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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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门生-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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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声道:“你干什么,疯了你?”

杨思雨被吵醒,看到了眼前恐怖的一幕,尖叫道:“姐,你要干什么?快把刀放下,你会伤了他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知道了杨雨晴为何这样的恼火,因为现在自己正躺在她妹妹温暖的被窝中,一只手臂横在杨思雨的脖颈下面给她当枕头,一只喜欢mo着柔软东西的手伸在杨思雨的睡裙中,抓着她的一个肉馒头,这副情景被杨雨晴看到,如何不令她生气。可是,她怎么能发现我在思雨的被窝中呢,天还没亮?解释只有一个,是这小妞半夜起来去解手,开灯就发现了眼前让她无法忍受的一幕。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不然我杀了你。”杨思雨厉声的又问,这个暴躁的女孩号称魔女学生,几乎没有什么事她干不出来,危险正渐渐逼近。

请别再废话

请别再废话

生与死总是在瞬息万变,让人不停的感叹,自古多少能人异士,终不免埋没沙尘间!我虽流氓,亦不恋尘凡。

“想杀就杀吧,别废话。”刀虽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却毫无惧意,仰脸看着近乎发狂的女孩,强硬的甩出了这句话。

不是我不怕死,只是我不相信,只因为和她妹妹有一腿,这个女孩就会超度我去西天极乐世界,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就在这刀下赌出我的生死吧!

杨雨晴怒极,身躯一阵乱颤,看的出来,她的心里十分的激动,厉声问:“你真的不怕死,还是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我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淡然的说:“杀我可以,给我一个理由?”

“你还说,你……强。暴了我的妹妹。”杨雨晴心中的怒气已经积累到最大限度,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个男孩居然还能在如此情况下笑的出来。

眼见那一把闪亮的菜刀始终不离我的颈部,杨思雨急忙解释说:“姐,你别误会,晓峰哥没有强。暴我,我是自愿的……不是……他什么都没对我做。”

“听到没有,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梦游钻差了被子而已,至于你拿着把菜刀胡乱的瞎比划吗?影响我睡觉,前天我不还钻你被子里面了吗,你怎么没拿菜刀杀我呀,今天唱的又是哪一出?想杀就快动手吧,别婆婆妈妈。的。”我不耐烦的说道。

杨雨晴一愣,心里真是五味俱全,真的拿刀砍了这个在自己生命中有着重要地位的男孩吗?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自己又心有不甘。

当打开灯,看到这个男孩竟然躺在妹妹的被子中,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香甜的睡着觉,她近乎疯狂,跑到厨房抄了一把菜刀架在了男孩的脖颈上,真有一刀剁了他的冲动。

这股怒火来的这么突然,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的是什么,是因为妹妹吗?可是,看两个人在一起甜mi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被强。暴,况且,自己心里清楚,思雨早在两年前即开始不停地交男友,却从来没有能强过这个叫张晓峰的,若是晓峰喜欢她的话,相信她一定会欣喜万分的。那么,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呢,难道,是自己爱上他了……

她不愿再想下去,手里的菜刀却挪向了一边,最后,当啷一下扔在了地桌上,无力的坐在了炕沿上,近乎崩溃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影响你们了,你们继续吧。”

冰雪聪明的杨思雨察言观色,隐隐的猜到姐姐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同时看到姐姐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感到十分的不忍,急忙从被子中钻出来,搂住杨雨晴心疼的说:“姐,你别这样,我和晓峰哥之间真的没什么的,你别误会。”待看到姐姐的脸时,她不由得惊呆了,两行泪水正顺着姐姐雪。白的面孔上流下,滴到她的脖颈……

从小到大,在杨思雨的印象里,姐姐永远是最坚强勇敢的,无论是在外边和别人打架,还是遭受到父亲的体罚,她从来就没有在人前流过泪,所以,十六年过去了,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

