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门,如期开启。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开启了,等薛从良从这里出去之后,这扇在旷野中的门,就会被孔圣人,完全抹掉了。
是啊,这也是万不得已的方法,也是告别过去的一种方法。
两个人从青石门出来之后,外面是灰蒙蒙的一片,寒气逼人,薛从良裹紧了衣服。
只见,孔圣人重复了青石门的开门口诀:
“伏龙山,千年河;
照千古,聚星月;
薛庄梦,五行说,
开天门,启rì月。”
之后,青石门关闭了下来。
孔圣人拨动了他手中的八卦罗盘,罗盘左左右右转了几圈之后,青石门如同电梯一样,下降了下去,消失在厚厚的土层之间。
青石门附近的巨松,也消失不见了。这里的一切,都回到了白天的模样。看上去,像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
地上没有任何的痕迹,远处是伏龙山,一条大路,通往伏龙山的脚下,世界还原了他本来的面目。
惟独少了的,是薛庄灵域那些可亲的人们。
薛从良忽然觉得,心中有些空落。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似的,也像是心中缺少了一块。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再完整的了。
“走,良子!我们还要继续我们的生活,他们那群老不死的,就让他们呆在那千年以前,别再出来祸害我们了。”孔圣人反倒是很释怀,他对于封存薛庄灵域,看得很开,就像是丢掉了一个包袱一样,顿觉浑身轻松。
薛从良就是个xìng情中人,总是不会放下。
曾经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薛从良就放不惜自己的初恋情人,以至于,在毕业的两年内,rì思夜想,夜夜难眠,逢年过节,总是不忘发短信,送礼物。可是,到最后呢?人家不还是离他而去。
有些事情,还是看开点好,该放手的就放手,该放弃的就放弃,拖拖拉拉的,反倒是耽误了大好的前程。
经过孔圣人的一番劝导,薛从良最终释然了许多,他想开了。
如今,薛从良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草包薛从良了,他掌握了五行神器,掌握了五行守恒技法,并且,本领也是越来越大。
不仅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同时,也在改变这个世界。
薛从良自从抛掉了过去的包袱之后,jīng神焕然一新。
他开始重新捡拾自己的梦想,他的鸿鹄之志,又重新飞上了天空。这是一个好男儿的远大志向。也是体现人生价值的第一步。
只要伏龙山还在,薛从良就什么都不怕。只要五行神器还在,薛从良就是现代薛庄最高的守护神。
其实,说什么守护神,任何的守护神,也都是最平凡的人而已,只不过,他的努力,超过了任何人。所以,在后人看来,他的高度,无人能比。所以,都把他奉为神明。
这个夜晚,薛从良睡得很踏实,薛庄上的每个人,都睡得很踏实。
等待着薛庄的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
第110章玉女不调
全新一天的开始了。
外边院子里,一阵“刷刷”的声音。
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六点钟就起床了。那是张氏在清扫庭院。农村人每天早上都有这个习惯,清扫院子里的尘土和落叶。之后,才开始一天的生活。
薛从良躺在被窝里,半个晚上的酣睡,让薛从良神清气爽。冬天的空气,总是令人清醒,薛从良躲在被窝里,赖在穿上,不想起来。在窗户外边,几只麻雀,时而跳跃在干枯的树枝之间,时而飞到人家院子里,寻找食物。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薛从良斜倚在床头,翻看自己的那本《薛庄之魂》的五行宝书,心中又涌起了一番感慨。过去的一切,又重新袭上心头。
其实,薛从良一直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到伏龙山去挖宝贝。传说中,伏龙山的宝贝很多,但是,至今没有人挖出来。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尽管五行宝书上,已经明确地标记了宝贝的位置,可是,从这几次薛从良到山上的所见,山上的情形和书中所画,完全是两码事。书中标记的几个位置,比如,半山腰上的分界碑,但是,分界碑早被黄土掩盖,或者是塌方之后,冲毁了分界碑。所以,仅从这地图上看,完全无法找到宝藏的位置。
“良子,起床了,吃饭了!”老妈在楼下一阵吆喝,薛从良无心再思索下去。匆忙中,穿了穿衣服,下楼洗脸去了。
老妈早已经给准备了热水,薛从良舀起自己的电动剃须刀,“嗡嗡嗡”地把胡子给剃了。
“良子,胡子要刮干净啊,今天要打扮漂亮一点。”老妈在一边提醒道。
“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扮帅气一点,有什么好事吗?”薛从良问道。
“也没什么事?我儿子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了,说不定哪家的姑娘看上了呢!”老妈心不在焉地说道。
薛从良依旧同以往一样,有些粗糙地把胡子给刮了,但是,这剃须刀是老妈亲自给薛从良换的刀片,所以,这天的胡子,刮得特别干净。
