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颠倒的青春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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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颠倒的青春之歌-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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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悠言觉得他对外很威风,很少有人惹,但在她面前还是很任性、很可爱的,心里也着实喜欢他。
莫悠言虽然知道莫乙帝风流,害的妈妈自杀,但是毕竟他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对她真是溺爱,心里厌恶他的所作所为,却抵不过十六年的爱护,不禁心软,气也消了不少。莫乙帝还在极力挽救,紧张的让莫悠言有些发笑,这回看来真是吓到他了。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莫悠言突然问起来。莫乙帝反应极快,一下子便知道她说的是谁,说道:“她正在做大型的植皮手术,也准备装上假肢,要好一段时间才能知道结果。”
“你心疼吗?”
莫乙帝像听了大笑话说道:“见鬼了我才心疼那种女人!”
莫悠言一翻白眼,这个臭男人,人家脸毁了就开始嫌弃,真是没品!这么一想心情又不爽了,“噌”的坐起来说道:“从现在起我们约法三章,若你遵守,我可以考虑不和你断绝关系!”
莫乙帝听了心中狂喜,只要她不离开他,别说约法三章,就是叫他去跳黄河他也毫不犹豫!莫悠言见他答应了,继续道:“这约定只用口述,没有实质证据,你知我知就够了。”
莫乙帝没有异议,莫悠言说:“我不介意你再婚,但你将来娶的女人必须通过我这一关,而且娶了她后不准与其他的女人眉来眼去!”
莫乙帝没打算再婚,也已经找不到比莫悠言妈妈更让他心动的女人了,所以这一点就算不与莫悠言约定他也能做到,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莫悠言继续道:“关于我的私人生活你不能过分干预。”
莫乙帝有些犹豫:“要说不干预也不可能,毕竟我是你爸爸,要对你负责。”
“所以我说的是‘不能过分干预’,意见你可以提,我会认真的听,但结果还是由我决定!”
“你阴我呀!”莫乙帝脾气又上来了:“如果这样我的意见不是等于白提?说的好听不还是你说了算?”
莫悠言口气不善:“这点你既然做不到我也不强迫你。”
莫乙帝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拍额头无奈道:“我接受!”该死的还说没强迫!这个死丫头!
莫悠言邪笑,再次开口:“最后一个约定是关于我跟你的。我为了惩罚你,从昨天想到现在才决定下来。”
“什么?”莫乙帝一听,“噌”的一声蹿起来,他从一开始就被阴了!这坏丫头故意装生气、说狠话,就是骗他掉进这约定的陷阱,气得指着莫悠言的鼻子,又什么也骂不出来。
莫悠言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这表情又让莫乙帝心里一动,忍不住要爱抚她。莫乙帝在心里默叹一声,都是自己造的孽,不该这么宠着她。莫悠言眨了眨大眼睛问:“我可以说惩罚条例了吧?”
莫乙帝第一次觉得欲哭无泪,他已经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只好坐下来任莫悠言宰割。
“我决定之后一年,把你视为陌生人对待。”
莫乙帝意外的看着莫悠言:“为什么?”
“因为是惩罚啊!”
莫乙帝一个白眼扔过去,莫悠言说了等于没说!
“这一年内,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你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莫乙帝看着莫悠言,女儿不在身边,又不可以联系,他会得相思病的!不过相对断绝关系,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莫乙帝也没得选,只得点头答应。他打算在这里住下,就算不能联系,在她身边看着她,比分隔两地要好的多。
莫悠言跳下床,说道:“条约成立,立刻执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唱:爱就一个字

莫悠言回来了,勾未诀决定和她拼酒以表庆祝,被众人当头泼了一句:“去死!”
