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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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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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呀,这么多年了,嘴上就像那刮骨的钢刀,姐都不愿多说你了!”白素贞一边收拾着本就很整齐的吧台,一边笑道。
“说啊,多说说好啊!世人都说忠言逆耳,可我却觉得姐姐的忠言好听得紧哩!”小青笑意盎然道。
白素贞被小青逗得一乐,摇着头,捂嘴而笑。就在这时,吧台上昏睡的女子动了一动,似乎快要苏醒,这可让一旁的两姐妹一阵震惊。小青把头凑到女子面前疑惑道:“喝了心酒应该没这么快就清醒啊,普通人的话最少也要一个多钟头呢!这好像还没过十分钟吧,她这么快就醒了?”
“快把头移开,被人家发现,多没礼貌!”白素贞见状训斥道。
“知道啦,姐!看样子啊,这个女子跟你有缘,我啊,还是离开一段时间,让你和她好好谈谈!免得有人又说我不会做人!”小青抑扬顿挫地说了几句,不等白素贞回话,人就抬着小腿,一路急步离开,竟开门出了酒吧。
白素贞见妹妹出门也不担心,看样子是摸清了她的性格。
吧台上,女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终于意识清醒起来。一把抓过刚才喝过的酒杯,眼神凌厉地盯着白素贞道:“这到底是什么酒!”
“心酒,是有缘人才能喝到的酒!”白素贞一字一回道。
“你确定这是酒!因为至今为止,我还没发现有什么酒能够让我才喝一杯就醉的!”女子不依不饶道。冷冽的目光牢牢盯住白素贞清澈的眼神,好像一把拉满弓弦的箭,似乎只要发现一丝的犹豫与欺骗就会暴起伤人。
白素贞似乎没有察觉到女子的敌意,依旧不温不火道:“这的确是酒,而且你也没醉。这酒的名字叫心酒,是很多年前,一个叫妙善的教给我的。”
“妙善?”女子闻言气势一弱,似乎妙善二字可以化解一切的矛盾。
“没错,是她。这酒名为心酒,顾名思义,喝了此酒的人会暴露出隐藏在心底最本源的事情。所以,你刚才并没有喝醉,只是品尝了心酒的滋味,也重新体会了心中隐藏的经历与将来要做的选择。”白素贞认真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女子皱着眉头喃喃道。随后竟起了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身后的白素贞也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一会儿,只见小青从外面急步来到吧台前,一脸紧张地看着白素贞道:“怎么样姐?她有没有闹事!我看她出去得很急啊!”
白素贞摇头笑道:“没有。”
“没有?”小青歪着脑袋似乎不相信道,“那她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只是问了我关于心酒的事,我就坦白地告诉了她,后来她就一声不吭地走了。我想她大概有什么急事吧!”白素贞笑道。
“哦。”小青兴趣大减道,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天的大事,眼睛一瞪,一拍吧台道:“糟了,姐!”
“嗯?什么糟了?”白素贞疑惑重重道。
“她还没付账!”小青叫道。
白素贞闻言无语,转过头去,清点橱柜上的酒具去了。
小青一见姐姐不理她,自己也失去了聊天的兴趣,身子倚在吧台边沉默不语起来。
看着酒吧里一尘不变的人群,过了半晌,小青不知不觉地口气失落道:“又是一个情人节过去了!”
