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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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震憾-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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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倒吸一口冷气:“刘玄德云: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自古以来成大事者,莫不如此。只是两句话说来简单,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那谢逊胸中境界竟达如此,比杨某人不知高出多少,早知此事,当初让谢兄弟做了明教教主,总强于今天四分五裂,任人欺侮。”
古剑冰肃然色变:“虽是豪迈,未必免太无视女子人权!”
成昆:“我那时酒劲上涌,便将谢逊之妻按倒在床上,唰地一声,将她的衣服撕开,喝道:‘你用言语挤兑我?我便不信你真能无动于衷!’
他妻子自是大声呼救,我听到背后风起,当是有人出手袭击,夺妻之恨,何等之大?我本就认为谢逊不过出言挤兑于我,想试试他是否真能“以儿女情长是小,国家大事为重”,这下见他出尔反尔,自然怒火中烧,当即回手一掌劈去。没想到??????唉???????”
何太冲高声道:“有什么没想到?有道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老婆也可以说让就让么?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便是自个儿亲爹污辱了自己老婆,我看怕也没人能忍!
那谢逊能摆个姿态出来,也算一代豪雄。圆真大师小小用计,立时试出那谢逊真心!
什么“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狗屁不通!像我的老婆,凶是凶了点,若谁说要我老婆不过是旧衣一件,要把她送给魔教里的什么人,我断他手足也是轻的!圆真大师为雪夺妻之恨,誓灭明教,我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班淑娴心下大喜,低声道:“夫君,我也是这般心思。”
何太冲也是微微一笑,心想,你对我小妾从无好脸色,难道我不知其中的真正原因么?你爱我极深,自然不肯容人将我分享?
成昆:“唉??????当时我万没想到,却是谢逊之父闻声闯进屋来,他武功低微,哪经得住我盛怒之下的一掌?只怪我当时大醉,居然没分辩出背后来人武功高低。
我当时惊得呆了,只见谢逊脸上血气上涌,指着他妻子大声喝骂:‘你呼救什么?害死我父亲,要你何用?’
―――说罢一掌打去,他妻子就此一命呜呼。
他母亲痛哭道:‘逊儿啊,你疯了么?师尊虽亲,难道还亲得过亲生的爹娘?那人杀了你爹,你不为父报仇,怎地却把自己老婆也杀了?’他愣了片刻,大叫道:‘成昆!你杀我父亲,今日与你拼了!’
我六神无主,自知理亏,连忙后退,未想到他猛地一掌,却将他母亲头颅打个粉碎。
恍惚之间,只见我那徒儿发起疯来,左一掌,右一拳,胡喊乱叫,将自家亲人一一杀了,又抓起自己亲生儿子,高高举起,大叫道:‘师父,我家一十三口性命,总抵得过阳教主一人性命吧?徒儿今日算对得起你了!只求你莫要再找阳教主寻仇!’”
明教中的老资格教众,见谢逊对明教竟是如此忠心,不由得流下泪来,
杨逍亦是泪流满面,转瞬又是大怒:“放屁!照你这么说,倒是谢逊自己发了疯?杀了自己全家?照你所说,谢逊拿全家性命相抵,你还是害了我们阳教主,当真是猪狗不如之辈!我杨逍和你拼了!”拼命挣扎,却是连起身也是困难。
成昆不加理会,只继续说道:
“我颤声道:‘徒儿,师父不找那阳顶天寻仇便是,师父罪过深重,这便出家为僧,以求解脱,你给自己留条血脉吧。’一言未罢,那婴儿早被摔成一团肉浆。
却听谢逊大叫:‘成昆,你杀我全家,此仇不共戴天!’
转眼又听他大叫:‘我今日便连自己性命也赔给你,一命换一命,师父你莫要去光明顶寻死!’
我眼看谢逊一掌向自己头上拍去,连忙出手封住他胸前要穴,他那一掌虽把自己打得昏迷,总算性命无碍。”
张无忌气道:“你花言巧语,便将罪过推了大半???????不,不对??????”回想起当年父母所说故事,不由得脸色大变。
画面一:
殷素素:“放开我,放开我!”