闫启夙很好奇,莫悠言是怎么从莫乙帝那里逃回来的,莫悠言笑了笑,将事情的原委跟大家说了一遍,离商听了,觉得莫乙帝这人挺好,没有传言中那么拽,勾未诀一撇嘴,不以为然,说有些人很偏心的,莫乙帝很不巧就偏心莫悠言一个,圣知扇呵呵笑着,倒觉得莫悠言是莫乙帝的弱点,抓着自己威胁莫乙帝,阴险的很。
等等等等的聊着,不知不觉天黑了,离商一看时间,暗呼完了,校门关了。勾未诀很大方的说车库给他住,房租减半,离商狠狠点了点头说很实惠,可惜他拒绝。
离商考虑去谁那里借宿,结果被勾未诀拉去闫启夙家,连着莫悠言和圣知扇一并拉来,反正他家房间多得是,人多才热闹。
闫启夙安排厨师在院子里烧烤,大家吹着夜风,时而载歌载舞,时而吟诗作对,时而对酒当歌,把酒言欢至深夜,乐此不疲。梁管家见这些孩子们玩得开心,也不忍打扰,一直守在边上。
莫悠言和勾未诀精神旺盛的吓死人,好在闫启夙熬夜成习惯,敢和她们一拼,离商和圣知扇早就趴下了,被梁管家送回了客房。
闫启夙见家奴们也快不行了,便叫梁管家和他们回去休息。勾未诀酒喝多了,老是跑厕所,最后嫌麻烦,干脆抱着马桶不出来了。此时院子里只剩下莫悠言和闫启夙,两人坐在池塘边,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聊着天。
对莫悠言来说,闫启夙是一个十分靠得住的朋友,诚实、守信,她十分赞赏,只要是从闫启夙嘴里说出来的,哪怕他突然说勾未诀被马桶冲走了,她也信!和闫启夙聊天感觉很轻松,她庆幸来“傅思”认识了他,庆幸自己选他做朋友。
从她被爸爸“绑架”中,她看到了很珍贵的东西,就一个字——爱。
朋友的、恋人的、亲人的,她看得很清楚,所以她很幸福。
圣知扇没有什么能力,但是为她流泪着;离商过于温柔,为她也算不屈不挠了;勾未诀焦躁不安,隐忍着又为她抱不平;闫启夙表面无话,却是真正行动了。
莫悠言浅笑,所以说靠得住的,要数闫启夙,信得过的,大家同等。
而闫启夙对莫悠言的感觉,让他有些迷茫,说是朋友,又想她一直陪在身边,若她一直陪在身边了,又觉得太过腻人,这情意斩不断理还乱,纠结的很。
夜很深了,莫悠言挥了挥手回房休息,闫启夙稍微坐了一会儿,起身上洗手间,发现勾未诀这家伙还抱着马桶,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拉起来。
勾未诀不悦的说回房麻烦,闫启夙只好带她进一间套房,勾未诀喜欢,说以后要搬这里住,上洗手间方便。
闫启夙念她喝醉了,老说胡话,勾未诀不乐意了,她明明清醒的很,要是醉了就认不出他来了。
闫启夙看着勾未诀撒泼,摸了摸她的头发要她赶紧休息,勾未诀一个激灵,一把抓住闫启夙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放倒,摔得闫启夙骨头快散了,暗叹这人酒品太差!
勾未诀摇摇晃晃想跨过闫启夙身体,结果一屁股跌坐在他肚子上,闫启夙感觉一口血涌进嗓子里,大咳不止,疼得他差点昏过去。
勾未诀毫无所觉,掐着闫启夙的脖子坏笑道:“小子,你敢对本大姐动手动脚!”
闫启夙心想完了,今天要毁在这了。
他看着勾未诀因醉酒而潮红的脸,神志不清而混乱的视线,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个男人!就比如现在,喝醉了还把别人压在身下……
等等!闫启夙眼睛警惕的眯了起来,心想这家伙不会酒后乱□□?完了!万一真有什么事,等勾未诀醒了,一定会赖他乘人之危,凭这丫头的脾气,他非死即残啊!正当闫启夙胡思乱想之际,勾未诀含糊不清的开口了,这句话足以叫闫启夙泪流满面。
勾未诀说:“喂!小子,你把闫启夙给我带过来,否则我杀了你!”
勾未诀真的是神志不清了!
闫启夙一拍额头,强忍了30秒,最终还是伸手在勾未诀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痛得勾未诀惊呼一声,人也清醒了不少,然后闫启夙咬牙切齿的说:“勾小姐,我闫启夙就在这里!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勾未诀倒是接得快:“噢!你来啦!”