吧台后的白素贞闻言浑身不可察觉地一震,紧接着又如平常般清查起酒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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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过去了,等待的日子是孤苦的,或许只有那短暂而甜蜜的回忆值得庆幸。想想那些泛着陈旧黄的画面,心中刹那间会被幸福充斥,然而现实的空气不断侵蚀着你的呼吸,直到驱空你心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坚强。
对于等待的人而言,是没有坚强可言的。他们的防线就像是一张张搭建起来的多米诺骨牌,只要在最为脆弱的点上一推,就会全盘崩溃。
不过爱情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只要给它一点点希望,它就会让人们在全盘崩溃后一次次不厌其烦地重新建立起防线,等待着不可预知的未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追忆3
有些人是可以从敌人变成朋友的,只要他(她)了解到时间的含义。斗争只是一时的,硝烟过后更多的是茫然。预测到了这些以后,倒不如握手言和,毕竟知己难寻。有句话叫做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所以敌人一旦变成朋友,铁定是知己一类的。
然而,化敌为友的事情毕竟是很难遇到的。它就像狼爱上羊一样,也只是供人在歌声里唱唱罢了,很少有人真的当真。
不过,这种概率非常低的事情这会儿正发生在WaitingBar里。自从神秘女子喝了白素贞亲自而调的心酒之后,两者之间本来敌对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被化解开来。现在,神秘女子已经成了WaitingBar的常客,和老板娘白姑娘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这里,有几点要被提出明确地说明一下了。一是神秘女子的身份,这牵扯到为什么她和青蛇、白蛇是敌人?
答案是,天师。没错,很多细心的读者应该都应该从种种细微的地方发现,神秘女子正是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嫡系传人马叮当。因为,马叮当的职业是天师。专门捉拿人间闹事的妖魔鬼怪,所以她和青蛇、白蛇之间有一种天生的敌对关系。
第二点是马叮当为什么要和白素贞成为朋友?天师与妖怪成为知己,这和狼爱上羊也没多大分别。
答案是马叮当是马家的叛徒。请不要把这句话的含义理解曲折,马家的叛徒不等于放弃正道,加入邪道。而是代表一种叛逆的精神,代表一种可以打破常规的可能。正因为马叮当不畏列祖列宗的遗训,违反了马家祖上定下的规矩,所以才彻底颠覆了她心中那种服从前辈高人留下的思想的惯性概念。
现在,在马叮当的心里,可以说产生了一种对一切既定事实遵从信任地审视。
她认为,如果一件事情你没有亲身经历,那你就不要妄下结论。那些经由他人嘴里或者历代前辈传流下来的训示有时是不能相信的,一旦你信了就会做出满意他人、委屈自己或者符合理论,偏开事实的事情。
————————
1990年,3月12日。
夜晚,WaitingBar里温情依旧,轻缓灵动的钢琴曲,好似一道长长的山泉从高山落下,一颗颗饱满的水珠砸在岩石上,发出了悦耳的叮咚。
马叮当轻车熟路地坐在吧台前的座位上,自然而然地翘着二郎腿,露出了黑色高跟的尖头皮鞋和肉色光滑的丰盈大腿。
“最近你的气色好像不大好,出了什么事情吗?”马叮当盯着容颜略显憔悴的白素贞问道。
“没有,我还是那样。我拥有千年的道行,难道还会生病?”白素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安详,语气平静道。
“你就不需要骗我了,你别忘了,我的职业是天师,对手的弱点我们可是很清楚的!”马叮当前倾着身子,目光坚定道,“天、地、人都有五衰,你是不是快到大限了?”
白素贞闻言不禁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轻轻道:“是的。”
“估计还有多久?我能不能帮上忙?”马叮当两道细长乌黑的眉黛纠结在一起,语气担忧道。
“快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挨过这个月。”白素贞盯着眼前的空气,笑容复杂道,“帮忙就免了,只要你和往常一样,有空常来酒吧陪我喝杯酒,聊聊天就行了。”
“我会的。”马叮当语气坚定道。
敏感的话题一旦展开,二人一时不禁陷入了沉默。
一人站,一人坐,双双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脑中各自打着各自的主意。
良久,白素贞忽然对着马叮当露齿一笑道:“想不想学调心酒?我可不想让你以后喝不到它!”