那日晚间,张翠山正拥着海豹皮倚冰而卧,睡梦中忽听得殷素素大声尖叫,急跃而起,惊怒交集,纵身上前:“快放手!”
谢逊双手抱住了殷素素肩头,口中荷荷而呼,发声有似野兽:“你这奸贼,你杀了我妻子,好,我今日扼死你妻子,也叫你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世上。”
画面二:
殷素素:谢前辈,你歇歇罢,别理会这鬼太阳了。
谢逊回过头来,眼中全是血丝,突然大叫一声,跳上来一把殷素素抱住:“挤死你!挤死你!你为甚么杀死我妈妈,杀死我的孩儿?”
画面三:
谢逊突然大吼:“张三丰不是东西,他的弟子张翠山更加不是东西,让我捏死他的老婆再说!”纵身一跃,掠过张翠山身旁,奔进熊洞。
殷素素知道只要谢逊这一刀下来,夫妻俩连着婴儿便同时送命。遂与张翠山一句话不说,不再去想自己的命运,心中暗暗感激老天,终究让自己夫妇此生能见到婴儿,能多看得一霎,便已心满意足。能保得婴儿不死,自是最好,但明知绝无可能,因此连这个念头也没有转。
谢逊听到婴儿不住大声哭嚷,他站着呆呆出神,一时温颜欢笑,一时咬牙切齿。忽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张翠山:“是个男孩。”
谢逊:“很好。剪了脐带没有?”
张翠山:“要剪脐带吗?啊,是的,是的,我倒忘了。”
想到这里,张无忌不由得暗中寻思:成昆所说,倒似比我义父说的,更在情理之中?????难道,我义父的疯癫,便是从那时种下的种子??????????
98章 顶天遗书成昆作?武当认亲嫌殷离。
成昆:“说起来罪过源头就是老衲,这笔血债便算在老衲头上,也是应该。;当下我六神无主,便向光明顶秘道而去。心想我罪过深重,当与我师妹话别,以后不再找她。
张施主,你既得了那乾坤大挪移,后来的事你想来你也知道了。阳教主无意中听到我们谈话,气急之下走火而亡。那阳顶天手上染血羊皮,还显着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只是老衲这时已经是万念俱灰,什么事都看得开了,乾坤大挪移便是摆在眼前,我看它也不过如粪土一般。
老衲自知亏欠我徒谢逊极多,还曾伪造阳顶天书信,要谢逊暂代教主之位。我本想陪阳教主一起死在在秘道里,倒也干净。
我师妹却说:‘师兄,我害死了一个深爱我的人,已是不该,再害死另一个更爱我的人,那就更加罪孽深重。你若不愿与我同生,我一个人独活又有什么意思?莫如你出家为僧,时时为我诵经,免得我在地狱里受苦。’言罢,忽然指着我身后,喝道:‘甚么人?’
我急忙回头,不见半个人影。再回过头来时,只见她胸口插了一柄匕首,已然自杀身死。唉,若是她心中无我,或是我心中无他,便不至于有后来诸多惨剧,师妹爱我至此,亦是老衲的罪过,唯有尊她遗愿,出家为僧了。那遗书与乾坤大挪移留在秘道之中,二十年无人知晓,今日魔教覆灭在即,我便保守这个秘密,也没什么意义,索性一道与你说了。”
张无忌心想:难道真是这样?当时我义父之上,尚有左右光明使、紫白二法王。只说我外祖父白眉鹰王,那时正当年富力强,见识武功人脉,都在我义父之上,更不用说排名在他之上的三位。
阳顶天却遗信让我义父暂摄教主之位,我方才还道是因我义父一心护教、顾全大局的缘故了,现在想来―――――
等我莫要听成昆花言巧语,上了他的当!遂喝问,“不对!你说那书信是你写的,你可知上边写的什么内容?”
