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请留步-迷 魂记之等卿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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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先生,请留步-迷 魂记之等卿相投-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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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远仲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收起一脸伪装的痛苦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弧度,突然就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
白鸥迅速反应过来厉远仲身体的变化,她狐疑抬头看他,当看到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那一丝精明,她就知道自己刚刚上了他的当。她本来要挣脱开,可是厉远仲这男人先她一步动手,她被他的大掌紧紧箍住,再也不能从他身边逃离开。
厉远仲心里道:这一次,你是真的不能从我身边逃离开。。。。。。。。
他剑眉潇洒一挑,下个瞬间就带她换了舞步,她来不及反应,匆忙间乱了脚步也慌乱了心,身体失去平衡地朝后面毫无预兆地仰去。他眼疾手快地收回手,长臂一捞将她稳稳勾入怀中。
那样自信的无懈可击的动作,恰似这个男人一贯的做事风格,白鸥此时有些后知后觉的感慨,今晚的一切仿佛都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而她就是被他盯紧的猎物,她逃不开他的追捕,似乎。。。。。。也不想逃开。。。。。。。
华尔兹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而新的音乐正缓缓流淌到耳朵里,她听得出来是一首拉丁舞曲。而厉远仲现在带她跳的正是拉丁舞中的Rumba。 白鸥虽然不会跳这支舞蹈,但是关于这舞蹈的介绍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心里不免很是紧张。
Rumba也被称为爱情之舞,拉丁舞项目之一。它的特点是较为浪漫,舞姿迷人,性感与热情;步伐曼妙有爱,缠绵,讲究身体姿态,舞态柔媚,步法婀娜款摆,若即若离的挑逗,是表达男女爱慕情感的一种舞蹈。伦巴是拉丁音乐和舞蹈的精髓和灵魂,引人入胜的节奏和身体表现使得伦巴成为了舞厅中最为普遍的舞蹈之一。
爱情之舞!
她一个机灵就像甩开他的手,可是厉远仲却不肯,她只要稍微一挣扎,他就会将她从怀里送出去再及时勾回来,她无奈至极,最后只能僵着身子看着他在她周围移换舞步。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厉远仲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脚下和手中的动作却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姿势,趁着片刻功夫在她耳边低语:“放松身体,我带你,别怕,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逃不开迷魂


白鸥本来又是慌张又是焦躁,只不过听到他这句话好像心情就突然平静一些,她暗自思索:他什么时候这么擅长控制她的情绪了?
厉远仲看出她的分心,那里肯让她胡思乱想,随着他又一个用力,她便被他轻轻带着转了几个圈,不顾她的惊呼,他又把她送出怀抱,又一个眨眼的功夫,他长臂一勾,她就被他安安稳稳地拦腰带回。
每当厉远仲舞动起来,就会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致命的性感,呼吸的起伏、迷人的微笑,都在不自觉地,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无法侧目。
不知什么时候,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接着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很显然,舞池中的她和抱着她的男人成了今晚的主角。
她这才很是放心地大吐一口气,突然就发泄般地锤打他,力道不算大,看在旁人眼里,恰恰是爱人间的亲密举动。
周围有阵阵低笑声传来,她扭头一看,灯光直直打在他们身上,在他们四周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她脸上早已经火辣辣,只能匆匆别过脸,一转头就看见站在人群外的齐楚。她突然一把推开他,匆匆逃开,旁人都以为是害了羞,相互对视一眼便渐渐散开。
厉远仲站在原地,看着她跑远了的身影,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聪聪,你逃不掉的!
齐楚站在角落里,他修长的指尖骨节分明可见,手里握着的酒杯几乎要被捏碎。他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尽失血色,一颗早心已经是伤痕斑斑,他还在震惊中,怎么都不愿相信刚才这一幕。
他以前就看见过她样神采飞扬的样子,不过当初她只是对他曾那样炫目,可是刚刚他分明又看见那种神情,偏偏这次不是对他,而是另一个男人,另一个更优秀的男人!他从再见她之后,第一次见这样的眼神,怎么可能?聪聪,你,是在气我,还是。。。。。。。
他突然不敢想,真的不敢想,就想要麻木掉,因为她,他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白鸥从舞池一路小跑到阳台上,她用手按住自己发烫的脸蛋,就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子,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思绪早已经是一片杂乱无章。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刚才肯定是太紧张,才会那样地顺从着厉远仲,她甩甩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齐楚不知什么已经站在她身后,语气坚定地道:“聪聪,我也觉得不可能!”
他就在她身后,只要她转身就能看到他,一如当初,他也会这样悄悄出现在她身后,她也会突然转身对他展颜一笑,他也会笑笑揽她入怀。。。。。。。
她觉得肯定是因为天太凉,肯定是因为她穿的少,要不然她怎会觉得后背冷意森森,就连那颗心都开始不由地微微颤抖。她僵着身体,再也动不起来!
齐楚上前一步扳过她的身体,她别开眼不看他,他急切道:“聪聪,温雅和我没关系,我承认我是在演戏的,因为我不相信你不在乎我了。我觉得自己好傻,可是偏偏是你,只要是你,我就会傻,就会发狂,就算傻也只能是为你。聪聪,我们都不要继这出闹剧了,好不好?你和他……他不适合你!”