马叮当闻言踌躇了一下,之后沉默地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想再喝心酒了,点头答应也只是为了眼前这个难得结识的朋友。事实上,自从第一次品尝过那神奇的乳白色液体之后,马叮当便失去了再次品尝的勇气。她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她不想做着与现实相差太大的梦,因为醒来后会非常痛苦。
还有有一点令马叮当非常讳莫如深,在她的梦里,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熟悉。原因是里面多了个男人,一个他从来没有相识过的男人,一个他看不清的男人。对于未知的未来,马叮当同样惶恐不安。人人都有做鸵鸟的时刻,把头埋在沙子里什么也不想管。马叮当,这个对正邪两道有着独特理解的独特女人,有时也甘心做一回鸵鸟。
白素贞见状似乎很开心道:“太好了,其实调制心酒并不难,就是几种让人非常意想不到的材料而已。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一学就会!”
“是吗?没你说的那么容易吧?”马叮当笑容牵强道。
“我说的没错的!”白素贞俏皮地眨了眨眼道。
马叮当看着眼前明显异于平常的白素贞,心中百般滋味,声音低低道:“我们一直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世界上好像还没有我们这类的朋友,你今天能告诉我吗?”
白素贞闻言食指竖于唇前,做禁声状道:“今天我只负责教你如何调制心酒,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那,好吧!”马叮当只好答应道。
时间过得很快,两位佳人一个做师,一个学徒,配合得非常默契,笑声不断,就好像风中的银铃,轻快活跃。从后门而进的小青,站在门边,扶着门框,看着吧台上其乐融融的白素贞和马叮当二人,眼角不禁溢出了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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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一轮江月明,漂泊我此生恁多情。几分惆怅惆怅有几分,独让我自怜水中影。
甜蜜往事浮现在心底啊!多少回忆锥痛我的心啊!我是不是牵挂都为你,怪我爱得浓时却不懂情。
好梦易醒易醒是好梦,留不住转眼成云烟。
我问天呀天呀不应我,是不是天也不懂情。我问天呀天呀不应我,是不是天也不懂情……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追忆4
1990年,3月13日,阴,有风。
WaitingBar外竖着一块匾牌,上面用黑色字体写着停止营业。酒吧里面空空无一人,这里原本温馨的场所却好像因为缺少了人气,在那暖色、暧昧灯光的照耀下反而显得寂灭与颓废。
酒吧上方的天台,冷风幽幽刮起,阴阴沉沉,似乎能够钻入人的骨髓,使人浑身酸痛。
天台中央,一白衣女子席地而坐,抬着头,看着上空的阴霾,沉默不语。良久,通往天台的楼道上,响起了充满质感的咚咚声,白衣女子闻声双眼充满憧憬地盯着楼梯口。顷刻,一穿着黑色皮大衣披风的女子出现在眼前。白衣女子原本十足希翼的目光立刻减弱到只剩一份,笑了笑,白衣女子招呼道:“你来啦?”
“是啊!”马叮当回道。双手紧了紧皮大衣,夜晚的寒风吹得她扎起的长发四处摇动,冷意顺着白色的颈项飕飕钻下,马叮当看着又苍老几分的白素贞面露疑惑道:“为什么要在天台上,这里好冷啊?不如我们下去谈?”
“对不起。”白素贞长发凌乱,青丝后的双眸透着抱歉道,“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把我的一些事情告诉你,我想不会用多长时间的。”
马叮当闻言眼中的疑惑褪去,取代而之的是如天上黑压压阴霾般的凝重。在白素贞旁边选了个干净的地方,马叮当用双手把皮衣枕于臀下,坐于一旁。理了理耳边的卷发,双手抱着弯曲的大腿,马叮当会心地一笑道:“终于肯告诉我了,我可早等不及了!”接着伸出一只手笑道:“重新认识一下,白老板娘!我叫马叮当,驱魔龙族第四十代传人,第一代叛徒,现在已经是无业游民了。”
白素贞闻言小小地惊讶了一番,跟好友握了一下手道:“想不到你的身份这么特殊,南毛北马,我早就听说过了!”