成昆便背道:“夫人妆次:夫人自归阳门,日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别,唯夫人谅之。三十二代衣教主遗命,令余练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后,率众前赴波斯总教,设法迎回圣火令。本教虽发源于波斯,然在中华生根,开枝散叶,已数百年于兹。今鞑子占我中土,本教誓与周旋到底,决不可遵波斯总教无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为主。圣火令若重入我手,我中华明教即可与波斯总教分庭抗礼也。
今余神功第四层初成,即悉成昆之事,血气翻涌不能自制,真力将散,行当大归。天也命也,复何如耶?今余命在旦夕,有负衣教主重托,实为本教罪人,盼夫人持余亲笔遗书,召聚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行旗使、五散人,颁余遗命曰:‘不论何人重获圣火令者,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不服者杀无赦。令谢逊暂摄副教主之位,处分本教重务。乾坤大挪移心法暂由谢逊接掌,日后转奉新教主。光大我教,驱除胡虏,行善去恶,持正除奸,令我明尊圣火普惠天下世人,新教主其勉之。
余将以身上残存功力,掩石门而和成昆共处。夫人可依秘道全图脱困。当世无第二人有乾坤大挪移之功,即无第二人能推动此‘无妄’位石门,待后世豪杰练成,余及成昆骸骨朽矣。顶天谨白。余名顶天,然于世无功,于教无勋,伤夫人之心,赍恨而没,狂言顶天立地,诚可笑也。”
小昭:“果然一字不错,要知内功走火,势如山崩,向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那遗书计有五六百字,字字都像是深思熟虑,便是饱读诗书之人,亦得仔细推敲方能写出,绝非一时仓促可就。
我本奇怪,那阳教主当时走火入魔,血气翻涌不能自制,为何这遗书却写得心气平和,淡漠生死荣辱,颇有大彻大悟之意?若阳教主真有这等气度,岂能走火入魔而死?原来却是你写的。”
张无忌又问:“当年空见大师承诺挨我义父十三拳,抵他全家十三口性命。我义父用尽全身解数,打了十二拳,反将自己震伤,只得回掌自尽,于是假装自尽,骗空见大师发声来救,空见大师气劲一泄,我义气便重重一拳,取了空见大师的性命。
这事自是我义父的不对,但空见大师为你出头化解冤仇时,承诺谢逊若能打伤他,你便会现身相见。
那时你哪里去了?你的承诺何在?你对自己有恩的人尚且可以陷害,更何况自己的徒弟呢?”
成昆奇道:“你义父?你义父是谁?你所说的,又是从何处听来?”
张无忌一时不慎,脱口揭穿自己身世:“我义父便是金毛狮王谢逊!我便是张翠山之子张无忌!曾阿牛只是我的化名,这些话,乃是我义父亲口告诉我的!”
此言一出,武当派喜出望外,认亲、助张无忌疗伤。
殷离亦围了过来,看他相貌,果然与当年印象中的小张无忌有些想像,说话时声音微颤抖:“张无忌,你的寒毒发作时还忍受得了么?我终于找到你了,你随我上灵蛇岛去吧,让婆婆帮你医治寒毒。”
张无忌经武当诸侠之助,伤势已被控制:“寒毒?我练九阳神功时早就治好了。对了,姑娘,你是谁啊?我以前见过你么?”
殷离如被雷击:“你?????你一点也记不得我了?我是蛛儿啊,那次在蝴蝶谷,第一次见面,你便弄得我鲜血淋漓??????
我又不是要害你,我想带你去灵蛇岛,让婆婆会教你一身武功,设法治好你身上玄冥神掌的阴毒。???????唉,现在你当然不需要这些了。??????那时你凶得很,将人家一番好心,当作了歹意。你不睬我,打我、骂我,还要咬我?????你忘记了我,可我怎么也忘不了你?????”
张无忌:“啊,姑娘,我想起来了,那时是有一个非常秀丽的小姑娘?????可是,你这脸怎生变成这样了?是中了毒吧?回头我一定想办法帮你驱了这毒。”
殷离:“是了,我练了千蛛万毒手,脸变得越来越丑,难怪你认不出来了。你不喜欢这张脸是不是?”身子颤抖:“我为你散了这千蛛万毒手的武功,就和当初一样秀丽,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娶我,不要娶其它姑娘,就算以后我手无搏鸡之力,又有什么关系,你会保护我不被人欺负,是不是?”