她在心里苦笑,闹剧?我们究竟是怎么了?爱不成,偏偏就要折磨彼此吗?
她冷笑了出来:“齐先生,你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不适合?”她逼走眼睛的水雾,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他脸上,又缓缓地移开,从始至终,目光里头波澜不惊。
“你还是那么倔强,聪聪,听我说,厉远仲他就是不适合你,因为最适合你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齐楚冲她叫道。
“齐先生请您收回刚才的话!我正在追自己未来的女朋友,就像她刚刚说的那样,适不适合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厉远仲说话的功夫已经把她揽到怀里,一副保护者和占有者的强硬姿态,和齐楚相比,他的脸色看起来阴沉的很,似乎下一秒就要突然爆发出狂怒!
他揽着她正要走开,齐楚突然拉住她的手臂,语气急切:“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我离开的原因吗?你知不知道。。。。。。。”
白鸥心里一丝疑惑被她下一秒冷冷的声音打断::“都已经过去了。。。。。。”她把头埋在厉远仲胸前,整个人顿时像是失去了力气。
就算知晓真相又如何?她从来都不是无坚不摧的人,尽管在外人看来她已经百炼成钢,可是她的心里却已经伤痕累累,满目疮痍,她是真的没有勇气接受所谓的真相。。。。。。
厉远仲的脚步因为齐楚的那句话顿了一下,这时候听到她的回答才重新揽着她离开,脚步清晰有力,犹如此时他坚定的心情。
刚走到人少的地方,白鸥就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出来,掩藏起刚刚的情绪,低着头道:“谢谢您!厉先生!刚才多亏了您过人的演技!”
“白鸥,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逢场作戏呢?你相信吗,我没有演戏,之前从你答应演戏开始,我就不是在演戏。”厉远仲站在她面前道。
“厉先生!我……”她解释,似乎是急切着解释,唯恐引起他的误会。
他看出她的心思,不忍心逼她面对自己的内心,安慰道:“别骗你自己,我不信你没有一点感觉,不过我不会逼你的。你肯定累了,我先送你回去。”
匀速行驶的黑色轿车里,白鸥与厉远仲并排坐在车后,车子里除了缓缓流淌的音乐声,就是微微可闻的呼吸声。
白鸥从上车之后就一直安静地看着窗外,偶尔有往来车辆的灯光透过车窗打在她脸上,模糊不清的光影里她的侧脸沉静而美好。她微微蹙眉,表情是明显的疏离,一旦她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就是这样的原貌,没有了伪装,这才是真正的她。
厉远仲不忍心破坏这美好的氛围,只是安静看她,仿佛又看到当初的她。在澳洲医院里,她也是有这样的习惯,一旦有心事就会习惯性站到窗口思考。那时候她自己在异国他乡,没有父母亲人的呵护,只有自己一个人静静期待,期待着自己可以早些康复,早些回去。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她看的是阳光,这时候却是在看夜景。
当然,这些只是他当初的猜测,他最初并没有刻意关注她的种种行为,可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这种习惯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准确说是疑惑。
他不懂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她每一天都会站在窗台对着澳洲的阳光微笑,那笑是最纯粹的笑,就像是最纯净的水,让人看了就会感觉一种清爽从头渗透到骨子里,贯穿全身经脉与神经。。。。。。。。
他那时候一直不懂,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她有这样的习惯,会让她有那样的微笑。直到很久之后他真正才懂得,她看的从来不是窗外的风景,而是自己的人生,她之所以对着阳光微笑,是因为太过眷恋这个世界的美好,因为她一直在经历着死亡。
她小时候就经历了父亲的死亡,长大之后又经历了自己的死亡,她之所以会那样纯粹满足地笑,是因为格外珍惜生命给予她的馈赠。很多年以后,每一次思及往事,他都格外感激那场意外,如果不是因为她又一次经历死亡,他与她怕是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因缘邂逅。。。。。。。。
后来有一次,他在国外的摄影作品展览会上,看到了和她很相似的笑脸。他一直记得很清楚,照片上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正一脸灿烂地对着镜头,那女孩和她并不相像,可是那笑容却是如出一辙,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再也没有办法忘掉。后来,他把那张照片买了回来,做了装饰后一直挂在卧室里,那幅画跟着他从美国从大洋彼岸回到中国。
车子到达公寓楼下时,天空已经飘起蒙蒙细雨,轻柔的雨丝落在车窗玻璃上,又慢慢地滑落下去,只留下不太明显的一道水痕。。。。。。白鸥伸出手,一下下划过那道道水痕,好半天才自言自语:“哎,下雨了呢。。。。。。”
车门打开,雨丝细密,迎着初夏的凉风而至。白鸥仰首凝望了一下黑漆漆地天空,雨丝如帘,不停坠下,飘忽地打在她的脸上,不疼,却带了点点的寒意。
她穿的还是宴会上的晚礼服,寒意袭来她便感到一丝寒意,刚抱了抱双臂,带着余温的西服外套便落到她肩膀上,一股熟悉的薄荷清香味窜入她的记忆,她微微一怔。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总觉得厉远仲和当初那个救自己的陌生人有些相似,甚至她隐隐觉得他好像就是那个男人,那个把她从雪地里抱起送到医院里的人,那个在酒吧里冲到女士卫生间里抱起她的人,还有那个在每个节日里默默关心和祝福她的人。。。。。。
可是怎么可能呢,当初的她只是在大一演讲时见过他一次,而他自然是不会知晓她这样默默无闻的存在。更何况,她刚刚毕业时他已经是堂堂东盛总裁,他们背来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再怎么凑巧也不会是他救了她。
不会是他的,她再次疑惑:The slient guardian沉默的守护者!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厉先生的Perfect

作者有话要说:接近两个人的亲密戏份了~~~·
下面更一章齐楚、厉远仲、白鸥的三角戏份~~~~~
她微微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厉先生,谢谢你!”