一直以来,姐姐就是她头顶的一片天空,只要是她在外面受到了欺负或是碰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她会第一时间告诉姐姐,姐姐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帮她报仇,或者帮她摆平令她不如意的事,所以,她对唯一的姐姐十分的敬爱。

杨思雨万分心疼的抱着姐姐冰凉的身ti,将如同痴呆般的她拖到被子中,哭着说:“姐,你别这样,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其实,晓峰哥真正喜欢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认识那个混蛋。”杨雨晴说出这句话之后,将头扭向一旁,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这是干什么?莫非是韩剧都看得太多了,一个个的都变成神经质了吗?不会因为我和她妹妹一个被窝睡觉,她就觉得天塌了吧,这是不是太夸张了?这个女孩,面对黑。道上的敌手无比的强悍辣手,怎么一到男。女问题上表现的却又如此的脆弱加无知,让我无法理解?是应了那句话,爱之深恨之痛吗?

我恬不知耻的问:“杨雨晴,你说实话,是不是爱上我了?”

炕头的回答:“做你的白日梦吧,就算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爱上你的。”声音渐趋冷静,貌似她已经从神志不清中恢复过来了。

杨思雨用脚踹了我一下,说道:“快滚回你自己被窝去,都怪你,睡觉不好好睡,非梦游乱钻,弄出个这么大的乱子,瞧把我姐气的,都给气哭了。”

我故作委屈的说:“那能怪我么,谁让我有梦游这个毛病呢,对于病人你们应该多宽容一些吗?”叹着气,我离开了杨思雨热乎乎的被窝,钻回到变得冰凉的自己被子中。

炕头的杨雨晴一拽灯绳,屋子里一片黑暗,陷入到一片沉寂当中。

我始终在黑暗里睁着双眼,抵挡着席卷而至的睡意,老子就不睡觉,爱咋咋地,心里倒着数绵羊,“一万只绵羊不睡觉,它们集体去打。炮……”

好不容易由一万数到一,估计差不多历经了两个多小时,我倾听着左面两个女孩都以睡熟,再也按耐不住,赤条条的站起身,抬腿一迈,跨过中间杨思雨的身ti,化身为幽灵钻入到杨雨晴的被窝中。

妈。的,敢拿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差点让老子见血,我若不让你见血,还是宋朝过来的西门庆吗?

杨雨晴正睡的迷糊,忽然觉得腿上有什么东西在轻抚着自己,弄的自己很舒服

看来,自己倒真是错怪他了,他如若不是有着梦游症的毛病,怎么会又钻进我的被子里来,自己刚才那么的对待他,真的是有些过分。可是,他梦游的也有些离谱吧,这次怎么竟然隔着思雨跑到我的被子中了?而且,他的手怎么这样的不老实的mo来mo去,难道……

她不敢再想下去,情愿是相信这个男孩在梦游,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无心的。既然他是在梦游,是他毫无意识的举动,那么自己就原谅他好了,就当我也在做梦吧。

卸磨就杀驴

卸磨就杀驴

一个字“爽,”两个子“很爽,”三个字,“太他ma。的爽了!”对不起,有点爽蒙了。

我简直美的上了天,此时,片片破碎的画面涌上脑海中,竟然组成了很大的一个“爱”字。

我浑身一震,莫非,自己真的爱上她了?不过,这个问题还是留着以后再想吧,怎么能浪费这大好春。宵。

我身子一缩进入被子中,向上一掀她宽大的睡裙,整个人覆盖在她的娇。躯上。

“不要啊,晓峰,不要碰那里……”杨雨晴终于叫出了这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名字,这个名字曾经一度的令她意乱心烦,爱恨交织。

她扭动着娇。躯,轻微的挣扎着,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也许,此时渴望已经大过拒绝了吧,毕竟她年满二十岁了,仿佛一只熟透的mi桃高高的悬在枝头,到了应该被人采摘的时候了,心中怎么能没有过美妙的遐思,而一旦遇见了真命天子,那种潜藏在心底的需求便制止不住的想要爆发,爆发……

