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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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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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二婶是要去厕所了。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门口的大门虚掩着,薛从良在二婶进入厕所之前,已经把周围的一切,打探了一番。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二婶跨进厕所的一瞬间,薛从良左手拿着药瓶子,右手把半捧药片放在垫纸上,快步移向那个挂在晾衣绳上的胸罩。

果然不错,薛从良曾经目测,李美玉绝对要穿D杯的胸罩,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D罩杯的。

薛从良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和医学院的男生们讨论过这个事情。有经验的男生,告诫这些没有经验的瓜瓜娃说,一定要找大杯罩的女孩,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当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像是被埋进了棉花堆了一样,美妙无比。为此,薛从良还特意找来了棉花堆,把脸埋进棉花里边,好好地感受了一番。虽然和实物相差甚远,但是果然美妙,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薛从良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这种感觉,比他平时那种紧张,要高出千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一直在后背上游荡,接着便是血液灌进心脏的感觉。

他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眼睛里全都是火辣辣的光芒,像是想要把那件小小的内衣,全部装进眼睛里一般。他那只魔爪,五指张开,手掌空虚,恨不得把那高高的山峰,都覆盖在自己的手掌里一般。

当薛从良把手掌覆盖上去之后,一股暖流从手掌涌向全身,就像真的抚摸到了李美玉那两只小兔子,柔柔软软,温暖迷人。

薛从良的左手突然有些痉挛,差点把手里的瓶子都丢掉了。右手失去了控制,僵硬了起来,恨不得把胸罩上的气味,都给全部吸收进手掌里。

当薛从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糟糕了,他的右手手掌上,满是刚才药片上的黄颜sè。

刚才薛从良只顾全心抚摸,把手上沾着的黄sè药粉,正好粘在了胸罩上,凑近了看,可以看到有一个手掌印,印在上面,五根手指像是五根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是细心的女生来看的话,绝对可以发现。

薛从良的脑袋,嗡的一声!

nǎinǎi地,怎么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这岂不很容易地被李美玉发现了,即使不被李美玉发现,如果被二婶发现,实在是无法解释了。这个院子里,二叔又不在家,又没有别的男人,谁会这样贪婪地摸了一把胸罩呢?这不很开就暴露了吗?

薛从良心急如焚,但是却毫无办法。

还好,这种药斑,其实用清水冲过之后,就会完全消失。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来冲洗了。厕所里已经听到了二婶的咳嗽声,还有提裤子的声音,看来,她马上就要出来了。

退后两步,薛从良像刚才一样,站在水池旁边配药。薛从良扭头看了看牛棚里的牛,那头牛刚才全程目睹了薛从良的“卑鄙”行为。现在嘴里正叼着一根麦秆,悠闲而得意地咀嚼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摸美女?去!”薛从良朝着那头牛,低低地吼了一声,这头牛像是通了人xìng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得意地踢了踢后腿。

“良子呀,你配药配好了没有,二婶今天要去地里割麦子,你得快点了。”二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给薛从良说话。

还好,二婶完全没有注意到晾衣绳上的胸罩。其实,对于女人们来说,这东西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了,只有像薛从良这样的瓜瓜娃,才会对这东西,如此的上心。

但是,如何找时间把那个手印去掉,让薛从良有些伤脑筋。

 第14章 胸事难了

不过,现在给牛灌药要紧,这件闹心事,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就先放放了。

没有了李美玉的配合,薛从良给牛灌药也少了一份乐趣了。第一次的时候,有李美玉的帮助,很顺利地把药给灌了进去。当然,也许是由于昨天牛中毒之后,身体虚弱,没有反抗的缘故。

今天不同了,这牛开始不老实,四只蹄子,一直胡乱踢腾,只要看到薛从良拿着瓶子过来,它就绕着拴它的木桩子转圈,死活不喝这药。

无奈之下,二婶又重新出马,拉着牛鼻子,它才老实了三分。

薛从良依然通过昨天的方法,艰难地把药给灌了进去。

“良子,你上午有事没有?你二叔也不在家,你帮我把麦子割了吧?”二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本来,薛从良准备趁着二婶不在家的时候,重新回来一趟,把李美玉胸罩上的手印给清理一下,这下好了,二婶让他去割麦子,这算是没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薛从良计上心头。

二人收拾了农用工具,薛从良从二婶家里找到了一个破草帽,戴在头上,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这多少可以遮挡些阳光。二婶临走的时候,特意把大门给锁上了。

“二婶,小玉回来了怎么办?她不是进不去了?”薛从良本意是想让二婶先不要锁门。

“小玉拿的有钥匙,没事的。”二婶很轻松地说。

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薛从良回头隔着门缝,又看了看李美玉的胸罩,心里有些闹腾,这事干的,太不利索了。薛从良打心眼里讨厌自己。

