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请留步-迷 魂记之等卿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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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先生,请留步-迷 魂记之等卿相投-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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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从天堂一失足落到地狱里的感觉,厉远仲因为这三个字已经如同惊弓之鸟,只剩无边无际的害怕、惊恐。。。。。。
厉远仲开始有些慌乱:“聪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他开始蹙起眉头,眼神慌乱,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紧张。
白鸥突然调皮地地笑笑,伸手轻轻抱住他精瘦的腰,语气是难得的幽默:“厉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在女人生理期内,情绪波动总会很大,所以。。。。。。如果刚才我的问题吓到你的话,我想。。。。。。”
听到她的话,厉远仲才大松一口气,紧紧抱着她惩罚似地轻咬她的脖颈,然后便开始挠她的腋窝,她一向怕痒的要命,这会儿身子早已经软的不像样子。
听到她的笑声,他更是停不下手,大掌游移到她不禁一握的腰肢,下一个动作他就探入她睡衣里,触手可感的就是她光洁嫩白的肌肤。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她的睡衣属于比较保守的一类,就算是吊带丝绸式的,也没有过低的领口和很短的下摆,可是由于刚刚胡乱的挣扎,肩带早已经从她瘦削精致的肩头滑落,而她的胸前早已经是春光一片。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异样的气氛,轻轻喘着气问他:“还生气吗?不生气了吧?厉先生。。。。。。”
可能是他反应确实过激,她意识到什么后,便要赶紧推开他,他好像是尊雕塑一样静止不动,然后在她羞涩的表情下重重地吻上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爱情正浓时


厉远仲并不沉迷女色,这么多年在不同的场合,他自然也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因为眼界过于广阔,后来他甚至对女人产生轻微的抗拒感。
当年在美国读书时,有不少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对他频频暗示,甚至有大胆一些的女郎在喧声震天的乐舞声中紧紧贴上他的身体,那样熟练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的身体,只会让他生出一阵无名的厌恶。
那时候,他最爱的妹妹刚刚过世,因为深深的悲痛感,他便开始了一段混迹酒吧、舞厅的生活,整日用疯狂的舞步和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也就是在那之后,他便开始抗拒与其他女孩子和女人的接触。可是,自从见到她之后,一切在瞬间就被改变。
厉远仲第一次见到白鸥,是在澳洲医院的病房里,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睡觉。因为刚刚做完手术的原因,她的面色不是红润,而是自然的白净,睫毛不长却稍微有一些卷曲,呼吸轻轻浅浅。
傍晚时分,夕阳是金灿如黄金一般从窗户里透过来,不偏不倚地正好洒在她身上,像在她身上铺了一层绒绒的光线。他忽觉这样的光景,这样的画面,有种莫名其妙的美丽,仿佛一眼惊艳。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她就像失去了翅膀的天使一样,随意而美好,让人心里生出一种怜惜感。他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这个女孩子和他妹妹一样的年纪,一样地让他想要守护,可是他的妹妹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当初看着密密麻麻的写满受赠者名字的名单,是他和妹妹一起决定的结果。他清楚地记得她的第一眼信息:白鸥,16岁,**中学学生,关于她的具体信息他那时不曾注意。妹妹总是很默契地和他想法一致,那一次也不例外。
于是之后便是器官移植手术,一切都沿着命运安排的轨迹发展,顺其自然地进行着,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可是他的妹妹却在那一天永远离开了他。。。。。。
他的妹妹再也不会回来,不会甜甜地喊他“哥哥”,然后扑进他的怀里,不会再对着他撒娇,对着他流泪。。。。。。
从头到尾,他从来都没有真正见过她一面,只是从照片上感受到她的青涩和一股与她那个年纪不相符的淡漠、成熟。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他就在心里疑问,他不懂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可以让一个花季少女,拥有那样一双注满忧郁的眼睛。
大概是因为没有勇气,他总觉得她的生命是他妹妹生命的延续,他怕见了她会激动,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是那一天他突然就想要看看她,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在那个美如画卷的傍晚,他终于瞒着所有人,悄悄来到了她的面前。
只是他从未想到,从那一天之后,他与她的命运便开始了漫长的纠缠。。。。。。
她就在他的身下,温温软软地真实地存在着,也只是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她竟然总能轻而易举就蛊惑到他,他贪婪她的一切,只想分分秒秒地吻她、吻她。。。。。。
他舌尖灵动,轻而易举地横扫她的齿间,连带着他的全部热情从下巴扫到她莹润雪白的脖颈。。。。。。
正是痴情缠绵时,他突然听到她“啊”地一声短呼,他赶紧停下动作,在心里咒骂自己一句,他险些忘了她的身体不适。他撑起身子紧张地看她,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焦急:“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她眼睛微睁,里面私似有光影无声浮动,然后竟对着他狡黠一笑,她勾住他的脖子,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我是骗你的。。。。。。”她放开他侧开脸不看他,然后又小声地补充一句“谁让你那么。。。。。。”
他又是气又是好笑,他怎么就轻而易举上了她的当呢?!她肯定是不知道他刚刚有多紧张她,她心里其实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单纯。那份纯真流经漫漫岁月还是难能可贵地保留了下来,她本质上还是最初的她,像个小天使一样住在他心里这么多年。
他俯下身体凑到她面前,玩味地笑她:“什么?恩?说来听听?我到底怎么样?”