我附到了她的耳边,此刻,应该说出女人在这个时候最想听的一句话了。“雨晴,我爱你,永远爱你。”

没有一点做作,这句话被我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又那么的情真意切,宛如情圣下凡。

杨雨晴一愣,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这个男孩在某一天会对她说出这句话,可是又一次次的否定,如今,她亲耳听到了。

我觉得脖颈被两条有力的胳膊死死的楼抱住,简直让我喘不过气来,杨雨晴滚热的红唇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喃喃的说:“晓峰,我爱你……”

我心中感激,虽然对女人贞看的不是那么重,可是当你知道自己能成为某个少女的第一个男人时,心里还是免不了会激动地。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三个小时前,一个女孩手拿着菜刀架在我的脖颈上,若换成了七星宝剑,她绝对就是《大话西游》中美艳绝伦的紫霞仙子,是的,杨雨晴的美貌绝对不会输于紫霞的扮演者朱茵。可是现在,紫霞和悟空却在被窝里楼在一起亲热,这番光景在影片中是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

“呀”杨雨晴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抵挡不了这种身ti斯裂般的痛苦,尖叫出声,十指紧抓,尖利的指甲陷入到我肩膀上的皮肉中,泪水猛地涌了出来,珍藏了二十年的宝贝终于在今天送人了,那层膜飞走了!

又一个纯洁的女孩成为我西门的女人,我心中窃喜不已,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这都是个令男人们无比向往的极品女孩。可是,我的心里又有着隐隐的愧疚感,因为自己不能把全部的爱毫无保留的施加给她,只能让她成为我所爱的女人中的一个,无疑,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

“晓峰,我的身子给了你,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会永远爱我吗?”女孩幽怨的问。

毫无新意,这是传统女孩第一次过后最经典的女孩。不过,也正是这最普通的一句话,让无数的男人感动。

我心里也有些小感动,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身ti,柔声说:“当然会,我会一辈子爱你。”

“那你还会爱别人吗?”第二个问题。

我未经过大脑,口无遮拦的答:“当然会。”

“去死。”温柔的猫咪忽然一下子变成了凶猛的老虎,手推脚踹将我赶出了温暖的被窝,然后,她把被子卷起,弄的像个粽子似的侧身面向墙壁,不再理我。

就这样,在我于她恩爱之后的三分钟之内,她无情的将我踢出来,让我赤着身ti躺在外面,如置身冰窖,我没有反省自己,反而恨恨的想,“卸磨杀驴。”

嚣张执法者

嚣张执法者

恼怒之下,我真想就近钻到杨思雨的被子中,不过,终究还是没有付诸于行动,心里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没到把姐妹共侍一夫这层窗户纸捅破的时机。

无奈之下,只好跨过杨思雨的身ti,重新回到变得愈发冰冷的被子中。妈。的,人就是jian,享惯了温柔,若是不搂抱着热乎乎香喷喷的女人娇。躯,还真有些不适应,觉得空落落的。

就在我长吁短叹的时候,一条光滑的美腿悄悄地伸了过来,不用猜,这一定是善解人意的杨思雨把它伸过来安慰我,听着姐姐的大呼小叫,只怕她早就被吵醒了,可是怕姐姐不好意思,依然默默地装睡,这个小鬼还真懂事。

我缩下。身子,把脸贴在她的美腿上,感觉到她腿部肌fu的温软细腻,一只手温柔的在上面摩挲着,抱着她滚热的玉。腿进入到了梦乡。

阳光透过木制窗棂上的玻璃照射到屋内,我隐隐的听到了小鸟唧喳的叫声,懒散的睁开了双眼,发现杨家姐妹今天起的特别早。杨思雨对着墙上的一面大镜子梳着如云的长发,在她手臂上扬的时候,衣袖褪落,露出半截圆润的玉臂,吸引着我的眼珠不错动的看过去。