割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薛从良已经很少在家干这种活了。这次,如果不是看着二婶身薄力单,他是不会来的。

这天的阳光虽然不是太毒,但是在田地里晒得久了,同样火辣辣的疼。薛从良浑身酸软,还没把一行地割到头,自己就有点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薛从良心里还放不下刚才的那件事,如果回去的晚了,李美玉一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候,李美玉向二婶问起这件事,自己必然暴露啊!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越来越焦急。

“哎哟!我的肚子有点疼啊!”薛从良把镰刀扔在地上,弯着腰,捂着肚子,脸上表情痛苦。

“良子,你怎么了?”二婶慌忙走上前来问候,“是不是早上吃东西吃坏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肚子疼,有点想蹲厕所的感觉!”薛从良皱巴着脸。

“那怎么办?到地头沟里边吧,哪里没人看见!”二婶看了看周围,发现地里干活的男女很多,想找个方便的地方也没有。

“那怎么行啊,二婶,我可不好意思在这漫天地里方便!”薛从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厕所很远呢?你大概走不到那里!”二婶指了指村口的那个红瓦白墙的厕所。

“哎呀,那么远呀,我受不了了?”薛从良的腰,越来越弯了。

“那怎么办?你能忍住不能,要不你先回家?”二婶说。

“二婶,你家钥匙给我,你家近,我到你家喝点开水,暖暖肚子就好了。”薛从良要回家一趟。

“好,钥匙在这里,那个最长的钥匙就是大门上的,你路上小心点哦!”二婶话还没说完,薛从良就夺过了钥匙,弯着腰向二婶家跑去。

“这孩子,真是……”二婶感叹一声,又继续弯腰割麦子。

薛从良得到了钥匙之后,心中一阵欢喜,这下好了,略施雕虫小技,就把二婶的钥匙骗了过来,薛从良现在一个劲地朝二婶家跑,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半路上,薛从良同样捂着肚子,像是肚子痛一样,路人纷纷侧目。

到了二婶家,薛从良一看,大门还锁着,看来,李美玉还没有从街上回来。

薛从良打开门,回头又把门关上,然后,洗净了双手,开始准备工作。牛棚里那头牛,惊讶地看着薛从良的一举一动,让薛从良颇不自在。

他找来湿毛巾,试图把罩杯上的淡黄sè药粉擦掉。可是,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罩杯是用海绵做的,越擦那些颜sè越向里边渗透。

这下,薛从良傻了眼。

他从来没有洗过这样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打扫这玩意。薛从良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还要重新再洗一次吗?

看着时间,很快就要中午了,李美玉快要回来了,没有时间了。为了加快速度,薛从良准备把胸罩重新洗一次。

他拿来肥皂,把胸罩浸湿了放在水盆里。然后,根据自己洗男士内裤的经验,开始洗了起来。

果然,效果十分明显,淡黄sè很快溶于肥皂泡沫中,那块刚才还有点淡黄sè的地方,现在干净了很多。

薛从良暗暗惊叹自己的水平。虽然是第一次洗,但是效果是明显的。

重新接了一盆清水,用心冲洗,拎出来,控水,拧干,甩板正,放在眼前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了。

薛从良完全被门口的人吓呆了。

李美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门忘记锁了,只开了一道缝,刚才李美玉开门的声音,薛从良没有听到,她的自行车,还放在门口。

李美玉被薛从良的惊人举动搞得晕头转向,薛从良更是被李美玉的突然出现,吓跑了魂儿。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薛从良有些语无伦次,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哈哈哈……”没想到,李美玉笑得合不拢嘴,先开始捂着嘴巴笑,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抱着肚子笑,后来,又蹲在了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薛从良这才发现,自己正傻乎乎地举着胸罩的两个肩带,痴痴地看着李美玉。他慌忙把那东西放了下来。

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像田地里那熟透的高粱一样,火辣辣的疼。院子里是水泥地,如果是土地的话,薛从良绝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你你……”薛从良到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过。

李美玉终于止住了笑,脸上的红晕,像是两朵红霞一样,浮在白皙的脸上。

“好了,本姑娘不笑你了,我问你,薛大医生,你在干吗?”李美玉还在掩嘴而笑。

“我……我在……”薛从良的嘴巴,不知什么时候,不听使唤了。

“你你……你什么?”李美玉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薛从良红扑扑的脸。

“我……我在给你洗胸罩啊……”薛从良竟然不知从哪里说起,“早上我过来的时候,把你的这个弄脏了……”

“你怎么会把我的……弄脏了呢?”李美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又很好奇薛从良怎么和自己的胸罩扯上关系。

“你的这个挂在哪里,我从下经过,把它碰脏了呗!”薛从良说。

“我的那个挂了那么高,你怎么会碰到它呢?”李美玉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是这样的,我给牛灌药,不小心把药溅上去了,心里过意不去,就回来帮你洗了。”薛从良支支吾吾地说。