马叮当缩回手来,又用皮衣下角裹着大腿,双手紧紧抱着道:“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不过是个守正辟邪的天师罢了。放到现在,社会地位是很低的。”
白素贞闻言一笑,不置与否,和着冷风,吐着热气道:“大概在两千多年前,那时的湖水和天空一样碧蓝,森林像野草一样茂盛。在一个紫竹林里,生活着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妹,一条白蛇和一条青蛇。姐妹俩整日耳鬓厮磨,朝九晚五,不知生命为何物。直到一日,一身着白衣的男子踏入林中,伸手抓住姐妹俩,对两条懵懵无知的小蛇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接着手中放出一团白光,帮两条蛇开了灵智,随后便转身离开了紫竹林。随着灵智打开,青白二蛇终于认识到生命的含义,并开始了艰辛刻苦的修炼。每日吞吐日月精华,修炼内丹,终于,白蛇、青蛇先后取得成就。有了道行的二蛇更加重视生命的来之不易,所以经常行善,积累阴德,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得道升天。然而,道有多深,天是何物?两姐妹从来也没多想过,只是天真地认为,迟早有一天会实现愿望的。”
“或许,快乐的时光是无知与烂漫的。一天,曾经来访的白衣男子再次出现,他就像上天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告诉了青、白二蛇何为天人五衰,他说天、地、人三界的生物无论把修为加深到多高,如果不懂情,不拥有情,不看破情,是永远也无法脱离天道的轮回、命运的束缚的。青、白二蛇便好奇地问他,如何能够做到这些呢?白衣男子告诉她们人间有情,可以从那里找到答案。”
“于是,青、白二蛇便按照白衣男子的指示来到了人世间。她们化身形,试图从人间找到情的影踪。不久,她们如愿以偿,姐姐白蛇找到她的如意郎君,一个老老实实的教先生,叫作许仙。而妹妹青蛇由于道行未深,所以便待在了姐姐白蛇身边,看看白蛇是如何修炼情之一字的。”说到这里,白素贞停顿了一下,看着一旁的马叮当,想知道她的反应。
马叮当见状顿时有些无措,想着白素贞刚才说的故事,心中顿生光怪陆离之感。摸了摸有些发冷的小腿,马叮当有些不确定道:“你说的好像是民间流传的白蛇传,而你和小青正是那一白、一青两条白蛇。”
“没有错,白蛇传!我就是那条白蛇,小青便是青蛇,怎么,不像吗?”白素贞嘴角挂着莫名的笑,盯着马叮当问道。
马叮当摇摇头,苦笑道:“不是,我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白蛇会和我成了朋友。”
“有些事情是我们永远也无法预测的。”白素贞意味深长道。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马叮当好奇道。
“后来,后来就是人们熟悉的桥段。我和许仙很快便结了婚,住在白府。小青待在我们身边继续修炼。我和小青还有许仙继续行善,帮助当地百姓治病扶贫。那段日子真如夏花般灿烂炫目,和许仙相处的短短几年,让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爱情。我越来越留恋人间的七情六欲,渐渐忘了修行的事。那时的我,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而许仙,这个平凡的男人也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可是,我身边的小青不断提醒我,我们来到人世,只是来进行修炼。她说,既然我现在拥有了情,何不勘破情,放弃情,继续修炼?因为那样,我们才能得到永生,才能与天地同在。可是我却告诉她,如果没有许仙,即使长生又有何意义?那时候,我们姐妹俩经常因为这件事情而闹得不愉快。可还是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很多年,直到一日,一年轻高僧的到来打破了原本平静的生活,那和尚正是法海。”
“再到后来,法海抓了许仙,把其关在了金山寺上。我和小青便来到金山寺,向法海要人。之后,一言不合,便发生了水漫金山的千古悲剧。再后来,法海被封印在了一块石头里,而我在洪水之中生了我和许仙的骨肉。再后来,小青便和我在人间流浪,等待许仙的转世。”
马叮当闻言插口道:“这间WaitingBar就是你为了许仙而开的?”
“没错,我感觉到许仙的转世会在香港,所以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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