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懂得多！”江一鸣把唐欣儿抱起来，捏着她的小鼻子说：“还假模假样的蒙眼睛，刚偷看了吧？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能上去。”
“上去做什么呀？”
“做……要你管！”
第十四章：彪悍的药浴
回家，祥峰小区六栋楼下。
电话铃响。
江一鸣把唐欣儿靠在胸口，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
“喂？”
“姓江的你想干啥！几点了还不带我闺女回家？”
“……已经到楼下了。”
上楼，电梯门叮声打开，就看见一脸担心的唐虎，正双手抱胸，焦躁的站在电梯门口。
“嘿~虎哥。”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唐虎两眼一瞪。
江一鸣把唐欣儿送过去，夸张道：“哇靠，你对我是有多不信任？”
唐虎哼了一声，抱着唐欣儿鼻翼扇动，似乎就闻到了肯德鸭的味道，“欣儿，今天江叔叔带你去吃的什么大餐呀？”
“欣儿吃了薯条，还有鸭腿，还有冰淇淋。”
“怪不得，瞧你吃的跟小花猫似的。”唐虎刮了下欣儿的鼻子，眼睛却瞪着江一鸣，好似再说：不让你别给她吃垃圾食品么？
江一鸣耸肩摊手，“时不时吃一顿没事，谁让那地方受小朋友喜欢呢？”
“那也得注意时间嘛。”唐虎无语摇头，又道：“告诉爸爸，都玩了什么？”
唐欣儿掰着指头数道：“滑滑梯，还有……还有欣儿也不知道是什么。”
听着欣儿天真幼稚的回答，唐虎紧锁的眉心展开了，爽朗的笑着，还在欣儿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却不想这一口亲下去，欣儿童言无忌的补了一句：“欣儿还看见蜀黍和邓老师亲嘴嘴。”
我去……
江一鸣捂住额头。
“这种事你怎么能当着欣儿……”唐虎回头埋怨了江一鸣一眼，接着又想起什么，低呼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呃……分了。”
“分……啥时候的事？前几天还看你俩……”
“别提了，前天回家让她当面送了顶帽子。”
唐虎不解：“送帽子算什么分手理由？”
江一鸣把唐虎推进屋，没好气道：“绿色的。”
“绿……”唐虎明白了，后面的话，顺着关门的声响，咽回肚子。但他还有些疑惑，前天被戴了绿帽子，今天就和邓老师亲……嘶！今天小江去接欣儿，和邓老师也是第一次见面吧？光速啊！
面对唐虎精彩的脸色，江一鸣赶紧岔开话题，耸动着鼻翼道：“好重的中药味，虎哥你病了？”
“你才病了，药浴。”
“哦，一份要多少成本？”
“不便宜，一份七八百呢。”
“这么贵！”
江一鸣惊呼，成本要七八百，就算不赚钱按成本走，那也比蛋白粉贵多了，有多少人能消费得起？
更何况药浴只能泡一次，而蛋白粉分开却可以喝……分开！
江一鸣想到稀释药浴的办法，至于稀释后能留下多少效果，就只能慢慢尝试了。
“你去看着点火，我先带欣儿去洗洗，她早该睡觉了。”唐虎抱着欣儿往浴室走。
“行。”江一鸣摆了摆手也进了厨房，打开厨房门，中药味儿更浓了。
深呼吸一下，提神醒脑……
等唐虎把欣儿哄睡，药浴也熬煮得差不多了，关火等它自然冷却，要用时热一下，兑上水就可以往里泡。
两人回到客厅坐下，江一鸣掏出一叠钞票，“这是今天收的学费，两个少年班的，总共二千四。”
“可以啊，你一来就新收了两个学员。”
“还行吧，明天肯定更多，你就等着数钱吧。”江一鸣把今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当说到怎么让黄鹤等学员免费帮忙发传单时，唐虎抚掌大笑，又有些担心的说：“他们有动力当然是好事，但学员太多我们俩教不过来吧？”
江一鸣道：“不怕，这个我有考虑。黄鹤他们的动力来源，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招来学员后，他们肯定会上赶着的要当助教，到时候我俩要忙不过来，让他们帮忙看一下就行。”
唐虎愕然道：“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反正最开始都是套路。而且我们把每个班的授课时间分开，前期应该不会出现忙不过来的情况。更何况让黄鹤他们当助教也不是不给薪酬，如果他们真能胜任，我们也算是提前给他们提供了就业机会。再加上以后开分馆也需要人手去管理，这时候应该未雨绸缪了。”
唐虎听得有点晕，“现在就想这么远了？你看着办吧。对了，石碑和薄木板我都买好了，宣传片什么时候拍？”
“当然越快越好，就明天吧，顺带着也可以给新学员来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江一鸣说着，目光顺着唐虎的指点，看到放在墙脚的道具，不由一怔。
他跳起来走到墙脚，指着足有三指厚的石碑问：“你确定劈得开？”