她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他便开始诱哄:“聪聪,骗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最好说清楚,否则。。。。。。”他作势把脸埋到她的胸前,她果然大惊呼出口,支支吾吾道:“你。。。。。。怎么。。。。。那么。。。。。。那么坏。。。。。。”
她轻咬嘴唇,一双眼睛微带点羞怯,叫人心里一动。他“吃吃”地就笑出声来,闻着她胸前香甜的气息,声音闷闷:“聪聪,你的评价真的很。。。。。。含蓄,不过,我很喜欢,我会继续努力的!”
她恼羞成怒,哪有他这样子取笑人的,她不过只是骗他一下而已,想到当初在舞会跳舞时,他也是这样地逗笑她。
她咬咬嘴巴推开他起身,身子还没有坐稳,就卷入他温热有力的怀抱,她听着他胸膛里“扑通扑通”的心跳,一声一声沉稳有力,敲打在她的心房。。。。。。
他无视她脸红,语气轻柔满足:“聪聪,等过了这几天,我给你一个解释,好吗?”
她朝他左心房蹭蹭,轻轻点头:“好!”
等到了早上八点左右时,小腹便传来一阵阵的熟悉的绞痛,白鸥不由自主地蜷起身体,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痛苦。她死死地咬住没有血色的双唇,小脸苍白憔悴,无边无际的痛像是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不知道身边的厉远仲去了哪里,她虽然早就习惯了无助,习惯了自我坚强,但是被痛楚浸润的神经还是不由自主想到厉远仲。她知道她早就赖上了他,即使以前不想承认,可是现在这种想法更加肯定。
都说人在在痛苦时会想到自己最在乎的人,她无法否认她现在能想到的只有那个男人厉远仲。她知道他一向过分在乎她,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她怎么忍心总是让他为她担忧。。。。。她痛苦地发出一声呜咽,指甲刺入掌心。
厉远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白鸥整个人痛到在床上打滚,她额头上冷汗涔涔,下巴被生生咬出血丝,双手紧紧地抱在小腹,整个人痛得不成样子。
他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竭力忍耐的她,他恼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只是一会儿工夫,就让她一个人受这样的罪,吃这样的苦。。。。。。
他慌忙过去抱住她,焦急地问她:“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他松开她的嘴唇,把自己的手背递到她嘴边,她执意不肯咬他,他直接将手背挤进她的嘴里,碰到她的牙齿。
她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他之前就知道她有生理痛,甚至查过相关资料,提前想好了一些应急措施,可是亲眼见到她这般痛苦的模样,他还是难以接受。除了抱着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可以有这样深深的无力感。。。。。。
不知到底多久之后,她干涩着嗓子安慰他:“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不用担心。。。。。。”声音虚弱的早已经不像样子。
厉远仲轻声问她:“乖,我煮了姜汤,喝一点好不好?”
厉远仲取过桌子上的瓷碗,因为晾了这段时间,这时候那汤不烫不凉,刚好温温入口。他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喝,她坚持喝了小半碗,便再也不肯继续。知道她没有精神,便不再勉强她,他替她掖好被角,这才取了手机走出房间。
白鸥觉得浑身没有酸痛,连骨头里都没有一点力气,脑袋里昏昏沉沉,眼皮开始不停地打架。她缩在被子里,由于刚才的那阵痛楚,她早已经筋疲力尽,昏昏欲睡,可还是隐约听到了厉远仲在帮她请假的声音,她这才终于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平日里这时候,她睡得并不安稳,每次小腹绞痛,便会被折腾醒。可是现在她却睡得很是安稳,小腹好像有热量在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身边有好像有一个火炉一样,她在迷迷糊糊中,使劲朝火炉子那里拱了拱。
正在批阅文件的厉远仲看到她无意识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看她一阵后,悄悄地放下手中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他的臂弯里,然后紧紧抱住她。
她的脚因为被他暖在双腿之间,所以不像之前那么凉,双手因为他上半身的热量,也算得上是暖和,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看她睡得安稳,厉远仲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浅眠。
燥热的午后,大片阳关被挡在窗帘外,室内一片安静,连平时空调工作的声音都没有,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慢慢传开。。。。。。
白鸥醒来时已经是大下午,她刚动一下身体便感到阵阵酸痛,紧接着就被搁在腰间的胳膊揽了一下,抬头发现厉远仲正看她:“醒了?要去卫生间吗?”