“不对呀,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洗胸罩这事,应该是我干娘啊,怎么麻烦您亲自来洗呢?而且,还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洗?”李美玉的脑子并不笨,她好像看出了什么。

“我,我嘴巴笨,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薛从良理屈词穷,但是他不愿说出真相。

“哦……我知道了!”李美玉眨巴着眼睛,看着薛从良通红的脸。

“你知道了什么?”薛从良问。

“我知道了你知道的啊!你们男人真是全都是sè狼……”李美玉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对薛从良说了这句话。

 第15章 玉锁春心

“不是啊,小玉,你想多了!”薛从良还想狡辩。

“怎么?我想多了吗?想不想我让我把真相给你说出来?”李美玉的话,虽然有威胁口吻,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温柔了很多。

这时候,薛从良的内心,好像完全被李美玉看穿了一样,薛从良有些紧张:“不,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不用道歉了,男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李美玉倒是很大度。

“那你能不能替我保守一下秘密吗?”薛从良有些哀求地说。

“这倒是可以,不过,我不保证永远给你保守秘密哦!”李美玉的笑容,很妩媚,好像另有一层含义。

“没事,这就算是咱们两个的秘密吧,你说出去了,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呀!”薛从良忽然想到,这件事,牵着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子问题,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两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李美玉也无话可说了。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头牛,目睹了整个对话过程。

李美玉把自己的胸罩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

上面的手印,已经被薛从良洗的干干净净了,没有一点印痕。薛从良有些暗自得意,这是自己第一次给女孩洗内衣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占有了,薛从良觉得,失去了第一次,心里反而有些高兴呢!自己不禁笑了起来。

“哼,上面的手印,还是没有洗掉!”李美玉居然发现了问题。

“不会吧,我刚才洗了很多次了,不可能没有洗掉吧!”薛从良伸过头去,仔细地查看。

“哈哈,承认了吧,这是你自己说的。”李美玉狡黠地笑了起来。

薛从良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原来,李美玉的这句话,是套话,就是想确定,刚才是不是薛从良用手掌握了自己的东西。

“哎,还是你们女孩点子多,俺自叹不如……”薛从良有些无奈。

“薛大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了,你就应了。好了,本姑娘不再说你什么了。就当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吧。”李美玉不再追究。

“那就好,那就好,我谢谢你了!”薛从良如释重负。

“我给你说吧,建议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到时候,在自己家里,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以后,可千万别出来搞这低三下四的事情了,这次你碰到的是本姑娘,如果碰到难缠的主,调出监控视频一看,告你猥亵妇女,看你有口难辨。”李美玉一边说,一边继续洗着自己的内衣。

“唉,只可惜呀,你薛大哥到现在还没找到呢!岁月蹉跎啊,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如今,败落到这小乡村里,想找个姑娘,也都是同姓的,同姓不婚,不容易呀!”薛从良对着那头牛说。

李美玉虽然低头洗衣,但是,对薛从良的这句话,特意听了一遍,她甩了甩滑下来的长发,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像你这样风流倜傥的帅哥,谁敢要啊,到处沾花惹草,放到家里,也不放心。学校里的校花一大群,到时候,又回来找你了,那你岂不是要回城里好好享受你那水xìng杨花的rì子了?”

两个人虽然说话各自带刺,但是却让薛从良心中很是得意,这样的对话,正好可以互相加深一下了解。

“要是如你想的那样就好了,我每天晚上有美女伺候,还用来这里摸……”薛从良说到这里,隔了过去,他不想再提自己的糗事,“只可惜,我不准备回城里了,那些美女也都与我无缘了。不像某些人,长得那么漂亮,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呀,美在深山有人知,到时候,来一辆豪车,朝里边一坐,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薛从良拿起一根秸秆,喂牛。

“对了,薛大哥,你水平那么高,怎么不在城里待了,跑回来干嘛?”李美玉对于薛从良的回来,感觉有些困惑,正儿八经地说。

“我回来是因为我想家了呗!”薛从良搪塞道。

“不说算了,没一句实话!”李美玉有些嗔怒。

“我回来的原因,说出来你可能也不相信……”薛从良回过头来,看着李美玉,李美玉已经把内衣洗吧干净,重新夹在了晾衣绳上。

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今天的李美玉穿得很是漂亮,脚上一双很朴实的运动鞋,小脚牛仔裤,把李美玉的小腿衬托得无比苗条,屁股被上衣裹得很紧很圆,是那种很诱人的裹臀装。外套的下摆齐腰,小腰上没有一分赘肉。那胸部,更是把外套高高的顶了起来,长长的头发,像是绸缎一样,光滑地垂落下来。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水灵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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