,屠尽掌握神器的正道门派,集齐十大神器,得到洪荒之力献给圣君,追随圣君一统天下!
且不论这个口号是多么的中二,反正效果是极好的。一时之间,正道门派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而太白门更是叫苦不迭,掌门绯颜连一瞬都没有挣扎,便特别不好汉地向仙界之首长留求助了。
而接到消息的白子画,那真是……半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不用处理内务了……好吧,内务什么的根本不重要!若能令六界太平,白子画宁愿被埋在公文堆里。
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白子画也知晓,除非天地重归寂灭,否则六界太平那就是一个理想、一个凝聚正道人心的目标。
但无论是公文也好、太白门的危机也好,在此之前,白子画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安抚因病刚好而不能出门的大徒儿。
“师父,以弟子的修为,别的不说,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白子画只有三个字:“不许去。”
“师父~”霓漫天已经掌握了撒娇卖萌的终极诀窍,“师父,师父,师父~”
白子画指尖儿一颤,努力忍住了摸一摸徒儿脑袋的冲动,鼎力支持理智占据上风:“天儿,不是为师不带你去。只是,你本就旧伤未愈,又恰逢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得厉害,需要静养。”
静养、静养!这要养到什么时候?自从上了长留山,她还一次都没有出去过,闷都闷死了!
“师父,”漫天抬起头,眸光盈盈,泫然欲泣,控诉道,“你不疼我了!”
白子画:“……”这种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不忍心说出口的感觉,谁能体会?
霓千丈:本座!(女控)
紫胤真人:贫道。(天下好师尊)
北堂朱明:……在下。(呵呵哒!)
可是,他也知晓,漫天的身体的确不宜出行。终究还是对徒儿的担忧之情占了上风,白子画别过脸去,无比艰难地继续支持理智:“天儿乖,莫要胡闹,惹得为师担忧。”
若是按照漫天在蓬莱时的性格,讲理的,那就不是她!可她自己也不知怎的,仿佛受了一次伤、失了一段记忆,反而对人情世故开了窍,行事也莫名就很能掌握分寸了。
就比如今日,她一开始便知晓师父是去救场的,根本就不会带自己参加这种危险的活动。可她若不借机撒个娇、耍个赖、卖个萌,就颇觉对不住自己。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先上了再说啊!
照这样说来,娇也撒了,赖也耍了,她总该见好就收了吧?
原本的程序应该如此。
可素……可素,湿乎乎这么温油,徒弟弟好想再纠缠五百年肿么破?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白子画机灵灵打了个寒战,匆匆交代了一句:“天儿乖乖在长留休养,待为师归来,为你洗筋炼骨,你很快就好了。”而后,念了个法咒,化作流光往太白门而去。
满脸不乐意的漫天在白子画走后,神情便凝重起来:风寒需要洗筋炼骨吗?
她到底聪慧,如今又比从前更多了几分通透,略一思索,便知晓这定是在异世带回来的后遗症。
只是,她在异世究竟过得是什么日子啊?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伤势。
许是白子画临走交代了什么,不过前后脚,贪婪殿的执事弟子林炜便找了过来:“漫天师妹,世尊找你。”
漫天连忙收拾了情绪,拱手回礼:“林师兄,不知世尊现在何处,又是因何事宣召于我?”
林炜道:“世尊正在前殿等候。至于是何事,世尊并没有透露,在下也不知。”
漫天点了点头:“有劳林师兄了,漫天这就前去。”
见到前殿的情景,漫天唬了一跳。
但见近丈长的桌案上到处都是公文,堆叠的老高。而世尊摩严,漫天根本就不能穿透层层阻隔看见他。
但看不见没关系,世尊最重规矩,先行礼总是不会错的。
“弟子霓漫天,参见世尊。”
果然,摩严听见她的声音,便艰难地从公文堆里探出半个脑袋,眼睛里还带着长久不能休息所带来的呆滞。
“哦,是天儿呀。”他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叫她来的,伸手指了指左侧的公文,“既然来了,就开始吧。”
漫天一呆:“……开始什么?”
摩严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掌门首徒,自然要处理门派内务了!”反正子画是托他看住漫天,别让她偷偷跑出去。那就乖乖处理内务吧!
——他就不信了,如他一般每日里批公文批到找不着北,还能有精力偷跑!
漫天张了张嘴,却又在开口之前反应过来:这是师伯,不是师父。念起来虽只一字之差,对付的手段却是千差万别!
若此时在这里的是师父白子画,自己撒撒娇、装装头痛也就混过去了;
若此时在这里的是师叔笙箫默,威逼利诱连翻上阵也能行;
可此时在这里的是摩严,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乖乖照做!
漫天认命地应道:“是。”便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摩严身旁,抽出了一份公文看了起来。
“渤海之地有水虺作乱,弟子已带领此地驻扎的同门将之擒杀。门下弟子有三人负伤……”后面便是写这公文之人的签压和长留渤海驻地的印鉴。再后面就是汇报的日期。
这是最简单的公务,漫天以前也帮摩严处理过。她伸手拿了毛笔,蘸了蘸朱砂旁的蓝墨汁,熟门熟路地写下了:“已阅。”两个大字,后面又有一应奖惩和激励之言。然后,便又看下一份。
整整一个上午,漫天不知处理了多少公务,竟无一例外,全都是“某处有某物作乱”。要说具体的区别,也就是“已擒杀”或是“请支援”。
待到正午十分,林炜端了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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