“废话！”
“不会是假的吧？”江一鸣曲指弹了弹石碑，真够硬的。
“假的？”唐虎吹胡子瞪眼道：“今天我跑遍了全城，最后还是在……”
“在什么？”
“刻墓碑哪里才有得卖。”
“呃……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能劈得开才行。”江一鸣想了想道：“要不宣传片还是私下拍？”
唐虎大手一挥，“不用！”
哎呀？怕你丢人你还……行行行，看你这么有自信，就信你一次。反正劈开时有人围观，所带来的效果是大不一样的。
又聊了会明天的工作准备，期间江一鸣也给王朔去了个电话，说好让王朔明天来帮忙拍宣传片的事，然后江一鸣就带着一份药浴回去了。
回到公寓，江一鸣放水洗澡，把系统喵放在浴缸旁边。
要说这系统喵的一米限制可真的是很不方便，洗澡上厕所都得带着。先前送邓佳回家，虽说大部分因素是因为有唐欣儿在。
但也不得不承认，系统喵也不是没有责任。
想想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那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就要熊熊燃烧的时候，偏偏有只猫要在一米内观战……好变态啊……
江一鸣光是想象那种情况，脑门上就能划出好几条黑线。
打个哆嗦摇了摇脑袋，抬手抚摸着系统喵顺滑的猫毛，“黄总，你要洗澡不？”
“咚喵~系统升级成功，寄主限制距离扩大为十米。”
系统喵伸了个懒腰站起，两眼射出光芒，在空中投影出一个人体模型，旁边还写着相应的数据。
寄主：江一鸣
年龄：22岁
身高：176
体重：52kg
力量：7（8）
敏捷：8（9）
反应：9（10）
恢复力：7（8）
抗打击能力：6（7）
状态：瘦弱，失血，亚健康
技能：八极拳（中级）
伟大的任务：十年内让八极拳享誉全球。完成度8，剩余时限3650天23小时17秒。
积分：263点。
礼包：升级大礼包（未达成开启条件）。
新人大礼包得了200，骚包的任务得了20，哇靠，这两天唐欣儿居然跟我提了43个要求。
在往后翻页就更不得了了，可谓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兑换页面！
各国语言只需要20积分，各种技能只需要200积分……咦？技能后面带着的初级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要升级才能有中级？
……
“喂！要不要精确到秒这么过分？”江一鸣翻白眼。
系统喵：“本喵喜欢，你敢把本喵怎么样？”
“不敢，你喜欢谁敢把你怎么样？”江一鸣道：“那些力量敏捷数据后面，括号里的是什么意思？”
“你猜？”
“我……”江一鸣咬牙，不过从状态那一栏看来，“是我恢复健康后的数据？”
“有时候你也挺聪明的嘛。”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我啥时候不聪明了？
江一鸣摇摇头，不过就眼前的数据来说，这副身体还真的有些差劲。堂堂七尺男儿，体重居然才刚过百。
不过有了这个数据，自己又处于亚健康状态，岂不是正好可以实验稀释的药浴的功效？
想到这个江一鸣坐不住了，马上从浴缸里跳出来，赤条条的跑出去，把熬好的药浴分成十个碗来装好。
没有测量工具，每个碗大致差不多就行。
然后把其中一碗倒入浴缸里面，重新放入热水，搅拌均匀后泡进去，让系统喵把属性调出来，顶着数据不转眼。
水波还在荡漾，水温促使着江一鸣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药力顺着毛孔流入体内，细细感悟，若有若无的。
但半小时后，全身上下都是暖烘烘的，疲倦感更是一扫而空。
在看属性……
“黄总，再给看下属性。”
“你还没完了？”
“明天加餐，有鱼有肉。”
许诺了好处，系统喵两眼有射出光芒，空中投影出属性页面。
寄主：江一鸣
年龄：22岁
身高：176
体重：52kg
力量：8
敏捷：9
反应：10
恢复力：8
抗打击能力：7
状态：瘦弱。
……
“彪悍呐！”江一鸣惊呼着，稀释了十倍的药浴，居然直接就……太尼玛彪悍了。拳头产品，绝逼是拳头产品。
想想看，那些在健身房里吃蛋白粉的，强化训练后，再怎么可会有两三天的肌肉酸痛。
而咱八极门泡药浴的就不一样了，今天强化训练在厉害，只要进去泡一泡，明天照样是条生龙活虎的好汉。
啧啧，这得卖多少？
十倍稀释的卖他个两百块，把神奇古方的噱头喊出来，薄利多销一次也赚一百多，一百个学员就是一万多，一天卖一次一个月就是三十多万……哇咔咔，发了，发了！
“对了黄总，升级大礼包后面的括号里，未达成开启条件是什么意思？”
“你猜？”
“到底是什么条件嘛？”
“你再猜？”
“……老子懒得猜。”
第十五章：神经病啊
龙元69年5月27日，清晨。
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移了过来。