俞莲舟厉声喝道:“无忌!你父亲便因和身属魔教的母亲成亲,就此泥足深陷,难以自拔,最终夫妻二人双双自刎武当山头,殷鉴不远,覆辙在前。难道你还要一误再误么?”
莫声谷:“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张松溪:“无忌,正邪不两立,三思啊。”
宋青书听到“第一次见面,你便弄得我鲜血淋漓”,不知那是张无忌当时武功低微,只得动嘴咬人,还道是二人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心中暗喜,一脸正气地道:“其实,无忌既与人家有了肌肤之亲,便当负起责任??????”
张无忌一惊,想了良久,终于低下头来:“蛛儿,对不住,那时是我不懂事,我确实不能娶你??????”
古剑冰大怒:“张无忌,殷离对你一往情深,甘冒生死大险,前来救你,你破了她的身子,一句对不住,就想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你道今天有武当派护着你,我便不敢打死你这负心薄幸之辈么?”
殷离护住张无忌,紧抿双唇,死死盯住古剑冰,却是一言不发。其势如母鸡护雏??????
古剑冰已知殷离心意,叹气退下:“唉??????罢了??????”
宋远桥心想这女子出身邪道,样子长得也实在太丑,怎配得上无忌?只是看她对无忌颇有情意,口气软了几分:“殷姑娘,无忌就此拒绝,确实太对你不住,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当年他父亲张翠山娶了他母亲殷素素,只因为殷素素是天鹰教的,手上血债太多,债主逼上门来,翠山师弟碍于情义,没有办法,只得以命相偿,他母亲也随之自尽殉夫。
可怜我这侄儿,从小便成了孤儿,后来更不知受了多少苦。难道你忍心你们的后代也受此苦楚么?唔,若是你手上并无血债,我或可再请示一下师父,让他老人家定夺。”
殷野王看女儿脸色苍白,身子颤抖,心中武当的要求,女儿必定达不到。怒道:“女儿!回来!手上有些命债算得了什么?难道那些名门正派的人,手上便一条人命也没曾犯过?咱天鹰教不敢高攀他们武当名门,别求他们!堂堂天鹰教教主的孙女,难道还愁嫁么?”
说到这里,口气缓和了几分,又道:“今天你为我天鹰教立下如此大功,便是以前有什么过错,也都相抵了。现在你爷爷昏迷未醒,我们扶他下山,一起回江南,共享天伦之乐可好?”
殷离流涕远去:“不,我为什么要是天鹰教的,我不是,不是!!!!!我为什么要有你这样的父亲。呜呜呜――――”
99章 世事无常谁能料,光明顶上明教亡
古剑冰想要去追,可是想到在此之前,朱九真就已经拉住他求道:“剑冰哥哥,一会你帮我问问张无忌,我父亲怎么样了?”也便收了脚步。、心中盘算,如果朱长龄如原著安排中那样惨死,该当如何安慰朱九真???????
成昆待得那边安静下来,这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便解了我心中一个疑问。
我上少林拜空见大师为师,日夜诵经,渐渐心气平和。后来我那徒儿的疯病,时好时坏,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每每在各地杀人放火,却留下我的名号,想是他想报仇,内心深处却不愿伤我,留下我的名号,让别人来杀我,便不算他杀师灭祖。
我自知心里有愧,罪过皆由我而起,也不在江湖上分说。我与谢逊见过几次面,在他危难时也救过他几次性命,有三次他同意原谅我,我当时心怀大慰,却不料他转眼便忘在脑后,有两次他见了我只是发疯般打来,唉??????
那一次,我终于下定决心,求他一掌打死我,一了百了,他却说师恩如山,怎能欺师灭祖。突地又发起疯来,说晚上便要去杀宋远桥,嫁祸到我头上,叫我身败名裂。我只得退走,求空见大师将他也收为弟子,以佛法渡化于他。
若非如此,空见恩师便是再如何神通广,怎能连谢逊想要去杀宋远桥也猜得到?恩师怕他见我后又发起疯来,千叮万嘱要我切勿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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