闫启夙吐血……
然后闫启夙看见勾未诀明明醉着,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说你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本大姐很看好你!”
什么跟什么啊!闫启夙推了推她说:“从我身上下来。”
“你自己走就好了,干嘛要命令我?”
“你压着我我怎么走?”
“我管你?”
闫启夙平生第一次有了揍人的念头,刚刚被她摔得不轻,又压成重伤,难不成还得当一夜的肉垫?正郁闷着,勾未诀却突然俯下身,闫启夙全身发毛,下意识的抓紧衣襟,然后勾未诀笑得很奸很奸,说道:“我认出来了,你是离商!”
“啊?”闫启夙想,她又神志不清了。
勾未诀笑道:“小样儿,你还装!”说着两掌拍在闫启夙的脸上一阵揉捏,闫启夙受不了了,不顾还在隐隐作痛的背,一个鲤鱼挺坐起来,直接把勾未诀弹下去。
勾未诀被摔得莫名其妙,心想离商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不禁赞叹道:“王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强的爆发力,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闫启夙整了整衣服,一把拽起勾未诀扔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勾未诀要起来,被他按住肩膀动不了。
虽然他没勾未诀厉害,但力气不比她小,勾未诀也闹累了,没力气跟他拼,乖乖躺下来,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帮她掖被角,笑嘻嘻的说:“我的王子,你这样让我想起了闫启夙。”
闫启夙瞥了她一眼,这人还真是的!
勾未诀眼皮越来越重,含含糊糊的说:“离商,你去叫闫启夙过来,我要跟他说,我很看好他,很喜欢他……”
闫启夙的手僵住,抬眼看着逐渐安静的勾未诀,轻轻的问:“你说,你喜欢闫启夙是真的吗?”
勾未诀闭着眼笑了笑,声音轻的像呓语:“爱就一个字,有什么真假?”
闫启夙听了垂下眼帘,半晌,重新动手把被角掖好,看着勾未诀安静的睡颜,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柔的话从唇齿间溢出:“谢谢你,我会将它当做一句玩笑忘记,希望你也不要再提起。”
对勾未诀的感觉,闫启夙很清楚。
她清醒的时候,他把她当弟弟任她胡闹;她安静了,便是他妹妹,他会很宠爱。照顾勾未诀他觉得是理所当然,谈到感情,很抱歉,他没有!
倒是以后,他必须控制勾未诀饮酒,再好的酒量,喝多了也伤身。
第二日正午勾未诀才转醒,爬起来洗漱时看到梁管家,随口问:“闫启夙没去学校?”
梁管家恭敬的笑着:“少爷去了,只是怕家奴照顾不周,所以让我留下来听勾小姐吩咐!我想勾小姐一定饿了,午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您是要到餐厅享用还是给您端上来?”
勾未诀摆摆手说:“我不饿,我要去学校找闫启夙!”
梁管家听了,立即阻止:“少爷很快就回来了,勾小姐不用那么麻烦!”
“是吗?”勾未诀想了想说:“我要等他回来一起吃!”