她摇了摇头,可马上又点了点头,厉远仲笑笑揉揉她的发顶,这才起身连着被子抱起她。看到他赤裸的胸膛,她才注意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便开始挣扎。
厉远仲预料到她的反应,紧紧抱着她道:“你先去卫生间,我一会儿抱你去洗澡,一直没有开冷气,所以我也是一身大汗,好吗?”她这才听了话,任他抱她去洗手间。
再回到卧室已经是浑身清爽,连床上用品都换了一通。她看见桌子上合上的文件,她才明白厉远仲为了她竟然在家里办公,想起他因为自己不开冷气,躺在被子里那大汗淋漓的样子,心里涌起阵阵甜蜜也有一丝内疚,最后她窝在被子里傻傻地偷笑。
在厉远仲的坚持下,她硬是坚持着喝了一份红枣粥,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次吃了东西后,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呕吐。。。。。。
厉远仲一直这样陪了她三天,最后她告诉他自己已经过了危险期,他这才又开始了正常上班。而白鸥就这样在家里整整闷了一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腹黑厉总裁

平日里这时候,她睡得并不安稳,每次小腹绞痛,便会被折腾醒。可是现在她却睡得很是安稳,小腹好像有热量在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身边有好像有一个火炉一样,她在迷迷糊糊中,使劲朝火炉子那里拱了拱。
正在批阅文件的厉远仲看到她无意识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看她一阵后,悄悄地放下手中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他的臂弯里,然后紧紧抱住她。
她的脚因为被他暖在双腿之间,所以不像之前那么凉,双手因为他上半身的热量,也算得上是暖和,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看她睡得安稳,厉远仲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浅眠。
燥热的午后,大片阳关被挡在窗帘外,室内一片安静,连平时空调工作的声音都没有,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慢慢传开。。。。。。
白鸥醒来时已经是大下午,她刚动一下身体便感到阵阵酸痛,紧接着就被搁在腰间的胳膊揽了一下,抬头发现厉远仲正看她:“醒了?要去卫生间吗?”
她摇了摇头,可马上又点了点头,厉远仲笑笑揉揉她的发顶,这才起身连着被子抱起她。看到他坚实的胸膛,她才注意到自己也是不着一物,便开始挣扎。
厉远仲预料到她的反应,紧紧抱着她道:“你先去卫生间,我一会儿抱你去洗澡,一直没有开冷气,所以我也是一身大汗,好吗?”她这才听了话,任他抱她去洗手间。
再回到卧室已经是浑身清爽,连床上用品都换了一通。她看见桌子上合上的文件,她才明白厉远仲为了她竟然在家里办公,想起他因为自己不开冷气,躺在被子里那大汗淋漓的样子,心里涌起阵阵甜蜜也有一丝内疚,最后她窝在被子里傻傻地偷笑。
在厉远仲的坚持下,她硬是坚持着喝了一份红枣粥,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次吃了东西后,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呕吐。。。。。。
厉远仲一直这样陪了她三天,最后她告诉他自己已经过了危险期,他这才又开始了正常上班。而白鸥就这样在家里整整闷了一周。
周五晚上,厉远仲带着她去了那家中餐馆,因为心情好,她吃得也很满足。晚餐后,厉远仲带她去了他的办公大楼,她心里虽然疑惑,不过却什么也没有多问,只是安静地跟着他走进电梯。
厉氏大楼,总裁办公室里,厉远仲把白鸥抱到办公桌上坐好,他透过落地大玻璃看向远处,背对着问她:“聪聪,你从这里看过去能不能看到什么?”
白鸥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外面大街上灯光闪烁不定,她又因为轻微的近视,不免多看了一会儿。厉远仲看她一眼,提示她:“看对面大楼就好。”这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从这里看过去正好把她办公的地方尽收眼底。
厉远仲知道她看得到,便站定到她面前,专注地看着她:“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从三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坐在这里关注一个女孩子。”
他爱恋地顺顺她的发丝,继续道:“我看着她从实习生变成正式员工,在三年时间里晋升为部门主编,虽然是好朋友家的公司,可她从来没有想过靠这层关系。她很努力但却从来不会照顾自己,最难过的时候她吃泡面,趴在办公桌上过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拼命的女孩子。”
周围一片黑暗,她看到他的眼睛里散发出闪烁般的光芒,他的声音优雅似小提琴音一样淌过她的心里,像是梦幻一般,她真觉得自己肯定出现了幻听。。。。。
他不理会她的吃惊,继续道:“她看起来好像很冷漠,不近人情,可是内心却是很善良,她无数次悄悄帮同事们,却从来没想过回报。她很随性率真,从来都是真真实实地存在,她喜欢走路上班,因为她驾驶技巧实在拙劣。”
“她爱吃草莓芝士蛋糕,也爱吃传统早餐。她其实很胆小,所以也很会伪装,她的冷漠和故作绝情就是她的武器,尤其是对待感情,受过一次伤她便再也不敢重新尝试。她说忘记过去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辙,所以她选择徘徊着止步不前。”
他的声音消失她才觉得周围又回复了真实,可是他的话还是在她脑海盘旋不停,像是一个个陀螺在打转,一直不停地转来转去,再也停不下来。。。。。。
厉远仲正凝视着她,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她听到他说:“聪聪,你看,这女孩子现在就在我面前。。。。。。”
白鸥抬眸看他,他满目神情与她对视,右手爱怜地摩挲着她的侧脸,指尖带着专属于他的温度。明明是黑暗中,他的面容在她眼里却异常清晰,就连他的嘴角那浅浅的弧度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敢动弹也不能动弹,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厉远仲的话让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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