估计那面镜子是文化大革命遗留下来的产物,绘着老掉牙的村寨风光,写着“农业学大寨”几个字,年代久远,与这时尚娇艳的美人十分的不搭调,让人忍不住想笑。

杨思雨从镜子中看到我醒来,回头冲我嫣然一笑:“怎么这么早就醒啦,多睡会吧,昨天晚上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力气活,一定很累的。”

我开玩笑的说:“还是小老婆体贴我,哪像大老婆,舒服完事还给我踹出来了。”

杨思雨低声娇笑,“该踹,谁让你不会说话了,居然在那种时候说还会爱上别的女人,不踹你难道还惯着你吗?”

“我说的是实话而已,比如说,我就一直爱着你,怎么能违心的说只爱她一个人呢。”

杨思雨娇。躯一颤,仿佛被电到,低声说:“你虽然花。心一些,可是做你的女人真的很有安全感,因为你绝对不会爱上一个就甩了另一个,能在那种销。魂时刻心里还装着我,我很感激。”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你理解我。”痴痴的看着她娇。媚未施胭脂娇。媚的面容,我赞叹道:“你可真美。”

杨思雨听了心花怒放,媚眼如丝的飘向我,刚要说点什么,忽然发现姐姐推门进来,便转过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对着镜子梳头。

杨雨晴一进门,便来掀我的被子,“快起来,出事了。”

然而,被子掀开,里面露出的是一丝不。挂的强健男性身ti,杨雨晴一愣,没料到这个懒散的小子就这样光着睡觉,昨天晚上虽然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自己也亲手mo过这个圆头粗壮的家伙,但毕竟是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却是有幸一睹传说中的龙颜,令她一颗芳心怦怦乱跳起来,红晕满脸,昨夜那销。魂的时光重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急忙将被子放下,羞得转过身躯不敢再看我,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边穿衣服边问。

“我刚才出去,发现大门被打开,你的越野车让人偷走了。”杨雨晴抑住心神说道。

我眉头一皱,“还有人敢偷我的车,走,看看去。”

出了房门,果然,那辆崭新的陆地巡洋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捡起丢在一旁的大门锁头,见上面并没有砸撬的痕迹,很像是用万能钥匙打开的,看来,还不是普通的毛贼。

我哑然失笑,我这个西京市里的老大,想不到在这么个穷山沟里屡屡受到挑战,先是有人来闹事,现在更绝,竟然把我的车都给偷走了,有点意思。

“晓峰哥,报警吧,让警察帮着找回来。”杨思雨提议。

我摇头:“指着他们,那不得猴年马月啊,不过,我觉得这件事不光是偷车这么简单,好像是故意有人和我作对。”

杨雨晴说道:“会不会是黄狼子那伙人被咱们修理一顿,感到不服气,所以暗地里偷mo干的这事?”

我点头:“很有可能,一会查一下就知道了。算了,这事先放着吧,咱们过去工地,那边的事才是最主要的。”

几分钟后,姜明接到电话开着车过来,将我和杨家姐妹拉到工地,民工们已经开始干活,正把一排排的房架子吊上去安装,看样子,这幢房子两天之内即可完工。

我看到工地这面倒是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把姜明叫过来说了早上发生的事,然后交代他说:“你查一下,看那个黄狼子还在村子里面不,若是在把他给我带过来。”

“知道了,峰哥。”姜明答应着,与三个小弟上了车,向村子里面开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面包车从村里开回来,姜明下车,说道:“峰哥,那十多个王八羔子没影了,都不在村里,估计这事准是他们干的。”

我若有所思的说:“看来,这帮小混子还有些背景,非得逼我跟他们动粗不可,先不用理他们,把这笔帐先记着,以后咱们再和他们算账。”

谁料到,我想和他们以后算账,他们却要急着和我算账。上午十点钟,两辆红旗轿车和一辆大pi股吉普车从东面过来,停在了工地上。大pi股吉普车的白色车身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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