她转身就要走,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她挣了一下,他执意将她拉过来,替她小心地系好西服扣子,他疼惜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把她揽入怀里,“什么都别想了,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先送你上去。”
她指尖冰冷,他的手却温暖有力,就这样,她被他牵着走到了门口。楼道里很安静,她一直低着头不肯抬起来,许久之后,他揽住她的瘦弱的肩膀,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语气如同刚才的吻一样轻柔:“晚安!”
他的脚步声消失好久,她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最后缓缓叹了一口气。她慢慢抬起头朝他离开的方向看去,那里早已经没有人影,可是她还是怔怔看了半天,等到微微感觉到一丝凉意,她才打开门进入房间。
厉远仲坐在车子里,看着她屋子里的灯光打开,看见她走到阳台朝他车子这里看了一眼,然后又看着她房间里的灯全部熄灭。
直到周围一片静谧,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时,他还是没有吩咐司机开车。他就这样一直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看着那扇窗户,整个人好似是一尊雕塑一样,前面的司机也不敢轻易开口打断他。
好久之后,他才吩咐道:“走吧。”司机闻言这才赶紧发动了车子,车子在漆黑的夜里一个掉头后,便平稳地驶去。
车子里开着灯,外面的灯光打在厉远仲的脸上,他的脸因着灯光变得晦暗不清。他靠坐在椅背上,右手捏一捏疲惫的额头,陷入沉思中:聪聪,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我又怎么会急在这一时三刻呢?
今天带她跳舞时,她那样的神情分明是开心时才会有的表现,他曾经无数次在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可是那个时候她只有在齐楚面前才会那样。他有时候曾无数次奢求,希望看到在他面前这样的她,想不到,今天晚上他终于亲眼见到了。
跳舞时,他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紧张无措,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Rumba是他很久之前就学会的舞,也是他跳得最好的一支舞,他以前一直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可以和他共舞的人。当初,他无数次想过用这一支舞来表达他的爱意,幻想过无数次他带她跳这支舞的场景,他从来没有料到这种渴望和梦想会这么快就得以实现。
他其实并不清楚当年齐楚和她分手的原因,只是今天他分明听出齐楚的欲言又止,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什么原因让他丢掉她?可是不管怎样,齐楚还是很在意她的,今天晚上她与齐楚分明都是在演戏,而他只是在帮她演戏。
他终于勾唇一笑,还好现在他再也不是在唱独角戏,即使现在他是配角,但是他一定会有成为主角的一天。。。。。。。。
白鸥看一眼腕表,指针显示已经10:30,她合上手中的文件,因为一连加了这么久的班,她的全身早已经微微疲倦。她转了转酸疼脖子,又活动了一下胳膊这才靠在椅背上阖上了疲惫的眼睛。
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赶紧睁开眼睛,接着就看到了厉远仲,他走到她面前问:“在加班?”
她心里疑惑重重,点头道:“是啊,不过这就要走了。”
他笑笑,顺便解释道:“我正好也要走,刚刚在楼下看到这边灯还亮着就上来看看,没有想到是你在加班。”
她起身拿起手包,走到他身边问:“厉先生也加班?”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她听到他的回答不免诧异。他一本正经道:“我一直在等你陪着我去吃顿饭。。。。。。”
白鸥心里的疑惑和诧异因为后面这句话马上就消失掉,她不由笑出声:“厉先生,下次麻烦您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要不然我可真的就误会您了。。。。。”
厉远仲扬扬眉毛,道:“实不相瞒,我刚刚真的希望白小姐能误会我呢!”
白鸥心里莫名一阵加速,她索性避开话题,转身就向办公室门口走去,道:“厉先生想去哪里呢?”
厉远仲早就料到她的放应,他不知道究竟想要躲避到什么时候,可是他不想再继续等了,再也不想让她逃脱,他轻笑一下紧随她走去。
走到电梯跟前,白鸥才想起什么似的,对厉远仲歉意道:“我差点忘了,最近电梯正在做日常维护,晚上十点半以后就不能再用了。”她看一眼走廊一侧的货梯,道:“厉先生,我们是选择乘货梯还是走楼梯呢?”
厉远仲不加考虑,道:“你之前崴过脚就不要走楼梯了。”说完便直接走过去按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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