晨风轻轻地扫着，从并未关严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轻柔的拂着一切。
系统喵伸长前爪，把前半截身子尽力贴近地面，翘高屁股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跳到床上，用肉爪拍打着江一鸣的脸颊。
“干嘛？”江一鸣半梦半醒的眯着眼缝，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的。
“铲屎切！”
……
江一鸣就不明白了，作为一个系统，它要排泄功能做什么？当然，有排泄功能也忍了，可作为一个系统，它就不能直接拉马桶里？
搞事情啊。
“黄总，你下次直接拉马桶里行不？”江一鸣一边铲屎一边说。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嗯！”系统喵蹲在一旁憋气用力，“这还有坨。”
……你不要太过粪了我跟你讲！
处理干净，洗漱完毕，江一鸣去对面唐虎哪里吃了早饭，就一起去八极拳馆开门上班了。
现在系统升了级，和系统喵之间的限制距离已经扩大到10米。江一鸣也不需要再唐欣儿抱着系统喵的时候，必须脚跟脚的跟着。
到了地儿，三人上楼，就见黄鹤已经蹲靠在门口，也不知是哪根筋犯了。
“小师叔不好了！”黄鹤看见江一鸣，腾的跳了起来。
“啊呸！你小师叔我好的很。”
“不是啊小师叔……”黄鹤欲言又止，把手机送了过去道：“你先看这个。”
江一鸣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视频，在没点击播放前，画面停留在一名身穿白色练功服的光头，和另一面留着胡须身穿黑色体恤的男子上面。
“是什么？”唐虎也凑了过来，“传统武术不堪一击，太极大师惨被秒杀？”
“先开门。”江一鸣隐隐猜到点端倪，但抓不住关键。
点击播放，整段视频只有一分多钟，前面二十秒是裁判在介绍规则，中间二十秒……不提也罢。
太极大师完全被压制，没撑住几下就摔在地上，然后被格斗高手一通胖揍。
“几个意思？”江一鸣看视频后面的内容没什么意义，走进拳馆时就放下手机问黄鹤。
黄鹤道：“这就是前几天的事，我们昨天回学校去宣传八极拳，本来挺顺利的，没想到半途杀出个程咬金，说传统武术根本不行，是垃圾。我们当然就不服气去和他理论了……”
“说重点。”
“重点……都是重点啊！”黄鹤噼里啪啦，足足说了好几分钟，都不带喘气的，最后说完端起茶杯狠灌了一通，“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吧？”
“明白，简单点说，就是你们昨天回去宣传八极拳，然后被玩空手道的揍了呗。”
“不是啊，那王八蛋还……”
“行了行了，我听明白了，行动上你们被揍了，辩论上你们又口说无凭，而对方却能拿出这个很有说服力的视频。所以你们在不理智的情况下，让对方今天来这儿见识传统武术的厉害，对吧？”
黄鹤愣了一下，“差不多是这样。”
“他们几点来？”
“应该快了。”
“行我知道了，这点小事犯不着大惊小怪的。”江一鸣笑着摇了摇头，打发黄鹤去热身活动，该练功就练功，不要胡思乱想。
这时唐虎凑了过来，刚要开口。
“不要讲，不要问，一会准备表演就行。”江一鸣直接说道：“对了，给王朔打个电话，让他提前过来。”
“有人上门找麻烦，质疑传统武术，你还有心思拍宣传片？”
“为什么没有？这属于发展上的问题，交给我处理好吧？”江一鸣边说边查着视频的相关资料，冷不丁又想起什么，小声问道：“对了，那三指厚的石碑，你确定劈得开吧？”
“废话！”
“那就行了，一会王朔来了，你先把练功服换上。”
把唐虎也打发开，江一鸣开始专注手机上的资料了。
视频上输的一方叫杨震，是修习传统武术太极拳的，自己也在开馆授徒，还是上过电视受过采访的。
而赢的一方叫楚夏，是练习现代竞技武术的，同样也开馆授徒，号称是龙国综合格斗第一人。
因为视频，他俩现在可都是红人，整个约斗的原因，在网上也是一查就知。
江一鸣逐一阅览，不时挑两个有意义的文章点进去，还去杨震和楚夏的微博上证实了下。
没错，两人打起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争论现代竞技武术和传统武术谁更厉害。
楚夏说传武不行，杨震就说传武啥都行，两人因为这个在微博上掐了好几个月，最后终于约出来干了一架。
了解完前因后果，江一鸣嘴角微微上扬，他可不是正儿八经的习武之人，穿越前他可是个生意人，看问题习惯从利益出发。
……
九点刚过，门口传来嘈杂的争论声，江一鸣把手机一放，慢慢站了起来。
大学生，精力还真是旺盛。
“就是这，昨天被我们小师叔秒杀的跆拳道黑带，就是楼上拳馆的馆长。”
“还说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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