“再洗洗头,看你的头发,跟鸡窝似的,那里还像个医生呢?”老妈又端出来了一盆水。
今天这是怎么了?薛从良有些纳闷地问道。
洗就洗,反正这两天,薛从良的头发,也是灰头土脸的,头发丝里都是外面的尘土,是该洗洗了。
一番清洗之后,薛从良终于从过去的灰头土脸,变成了现在的白面书生。看上去也年轻了许多。其实,薛从良本来就不显老,只是从来不注重打扮而已。
“吆!薛大哥,你这是要干嘛呀?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帅气,看上去很年轻的嘛!怎么了?又要去相亲了?”刚来上班的李美玉,一进门就看到了薛从良异常的表现。
“没有啊,和平常一样啊,就是刮了胡子,洗了头发!头发好几天没洗了,老痒了!”薛从良给自己找了借口。
“不一定,我看你今天绝对有戏。”李美玉上下打量薛从良,看得薛从良心里有点发毛。
“有戏?有什么戏?”薛从良满脸疑惑。
“哼——”李美玉有些心中不缀。
八点钟,诊所准时开门。
这个时间段里,一般都是本村的老年人,来这里量量血压,询问一些消化不良的问题,然后几个老年人就是闲聊,坐在门口的太阳底下,晒着太阳,天南海北的聊天。
时间将近九点的时候,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在诊所门前门前响起。薛从良探头朝外边看的时候,发现外边停了一辆摩托车。
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少。女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另一个女孩女看上去二十来岁。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母女两个。看来,是来看病的。
这两个人走进薛从良诊所的时候,有些羞涩。
薛从良当然明白,凡是女人来找找自己看病的,一般都是妇科病。所以,总是会有些羞涩的。
但是,这个女孩,看上去,很有几分礀sè,樱桃小嘴,葡萄大眼睛,还有细白如雪的脸庞,一看就是从来没有下过地,从来没有到过田里,或者说,一直都是在城市里打工的女孩。
“您二位,是不舒服吗?”薛从良试探着问了问。
“嗯,是有些。”女孩有些羞涩地说道,然后,看了看门口坐着的几个男xìng老人们,又yù言又p》
埂p》
“来,这边请!”薛从良看着这女孩不好意思说出口,特意把他请到了诊所里边,挂着帘子的内室。这内室,是专门给有保护个人**需求的人设置的。
“哦,小青,你先看病,我到后院去找张婶聊聊。”这个女孩的老妈,给女孩说。这女孩的“嗯”了一声,咬了一下嘴唇,跟着薛从良到内室去问诊了。
“这位小妹,你哪里不舒服了,说说!”薛从良问道。
这女孩,有些羞涩地指着自己的下腹:“每次身上来例假的时候,这里就很痛,有时候,还不按时间来,不是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哦——,你的话我明白,女孩子的例假,轻度的疼痛是很正常的了。我给你讲讲,女孩子的**啊,它的内壁,每个月都会自动脱落一次,所以,就有了女孩的例假。这段时间里,你要特别保护自己的下腹,不能受凉,也不要吃生冷的食物,还有,不要穿露脐装,这样,最容易让下腹部受凉,你可明白?”薛从良耐心地给这女孩讲到。
女孩听得很专心,同时还有几分羞涩。
“来,让我号一下你的脉搏,看看是否正常。”薛从良示意女孩把右手手腕放在腕枕上。
这女孩的手,非常柔软,更有些温热。打心眼里说,薛从良很是喜欢给这样的女孩号脉,不仅自己心里舒服,而且,还可以满足自己心中,那蠢蠢yù动的冲动。
但是,这女孩的脉象有些虚弱,跳动偏细,沉弱无力。如果这样的话,女孩身体必定有些虚弱,导致月经不调。
“小妹妹,你的身体可能比较虚弱,才会有你说的现象,我给你开两服药,你回去按时煎服了,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你看如何?”薛从良温柔地给这女孩说道。
女孩羞涩地点了点头。
“姓名?”
“田青!”女孩回答道。
“年龄?”
“今年21了!”
薛从良心中一喜,这么年轻的女孩,还这么漂亮,自己还有机会吗?想到这些,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薛从良默默地在心中怪自己,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不得有非分之想。
“小玉,小玉,来,给这小妹抓四副药。”薛从良把正在药方忙碌的李美玉叫了过来。
“好的,马上就过去。”李美玉一边答应,一边从药房了走过来。
她一眼看到薛从良面前坐着的美女,就有些生气,本来还好好的心情,突然之间就晴转多云了。
哼,又来了个小妖jīng。李美玉一把夺过薛从良手上的药单子,薛从良隐约地感觉到,李美玉可能带着点情绪。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哎,现在这女孩子,真是小心眼。
李美玉看了看单子上的药物,就明白,这是月经不调的几味中药。李美玉心想:哼,看你那小身板,能来例假都不错了,现在在外打工的女孩,不都为了身材,不吃不喝,生怕长了肉。最终还是害了自己。
李美玉刚把几味中药配齐,就听见薛从良的老妈张氏,陪同着女孩的老妈,从后院走出来。
“不打扰了,不打扰了,你忙,以后机会多着呢!我去看看小青,薛医生给诊断完了没有?”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到诊所的门口。
目送这对母女离开,张氏迫不及待地问薛从良:“怎么样?儿子,这女孩怎样?”