还不等梁管家说话,勾未诀就跑开了。梁管家摇了摇头,只好打电话通知闫启夙。
闫启夙在医院的走廊难受的揉着肚子,接到梁管家的电话,暗叫一声苦,交代让勾未诀到学校去,他现在的胃是不敢跟勾未诀这川妹子共进午餐。
要说昨晚闫启夙被勾未诀搞成内伤,今早起来全身难受,又不想让勾未诀知道,只得安排梁管家守着她,叫几个家丁陪他去医院看看。
勾未诀这倔脾气有时候连铁哥们离商都搞不定,别说一直对她恭恭敬敬的梁管家了。于是梁管家对勾未诀说闫启夙突然有事出了学校,让她先吃饭,下午等闫启夙回了校告诉她一声,他们一起去。
勾未诀也没说什么,既然闫启夙公务繁忙,她也不想扯他后腿,点点头算是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唱:如果爱下去

莫乙帝虽然和莫悠言许下约定,但心里还是念着她,经常会潜伏在“傅思”偷偷看着莫悠言,也由此知道了莫悠言和离商的关系。每次看到莫悠言和离商在一起都笑得很开心,心里也觉得安慰。
如果莫悠言要嫁给离商,他也不能什么也不管,于是派人对离商的事调查了一番,才知道这孩子原来是孤儿。
对于离商的家庭背景,莫乙帝没什么要求,孤儿也罢,只要人好,对莫悠言真心,他也接受,所以这一查,觉得离商脾气很好,才华横溢,是个不错的人选。
但是调查归调查,他还要亲自确认,于是找了个机会和离商碰面。
离商知道莫悠言和莫乙帝的约定,心想莫乙帝一定是想女儿了,所以见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有关莫悠言的事,他跟莫乙帝说得很明白。
莫乙帝看着橱窗外的夜色淡淡的说:“言儿没有妈妈都是我的错,因为自己肤浅,害了一双人。”
离商笑道:“悠言没有因为失去妈妈而怪你,这一点我知道。”
莫乙帝看着离商,等着下文。
离商说:“悠言跟我说过,妈妈的样子她没见过,对没见过的人她不可能有感情。她只是觉得您太花心,打碎了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有些失望而已。但是她说她对你还是有希望的,因为你答应她同一时间不会爱上两个人……”离商说到这觉得很惭愧,如果自己和圣知扇的关系让莫悠言发现,她一定会气死的!
莫乙帝躺进椅子里,找了个相对舒服一点的姿势说道:“言儿的脾气我知道,我这种不正当的行为是她最深恶痛绝的,她还能原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也明白!”离商怎么不明白,当初因为莫悠言爱上自己,又碍着圣知扇,情愿割舍这段感情也不去破坏。
她对喜欢的人真诚以对,可他们却欺骗了她,离商也想过和圣知扇彻底断了关系,但圣知扇已经谦让到这样的地步,他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莫乙帝和离商聊了很久,中途离商接了莫悠言的电话,很干脆的告诉莫悠言他和莫乙帝在一起,问她要不要来,莫悠言说约定还没到期,谁要见他?然后“嘟”的一声挂了电话,惹得离商一阵苦笑,说莫悠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莫乙帝通过和离商的谈话,觉得离商没什么远大理想,喜欢平淡如水的生活,这也罢,他在商场间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看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离商的恬静也不枉为好事。
莫乙帝想着,莫悠言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入商场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他舍不得,希望在有生之年将钱赚足,给莫悠言安逸的人生,他如今做到了,所以对离商的背景也不在乎,倒是莫悠言不是省油的灯,要她一辈子安安分分的过,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言儿从小就把我当成目标,一直都在努力追着我的影子,甚至要超越我的地位,你们性情不投,早晚要闹矛盾,如果要你追随言儿的生活节奏,你能接受吗?”
离商笑道:“我明白,关于这些我都想过。悠言对自己的人生要求苛刻,不精彩不痛快。我想,在悠言疲惫的时候给她温暖,建一处港湾是必要的。无论是谁,内心总有空虚的时候,我会努力把我的恬静,化为她再进一步的动力,无论回不回头,都能感受到温暖!”
莫乙帝安慰的笑了:“言儿能遇到你真是幸运!我想在你们的相互扶持下,我的‘都城?封’集团,一定会蒸蒸日上!”
离商轻笑,商场的事他不懂也不想懂,但他有莫悠言,一切就知足了!
莫乙帝起身上洗手间,皮夹从身上掉下来没有发现,离商拣起来,看到里面有一张合照,看到照片上的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觉得脑袋里如炸雷般嗡嗡作响,机械的将皮夹放下。莫乙帝回来后看到离商的异常,担心的问他怎么了,离商指了指他的皮夹心惊胆颤的问:“里面的照片是……”
莫乙帝抽出照片说道:“这张是我和妻子的合照,言儿的妈妈漂亮吧?”莫乙帝没有注意到离商惨白的脸,看着照片怀念道:“我一生最爱的人还是她,可惜她很早就弃我而去了。其实我们不止言儿这一个孩子,我们本来有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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