第111章贴背骚扰
张氏这样一问,薛从良立刻就反感起来:“什么怎么样啊?人家是来看病的,看病的!”薛从良反复强调了看病两个字。是把她当做一般的病人对待了。
“傻儿子,这姑娘长得多漂亮,你也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对女人就不感兴趣呢?”张氏对薛从良毫无办法,甚至有些怀疑儿子,是否发育不全。
谁说不感兴趣?薛从良对女人,对所有女人,只要是活着的女人,都感兴趣,应该是“xìng趣”。薛从良就像饥饿的老虎,看到美女,就想一口舀下。可是,自己是医生,又不能太过显露。
他倒时羡慕那些混混小青年了,看到美女,就吹口哨,看到美女,就抛媚眼。坐在街头,看着摆动着腰肢的女人,从眼前经过,吐着烟圈,喝着小酒,带着金链子,一看,爷们就是有钱的主,有上钩的女人,搂到附近的宾馆开房间,然后,享受一番鱼水之欢。最后,各自离开,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这样的rì子,真潇洒,可是,薛从良有自己的人生底线。
底线,是的。薛从良有时候,就是被这底线所累。这是教育留下来的魔咒,他摆脱不了,也跳出这个心理怪圈,他守身如玉,就像女人一样,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和自己结婚的那个人,可是,自己到什么时候结婚?还是个未知数。
在结婚前,这段漫长的rì子里,作为一个jīng力旺盛的人,薛从良真是度rì如年,饥渴难耐。看到美女,就渴望的要命,可是,还要装清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良子,妈也知道,你该结婚了,虽然我们家里穷,但是,穷人家,也有穷人家的过法,穷人家的孩子,就不结婚了吗?穷人家的孩子,不照样传宗接代?我跟你爸结婚时候,那穷得是叮当响,他家里,只有一张床,别的什么都没有,床上只有一个麦秸打的床垫子,被褥还是我从你姥姥家带来的。我们不是照样结婚了?不是照样把你给生出来了?”张氏坐在门口,给薛从良上了一番课。
“今非昔比,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你们那时候,是人人都穷,现在是大部分人都富起来了,可是,我们还穷着……”薛从良觉得,很没面子,这一直是薛从良抬不起头的原因。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呢,都是受广告影响,什么车呀,房呀,都是骗人的。你看村里的几个人,买了车的吕老二,不是照样离婚了吗?在城里买了房子的王三,过得是什么rì子,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他的事了。他为了还房贷,你知道在城里怎么生活的?”张氏说道。
薛从良对王三的生活很感兴趣,因为王三可是村里第一批发家的:“怎么?人家不是最先发家的?”
“最先发家?你问问,村里谁看得起他?为了还房贷,为了在城里生活,王三凭着有几分人样,在外面,被一个富婆包养了,包养是什么,包养就是吃软饭。一个爷们,在外面吃软饭,谁看得起他?”张氏有些愤愤地说道。
张氏说这些的时候,外面几个老人,也在听着,他们的表情,都很愤慨,脸上露出鄙夷的神sè,嘴里嘟囔着:“村里出了败类了,丢人丢到家了。”
“不会,人家说王三不是过得挺好的吗?”薛从良有些惊诧。
“那都是不了解的人说的。所以呀,咱穷不怕,穷得有志气,就是个男人,人不会一生都穷的,这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就到我家了。所以,良子,咱们依靠自己本事吃饭,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你薛家的老祖宗。这就是有志气。”
薛从良没有想到,一向没有对自己有任何要求的老妈,今天居然说出了这么一通话,让薛从良的心中,都是一阵澎湃。
说实在话,薛从良也是和老妈的想法一样,只是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凭什么别人那么有钱,耀武扬威,而自己不能呢?薛从良非要尝试一番,在自己结婚之前,把钱给赚的盆满钵满,让所有人,都看得起自己,都看得起薛家,这是薛从良一直想的问题。
可是,自从薛庄灵域这件事之后,薛从良忽然发现,自己被赋予了更加重要的使命,一直忙碌于薛庄不断发生的一系列大事上,以至于把挣钱的宏愿都荒废了。
现在,薛从良刚开始步入正轨,老妈又开始重提结婚的事,导致薛从良总是有些反感的。
但是,这该来的事情,不需要你可以去追求,它总是会来的。
二十一岁的小玉女田青,来看病之后的第二天,还是同样时间,她居然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是田青一个人来的,摩托车依然停在老地方。
薛从良给田青的中药,是两天的量,按理说,她如果没有康复的话,应该第三天再回来呀,怎么今天突然就来了。
“田青妹妹,你怎么今天就来了?药喝完了吗”薛从良问道。
“还没有呢?怎么了?药没喝完,就不能来吗?”田青今天看上去,jīng神了很多。气sè也好了很多,肌肤甚至比昨天的都要白皙。让薛从良看的心中咚咚作响。
“还有什么问题吗?”薛从良问道。
“有问题呀?我好像还是有些不舒服?”田青看着薛从良有些羞涩地说。
“哪里不舒服,还是没有来例假吗?”薛从良把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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